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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言勾陳的事情難道我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慕容清默搖了搖頭。
即墨閑端起桌上的茶盅一飲而盡,問道:“怎么對他這么關心?該不會他也是你割皮的目標之一吧?”
風畫夢白了他一眼,“無論怎么說,在懷州他救了我,我欠他一個恩情,現在他有難,我關心也是應該的。”
“哦——”即墨閑拉長聲音,故意一副如夢初醒的模樣道,“原來你要去幫言公子是因為還恩情,救先生就只是為了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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