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后,羽生神蒼帶著從風之國開采而來的兩百五十千克黃金,回到了綠洲鎮(zhèn)。
為了不招搖過市,羽生神蒼特意給黃金外面套了一層布袋。
鎮(zhèn)民們看著羽生神蒼的奇怪模樣,紛紛猜測道:“你們說,鎮(zhèn)長大人的布袋子里裝的是什么東西?”
一個鎮(zhèn)民捂著嘴偷笑說:“我猜是女人,而且一定是極其漂亮的女人。”
“女人?”
“嗯,女人。昨天我親耳聽到鎮(zhèn)長在家里和兩個女人開那種party,我還把錄音都錄下來了?!?br/>
“無內(nèi)鬼!有錄音,快給兄弟聽聽,好讓我享享耳福啊……”
望著兩個鎮(zhèn)民流口水的樣子,羽生神蒼嘆了口氣,讓他們過來。
“來,你們倆摸摸這袋子,看看這里面是不是女人。”
兩個鎮(zhèn)民一摸,這袋子里硬邦邦的,似乎……似乎還有什么凸起之物。
鎮(zhèn)民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露出驚恐的表情:“鎮(zhèn)長大人,沒……沒想到你居然有龍陽之癖,硬邦邦的男人居然也在您的狩獵范圍內(nèi)。”
羽生無語了:“喂,有沒有搞錯啊?你的腦子里難道只剩下黃色廢料了嗎?”說著,將袋子里的黃金展示給兩人。
“鎮(zhèn)長大人,不好意思,是我倆想歪了?!?br/>
“我真應該在你們的腦袋上裝個馬桶,把那些臟東西沖下去。”
“話說鎮(zhèn)長,你弄這么多黃金,有什么用呢?”
“我要去買木葉進購實驗器材。”
木葉村里,羽生神蒼找到了木葉高層,準備和他們商量一筆大生意。
會議室里,猿飛日斬、水戶門炎、轉(zhuǎn)寢小春三個人面帶微笑地看著羽生神蒼。
羽生神蒼說:“至少我來過這兒一趟,遭到了某幾個人的嘲笑。今天我又到這兒來,希望能得到應有的重視?!?br/>
水戶門炎憋笑道:“請問你的忍者村,修建得怎么樣了?”
“初具規(guī)模,忍者學校也即將建成,現(xiàn)在就缺一批實驗器材。”
“要知道,實驗器材可是很貴的。”
“不怕貴,就怕沒有。”羽生神蒼將布袋子拍在水戶門炎面前,“實驗器材有多少來多少?!?br/>
水戶門炎摸了摸布袋,憋不住笑了:“羽生先生,在木葉村,石頭是不能當做貨幣的?”
“哦?你覺得我這袋子里裝的是石頭?”
“難不成是黃金嗎?哈哈哈……”
羽生神蒼冷笑道:“如果真是黃金,你怎么辦?”
“我當場把火影大樓里的所有廁所吃干凈?!?br/>
猿飛日斬勸道:“門炎,你好歹也是堂堂的木葉村顧問,要不要這么……”
“沒事的日斬,我真不信有人能拿出那么多的……”
水戶門炎話還沒有說完,羽生神蒼就已經(jīng)將黃金從袋里取出。
轉(zhuǎn)寢小春拿出放大鏡看了看:“居然……居然是真的?!?br/>
羽生神蒼笑道:“水戶門炎,你可有口福了。走吧,我要看你怎么當廁所里的美食家?!?br/>
廁所里,水戶門炎蹲在坑位上,臉上毫無血色。
“羽生先生,我能不能……能不能不吃這些玩意兒?稀的還好說,干的我真是沒辦法下咽啊?!?br/>
“你又沒吃,你怎么知道?”
“這是光腦殼上落蒼蠅——明擺的事兒。這玩意兒不好吃,就是用屁股想,也能想出來啊。”
羽生神蒼遞給水戶門炎一張紙,說:“甭說我不照顧你,你把這幾句臺詞讀一讀,準能吃的下去。”
水戶門炎接過紙,一字一頓地讀道:“不管是香還是臭、到我老八嘴里他都是肉……不吃好的不吃貴的、咱今晚整倆嘎嘣脆的……這什么啊?”毣趣閱
“八音盒,戰(zhàn)前宣講。怎么樣,你有食欲了嗎?”
“沒有。”
“沒有也得吃??!”
水戶門炎面露難色:“我今天往這兒一蹲,往后肯定要讓人嘮一輩子,這……這劃不來啊。你看這樣行不行?羽生先生,您需要啥就給我說,我木葉肯定把一切事兒都給您辦到位?!?br/>
羽生神蒼要的就是這句承諾。
雖然羽生神蒼可以建立學校,然而工廠呢、各種基礎設施呢?
他又不是神,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只有把木葉的力量引過來,才能建成像樣的村落。
逃過一劫的水戶門炎立刻派了五百人的建筑隊前往綠洲鎮(zhèn)。幾天之中,他們拼了命的干活,讓破敗的綠洲鎮(zhèn)徹徹底底地煥然一新。
羽生神蒼看著元氣滿滿的綠洲鎮(zhèn),心里止不住地得意:綱手啊綱手,我的忍者村馬上就要建好了,你可得洗干凈刷好牙、等待我的臨幸??!
眼見自己馬上要輸,綱手也有點兒慌。她按耐住自己的暴脾氣,主動去給羽生神蒼賠禮道歉:“老公,你看我們打的那個賭,能不能作廢。”
“怎么可能作廢,咱們必須結婚生孩子?!?br/>
綱手嬌羞地說:“到時候,你進來的時候,能不能……能不能輕一點兒……”
羽生神蒼疑惑地問:“為什么?你體質(zhì)那么好,難道會被我淦散架不成?”
綱手輕輕掐了一下羽生神蒼的脖子:“討厭,說話這么粗俗。我是說,我還從來都沒有過那方面的經(jīng)驗呢?!?br/>
羽生神蒼差點兒沒樂昏過去:綱手居然還是個……處!那到時候新婚之夜,我可得好好給她開開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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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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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