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穆云兮知道秦淮景厲害,但是也沒想到他在不動用雄厚內(nèi)力的情況下依舊這么厲害。
秦俊杰依舊是在那里悠哉悠哉的,可是逐漸他身體坐直了,總覺得有那么一點不對勁。
怎么先前九皇叔還讓著的,這越到后面香快燒完的時候就越發(fā)凌厲了?
果然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接著九皇叔開始一次又一次的進攻,穆云兮被逼的節(jié)節(jié)后退。
而其余的幾個人對于這樣的場景似乎司空見慣,對于他們而言,只要上了與戰(zhàn)斗有關(guān)的秦淮景,這棵老鐵樹就不會放口。
女人什么的不就是用來征服的嗎?在這種顯現(xiàn)物離職的時候還要去讓著,如何能讓女人崇拜呢?
也只有秦俊杰這個傻子才會以為自家九皇叔會對女人百般的忍讓,就連在這種事情上也這下秦俊杰臉都綠了,直到穆云兮被秦淮景用腳一絆要摔倒在地,他才猛地站起身。
“九皇叔,你也太狠了吧?”
然而秦淮景根本就不看他在某一些掉下去之時,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摟到懷中。
不理會這吃瓜的四個人直接帶著穆云兮進了書房,開什么玩笑,現(xiàn)在小女人臉紅撲撲的,哪能讓他們觀看?
小春乖巧的守在書房門口,根本就不擔心里面會發(fā)生什么。
這下秦俊杰面對邊上三個人的眼神也能咽口水,打著商量問道:“那個要不下次我收到好東西的時候再給你們好不好?這三個東西可是我的寶貝啊,你們一個人拿走一樣,心里一定會不安的。”
“你們放心,這三個東西我肯定好好保護好,以后收到更好的我一定給你們,絕不耍賴。”
然而三個人對視一眼后,緩緩站起身子拍拍自己,一晚上不存在的褶皺。
墨染微微勾唇:“嗯,既然如此,那我們只能強取了!”
開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得到這樣的機會讓這家伙逃脫了,那么他們再想得到他的收藏品,簡直難如登天。
此時不想,更待何時?
于是乎,就準備上前壓著秦俊杰,把他暴揍一頓,直到秦俊杰吩咐自己的侍衛(wèi)去拿東西。
為了不讓這家伙掉包作假,所以三個人都吩咐自己的人跟著知道,那些東西拿到他們的面前仔細檢查確認無誤之后才放開了秦俊杰。
被放開的秦俊杰只覺得這兩只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因為先前手被控制著,臉還被壓在這石桌上,趴著不能動彈,此時抬起來半張臉都是通紅的。
揉著手罵道:“哼,你們就算拿了也不一定就過得好,說不定過兩天就弄壞了,再說了,要拿東西,至于對我下這么狠的手嗎?”
“嗯嗯,是的,是的,我們剛剛太沖動,你不要往心里去。”陸子明得意洋洋的笑著道歉,毫無誠意。
玉成緣平時說話比較少,但是這時也忍不住嘲諷一句:“以后若是有這樣的好事,記得再來找我們打賭,我們?nèi)齻€都很樂意陪你賭到底。”
看著自己的東西被這三個家伙的侍衛(wèi)小心翼翼的帶走,還防他防賊似的,秦俊杰就氣得肝兒疼。
平時自家九皇嬸不是那么疼愛九皇嬸的嗎?連蝦都要親自剝的。
如今下手卻沒輕沒重的,確定就黃色兒不會跟他鬧騰?
而在里面的穆云兮確實正在和秦淮景鬧騰,坐在椅子上一臉委屈的道:“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的手好痛啊,你看都打紅了。”
秦淮景勾唇笑著給她揉了揉:“好,下次我輕點,不是你說了不要留情的嗎?”
“我說了就記住了呀?難道你不知道女人說話都是口是心非的嗎?我說讓你不要留情,就是讓你留情讓著我,你怎么舍得對我下重手呢?我好難過的。”
其實穆云兮知道在比賽的時候秦淮景,這樣子是對自己的尊重。
可是一想到小舅舅因此要將自己送到南國,心里就很不舒服。
此時也就是借此事發(fā)發(fā)脾氣,想要發(fā)泄一下自己的情緒。
似乎是在秦淮景心里找到那種獨一無二的疼愛,才能將心里的那種不舒服壓下去。
然而秦淮景心情也不是很好,因為穆云兮要被送走,但是又不知道怎樣開口。
“都是我的,不對,是我下手重了,我?guī)湍闳嗳唷!鼻鼗淳耙琅f的說道,一想到這小女人要去別的國家,心里就特別不舒服。
揉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的臉色也沉得可怕,穆云兮左右瞅一瞅好奇的問:“你怎么了?我看你今天似乎心情都不太好,能給我說說嗎?”
秦淮景抬著頭認真的問:“張良辰要送你去南國?”
這話問得穆云兮一愣,確實在來的時候一直在想著如何跟秦淮景說這件事呢。
只是沒想到他這么早就得到消息了,不過想來也是秦淮景掌控著那么大的事,你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困難,肯定是小舅舅那邊已經(jīng)有所行動了。
只能癟了癟嘴道:“嗯,我小舅舅讓我遠離你,他說你的心思太深了,如果你想害我的話,我連躲的機會都沒有。”
秦淮景聽到這話的時候眼神冷了一下,該死的竟然在背后挑撥這小丫頭。
若是小丫頭真被他這一下嚇跑了怎么辦?垂下眼簾掩蓋情緒,再度抬眸子的時候,里面都是柔情:“云兮,你覺得我會害你嗎?”
“當然不會呀,你對誰使用計策都不會對我再說了,你厲害一點不是更能保護我嗎?”穆云兮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說的也是自己的心里話,壓根兒不需要思考。
看著如此信任自己的小女人情懷盡心中的那一股燥熱,再也難以壓制,低頭福身直接吻上了她嘟著的小嘴。
這一問差點把穆云夕給憋過去,足足一炷香的時間才放開。
但是渾身發(fā)軟的靠在秦淮景的胸膛,臉頰通紅喘著粗氣。
差點被憋死的某一些抱怨道:“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這樣親我?哪一天我被你憋死了怎么辦?”
秦淮景勾唇笑道:“你剛剛才告訴我的女人,說不要就是口是心非,那就是說你分明想讓我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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