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很多大家族都表示,只要仙陣營能夠保證他們不被兇獸侵害,那么完全可以入駐,并且他們不確定三百日之后仙陣營是否會抵抗的過其他四大陣營,所以在那一日之前,會暫時搬回來。
對于這件事,張昭也答應了,畢竟這些都是普通的家族而已,實力相比較四大陣營那可是相差甚遠,就算留下也幫不了太多忙,但是他們若是過去,給仙陣營所帶來的收益那可就太多了。
一個新陣營的崛起,除了天地靈氣和絕對的實力之外,人氣也是很關鍵的,所以陣營在剛開始的時候都會花大價錢到人界或者其他地方去請普通人來入駐。
晚上九點多,慕容雪帶著張昭來到城里的“杜府”,杜家在西涼城是排不上號的,屬于一個小家族,家里也就十多口人,算上家丁丫鬟,才不到二十人。但杜家的二小姐杜墨蘭卻是慕容雪的同窗姐妹,二人都是很有名氣的煉藥師。
“墨蘭,墨蘭在嗎?”
杜府門前,慕容雪大聲喊到。
不一會,大門被打開了,一位身材壯碩的家丁走了出來。
當看到門前這二人,那家丁露出了個笑臉,說:“原來是慕容小姐呀,快請進,二小姐正在煉丹室。”
從這家丁的態度上看,就知道慕容雪與杜墨蘭的交情了,甚至都不需要經過杜家人的同意,直接就讓他們進門了。
慕容雪邁著大步,就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樣,穿過前院、正堂,很快便來到了后院的一個煉丹室內。
“墨蘭,你又背著我偷偷煉藥!”
慕容雪略帶幾分責怪,一把推開了煉丹室的門。
二人剛進門,就看到一個亭亭玉立,一身黃衣的女子正站在煉丹爐旁,準備掀開煉丹爐的蓋子。
蓋子剛被打開,一道青光就從里面冒出,眨眼間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一幕,慕容雪一臉驚訝的跑了過去,看了眼這丹爐內部,驚訝的說:“呀,你煉制成功了啊?”
那名叫杜墨蘭的黃衣女子從丹爐內拿出了一顆龍眼大小,通體晶瑩透亮,其中沒有一絲雜質的丹藥出來。
“幸好是一顆完美品質的,要不然我都沒錢買藥材煉丹了。”
聽到這,張昭環視了一圈煉丹室內的環境,在丹爐旁有堆積如山的藥渣,旁邊的臺子上還擺放著幾顆殘品丹藥,至于藥材,已經空蕩蕩,沒有任何藥材了。
正如杜墨蘭所說的那樣,如果這顆丹藥要還是失敗,賣不出去錢的話,那么她就沒有錢再購買藥材回來煉藥了。
“完美品質的玄真丹”
張昭走了過去,一看這顆丹藥竟然是一顆完美品質的玄真丹,不由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一個煉藥師煉制一顆丹藥,那可是需要無數次的試驗,從無數次的失敗中尋求經驗以此來確保下一次煉藥的成功率。當成功之后,煉制成的丹藥品階也會隨著熟練度的增加而增加。
當然,一切事物都沒有絕對。就算一個煉藥師第一次煉制的丹藥那也有可能會出現完美品質,就算是煉制一萬次,也可能會出現殘品。所以,熟練度這種東西,只是大概率的提升成功率,而非百分之百。
“墨蘭,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張昭張公子。”
杜墨蘭抬眼看了下張昭,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打過招呼。這時,慕容雪湊到她耳邊,悄悄的說了句“他可是仙陣營的君王呢”。
“啊?這么厲害?”當聽到張昭乃是新陣營的君王之后,杜墨蘭滿臉都是驚訝,看對方的年齡,與自己也就不相上下,可他如今都成了一個陣營的君王了,這二人之間的差距,可以用天差地別來形容了。
“對了墨蘭,張公子說,讓我們跟他去仙陣營,那兒有很多藥材,都可以免費用的。”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
對于一名煉藥師,最需要的東西無非就是藥材了,既然藥材能免費用,是個人他都愿意去。
“那多謝張公子了,有了藥材,我們就可以參加藥王爭霸賽了。”
“藥王爭霸賽?”張昭疑惑的問到:“那是什么?”
慕容雪淡淡一笑,說:“你們修真者有你們的比武大會,我們煉藥師自然也有我們的比拼。誰要是奪得第一名啊,可是有三萬賞金作為獎勵呢。”
“三萬賞金!”
張昭對此感到驚訝,他現在雖然不缺錢,但這三萬賞金有多么難賺,他卻是很清楚的。
“那墨蘭,你就先準備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跟張公子一起回云國。”
“嗯!”
當第二日一早,天還蒙蒙亮,慕容府前,就有一個一身黃衣的女子在等候了。
張昭與慕容雪二人一起出了門,看到了這個女子,正是昨天答應跟他們一起回仙陣營煉藥的杜墨蘭。
“墨蘭,你來這么早啊。”
慕容雪有些驚訝的問到,而杜墨蘭的神情有些慌亂,她左顧右看著,似乎是怕有什么人看到她一樣,最終見方圓千米內沒什么人后,小聲說到:“我們快走吧,我是偷跑出來的,要是被我爹抓住那就不得了了。”
“啊?都這么大的人了,還用偷跑嗎?”
張昭有些詫異的問到,慕容雪似乎也了解杜家的人,于是就沒有解釋太多,回頭跟慕容千打了聲招呼后,抓著張昭和杜墨蘭就跑開了。
剛跑出去沒幾步,張昭就反了回來。
見張昭又返回,慕容千淡淡一笑,說:“張少俠請放心,等夫人從娘家回來,我等就一起搬遷過去。”
張昭點了點頭,笑到:“伯父多心了,我不是因為這個,只是我之前給你的那顆珠子。”
“哦,差點給忘了!”
慕容千一拍腦門,急忙將手里的暗魔珠遞了過去。
“你還別說,這珠子玩起來真順手,回頭我也買一顆去。”
“嗯,伯父再見!”
當暗魔珠剛回到張昭的手中之后,從心底就傳來了詭念的聲音。
“那個臭老頭,他把我當硨磲玩了,真是氣死本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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