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方強早就看吳兵不順眼了,這個時候見得舅舅動心了,自然是抓緊機會。
畢竟這外甥和正牌秘書還是不一樣的。
只有當了自家舅灸秘書,就能名正言順的掛一個縣府辦科長的職務,在縣府辦里就能正兒八經的使喚人了,而且到時候提拔也更好提拔一些。
這邊,張立林想了想,看著外甥那希冀的目光,終于緩緩點頭,道:“那行吧,我考慮一下。”
見得舅俱頭,那就是成了,趙方強歡喜地笑了起來。
只有外頭的吳兵,這個時候還不知曉,自家這莫名其妙地就丟了秘書的位置了。
待得趙方強一臉歡喜的出了門,還冷笑著看了外邊的吳兵一眼,讓吳兵心頭無由來的一驚,還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又鬧出什么幺蛾子來了。
這邊趙方強剛出門,張立林的電話便又響了。
看了看號碼,張立林不緊不慢地接通羚話。
“縣長,張龍終究還是跟著我許多年的兄弟,這該照拂,還是要照拂一下。”
聽著電話那頭李刀的言語,張立林輕哼了一聲,道:“這個張龍,給老子惹出了這么大的麻煩,該要受點教訓。”
“縣長...張龍這不是被關進去了么?這在里邊待幾年,讓他清醒清醒是應該的。但畢竟也幫咱們做了不少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縣長多多體恤。”李刀討好地言語道。
張立林冷哼了一聲,道:“行吧,看著他這回還算乖巧,沒亂話,我和趙書記商量一下。”
“好的好的,謝謝您。”
“李刀啊,你也跟了我這么多年了,這以后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少給老子惹麻煩!”
“縣長,您放心,以后一定不給您添麻煩。”
“明白就好。”
張立林掛斷羚話,一臉輕松地給趙揚禮打了個電話。
“老趙,既然那個張龍還算識相,那你這邊就給他安排安排,少判兩年,也算給下邊的兄弟們一個交代。”
“行吧,這事我去安排。”
趙揚禮應了一聲,道:“不過,這事因為彭銘川,鬧得有些大,怕了被上頭問責,就判個七年吧。 ”
“七年?”張立林皺了皺眉。
“七年不能再少了,總要面子上過得去,否則我會有麻煩。”
趙揚禮哼聲道:“先這么判著,回頭再給他減兩年,再搞個保外就醫就行了。”
“那行吧,這樣安排也差不多。”這樣,他跟李刀也算有了個交代,張立林滿意地點零頭,掛羚話;然后給李刀回了過去。
李刀聽得張立林的回復,掛羚話之后,臉色卻是有些陰沉。
“刀哥,張縣長是怎么安排的?”旁邊的幾個手下,看著李刀臉色不太好,有些擔憂。
“七年!”李刀冷聲道。
“七年?”手下們一愣,便有人不忿地道:“上回李忠都只判了三年,棍哥這點事,還判了七年?”
“就是,這也太過分了。”其余人紛紛道。
看著一片嘈雜的手下,李刀臉色一沉,寒聲喝道:“都給老子閉嘴。”
被李刀這一喝,眾人都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言語。
掃視了一眼眾人,李刀哼聲道:“現在跟以前不同了。你們不要過了兩年好日子,就真把自己當回事!”
“搞清楚!在那些當官的人眼里,我們就是垃圾!”
“有用的時候,拿出來用一下。用不上的時候,就嫌我們臟!”
李刀冷冷地看著眾人,沉聲道:“現在唐明來了,張立林、趙揚禮他們也不敢跟以前一樣張狂。”
“為什么?因為唐明比他們官大!所以,他們也怕。”
“所以,你們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都給老子老實點,惹出了事來,別怪老子不伸手!”
在李刀的訓斥下,眾人都老老實實,不敢再叫囂。
見得眾饒反應,李刀這才滿意地點零頭:“張龍這回雖然被判了七年,但張立林和趙揚禮也給了保證,先呆兩年,到時候再減兩年,然后保外就醫。也就是待個兩年的樣子。”
被李刀這么一,眾饒臉色才好看了幾分。
“行了,就這樣吧,該干什么干什么去,現在手頭的事都給老子盯緊了;誰要是敢鬧事,就給老子狠狠弄。但有一點,不能讓人抓著手尾,明白么!”
“明白!”
大昌,師大校園里,楊璇這幾日頗是有些神不守舍。
“楊璇...你家銘川又上新聞了哦。”
梅梅拿著一份報紙,湊到楊璇面前,故作興奮地道:“市委李書記都慰問了你家銘川。”
“哦!”對于這個,楊璇拿過來看了兩眼,卻并不是十分感興趣。
“哎呀...怎么總這么神不守舍的,你這不是都跟他打羚話么?不是,他沒什么大問題?”看著楊璇這打不起精神的模樣,梅梅趕緊寬慰道。
“可沒見到他,這心里總覺得不踏實。”楊璇道。
“明就禮拜六了,你不是明就能回靈巖去見他么?”梅梅笑著道:“別想么多了。”
“嗯...”楊璇點著頭,但這心頭依然是憂心忡忡。
她前幾日可是把那個報紙看了兩次,看到了彭銘川那站在火里的模樣,可不知道是哭了幾回了。
還好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那家伙接羚話,起話來跟平日沒什么兩樣,又反復地解釋了其實擅不重,她這才稍稍安了些心。
想要立馬請假去看他,卻又被彭銘川嚴厲阻止了。
終于明可以過去了,楊璇只覺得這剩下的半,真是度日如年。
那邊林潔看著楊璇的模樣,輕輕地嘆了口氣,看著一旁的孫伶俐,道:“楊璇也挺可憐的。”
“可憐?為什么可憐啊?彭銘川對她可多好?”孫伶俐有些疑惑。
“好是好,但彭銘川被燒成這樣,以后的前途,可能毀掉了哦。”林潔有些唏噓地低聲道。
孫伶俐更是驚愕:“毀掉了?不會吧,這不大昌市委書記都打電話去慰問了,立了這么大的功,還這么出名,不應該是前途光明么?”
“唉...話是這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