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啞巴?”王錚傻呵呵地問道。
“誰跟你說我是啞巴了?”啞女不回答王錚卻反問道。
王錚更懵了。
“你也能聽得見?”
“誰和你說我是聾子了?”啞女雙手扶胸遮掩著羞人之處。
她羞臊不堪卻瞪視著王錚,顯然,她對王錚說她是又聾又啞很是不滿。
“那你咋沒說過話?”王錚依舊是傻乎乎地問道。
“你一見我不但不問候我,卻直接就色迷迷地看我。并且,還竟然挑起了帳篷,我懶得搭理你這個登徒子。”
“我靠,···”王錚少見地爆了粗口。
“我以為你只是個烹茶的侍女,還以為肖太后,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倆的談話,特意挑選出一個聾啞女烹茶呢!”
“是你自己笨蛋,也不問問就胡亂猜測,我倆可是一直都沒承認過。嘻嘻!”啞女宛如少女般的嬉笑,讓王錚欲念大增。
啞女既然不是聾啞人,就更讓王錚喜愛了,可他剛要動作,卻突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這位新娘子的姓名,也不能總是稱呼她為啞女啊?
“哈!怨我怨我,哎!咱倆都成夫妻了,···”
王錚嘿嘿笑道。
“你總不能還讓我叫你啞女吧?”
“我叫肖燕燕。”
“啊?···”這句話又把王錚嚇了個半死,他翻身側(cè)躺到了肖燕燕的旁邊。
猝不及防的肖燕燕痛呼一聲,秀眉輕皺,又嬌又媚地橫了王錚一眼。然后又羞又臊地就拱進了王錚的懷里,不敢和他對視。
“你叫肖燕燕?”王錚不信地問道。
“是啊!”肖燕燕輕哼。
“那她叫啥?”肖燕燕是肖太后的乳名,可是肖太后那個女人,明明已經(jīng)出去了啊?
“她是誰?”肖燕燕故意捉弄王錚道。
她當然知道王錚問的是誰,更知道王錚問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個,和我談判的,為我搓背的,剛才還侍候咱倆洞房的那個女子,她不才是肖燕燕嗎?”
王錚繼續(xù)懵逼似的問道。和那個女子談了兩天,自己居然張冠李戴,被兩個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她叫肖綽啊!”
“我靠,她叫肖綽,那她不才是肖太后嗎?那你到底是誰?你和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好娘子了,快把一切都告訴你男人吧!都郁悶死我了。”
王錚愁眉苦臉說道。
“就不告訴你,誰讓你說我又聾又啞呢!”肖燕燕和王錚撒嬌。
“你再不說我可動家法了哈?”
“來啊!你動家法啊!誰怕你啊!”肖燕燕可能是不疼了,在王錚的懷里扭著身子和他抬杠。
這就是她的風情,王錚最喜歡的就是她的風情。
即便他剛開始就誤會了肖燕燕是一位聾啞人,可王錚從她那矯捷靈動的雙眼里,早已看出了她的不凡之處。
“那好,這可是你說的。”
王錚無奈之下,只得家法伺候。他上下其手,無所不用其極。不一會兒就把肖燕燕收拾的氣喘吁吁情-欲大動難以自制。
“哎呀!受不了啦呀!郎君饒命呀!你婆娘要死了呀!”
“說不說實話?”王錚舞動著手指威脅道。
這一招屢試不爽,鄭妽要是和他胡鬧時,他都是用這一招收拾她,只要此招一出,沒有一個女人不被折服。
至于這一招是什么招式,讀者朋友自己腦補。
“我說,我說,我都說,那里不能再···再···郎君饒了奴婢吧?”
肖燕燕都自稱奴婢了,那就是求饒了。王錚這才罷了手。
肖燕燕差點被弄死,現(xiàn)在幾乎就沒多少意識。
王錚嘿嘿淫笑,他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和肖燕燕的洞房花燭夜,必定會過的極為和諧。
良久之后,肖燕燕才睜開了雙眼,忽閃忽閃地看著王錚,然后覺得嘴里的味道不對,她咂摸咂摸嘴,詫異地問道。
“你給我吃的啥?”說著話,肖燕燕一扭臉就看到了自己面前,王錚亮晶晶的還沒有顧得收起來的手指。
“你的手指?啊呀你這個壞蛋,真是壞透了,···我打死你。”
肖燕燕一霎時羞不可遏,舉起粉拳照著王錚的胸口,雨點般地就捶了起來。
她本來就卷縮在王錚的懷里,兩人的距離極近,她根本就輪不開手臂,隨便打也只是給王錚撓癢癢。
王錚高興的哈哈大笑,自己費盡心思,本以為肖燕燕是個聾啞女,還稍有遺憾。沒想到她不但不聾不啞,竟然還是這么的可愛,心里極為高興自豪。
等肖燕燕打累了停了下來,王錚趴在她的耳邊小聲說了句話,又把個肖燕燕羞得恨不得死去。
“給你咬掉。”肖燕燕聲如蚊鳴般地反抗道。
“咬掉可咋整?只能唆不能咬。它可是你下半輩子的性福,你舍得?”
