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井空直接來這招,羽生神蒼一下子就坐起來了。將白井空扔到一邊,撐起一把小保護傘,舉在自己頭頂。
白井空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頗為怒怨地說:“你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嗎?我告訴我,論健康,我比在場的所有人都健康?!?br/>
黑井空和藍井空應和著說:“是啊,羽生先生,你根本不用擔心三妹的健康問題?!?br/>
羽生神蒼解釋道:“我不是看不起白井空,我只是覺得她這方式太過暴力了。二十二公分的深蹲標尺很難得,如果不做點保養措施,以后就沒辦法舉辦比賽了?!眀iqubu.net
白井空輕蔑地說:“整半天幺蛾子,原來是裁判員不太行啊?!?br/>
羽生神蒼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將法,他怒吼道:“這位運動員,請給裁判員起碼的尊重好不好?”
“那就得看你有幾斤幾兩了?!?br/>
深田有菜被白井空的氣質折服了,她稍稍問宇智波澤南:“姐姐,這個白衣服小姐姐看著和我年齡相仿,怎么那么霸氣???而且她的那個深蹲技巧,我想都不敢想。”
“她是井空三花之首,自然不同凡響?!?br/>
“用那種暗度陳倉的技巧,她難道不會覺得疼嗎?那種技巧,本來就不適合用在深蹲上面啊?!?br/>
宇智波澤南分析道:“估計她早已經利用硬化術強化了身體,并且利用查克拉形成了保護層。”
說話間,白井空已經“咚、咚、咚”地做起了深蹲。她似乎真的和羽生神蒼有仇,每一下的力道都大得離譜。
羽生神蒼制止道:“你干嘛呢?你干嘛呢?你不要命,也得考慮一下裁判員的感受吧。我辛辛苦苦培養你,不是讓你耍二的。”
白井空按住深蹲標尺,依然不管不顧地連續深蹲:“我才不管你呢!我還沒有忘記過我發過的誓呢。那次被你訓練得癱倒在地,從我出生到長大,還從沒有過那樣的恥辱。我一定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可我還沒吹哨啊!你現在做的都是無效動作。”
聽到這句話的白井空簡直想殺了羽生神蒼。自己已經咚咚咚做了半天深蹲,但比賽其實還沒開始,這誰忍得了???
白井空掐著羽生神蒼的脖子:“你是不是故意在找茬兒?”
“松開你的手,別掐我脖子,不然我捅你一西瓜刀?!?br/>
白井空都快要氣死了,讓羽生神蒼趕快吹哨開始比賽。
一聲哨響之后,白井空正式開始深蹲。別看白井空的外形最為年輕嬌弱,但是爆發力遠遠超過了兩位姐姐,直逼宇智波澤南。
最可怕的是白井空力道。我給大家來個比喻:她用九十斤的身體做出了兩個九十斤的威力。想象一下,一個一百八十斤的大漢一刻不停地用暗度陳倉做深蹲,那是多么炸裂的場景。
羽生神蒼勸阻道:“這位選手,請你冷靜。咱們的項目是深蹲,而不是碎大石。”
白井空不但不收力,反而更加狠辣地下蹲。正因為如此,白井空的每一個動作都可以寫入體育教科書。
羽生神蒼忍不住問道:“臭妹妹,你吃什么長大的?”
“大力水手的菠菜,行了吧?”
“力氣這么大,建議你下輩子轉行成壓路機?!?br/>
羽生神蒼越是調侃,白井空就越是賣力,深蹲標尺都要被她折斷了。
白井空的目的不在于贏下比賽,而在于讓裁判員羽生神蒼難堪。她動作頻率不快,但每一次深蹲都極具攻擊性。工地里的夯土機見了她,也得尊稱她一聲大姐。
要看標尺可能出現損壞,羽生神蒼無奈,只好給深蹲標尺上用出了海軍六式之鐵塊,讓深蹲標尺更加穩固。
“嘿嘿,臭妹妹,這下子你可得悠著點兒。體育競賽不能摻雜私人感情,你用那么大蠻力,最后后悔的只會是你。”
白井空依然毫無懼色:“我又不是沒見過鐵塊,你嚇唬小孩兒嗎?”這臭妹妹勇得厲害,絲毫不減輕深蹲力道,就差在臉上刻一個勇字了。
深田有菜看得扎心,稍稍和宇智波澤南議論著:“這個小姐姐怎么這樣???一點兒體育精神都沒有?!?br/>
“唉,估計她和裁判員結有梁子?!?br/>
白井空尋思:單純的深蹲肯定不能拿高分,我得再加一下高難度動作才行。用什么動作呢?對了,就用磨盤式深蹲吧。
所謂磨盤式深蹲,就是在深蹲的同時施加上順時針的勁道,使得軀體猶如磨盤一樣旋轉。
這樣的深蹲方法,難度極大,但對于身體健美有立竿見影的效果,感興趣的讀者老爺可以找機會試一下。
磨盤式深蹲一經用出,深蹲標尺立馬就被擰歪了。深田有菜被嚇得閉上了眼睛,不忍直視。
羽生神蒼直接破防,咧起了嘴巴:“臭妹妹,你上輩子是頭驢嗎?這么會拉磨盤,趕緊滾去農場里??!”
“少說話,快把標尺再立起來,我還要繼續比賽?!?br/>
十分鐘過后,白井空一共拿到了六百分。雖然分數不高,但羽生神蒼卻感覺被大象踩了一腳似的,身上的每根骨頭都有些酸痛發麻。
羽生神蒼憋著怒火,計算起兩隊分數:“深田有菜和宇智波澤南加在一起,總共做出了九百九十個標準動作。再乘以1.5,最終分數1485分?!?br/>
“井空三花總共做出了1072個標準動作,即1072分。也就是說,井空三花輸了。”
白井空怒道:“為什么要給她們乘1.5?這根本就不公平!”
羽生神蒼強硬地回答道:“她們兩個人,你們三個人,以多打少,你們三個要點兒臉吧。尤其是你,白井空。你明明能好好蹲,卻非要整一些有的沒的為難裁判員,你不輸誰輸!”
白井空氣鼓鼓地嘟起了嘴巴,還攥起了小粉拳。
羽生神蒼招呼道:“來來來,井空三花你們過來。輸了的人就要接受懲罰?!?br/>
“什么懲罰???”
羽生神蒼又露出了耐人尋味的壞笑:“說是懲罰,其實將獎勵。咱們都運動了一個小時了,流了一身的汗,相信大家都想痛痛快快地沖個涼吧。來,我用高壓水槍給你們三個沖個澡。”
“這里是異空間,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哪里有高壓水槍?”
羽生神蒼左搖右擺、哈哈大笑:“你們三個是真的傻!快看,我這不已經拿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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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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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