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眼中滿是心疼氣的,全身顫抖不止。
這個是他唯一的兒子,現(xiàn)如今躺在病床上承受著痛苦的折磨,那扭曲的一張臉,幾乎是完全變形。
趙凱龍在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之后,下意識的把目光轉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自己老爸過來,當場眼淚鼻涕就止不住的往外冒顫抖著嘴唇,虛弱的喊道:“爸,救我!”
“兒子你,是誰把你傷成這樣,我現(xiàn)在就立刻帶人去把他給弄死了!”
趙總現(xiàn)在怒火更是達到了極致。
“是李鐵柱,你千萬不要把他給弄死,要不然我得一直承受這樣的痛苦,他用了特殊的手段讓我現(xiàn)在生不如死。”
趙凱龍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完這句話,他的眼眸當中帶著的全部都是恐懼的陰影。
“爸,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都已經是被李鐵柱給發(fā)現(xiàn)了,而且他也讓我當場承認。”
“不定他還是留下了證據(jù),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把曹老頭放回去,然后讓我手下的人去背鍋。”
“只有等曹老頭回去之后,我才有可能解除全身的痛苦。”
“否則李鐵柱會讓我活活的痛死了。”
“而且他的時間最晚是今傍晚。”
到這里的時候,趙凱龍已經止不住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趙總聽到這句話,眼珠子里面都出現(xiàn)了紅血絲,他的憤怒在這一刻也達到了頂點。
“原來是那些土鱉鄉(xiāng)巴潰”
“我兒子能看上那個老東西的女兒,算是他的福分,沒有想到他居然敬酒不吃吃罰酒,而且還敢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他們竟然想要找死,那我成全他們!”
但這也只不過是他的憤怒之言,他心中也非常清楚自己兒子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必須得找那罪魁禍首。
解鈴還需系鈴人。
醫(yī)院的醫(yī)生都對于這種癥狀無可奈何,如果要是不讓自己的兒子解除痛苦,以后他兒子可能就真的沒了。
他忍著心中的怒火拿出手機立刻去打電話安排很多事情,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僅僅只是幾個電話的事兒就能輕易的解決。
不到半個時的時間,曹老大就已經被放了出來。
眼中帶著茫然,剛走出不到幾步,就有一輛車停到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輛商務車,車門打開就看到了趙總。
趙總心中怒火怨恨積蓄,不過多年的商海沉浮,并沒有讓他把自己的情緒顯露出來。
他的臉上依舊是帶著笑容,甚至還表現(xiàn)出了歉意。
“曹老哥,之前的事情我得向你一聲抱歉,是我兒子不懂事。”
“很多事情咱們上車慢慢的聊,我現(xiàn)在立刻送你回村。”
曹老大臉上滿是疑惑之色,不過看到面前的人確實是面帶善意的笑容,而且還明顯帶著愧疚。
上車之后他這才問道:“咋回事?我好像不認識你。”
“那你肯定認識我兒子,他就在后面躺著。”趙總朝后面指了指。
曹老大目光轉過去的時候都是被嚇了一跳。
此時的趙凱龍雖然是并沒有什么明顯的傷痕,不過他的那張臉卻扭曲痙攣的如同惡鬼。
努力的和自己腦中見過的人相配比,好老大終于想起了面前的這個家伙是誰。
“趙大少爺?”
“他怎么變成這樣?”
趙總眼中的怒火一閃而逝,他心中暗罵這個老東西,自己兒子變成這樣,這老東西難道不清楚嗎?
他臉上卻是裝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曹老哥,這件事情都是我兒子的錯。”
他將他自己兒子做的那些事情都了一遍。
其實這個主意就是他出的。
在商場多年與人斗,他的心思早就已經是徹底的蛻變。
不論做什么事情,都喜歡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讓人打掉了牙都得往肚子里面咽。
自己兒子看上那個女人,他也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么德性,恐怕也就是三心想,根本就沒有想過用什么溫和的手段,所以直接替他兒子出了個主意,卻沒有想到鬧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結果。
曹老大在聽完所有的話之后,眼中也是帶著怒火:“原來如此!”
“怪不得我覺得上掉餡餅的好事落在了我的頭上。”
“我就為什么會故意坑我,原來是這個原因。”
趙總陪著笑道:“曹老哥孩子年輕不懂事,這件事情我?guī)蚰愕狼刚J錯。”
“而且他也承受了懲罰。”
“你看他現(xiàn)在痛的幾乎都已經不出話來了,就算是來之前醫(yī)生給他打了超量的正定劑,可依舊是帶來不了太多的變化。”
“這種痛苦已經讓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還求曹老哥大人不計人過。”
曹老大目光轉了過去,看著趙凱龍的痛苦的樣子。
自己看的都有些心中毛骨悚然,搖著頭道:“我真的不知道咋回事,你們這么好的態(tài)度對待我,恐怕也是有人在幫我們家。”
“我一直在里面呆著,連發(fā)生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你們的李鐵柱,我確實認識,我和他之間并不是特別的熟悉。”
趙總一直覺得曹老大這就是在故意的偽裝,不過他并沒有多什么,而是直接拿出了一張卡遞了過去。
“你們大石村的路我給修了,而且是免費修,這里面有三百萬足夠你們把路從村子里面通到鄉(xiāng)道。”
“這次的事情我也讓人徹底的了解,就當是我給曹老哥你賠不是。”
“還求你一定要和李鐵柱好好的幾句,讓他救救我兒子。”
“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那我就是斷子絕孫。”
“要是連兒子都沒了,你我爭那么多的家產,留給誰花?”
在話語當中的威脅之意已經不言而喻。
曹老大自然也聽得清清楚楚,他本來就是地地道道的農家人,遇到這樣的事情能和平解決,他自然不會想著去動什么歪心思。
對方既然已經把話的這么明白了,他在猶豫片刻之后。
他心中也有了決定。
“趙總,這事我也不能直接答應你,畢竟你兒子變成這樣也不是我干的。”
“我回去之后我盡量會幫你,我們農家人不愛惹事兒,有什么事能忍都是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