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上房相和錢望,在御書房里閑聊的時(shí)候。錢望所說的苦不堪言終日以淚洗面的錢明珠,正在她的閨房里,和洛陽公主鄭妽以及翠姑三人,唧唧喳喳有說有笑滿面桃花。
“你也別心急,他現(xiàn)在不和你成婚,一是確實(shí)太忙,二是他說你還小,想等你長大了長開了,長得胸更挺腰更細(xì)屁股更翹了再說。他并不是故意冷落你,他大事兒不糊涂,小事兒卻很粗心,男人都這樣。”
鄭妽一邊和錢明珠說著話,一邊動手裁剪一個半透明的絲質(zhì)小布片,布片只有巴掌大,像是準(zhǔn)備做荷包,可荷包是裝私密用品的,卻不應(yīng)該是半透明的,又不太像。
“公主婚后就是不一樣了,說的話真是···”
錢明珠聞聽鄭妽的話霞飛雙頰,羞不可遏。
洛陽公主婚后確實(shí)和以前不一樣了。
首先是相貌和身材,由于得到了王錚的充分滋潤。
現(xiàn)在的她比以前更漂亮了,身材更好了,更加的前凸后翹,更加讓王錚看到就會產(chǎn)生欲望。
還有說話方面,已是過來人的鄭妽,在面對外人時(shí),依然是那么的高貴典雅。
可她在和錢明珠以及翠姑說私房話時(shí),她是百無禁忌,說的很是大膽露骨,每次讓錢明珠和翠姑都是羞臊不堪。
“別不信,男人都喜歡女子的那里大,他更喜歡,不僅如此,···”
鄭妽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所有丫環(huán)都不在,就停下了手里的活,湊近錢明珠和翠姑小聲說道。
“他還喜歡女子用嘴···”下面的話還有好幾句,不過,鄭妽的話聲太小,作者沒聽到,是什么自己腦補(bǔ)。
“公主你···你···,怎能吃那東西···羞死人了。”
錢明珠聽了鄭妽的話,羞得俏臉兒通紅如血,雙手連忙捂住了眼睛和耳朵,表示堅(jiān)決不看不聽。
翠姑和鄭妽在一起的時(shí)間最長,她聽的多了,雖然也害羞,卻還沒有那么嚴(yán)重。
“我就不信你沒看過嫁妝畫。”色色的鄭妽很是正常地說道。
“沒看過,一次都沒看過。”錢明珠當(dāng)然不承認(rèn)她也看過春-宮畫。
其實(shí)在現(xiàn)在的社會,富貴人家的女子,年已十六周歲的,基本上就沒有沒看過春-宮畫的。
“那你可得提前看看,要不然,婚后有你受的,別說是用嘴,就是你的后···,他也不會放過你。”
鄭妽說的是云淡風(fēng)輕,錢明珠聽的卻是羞臊欲死。
翠姑的年齡大些,看過的嫁妝畫也多,聽鄭妽說起這種事兒的次數(shù)也多,雖然害臊,卻有心理準(zhǔn)備。
她知道鄭妽看起來雖是高貴無比,其實(shí)在床上卻是極其大膽,什么都敢陪著王錚玩,最會魅惑王錚。
自從她和王錚大婚后,王錚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都有些冷落他的那四個大丫環(huán)了。
“公主的后面,也被他··被他···”
錢明珠驚訝問道,她看過的嫁妝畫里,雖然有不少篇幅,都是描述女子用后面的。
可她總認(rèn)為那里太臟,心里一直認(rèn)為那種做法太不正常,一時(shí)還無法接受。
可她沒想到,貴為洛陽公主鄭妽,居然也為王錚做那事。
按道理說,陪王錚瘋玩的,應(yīng)該是他的通房丫頭或者是小妾。
而正妻和平妻要保持自己的端莊鄭重,不能什么變態(tài)的要求都答應(yīng)夫婿才對。
“我才沒有,···”鄭妽終于害羞了,她也是俏臉兒一紅不承認(rèn)道。
“別說是后面,就是用嘴···也沒有。他要是想瘋玩了,我都是讓他回縣侯府居住,那四個丫頭喜歡他喜歡到了骨子里,只要他提出來,她們四個就沒有不答應(yīng)的,什么都會陪他玩。”
鄭妽在說謊,事實(shí)情況是,用嘴真有過,夫妻之間,用嘴很正常,老是一成不變的就沒啥意思了。
后面卻是真沒有過,不是王錚不想,也不是她不愿意,主要是王錚的家伙事兒太過粗巨,想盡了辦法也進(jìn)不去。
為此,王錚還想發(fā)明一種帶香味兒的潤滑油。可惜他太忙,現(xiàn)在還沒有閑工夫做那件事兒。
