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高壓水槍,反應最大的人不是井空三花,而是學歷尚淺的深田有菜。她又將頭埋在了衣服里,不想看即將到來的滋水畫面。
羽生神蒼這番操作把白井空整笑了。她掂量掂量了一下水槍槍口,頗為不屑地說:“不是吧?這條細水管還配稱作高壓水槍?你腦子秀逗了吧?”
這句嘲諷讓羽生神蒼差點兒破了大防:“我這水槍直徑也不小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小水管?那好,我只能對水槍進行改造了。”
水管是橡膠材質的,羽生神蒼用橡膠果實把水管改造成直徑半米的巨大水槍,非常合理吧。
羽生神蒼簡直是萬金油。既能當廚師、又能當裁判員、還能做管道工人。這樣的全能人才,不進東廠深造一番簡直可惜了。
深田有菜哪里見過這么夸張的武器,被嚇的花容失色、尖叫連連。
就連見多識廣的宇智波澤南,見到這一幕,也不禁悚然變色。
面對大口徑殺傷性武器,一向硬氣的白井空也不由得后退了三步,顫著聲音問道:“你這種修理技術是從哪兒學來的?以前怎么沒有見你用過?”
羽生神蒼得意地說:“這是我新領會的三檔橡膠水槍修理法。博一博,鳥槍換大炮。怎么樣?你還覺得這把高壓水槍不夠威猛嗎?”
羽生神蒼向井空三花走去。此時的他簡直比好萊塢大片里的蘭博都夸張,一個人就是一支機械化軍隊。
黑井空和藍井空一邊后退一邊求饒:“這哪里是水槍?明明是水炮!被它打中會沒命的。你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啊!”
羽生神蒼冷笑道:“誒嘿嘿,啊哈哈,水槍來嘍!”
井空三花一個勁兒地后退,根本不敢讓羽生神蒼接近。
羽生神蒼疑惑地說:“誒?這水槍已經到齊了,為什么不喝呀?”
“鬼才喝這玩意兒,除非你自己先喝。”
羽生神蒼簡直覺得豈有此理:我又沒毛病,喝水槍里的水干什么。既然井空三花拒不配合,那他只能強迫她們配合。
羽生神蒼使用出木遁——四柱牢之術。隨著地面一陣顫動,數十根木頭破土而出,在井空三花周圍構建起一間木質監牢。
“這回你們三個還怎么跑?身為你們的教練員,我也責任對你們做好運動之后的護理工作。”羽生神蒼將水槍對準她們三個,毫不留情噴出水花。
白色的浪花如同舞動的精靈,在井空三花的身間跳躍。猶如一顆顆晶瑩剔透珍珠,妝點著她們本就美艷的容顏。
井空三花并不想這樣沖涼,但又無處可逃,只能站在這兒聽天由命了。為了不被浪花沖暈,她們個個都閉著眼睛、屏息凝神,將自己的臉閃去一邊。
深田有菜都看傻了,這一幕估計會給她的心里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
宇智波澤南貼心地為深田有菜捂上眼睛:“妹妹,我們去遠一點的地方,免得被他濺到。”
羽生神蒼有點兒不樂意了:“澤南,你剛才在說我賤嗎?”
宇智波澤南解釋道:“我是說你濺,飛濺的濺,沒說你下賤。”
羽生神蒼還是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為了以示懲戒,他調轉水槍槍頭,向宇智波澤南滋去。
“唔,你干什么?我明明是勝者啊。”
“勝者才需要獎勵嘛。來來來,不要拘束,盡情地沖涼吧!”
羽生神蒼將水槍閥門越開越大,浪花咆哮著,從宇智波澤南的頭上如大雨一般灑落。
這場沖涼一直持續了十分鐘。為了保證水量充足,羽生神蒼使用了四粒大還丹。要不是有這個藥,別說供應水源了,可能他今天都得交代在這兒。
沖涼結束后,羽生神蒼將水槍的口徑改小,以達到節約用水的目的。他甚至很不要臉地來了一句:“低碳環保,人人有責。”
看著滿地的水漬,羽生神蒼陷入了思考中:比賽場地已經都被水淹了,接下來沒辦法開展項目了,這可怎么辦?
無奈,他只好用水遁——水沖波之術徹底地將場地沖刷了一遍。井空三花和宇智波澤南仿佛看到了救星,連忙立于水中,讓水沖波帶去身上的水污漬。
白井空被羽生神蒼整得非常難堪,被淋濕的皮膚半天干不了,又沒有毛巾,她只能抱著胳膊忍受寒冷。
“我說你這個裁判員怎么當的啊?運動員都凍成這樣了,你就袖手旁觀著,到底夠不夠格?”
“而且從比賽開始到現在,你除了喝口水,就一直躺在那兒不動。身為裁判員的你,至少得給我們露上兩手。”
羽生神蒼知道白井空在激自己,擁有大還丹的他無所畏懼:“看來這位臭妹妹對裁判員的權威有所質疑。好吧,下一個項目由我來做,你們躺著休息就行。”
“下一個項目是什么?”
羽生神蒼笑道:“俯臥撐。你們都累了一個多小時了,理應躺著休息一會兒。我會與你們面對面地做俯臥撐,讓你們感受一下我標準的動作和超人的耐力。”
眾女不禁疑惑起來:“我們一共有五個人,而你只有一個,你是不是要挨個在每個人面前做俯臥撐?”
“nonono,那樣效率太慢了。”說著,羽生神蒼用出了木遁分身之術,變出了四個木分身。他將查克拉分成五份,平均在本體和四個分身身上。
“看到我和這四個分身了吧?他們和我有著相仿的體力。一會兒我們五個同時做俯臥撐,你們五個在下面看著就行。”
“我會連續做俯臥撐,直到你們真的感受到本裁判員的厲害了,我才會停下來。”
五位參賽選手的三觀徹底碎了——但凡羽生神蒼算個人,他也不會做出這樣不當人的事兒吧!毣趣閱
暴脾氣的白井空直接大罵:“羽生神蒼,你上輩子簡直是只狗吧!”
羽生神蒼無恥地說:“誒,我上輩子就是狗,你能拿我怎么樣?別說了,快躺到指定位置休息去,我要開始做俯臥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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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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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