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萌，答應我，就算以后我們不再一起了，你也要穿我做的衣服。”他的聲音沙啞而無力，仿佛被痛楚撕裂了一般。

他知道終有一天，她會離開，回到陸皓陽的身邊去。

現在的日子每一天都是彌足珍貴的。

景曉萌的嘴里像含了一片黃連，極致的苦澀從舌尖一直蔓延到了五臟六腑。

她很清楚，欠秦俊然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對不起，俊然，對不起……”她低低的、凄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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