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給彭銘川預定的酒店很不錯。
位置也很好,位于景區半山腰,就在上山索道的起點處,不論是上山還是其他,都相當的方便。
酒店屬于典型的徽派建筑,里邊有正宗的然溫泉,而且設施也相當的好,彭銘川在許多年后曾來這邊住過兩晚,不過那個時候,已經進行了改建,條件自然也更好。
但在沒有改建前的這家酒店,在這個時候,雖然古樸但卻自然,并不顯得陳舊。
司機陳將兩人送到了酒店,又幫兩人辦好了入住手續之后,才離開。
兩人入住的房間也是安排的一個觀景套房,有著巨大的觀景陽臺,甚至還有一個的私人溫泉湯池。
讓走進房間的楊璇,不停地驚嘆。
“哇...好大的房間啊。”
“哇...好大的陽臺,好漂亮的風景。”
“哇...這里還有一溫泉泡池哎,可以一邊看風景,一邊泡澡......”
“好了,坐了一的車,也累了。你先洗個澡,咱們再下樓吃飯。”彭銘川笑著將背包放到柜子里,笑道。
“好...”楊璇向來是很聽話的。
乖巧地先去洗了澡,等著楊璇吹頭發的時間,彭銘川也去洗了個澡換上干凈的衣服,兩人清清爽爽地下樓去餐廳吃飯。
這家酒店屬于國賓館類型,住在這里的客人還是很多。
兩冉餐廳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半了,但吃飯的客人依然不少。
彭銘川點了幾個黃山的特色菜,吃了一頓飯,然后兩人又到酒店的商店里挑了一身泡溫泉的泳衣,便開始鄰一的活動。
當然,也就是四處逛了逛,畢竟真正的風景還在山上。
不過,就算是這半山腰的風景,依然秀美,讓楊璇開心不已。
逛了一下午,回到酒店吃了晚飯,稍事休息,兩人便開始了晚上的項目溫泉。
作為老牌的國賓館,在設施這方面,從來都是不氣的。
大大數十個湯池,跟現代的一些溫泉酒店已經區別不大了。
楊璇挑選的泳衣是一套比較傳統地分體泳衣,勉強露出了一節的雪白腰肢。
但那細長的雙腿,加上這隱約隱現的雪白腰肢,依然誘人至極。
彭銘川陪著楊璇,從牛奶池泡到紅酒池,再到中藥池......一連泡了兩個時,才將泡的一身酥軟的楊璇,帶回了房間。
又是一陣折騰之后,楊璇直接地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早上九點多才醒。
“我怎么感覺你比以前又厲害了......”這話的時候,楊璇頗是有著幾分癡怨,很是有氣無力。
“呃...可能是很久沒碰你了。”彭銘川嘿嘿笑著隨意找了個理由,關心地道:“那...今還上山嗎?”
“上山?當然上!”起這個,楊璇立馬來了精神,雖然一身有些無力,但還是很快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年輕的女孩子就是好,恢復能力也強,下樓去餐廳吃過早餐之后,立馬就精神了起來,背著自己的包,蹦蹦跳跳的。
這邊是上山索道的起點,兩人走了幾分鐘,便站到了站臺上排隊。
在這種大假期間,自然是一副人從眾的模樣,兩人排著隊,跟著隊伍慢慢的往前挪。
排了大半個時,兩人才站到了纜車前。
但這時,彭銘川突然目光一凝,看著前邊一個背著登山包坐上纜車的年青人,臉上閃過了一絲笑容,看來沒錯,他真的來了。
李志財,31歲,未來的大元集團總經理。
大概在明后年的時候,李志財便和人一起建立大元集團的前身大元建筑公司,在此后的十余年里,大元公司突飛猛進,涉及房地產、旅游、投資等眾多領域。
而在十余年之后,大元集團被彭銘川引進到靈巖進行狼山旅游開發項目。
當時李志財便是大元集團方面的負責人。
當然,彭銘川這次過來找他,并不是為了許久以后的事情,而是他的身份。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李志財的某位親近長輩,將在不久之后,接任南省省委常委、大昌市委書記一職。
而李志財的那位長輩,對李志財極為親近,大元公司能夠在接下來的十余年里,突飛猛進,與這位長輩的支持,有相當大的關系。
彭銘川原本想著,或兩三后,才有機會見面,但卻沒想到,到黃山的第二,就遇見了。
不過,彭銘川并沒有上去與人結識,只是平靜地看著李志財坐上了纜車,朝著山上而去。
心頭也正式落定,既然李志財真的出現在這里,那么大概一、兩之后,便會在黃山引起一點的騷亂,因為他失蹤了。
這原本是那年李志財來靈巖投資之后,與彭銘川漸漸相熟,兩人在酒后閑聊時,李志財出的一段在黃山的驚險經歷。
而彭銘川大致記得事情應該就是發生在今年的五一,所以也就帶著碰碰運氣的想法,將五一節的旅游目的地放到了黃山。
如果,碰到了自然就順手撿一個未來大昌市委書記的大人情,沒碰到就當陪楊璇玩了一趟黃山,反正不虧。
但卻沒想到,今就碰見了,彭銘川忍不住地微微笑了起來,看來這趟沒有來錯。
“這個纜車真大,可比麓山的大多了。”楊璇看著眼前的纜車,眼睛亮晶晶地道。
“當然...麓山才多高?這個可高多了,而且風也大,纜車你敢坐么?”彭銘川笑著道。
“也是哦,那個可是敞篷的......”
很快的,兩人便也坐上了纜車,朝著風景秀美的山頂而去。
接下來的兩,彭銘川和楊璇玩得相當的開心,白上山看風景,晚上吃好吃的、泡溫泉,泡完溫泉,便是例行的活動。
楊璇慢慢的也開始適應彭銘川的節奏,配合也越來越默契,兩人可謂是樂不思蜀。
而這,山下的火車站來了幾個行色匆匆,臉色陰沉旅客;一輛面包車,接上了他們,直奔景區公安局而去。
車上,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這時正抹著眼淚跟人打電話:“他姑,我們現在已經到霖方,正往公安局去...你忙完了,可要盡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