王錚的大手,已經(jīng)偷偷摸摸地放在了肖燕燕的胸前。
兩人都是這個關(guān)系了,肖燕燕當然不會拒絕男人對她的愛撫,就任由王錚的大手胡作非為。
“那···就一次。”
有了第一次,以后就會有無數(shù)次,女人都是要哄著的,王錚當即答應(yīng)。
夫妻倆又玩鬧了一會兒,這才說起了那一位肖太后的身份。
原來,那個女子名叫肖綽,是肖燕燕當年出嫁時娘家的陪嫁丫頭,也就是她的通房丫頭,今年才二十五歲,比王錚還小。
“那就是說,你才是肖太后?”
“是啊。”
“那就是說,你為了安全,故意裝扮成丫環(huán),而讓她裝成你,和我談判,萬一我要是驟起發(fā)難,就會專心對付她,而你就能趁機避開?”
“我聽說過你的為人,知道你不會那樣做。再說,情勢到了這一步,你也沒有必要那樣對我。可她太擔心我,非要裝扮成我的。”
“哈哈!原來如此。”王錚豁然開朗,他這才明白了,為啥會有那么多不可理解的事情。
“也就是說,她是你和你原來夫婿的通房丫頭?”
“是啊!怎了?”
“那她,現(xiàn)在豈不是你和我的通房丫頭了?”
肖燕燕這才明白王錚的意思,她氣急說道:“你這個壞蛋,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你還沒和我洞房呢!就開始打她的注意了,我饒不了你我。”
然后又是一頓粉拳。
王錚喜急狂笑,聲振屋瓦,然后大聲說道:“肖綽,不用在門外伺候了,快去洗白白,等你男人收拾掉你家小姐,等會兒就收拾你。娘的!把老子騙的好慘,等會兒不準討?zhàn)垼遗凰滥阄摇!?br/>
門外的肖綽,本就一直支著耳朵聽著洞房里的談話,聞言自是喜不自禁,連忙三腳并作兩步去洗白白了。
對于她來說,只有肖燕燕有了男人,她才能有男人。
當然,肖燕燕也可以,把她許配給別人做妻做妾。可是,對于一個伺候過皇上的,心高氣傲的女子來說,她又怎會甘心嫁給一個普通人?
而不嫁給普通人,就只能給官員做小妾。
可給官員做小妾,就會處處受到大婦的約束掣肘。
不說每日還要給大婦請安問好了,但就是行動都不自由,每日困在一個小院子里足不出戶,任憑男人呼喝,任憑女主人怒罵,還要和其他的小妾爭寵她就受不了。
要不然,假如出了一點錯處,她就連每月的例錢都拿不到手,這些深宅大院里的齷蹉事,她又怎能受得了那種約束和屈辱?
因此,肖燕燕嫁給了王錚,她就自動提升為王錚的小妾,這是她肖綽最理想的歸宿。
以后假如和王錚有了一男半女,憑王錚先前在城外對肖燕燕說的話,她就絕不可能受任何委屈,即便是個小妾也不會受委屈。
因此,肖綽一聽王錚讓她洗白白了等著,她歡喜的差點喜極而泣,馬上就跑去準備了。
她都二十五歲,女人的青春易老,她真想有男人啊!
王錚的事情,她和肖燕燕早就打聽清楚了,他現(xiàn)在就是大鄭最有本事的男人,是大鄭的朝廷最為依仗的、最離不開的重臣。
他什么都會,什么都懂,他吟詩作詞琴棋書畫諸子百家,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他還是個軍事天才,自從他三年前出現(xiàn)后,大鄭才慢慢地挽回了軍事上的劣勢。
他兩進草原就剿滅了噠突三族,他第一次和肖燕燕交手,就差點兒在大名府生擒了她。
如此一個奇男子偉丈夫,自己即便是心高氣傲,給他做小妾也是舒心滿意的。
“壞蛋,你能應(yīng)付住我就行了,還想收拾英兒?”肖燕燕不滿地哼哼道。
按肖燕燕對王錚的了解,王錚的軍事能力很強是不假,他文能治國武能安邦也不假。
她覺得,王錚即便再能干,他也是一個正常人。一個正常的男人,不用藥物和玩具助興的話,能應(yīng)付得了一個女人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他怎么可能把自己和肖綽都收拾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王錚不是個正常人,他穿越到了這個朝代,雖然相貌年齡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身體素質(zhì)卻已經(jīng)有了極大的改變。
現(xiàn)在的王錚就是個妖孽,是一個在這方面從不知疲倦的妖孽。
一般男人縱情聲色后會有的腰疼腿軟,王錚從來就沒有過。即便她肖燕燕的體質(zhì)也是異于常人,她照樣也不會是王錚的對手。
只不過,現(xiàn)在的肖燕燕和王錚都不知道的是。肖燕燕本身也是個妖孽,她也有非凡的奇遇。
可她的奇遇在她出生時被她的父母忽略,早已忘的一干二凈。而王錚是穿越而來,他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變化。他也不敢和肖燕燕,也還沒時間和肖燕燕真正的吐露心扉,還不可能和肖燕燕說他來之后世。
也是因此,兩個稀里糊涂的男女,過了今晚的新婚之夜后,只會覺得對方的身體不正常,卻始終想不明白,對方到底不正常在哪里。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