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柱淡然一笑:“你應該是想要問我們村子今發生的事情吧?”
“這件事情和你們沒有任何的關系。”
“如果你們想要借這件事情來對我出手,我也不介意和你們掰掰手腕。”
“前提是他們能扛得住我的怒火。”
“最好讓你們第九處最強大的告訴我來送一些蝦米過來,沒有用處,只能是成為一個笑話。”
“對了,我現如今的實力已經超出了陸地神仙之境,這是我給你們最后的忠告。”
老郭的事情也讓李鐵柱心中非常的不爽,雖然他之前并沒有直接提出來,但不代表他沒有任何的想法。
那些人明明可以直接阻止,卻偏偏看著事態的發生。
這就是在試探他的態度,也是在試探他的底線。
大義凜然的話,在他這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他不欠誰的,沒必要為誰而付出。
火鳳搖了搖頭,苦澀的笑道:“你的境界之前我就已經有了猜測。”
“上面的那些人也不是傻子,他們不會平白無故的想要得罪你。”
“否則這次就不是我過來,而是那些高手自己前來。”
“我問你這件事情僅僅只是我心中一些好奇,和我們第九處沒有任何的關系。”
李鐵柱淡淡的道:“最好如此。”
“若是你們想要動用什么歪心思,那到時候只會把我推向羅地網,甚至我都可能會直接加入他們。”
聽到李鐵柱這樣的話,火鳳心頭都是驟然一跳。
她知道李鐵柱肯定是已經被惹怒了。
但是這件事情她并沒有怪李鐵柱,只怪他們自己躊躇不定,如果當時直接阻止老郭,或許就不會有這么多的麻煩。
可惜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你放心,我們不會再做什么愚蠢的決定。”
“有些人雖然是心生貪婪,不過他們沒有那個膽子亂搞事情,我也已經和我師傅那邊打了招呼,我師傅覺得你做的沒錯。”
“有很多人也在支持你,畢竟這件事情錯在我們自己。”
“請你相信我的話,我們第九處絕非那種毫無底線之輩。”
李鐵柱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你這話才像是第九處出來的人,而不是老郭那樣蠻橫無理,沒有道理,都想要硬搶。”
“對于這種人,你們最好還是好好的收拾一遍,如果再出現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會再有任何的留手。”
“至于發生在我們村里的事,都已經和你了,是那個老東西,咎由自取。”
“不過有些事情也瞞不過你們這些古武者,你們可以理解為我布置了一個的迷魂陣,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出手,傷過那個老女人。”
“是她自己做了太多的惡事,現在報應來了而已。”
“想要追查你們可以自己去查,剩下的事情就不要再問我了。”
火鳳深呼吸了幾次,眼中神色變得堅定:“李鐵柱,以后我們第九處的成員也少不了會來麻煩你,還希望你能給我們個機會。”
“你煉制的丹藥,對于實力的提升太過于重要。”
“我感覺你應該就是傳當中的煉丹師,這個消失了近千年的職業再次出現,肯定會風起云涌。”
“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用的到我們,我隨叫隨到。”
李鐵柱微笑著點零頭:“好,我不會和你客氣。”
火鳳此時覺得有些微微的尷尬,他們之間并不是特別的熟悉,現在話題都已經進行到這里,好像沒有什么能繼續再下去的話了。
想到李鐵柱剛才出的話。
她疑惑的問道:“迷魂陣是什么?”
“你不知道?”李鐵柱眼神都有些詫異。
就連羅地網的都能知道的事情,火鳳竟然不懂。
“沒聽過,而且以前跟著老頭子修煉,很多事情我其實并不太了解,到鄰九處之后,才從那邊了解過一些消息。”
李鐵柱淡淡的道:“你可以問問你師傅,而且我不只會迷魂陣,對付古武者的大五行迷魂陣,我也可以隨手布置出來。”
“只要是我愿意,隨時都可以讓我們村子被陣法籠罩,任何人都別想踏入其鄭”
“但我沒有必要那么做,也不會影響到我們村里父老鄉親的正常生活。”
“你還是回去吧!”
“至于你們那邊是什么態度,我就不問了,你也不用告訴我答案。”
“我還是那句話,我和你們不是一路人。”
火鳳臉上帶著無奈:“好,我一定會把你的話帶到。”
“等一下!”
李鐵柱嘴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目光看向了那窈窕的身影。
“看你態度如此良好的份上,我送你一顆藥。”
“算是把你當成了朋友。”
“其他人如果想要來我這里拿到藥品,那就需要直接拿藥材來置換。”
火鳳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投向了自己,抬手就直接接住。
看到手上的物品之后,眼眸之中都是流露出了一抹驚訝。
那個玉瓶里面的藥物散發著濃郁至極的藥香,僅僅只是聞味道,就讓她體內的內力快速的運校
“這是什么藥?”
李鐵柱微微一笑:“可以讓你直接突破現在的實力,就算是讓你為我打了一個廣告。”
“有一句話你的沒錯,羅地網的人如果實力太過于強悍,就會直接把你們都給壓下去,到時候你們變成了弱的一方,羅地網那些人購買藥品的沖動也會降低。”
“只有讓你們雙方之間實力平衡,我才能獲得更多的利潤。”
“我需要的內容是才地寶,有什么好東西都可以拿過來找我置換藥品。”
“我明白了!”火鳳臉上帶著復雜的神色。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李鐵柱之后,這才快速的離開。
李鐵柱看著那月光灑下,臉上笑意越來越濃:“都已經看了這么久了,沒必要再繼續藏著了吧?”
“你能瞞得過火鳳,但是卻瞞不過我。”
“如果你要是再不出來,別怪我直接把你給揪出來,到時候我可就會把你當做圖謀不軌。”
聽到他這話的時候,樹林當中緩緩的走出了一個人影。
那人看起來有八十多歲,頭發已經完全花白,穿著類似于村里老漢一樣的樸素裝束。
他身上還帶著一些泥土,就好像剛剛下地回來一樣。
在他的手中拿著一個酒葫蘆,臉色有些紅,尤其是那酒糟鼻,太過于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