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勾勾的盯著他半裸的上半身,那是讓人血脈噴張的健碩身軀,又肌理分明,出來后,細(xì)細(xì)密密的水珠還布在他的身上,性感的一塌糊涂。</p>
溫栩栩覺自己鼻血都要流出來了。</p>
“老公,我……我也去洗澡。”</p>
她迫不及待的抓起了床上那套剛找出來的睡衣,然后紅著臉就沖進(jìn)了浴室。</p>
霍司爵:“……”</p>
夫妻倆分別了這么久,終于在一起后,有沖動是很正常的。</p>
更何況,他以前是那么迷戀她的身體。</p>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剛剛看到她的眼神,還有迫不及待沖進(jìn)浴室里的動作后,忽然就沒什么興趣了。</p>
他大概是有病,見習(xí)慣了這小傻子對這種事的抗拒和放不開,突然她變得這么主動而又熱情,他反而不適應(yīng)了。</p>
“嘎吱——”</p>
溫栩栩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果然穿上了那條他為她買的,但以前從未穿過的性感黑色吊帶裙。</p>
然后,她千嬌百媚地朝他走了過來。</p>
“老公……”</p>
她的聲音也是勾魂似得,每一個音調(diào),都能酥到人的骨子里去。</p>
正坐在床上看書的霍司爵:“……”</p>
沒有Y望,控制不住的,還是各種不適應(yīng)。</p>
也就是這個時候,柔媚入骨的女人已經(jīng)爬上來了,她就想像一條能勾魂攝魄的美女蛇一樣,要撲到他的身上。</p>
霍司爵:“……”</p>
瞳孔重重一縮,終于,他側(cè)身從床上一躍而下。</p>
“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沒做,你先睡吧,我去一趟書房。”然后,他隨手披了一件外套便頭也不回的出去了。</p>
溫栩栩愣了愣。</p>
有事?</p>
什么事啊?難道還會重要過他們夫妻兩人的快樂生活嗎?他們可是分離了很久很久啊。</p>
溫栩栩失望極了,連帶心底甚至還生出了一絲怒火。</p>
但這天晚上,她最終還是一個人在房間里沉沉睡去的。</p>
至于霍司爵,她不知道他后來有沒有回來?總之,第二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她看到她的枕頭旁邊也是沒人的。</p>
“太太,你們今天早上就去祭拜嗎?”</p>
“嗯,是的,你看到先生了嗎?”</p>
溫栩栩下樓后,還是關(guān)心這個。</p>
王姐便朝外面指了指:“他帶夫人去醫(yī)院了,夫人這段時間都要做康復(fù)治療,不過不用去太久,能趕回來和你一起去祭拜老爺?shù)摹!?lt;/p>
王姐以為這個太太擔(dān)心的是男主人趕不上,于是趕緊寬慰了她一句。</p>
溫栩栩沒說什么了,重新回了屋。</p>
卻不料,剛好這個時候霍司星從樓上下來,她披頭散發(fā),一路哼著小曲,看到了溫栩栩后,停了停。</p>
“假的?”</p>
“你說什么?”溫栩栩頓時臉色巨變。</p>
可這瘋女人卻很快又嘻嘻笑了起來:“我告訴你噢,你身上沒有她那么香,你是臭的,就像是臭狗屎一樣,臭死啦。”</p>
她忽然大笑了幾聲,然后神神叨叨的跑出去了。</p>
溫栩栩:“……”</p>
就像是一記悶雷在她的頭頂劈下來后,所有的血色從她的臉上消失,她死死盯著這個瘋女人的背影,露出了從未有過的恐懼。</p>
是了,她都忘了,這個瘋女人,可是也跟那女人同生共死過,她又怎么會不了解她呢?</p>
她越來越惶恐了。</p>
特別是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這里的時候。</p>
“洛小姐,這么早?”</p>
“對啊,王姐,我過來給姐姐治療,再做幾次,她差不多就能恢復(fù)神智了。”</p>
提著治療儀器進(jìn)來的洛瑜,笑意盈盈的給這個傭人打招呼。</p>
可是很快,她的笑容也僵住了。</p>
因為,她也看到了正在對面客廳里盯著自己的女人。</p>
“溫栩栩?你竟然回來了?”她脫口而出,整個聲音都是高亢而又尖銳的。</p>
這樣的反應(yīng)?</p>
怎么,她回來了,她不高興?</p>
還是說,這段時間她這個女主人沒有回來,她洛瑜已經(jīng)開始想要鳩占鵲巢了啊?</p>
溫栩栩面帶譏諷走了出來:“是啊,我回來了,看來,這段時間洛小姐跟我家里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p>
洛瑜:“……”</p>
王姐趕緊解釋:“太太,別誤會,洛小姐過了,是給大小姐治病的,她自從回來后,頭腦就一直不清楚,這段時間幸虧洛小姐了。”</p>
“是嗎?那真是要好好謝謝洛小姐了。”</p>
溫栩栩又是一陣連諷帶刺的道謝。</p>
小院里頓時火藥味十足,那氣氛,簡直一觸即發(fā)的就像是到了戰(zhàn)場。</p>
不過幸好,這時霍司爵打電話過來了。</p>
“喂?先生?”</p>
“王姐,太太起來了嗎?”</p>
“已經(jīng)起來了。”王姐趕忙在電話里回。</p>
“好,那你叫她拿著東西直接開車去墓地吧,我這邊也會從醫(yī)院趕過去,有點事,來不及再回去。”</p>
霍司爵直接通知王姐,讓溫栩栩從家里出發(fā)去墓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