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冥界那可是與天、人兩界對抗了近千年才達成了一個休戰協議的。人家那里的大魔王,隨便來一個,就足以弄的人界天翻地覆。
猶豫了許久,張昭還是開口了,他憨笑一聲,解釋到說:“嘿嘿,兩位鬼差大哥,我也沒別的意思,你看這個人他還沒有死,只是靈魂被侵蝕了一點而已,修養修養還是可以活過來的。”
廖果毅之所以被判定為死亡從而引來鬼差,其實跟他是沒什么太大關系的,就是因為之前被詭念附身過。詭念上身的那一刻開始,就不斷的吸釋他的靈魂,現在詭念被收服,靈魂本來也該回到他身體才對,但就是因為詭念的戾氣太強,從而引來了鬼差,誤認為這廖果毅已經死了。
聽到這,那鬼差沒有任何回答,隨后與旁邊一個鬼差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他們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堆張昭也聽不懂的話,時不時的還看張昭一眼,最后像是達成了什么共識,將廖果毅的靈魂扔在這里,隨后就消失了。
其實,鬼差也挺怕張昭的,他們只不過是冥界最基層的工作者而已,實力還不如一個高級武者,可張昭卻不同,這可是實打實的破五門的神帝啊,用作等級換算過來,在冥界中,只有鬼尊級別的大佬才能與他一戰,他們怎么敢跟鬼尊級別的人物較量呢?
見兩位鬼差走后,張昭利用真氣將廖果毅的靈魂吸了過來,隨后放回了他的軀體內,這才關掉了靈界眼。
當一切都結束之后,在一旁圍觀的趙韻甜和杜月婷她們幾個也走了過來。見大家并無大礙之后,值班老師也回去休息了。看門大爺還以為自己是老眼昏花看走了眼,囑咐了一句大家早點休息,晚上別亂跑之后也就離開了。
這時,躺在地上的廖果毅緩緩睜開了眼睛,隨后坐了起來。
見他無事,張昭也就打算回去睡覺了。
正當他轉身的時候,廖果毅忽然在身后叫到:“張昭”。
張昭好奇的轉過身,問到:“干嘛?”
只見廖果毅神情低迷,猶豫再三之后,開口說到:“我之前那么對你,你卻還這么救我。”
聽到這,張昭笑了笑,回答到:“知道錯就行,以后別欺負人了,好好修煉。”
“原來你一直都那么強啊,那之前你為什么不展現出來?”
從廖果毅的眼神中,張昭看到了自責,但愿從今往后,他可以吸取教訓,好好做一個正義的人,利用武力去保護弱小,而不是持槍凌弱,欺負別人。
“行了行了,沒事就趕緊回家吧。”
張昭擺了擺手,一手摟過趙韻甜的肩膀,就離開了。
看到他離去的背影,廖果毅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雜談,特別不是滋味。
收服了詭念,山河大學的問題統統都得到了解釋。之前趙韻甜之所以如此惡毒,那全都是因為被詭念的邪念所操控,蠱惑了自心,這才將性格中的黑暗面放大了無數倍。
現在詭念一除,她也就解放了,之后就算是再壞,那也不至于隨便拉人去審判,當眾羞辱別人人格了。
這邊的事情解決完了,張昭他們也就該返回云城了。
山河大學門外,趙韻甜與杜月婷以及阿秋等人過來送張昭他們幾個。
這一次過來幫助杜月婷,也給張昭帶來了一次意外的經歷。
“你還會再來嗎?”
副駕駛外,趙韻甜緊緊拉著張昭的手,一字一句的問到。
“會的,等這次戰斗結束了,我會再來看你的。”
而另一邊,駕駛室外也同樣站著一個女孩,那就是阿秋。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張昭就說的很明顯了,就是讓陳志鴻看看這個女孩怎么樣,如果可以的話,那就得去努力追求一下了。
而他們兩個剛好也是互相喜歡,因此關系發展的特別快,如今已經到了戀戀不舍的時候,但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作為武者界的代表人物,云城的太保,張昭是不能繼續留下來的,他是可是要帶領整個武者界的所有人對抗即將到來的麻煩。
離別的時刻終于到了,張昭所乘坐的車子緩緩的行駛而去。學校門口的幾人,一直站在原地,直到他們消失在視野當中。
當天晚上九點,張昭他們回到了云城基地。
回來之后才發現,整個基地的士兵們都還沒睡覺,而是圍坐在基地中觀看著一場驚世駭俗的對決。
“轟隆隆”
一陣悶雷聲傳來,接著就是肆虐的狂風,天邊雷電閃亮半邊夜空,狂風四起,吹的人臉生疼。
基地的最左邊宿舍樓前掛著一張高三米長五米的熒屏,正在轉播的是某一場比武。
見到這,白雪和陳志鴻二人紛紛向那熒屏看了過去,而張昭,則是將頭轉向了另一邊。
由于這個基地在山坡之上,基本可以看到全城的概況,一轉眼,就看到在前方大約二十里處的天空中,雷電閃爍烏云翻滾。而且這風,也很不尋常,一看就知道那里有高手在斗法。
驚雷聲震天動地,狂風如鬼哭狼嚎,忽然,整個夜空亮如極晝,甚至比白天還要刺眼,但這種極晝只存在一刻,接著又變回了黑夜。忽然,天空中的圓月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輪嶄新的血月。
“血月.......”
看到這,張昭心里一驚急忙轉身向屏幕上看去。透過熒幕,果然看到正在比武的人是金鷹教的左耳,耿朝生。
而他的對手實力也不弱,是一名破六門神帝,至于叫什么,使用的是什么武技,張昭不曾見過,但能將左耳給逼到這份上,可見這名神帝絕對不是什么池中之物。
“隊長?隊長回來了。”
一名士兵看到了張昭,急忙起身打招呼,隨后更多的士兵也都注意到了張昭,紛紛對其打招呼問好。
張昭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繼續看。
這時,人群中有位女兵驚愕的說到:“天吶,三天了,今天終于要分出勝負了。”
“三天?”
張昭一愣,旁邊有位士兵恭敬的說到:“是的隊長,這兩個人已經打了整整三天了,一直沒分出勝負,不過看現在這樣子,應該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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