這種事兒不能細(xì)說,也不能說的多了,說多了三人誰都忍不住。
錢明珠和翠姑未經(jīng)人事還好點(diǎn),還能忍得住。
特別是已為人婦的鄭妽,她正和夫君好的如膠似漆蜜里調(diào)油,初嘗肉味兒迷戀不已,恨不得天天鉆進(jìn)王錚的懷里不出門一步。
可現(xiàn)在,王錚為了戰(zhàn)事,一走就是好幾個月,她想王錚想的要死,天天夜里睡不著覺,翻來覆去地想自家的男人。
因此,說幾句點(diǎn)醒錢明珠就行了,說的太多的話,最難以忍受的反而是她鄭妽。
錢明珠以后就是王家的大婦,她如果和王錚合不來,王錚的女人多,雖然有沒有她無所謂。
但是,她的地位在家里擺著,對于王家家族的長遠(yuǎn)發(fā)展,總歸是一件憾事。
也是因此,鄭妽和翠姑兩個聰明睿智的女子,隔三差五地就會來找錢明珠閑聊一次。
和她搞好關(guān)系是其一,教給她一些為人處世之道是其二。
其三是,教給錢明珠一些籠絡(luò)王錚的方法,避免她婚后這個也不許那個也不讓,讓王錚對她失去性趣,影響了兩個人的關(guān)系。
此時(shí)大鄭的女人,幾乎全是為了夫君為了家族而活,她們生命的意義,就是為夫婿開枝散葉傳宗接代,為了夫家家族的興旺發(fā)達(dá)。
鄭妽雖然貴為公主,但她也有大鄭普通女子都有的觀念,她同樣是為了夫家的利益而活著。
不是瞎掰,歷史上,北宋的公主和唐朝的公主截然相反。
在思想道德上,北宋絕大部分的公主,就和普通的女子差不多。她們嚴(yán)守婦德絕不會胡來,駙馬即使亂玩女人,做的很過分,公主也會想盡辦法為駙馬遮掩。
并且,北宋的公主還很孝順公婆,不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如果夫婿早死的話,公主還會守寡一生。
北宋的歷史上,好像只有兩位公主改嫁,其中一位,就是北宋名將高懷德續(xù)弦的妻子。
“我看···明珠的好像沒那么大,你裁剪的布塊是不是稍大了些。”
翠姑用素指掂起一塊絲質(zhì)的小布塊問道。
鄭妽聞言看了看錢明珠的胸:“好像是大了些,沒事,等她婚后被摸得多了,自然就大了,這一件留著以后戴。”
錢明珠羞紅著臉沒說話。
鄭妽又拿起一塊粉紅色的絲綢說道。
“這一件我裁的小一些就是,被包的太嚴(yán)實(shí)了,他就不喜歡,還不如戴肚兜。”
原來,鄭妽是在為錢明珠做···胸-罩。
為了讓錢明珠討好王錚,為了以后的家庭和睦興旺發(fā)達(dá)。
她另辟蹊徑劍走偏鋒,現(xiàn)在給錢明珠做的內(nèi)衣,就是王錚最喜歡的那種。
上邊兩塊小布片,下邊一塊小布片,中間只有幾根細(xì)繩牽連的三點(diǎn)式。
“這種衣服,布料這么少···怎么穿啊?”
錢明珠掂起一塊只有二指寬的小布片,應(yīng)該是遮蓋下面那個羞人的地方用的,可只是二指寬兩寸長的布片,能遮蓋住什么?她于是羞不可遏地問道。
“越少越好,越少他就越喜歡。反正也是在床上讓他自己看的,只要他能喜歡,多窄都是正好。”
鄭妽一邊說話,一邊麻利地裁剪,翠姑就坐在旁邊縫制。三人有分工有合作,不長時(shí)間,一件錢明珠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胸-罩就做好了。
“你去戴上試試。”鄭妽提議道。
“夜晚再試。”錢明珠哪敢現(xiàn)在就試穿啊?于是馬上拒絕。
“現(xiàn)在就試,不合身了馬上改。對那個地方可不能馬虎,萬一把那地方勒出毛病了,我可擔(dān)待不起,快去快去。”
錢明珠扭捏著不去,鄭妽就要脫她的衣服,還叫上翠姑幫忙。
現(xiàn)在本是六月末七月初的炎熱天氣,錢明珠還是在自己的閨房里,本就穿的不多,三兩下就被鄭妽和翠姑,這兩個女登徒子扒了個精光。
“哇!明珠的身材可是真好,他要是看到了,肯定會忍不住。”
鄭妽看著床上左捂右遮羞臊欲死,卻仍是春光大露的錢明珠贊嘆道。
“是啊是啊。”翠姑也贊成鄭妽的判斷,還不忘順手在錢明珠的胸前抓了兩把,先試試手感怎么樣?有沒有自己大?有沒有自己的好?
