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任何男人都打擾了那種好事兒,心中肯定會非常的不舒服。
更何況李鐵柱現(xiàn)在是處于孤陰不生、孤陽不長的狀態(tài),哪怕就算是保持著自己的理智和理想,可是終歸覺得心中非常不爽。
他還沒有走到門口,外面就再次傳來了趙凱龍的聲音。
那聲音當(dāng)中帶著隱忍痛苦的顫抖。
“曹麗麗,我知道你在家里。”
“剛才我已經(jīng)在你們村里的人打聽過了,你帶著李鐵柱回了家。”
“你爸的事情我已經(jīng)把真正的罪魁禍?zhǔn)捉o逮了過來,現(xiàn)在只要是他去承認(rèn),這件事情是他在搞鬼,你爸就可以直接從里面出來。”
“到時候他最多也就算是被人蒙騙,對他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我只求能見到李鐵柱,讓李鐵柱治好我身上的問題。”
“答應(yīng)你們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做到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到最后的時候,他的聲音都有些痛苦。
李鐵柱也在此時直接打開了院門。
門外除了趙凱龍之外,還站著三十多個保鏢,全部都是身穿黑西裝,戴著黑墨鏡。
在那些饒身上都有著明顯的煞氣,顯然不是普通的保鏢。
而他在來這里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在他心中也是對李鐵柱恨之入骨,只要是等李鐵柱把他身上的問題解決,那他就會立刻下令讓這些保鏢對李鐵柱出手。
他要把李鐵柱打到半死,也讓李鐵柱體會一下他現(xiàn)在所承受的痛苦。
在他眼中那種恨意完全隱藏不住。
李鐵柱豈能看不出來他心中在想什么,臉上的笑意變得冰冷:“我的是今晚上之前,要看到曹大叔回來,而不是看到你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從一開始這件事情就是你的策劃。”
“做事要有始有終,既然是你搞出了這件事情,那就必須由你來解決。”
“我只看結(jié)果,不看過程。”
“懂嗎?”
趙凱龍聲音顫抖的道:“我懂你的意思,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承受不住這種痛苦了,如果再繼續(xù)持續(xù)下去,我可能還沒有等到把事情辦完就已經(jīng)活不下去了。”
“求求你能不能先治療我身上的痛苦?”
其實一大部分都是他自己裝出來的。
李鐵柱在他身上下了手段,是等到今晚上才會發(fā)作,而不是現(xiàn)在。
偽裝的模樣并不像李鐵柱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他直接走上前,隨后一巴掌就狠狠的甩在了趙凱龍的臉上。
“啪!”
那清脆的巴掌聲格外的響亮。
趙凱龍直接被抽的眼冒金星,嘴角的血跡再一次流了下來。
他的目光當(dāng)中憤怒差點都忍不住,眼中的怒火更是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但僅僅持續(xù)了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就被他壓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需要李鐵柱出手,否則他可能會真的痛苦不堪。
這種痛苦只要是想想,他就會覺得心中陰影密布。
李鐵柱冷笑道:“既然聽懂了我的意思,那就不要在這里裝模作。”
“否則你只會死得痛苦無比。”
而那些保鏢卻是有些難以置信,他們?nèi)鄠€人圍在這里,李鐵柱竟然還敢動手打他們家少爺。
保鏢隊長更是往前走了一步,眼中帶著殺氣。
“大少爺,還是由我們出手吧,我們一定會控制住他,讓他為你治療好身上的問題。”
“他如果敢不治,我們會一點點的折磨他,讓他也嘗嘗那痛不欲生的滋味。”
“對于這種人就不能給他半點的面子,否則他只會蹬鼻子上臉。”
那些保鏢也都是往前走出了一步,氣勢瞬間壓迫而來。
如果普通人面對這樣的情況,可能會覺得心中發(fā)虛。
而他們面對的是李鐵柱。
更何況李鐵柱的心頭還有一些怒氣。
此刻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浮現(xiàn),臉上的神色也多了幾分冰冷。
“看來你們好像是很不服氣,要不你們還是一起上吧!”
“給你們一個出手的機(jī)會,如果讓我先出手,你們可能連出手的機(jī)會都沒了。”
這話的時候,趙凱龍終于是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找來的這些保鏢可都是專業(yè)的人員,尤其是之前幫他們家辦的那些臟事,都是處理的干干凈凈。
他本來就是想要拖延時間,先求李鐵柱治療,然后把曹麗麗直接給辦了。
“李鐵柱,既然你想要找死,那我成全你。”
“我壓根就沒有想過直接去救那個老東西,曹麗麗那個賤女人,竟然會選擇你這種鄉(xiāng)巴佬,老子追求了她幾的時間,她竟然無動于衷。”
“現(xiàn)在我也已經(jīng)沒有了耐心,她敢露我的面,那我就敢讓她萬劫不復(fù)。”
“而且我要當(dāng)著你的面直接弄這個賤貨。”
“給我上,到時候人人都有份,全部都去搞那個賤…”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完,李鐵柱已經(jīng)是一步跨出,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隨手就是幾個巴掌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臉上。
李鐵柱下手可沒有絲毫的留情。
這一次更是直接打在了他的穴位之上。
安靜下去的靈氣在這一刻也沸騰了起來,那種痛苦再一次出現(xiàn)到了趙凱龍的身上。
趙凱龍眼珠暴凸,眼中紅血絲快速的彌漫,那種疼痛太熟悉了。
體會過一次,便是終生難忘。
“啊…”
凄厲的慘叫聲從他的口中傳出,他身邊的那些保鏢在此時也是有些投鼠忌器。
“放開我們家少爺,否則你就死定了!”
李鐵柱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手掌緩緩的松開。
趙凱龍直接跌倒在地。
而那些保鏢卻是眼中帶著驚喜,如果李鐵柱控制住了他們家大少爺,他們肯定在動手的時候會收斂。
現(xiàn)在卻不一樣。
保鏢隊長更是滿臉譏諷的冷笑:“子,你還真是聽話。”
“現(xiàn)在我就讓你嘗嘗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會一點點的折磨你,把你的骨頭一點點的碾碎,讓你生不如死。”
在這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猛然一記直拳,朝著李鐵柱的臉上就打了過去。
速度又快又狠。
他的實力幾乎已經(jīng)達(dá)到了普通饒極限,但是和武者比起來確實差太遠(yuǎn)了。
不過在他的眼中卻是帶著極為的自信,他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真正的武者是什么實力,在他的眼中,面前的人只不過是一個狂妄至極的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