跟著的女人一起來的,還有兩個身形魁梧的保鏢。
聽到命令,直接就準備朝著李大良走過去。
那女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一臉的濃妝艷抹,穿著一身紅裙子,留著波浪長發(fā)。
只是此時她的模樣,看的有些丑惡。
尤其是她眼中的厭惡,更是濃郁至極。
就在那兩個保鏢準備動手的時候。
李鐵柱的聲音陡然響起。
“誰敢動手,我直接廢了他!”
冰冷的話語就如同是刀子,直戳人心。
保鏢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也是下意識的把目光轉(zhuǎn)了過來,當他們看到李鐵柱的時候,眼神瞳孔都是微微的一縮。
仿佛是生命層次的壓制。
兩人只覺得身體都有些忍不住的顫抖,磅礴的氣勢壓在身上,就如同是泰山壓頂。
李鐵柱聲音冰冷的道:“哪里來的潑婦,在我們家里耀武揚威,是不是覺得我給你臉了?”
那個女人剛才的話,現(xiàn)在被李鐵柱送了回去。
“李鐵柱,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吧,我是蘇婉蓉堂姐。”
“我叫蘇媚兒。”
“現(xiàn)在你立刻道歉認錯,不定我還能給你一次機會繼續(xù)收你的蔬菜瓜果,否則你一分好處也不想拿。”
“我可是給了你機會,別不知道珍惜。”
“看你長得模樣還是要精巧,以后跟著我吧,蘇婉蓉已經(jīng)沒有機會再把你當成白臉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一個可憐蟲。”
聽到此話的時候,李鐵柱的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他的目光當中也是閃爍著冰冷的寒芒。
“如果你和婉容有關(guān)系,我不定都會看她的面子,放過你。”
“但是現(xiàn)在聽到你這句話,我不需要再束手束腳。”
蘇媚兒冷笑一聲:“好狂妄的子。”
“本來看你長得還有幾分俊俏,準備把你收了。”
“讓你給我當幾白臉,也算是給你的恩賜,卻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識抬舉。”
“你還真以為自己很厲害?”
“給我打,先抽他幾個巴掌讓他清醒你的認知,誰才是他的主子。”
“按照我們的錢,竟然還敢對我如此大言不慚。”
蘇媚兒根本就不知道這邊合作的具體情況。
此時還以為是蘇氏集團給了那種很大的好處。
之前李鐵柱和蘇婉蓉的關(guān)系,她也有所耳聞,下一次就覺得那是蘇婉容養(yǎng)的白臉。
兩個保鏢硬著頭皮朝著李鐵柱走了過來。
李鐵柱似笑非笑的道:“滾出去,否則死!”
“還敢叫囂?”
蘇媚兒譏諷的笑了起來:“讓他知道你們的厲害,給我狠狠的抽。”
“把他的牙全給我打掉。”
“出了什么事情我來負責(zé),只不過一個村里的土鱉而已,我還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兩個保鏢只能硬著頭皮準備動手。
可是他們的手掌才剛剛伸出來,就被李鐵柱直接捏住了手腕,隨后微微的用力直接就把兩個人丟到了大門外面。
兩人身形飛過了十幾米的距離,重重的落在地上,仿佛骨頭都斷裂了一般,全身無一處不痛。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也讓蘇媚兒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眼中更是帶著難以置信。
甚至一時間都有些傻了。
腦中更是不自覺的冒出了一個念頭。
這是人能發(fā)揮出來的力量?
李鐵柱冷笑了一聲:“現(xiàn)在該你了!”
“你我是該怎么抽你好呢?”
“是直接抽巴掌,還是先拔掉你的牙?”
蘇媚兒反應(yīng)的過來,臉色有些發(fā)白,腳下也想往后退。
不過腳后跟卻碰觸到了院子臺階,直接坐在地。
后面坐在了臺階棱角上,疼的那張臉都有些扭曲猙獰。
她的目光當中也是充滿了怨恨。
“狗東西,我可是蘇氏集團的人。”
“蘇婉蓉已經(jīng)不當家了,產(chǎn)業(yè)全都是到了我堂哥的手鄭”
“現(xiàn)在蘇氏集團是我堂哥了算。”
“如果你還想他最好是給我跪下道歉認錯。”
“要不然我肯定弄死你!”
李鐵柱走了過去,看著那猙獰的臉,冷校長直接一把掐住了蘇媚兒的脖子。
只需要微微的用力,就把蘇媚兒從地上給拎了起來。
蘇媚兒卻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斷了。
雙手用力的掙扎,扣著李鐵柱的手指卻發(fā)現(xiàn)如同是鋼鐵一樣,無論怎么用力都動彈不得分毫。
窒息的感覺不斷的起來,肺如同時燒著了,陽火辣辣的難受。
“柱子,趕快松開,別把她掐死了!”
“好!”
李鐵柱直接送他的手掌,他的目光看著蘇媚兒依舊是冰冷如刀。
蘇媚兒劇烈的喘息著,同時也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
他的目光更顯怨毒。
李鐵柱并沒有直接動手,當著老爹的面,他總不能直接把這個女人給殺了,甚至他都懶得再去臟自己的手。
“滾!”
“以后我們和蘇氏集團的合作全面取消。”
“回去之后最好先打聽一下,你們蘇氏集團能有現(xiàn)在的營業(yè)額,到底是因為什么。”
“另外,我也很期待你來給我找麻煩。”
蘇媚兒沒有敢再多什么,她也不是傻子。
面前的這個鄉(xiāng)巴佬力量極大,而且是真的可下死手。
剛才如果不是那個老東西攔著,估計真會被這個香菇老給掐死。
跑到了門外之后,蘇媚兒這才轉(zhuǎn)過頭朝著里面喊道:“沒有了我們蘇氏集團的合作,你以后就等于是徹底的廢了。”
“你租了那么多的地,我看你到時候把那些銷量給誰。”
“你等死吧!”
完,蘇媚兒就急忙的跑了。
他身后的那兩個保鏢也趕快跟上,只不過沒走幾步,他們就開始劇烈的喘氣。
明顯是受了很嚴重的內(nèi)傷。
等到那些人離開之后,李大良有些皺眉的問道:“柱子,我們還真得提早做打算。”
“那個女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蘇總,以前管理蘇氏集團那么好,怎么突然換了這么一個潑婦,簡直是…唉!”
李鐵柱微笑著道:“不管他們是怎么回事,既然他們不想合作,那就徹底斷開。”
“我去聯(lián)系人,把我們多余的材料分配出去。”
最近一個多星期,蘇婉蓉和他都沒有聯(lián)系。
而他因為和羅地網(wǎng)那邊的事情忙碌,也沒有去多想。
此時卻感覺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