錢明珠的身材確實(shí)好,她的胸并不是太大,是剛剛好,腰卻是極細(xì),盈盈一握。臀部也足夠渾圓挺翹。
這三人的身材相比較,綜合評分的話,應(yīng)是錢明珠的得分最高。
不過,鄭妽和翠姑也是各有所長,鄭妽的臉蛋兒最標(biāo)志,翠姑的胸最大臀最挺翹。
和女子在一起,王錚對女人的身材相貌要求的并不是最高,他看重的,一是溫柔賢淑的性格,二是風(fēng)情。
這三位女人,鄭妽最有風(fēng)情,最大膽放得開。
翠姑最是溫柔賢淑。錢明珠的身材最好,性格也和翠姑差不多。都是萬中難得其一的好女子。
不得不說,王錚那個混賬確是艷福不淺。
等錢明珠換上了罩罩,鄭妽和翠姑左看右看端詳了半天,把個錢明珠都快羞死了,鄭妽才說道。
“哈!本公主的針線活還不錯,做的正合身。你先別起來,還有一件馬上就好。”
無奈的錢明珠只得乖乖地躺在床上,夾著腿蓋上了薄被。
她看鄭妽和翠姑,正在專心致志地為她做小褲褲,就偷偷地從枕下掏出一塊絲巾,偷偷抹了抹大腿-根部那個羞人的地方。
不抹不行了,敏感的她都快流出來了。
等小褲褲做好,鄭妽和翠姑又逼著錢明珠試穿,然后還讓她站在床上擺了幾個姿勢,感覺還很滿意,這才算是放過了錢明珠。
“我敢說,你和他的新婚之夜,只要你穿著這兩件內(nèi)衣,第二日你肯定沒法起床,他要不狠狠地一口把你吞了才怪。”
鄭妽言之灼灼說道。
“你和他的新婚夜,他是不是也···也···和你一夜沒睡。”翠姑羞紅著俏臉兒問道。
“基本上是,睡時(shí)已是曙光初現(xiàn),當(dāng)時(shí)我都累死了。那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家伙,第一次就差點(diǎn)把我折騰死。”
鄭妽又說謊了,當(dāng)時(shí)的實(shí)際情況是,王錚很是憐惜她,怕她是第一次受不了撻伐,一次后就提出早早歇息。
可鄭妽不同意,她喜歡王錚喜歡的狠了,好不容易才終于成了夫妻,就死纏活纏著要和王錚說話。
兩人說著話自然免不了互相動手動腳,后來就忍不住又來了一次。
第二次的時(shí)間稍微長了些。王錚勉強(qiáng)夠了,鄭妽卻累的不行,可她還不想睡,還是纏著和王錚說話。
你摸我我摸你,兩人耳鬢廝磨,零距離甚至是負(fù)距離,全身光溜溜地?zé)o縫隙接觸,說著說著就又忍不住來了一次。
第三次的時(shí)間更長,王錚已經(jīng)足夠。可鄭妽強(qiáng)撐著還是不睡,還要和王錚說話。
她想和王錚說話是真的,她剛剛結(jié)婚,并不是個喂不飽的yin女,可后來她和王錚都忍不住也是真的。
于是乎,兩人幾乎是一夜沒睡,至于一共做了幾次,反正是不少,激情起時(shí)只顧忙了,沒記住次數(shù)。
于是乎,她后來睡了半個白天才起床,第二日,還被去公主府做兩日禮的妹妹鄭瑾,笑話了半天。
鄭瑾人小鬼大,小小年紀(jì)就是個夫婿迷,居然很多事兒都懂得。
當(dāng)然,她懂的僅是兩口子睡在一起,至于睡在一起后做什么,還沒人對她說過詳細(xì)內(nèi)容,她就不知道了。
即便她偷偷摸摸看過她娘親珍藏的春-宮畫,但因?yàn)槟挲g畢竟太小,她也不懂得那些畫里的男女在做什么。
翠姑聞言大羞,心說:我要是和哥大婚時(shí),是不是也會被他折騰一夜?不過,鄭妽還能受得了,我的身體比鄭妽的好,我不怕,我就讓哥想怎么就怎么,我聽哥的話,做哥的好媳婦。
錢明珠卻想:看來,體質(zhì)要是太弱了還真是不行,假如每次都不能讓他盡興,他怎能會把我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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