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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p>
霍司爵這兩天倒是挺安靜的,一直在樓上沒怎么下來。</p>
忽然聽到溫栩栩的話,他眸光瞇了瞇,馬上,視線從桌面的筆記本上掃了過來。</p>
溫栩栩忙解釋:“我聽得也不是很清楚,好像說神鈺少爺申請了調(diào)令什么的,還有就是好像說他們在搬家?”</p>
她不太確定,因為剛才真的站得有點遠,沒怎么聽清楚。</p>
霍司爵目光沉了下來。</p>
短短幾秒鐘,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條森白直線。</p>
兩天沒動靜,他還以為這個心胸一向大到能撐船的人就這么算了呢,原來,他是在憋著放大招啊。</p>
他目光陰沉的垂了下來。</p>
溫栩栩:“霍先生?”</p>
“知道了,你先出去。”</p>
轉(zhuǎn)眼就又恢復了一副冷漠表情的男人,沒什么情緒扔下一句,然后,他修長手指便又在鍵盤上敲動了起來。</p>
溫栩栩:“……”</p>
不是吧,他不管嗎?</p>
那之前神鈺在走的時候,他還激動成這樣,雖然這兩天平靜了些,可是,都真出事了,他竟不管了?</p>
溫栩栩有點看不懂了,又等了幾秒,見這人真的還是無動于衷,她只能嘆氣出來了。</p>
算了,不然,她去找找神鈺吧。</p>
她還是不希望這個人走的,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雖然還沒能做到對當初那件事完全釋懷。</p>
但是,她還是希望他和眼前這個男人好好的。</p>
畢竟,陳輕死后,他們身邊除了冷緒,就只剩下這個神鈺了。</p>
溫栩栩也離開了觀海臺。</p>
——</p>
神宗御是直接殺到軍部的。</p>
他沒有辦法,如果想要阻止這個混賬東西亂來,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到這里攔下他的申請。</p>
可是,他沒有想到,讓他過來后,軍部的人竟然先找到了他。</p>
“老爺子,你們家神鈺以前還有過暈血癥嗎?”</p>
“什么?”</p>
神宗御立刻被問懵了!</p>
暈血癥?</p>
對,他這個孫子有!!</p>
當年,他還不知道,是后來他將他送到部隊后,第一次上戰(zhàn)場,結(jié)果他看到敵方死在他的面前后,直接暈過去了。</p>
還記得他當時那叫一個氣啊。</p>
后來,他不知道為了克服他這個心里障礙,做了多大的努力,才讓他終于過了這一關(guān)。</p>
可這問題,他不是已經(jīng)命人偷偷抹去了嗎?怎么現(xiàn)在突然又冒出來了?</p>
神宗御十分震驚!</p>
“看你這表情,就一定是了,如果是這樣的話,老爺子,你這孫子就可能不合適調(diào)動了,你也知道,國際反恐部隊,那可是一直游走在戰(zhàn)爭前線的地方,見到的血,可不是一點點啊。”</p>
“……”</p>
好幾秒,神宗御站在那里才機械式的點了點頭。</p>
挺好!</p>
神宗御從部隊出來了,馬上又去了紅館。</p>
但紅館這邊倒是正常,除了確實看到傭人不在了,家里也在搬東西,神宵還在這,哭喪著臉。</p>
“爸,你終于來了,神鈺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說要帶著我和他媽媽去M國,勸都勸不住,這可怎么整?”</p>
“那就去啊,什么怎么整?他本事大了,翅膀硬了,這不是挺好的?”</p>
神宗御剛在軍部那里吃了一顆定心丸,態(tài)度又開始高漲了起來,張嘴就是一頓吃了火藥似的嗆!</p>
神宵聽了,更加惶惶了。</p>
幾分鐘后,紅館被搬出去的東西都拉了回來,而神宵和陳敏芬的機票,也被退了,并且保險起見,神宗御還特地通知了航空公司,一年之內(nèi)他們兩人都被限制出境。</p>
神宵:“……”</p>
神宗御見所有的事情都辦妥了,這才回了觀海臺。</p>
而在回去的時候,沒有忘記扔給這個沒什么用的兒子一句話:“讓那混賬東西過來找我!”</p>
然后他滿臉鐵青的走了。</p>
他最近確實心很躁,家里有一個整天興風作浪的逆子也就罷了,現(xiàn)在就連這個一直很聽話的混賬東西也開始作妖。</p>
他心情能好到哪里去?</p>
神宗御余怒未消的回到了觀海臺。</p>
“爹地,這步你是不是下錯了?我剛才明明看到不是在這里的?”</p>
“就是,我也看到了。”</p>
“……”</p>
有點意外,他回來后,竟然看到家里的大廳里,三個小家伙正在沙發(fā)那邊團團圍在一個坐姿挺拔的年輕男人身邊,此時,他們竟然在聚精會神的下著一局國際象棋。</p>
神宗御頓了頓,沒來由的,他便停了下來。</p>
這是一個他沒有看過的畫面。</p>
兩個孩子,從他接到他們開始,他就百分百可以確定,他們是這個人的親生兒子,因為,他們長得太像了。</p>
可是,因為他人格分裂,他不記得他們。</p>
所以,兩個小家伙即便是過來了,但父子之間卻很少有親密時刻,至少,他神宗御是沒見過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