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我讓你找擋箭牌,你的該不會是他吧?”
楊威攬著歐陽諾蘭的手臂,剛剛出了電梯,進入到一個很大的大廳,便有一個‘女’人走上來,看著楊威眼神有些輕蔑的意思。[首發(fā)]
擋箭牌?
歐陽諾蘭微紅著臉,掙脫開楊威的手,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道“楊威,這個是我的好姐妹蕭紅,蕭紅這個是……”
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是她的男朋友,讓‘女’的介紹,楊威想著自己作為男的,那么就應(yīng)該主動些,在一邊打量著蕭紅的同時,一邊彬彬有禮的道“蕭姐,我叫楊威,歐陽諾蘭的男朋友,很高興認(rèn)識你……”
這個叫做蕭紅的‘女’人,和她的名字一樣,紅,很紅,特別的紅。
一頭紅‘色’的短發(fā),‘性’感的紅‘唇’,身穿著一件紅‘色’的‘露’背紗裙,脖子上帶著一串紅瑪瑙的項鏈,項鏈上掛著一個心形的‘雞’血石。在她伸手之間,他看到她的指甲也是染成了紅‘色’。
她的皮膚特別的白,本以為歐陽諾蘭的已經(jīng)夠白了,但是和她比起來,似乎差上那么一點。
臉蛋長得很是‘精’致美麗,一對劍眉微微上挑,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感覺。個頭高挑看起來足足頭一米七五的樣子,身材瘦弱,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一般。
豐‘胸’翹‘臀’根本和她不沾邊,但是她卻不失為一個美‘女’,我們管這類‘女’人叫做骨感美‘女’。
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嗎,‘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女’人的美,不僅僅是靠豐‘胸’翹‘腿’來欣賞的,要從多個角去看。
“噗嗤”蕭紅聽到楊威的話,‘玉’手捂著‘性’感的嘴巴,彎腰笑了出來,“陽痿?我蘭姐,我讓你找擋箭牌,你也不能找這樣的啊……”
她話的時候,眉宇間帶著幾絲輕蔑。
“紅,你‘亂’什么?”歐陽諾蘭眉頭微蹙,慌‘亂’的對楊威道“楊威,紅話就是這樣的,你不要介意?!?br/>
什么,居然叫老子陽痿,老子最煩別人叫我陽痿!
什么擋箭牌?
還有你丫的這是什么眼神?
“我不介意,對于有些心理變態(tài)的‘女’人,我是不會介意的。”楊威毫不示弱的看著紅,嘴角微微上翹的道。
“你這個陽痿男,你居然敢我心理變態(tài),看老娘我怎么收拾你?!笔捈t猶如一個即點即燃的炸‘藥’包一樣,瞬時被點燃了,雖然穿著高跟鞋,但是還是毫不猶豫的抬起腳來,踢向了楊威。
面對著踢來的一腳,楊威右手一下抱住了她的光滑‘腿’,“根據(jù)科學(xué)調(diào)查,一些‘女’人因為‘胸’部飛機場的緣故,心理多少都會產(chǎn)生一點自卑,慢慢的演變成心理變態(tài)。”
矮子面前不提身高,瞎子面前不瞎話,楊威很明顯就是故意揭短的。
“你這個陽痿男,你居然敢我飛機場,我……我……”蕭紅聽到楊威居然她飛機場,這下子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知道自己‘胸’部,但是被人這么指名道姓的出來,尤其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按照她的暴脾氣,怎么能忍受的下去?!袄夏镂姨摺掖蛩滥恪?br/>
想要踢已經(jīng)是不可能,因為她的一只腳已經(jīng)被楊威抱住了,只能握緊粉拳打向了楊威。
“紅,楊威,好了,你們兩人不要鬧了?!睔W陽諾蘭在一旁緊張的道。
她現(xiàn)在有點后悔了,萬萬想不到,兩人在剛一見面,便打起來了,她后悔不讓楊威扮演自己的男朋友了。
面對著蕭紅揮過來的粉拳,楊威輕松躲過,左手猛的一攬她的細(xì)腰,她來不及反應(yīng),一下子被楊威攬在了懷中。
突然起來的變化,讓蕭紅驚呆了,歐陽諾蘭也懵了。
楊威看著近在咫尺的嬌美面孔,淡淡的道“我陽痿不陽痿,你試試就知道。而你是不是飛機場,我一眼就能看到?!?br/>
“你……你……”蕭紅被楊威的話給驚醒,腰間異樣的感覺,令她渾身有點不自然,尤其是楊威的話,令她怒火心生,“你……你……你這個流氓,我……我咬死你……”
“啊,我靠,你這個瘋‘女’人,你屬狗的??!”楊威觸不及防,一下子被她咬在了臉上。
他怎能想到,這個瘋‘女’人,居然會突然張口咬人,尤其是還是咬在他的臉上。
“紅,好了,好了……”歐陽諾蘭這時候反應(yīng)過來了,抱住了蕭紅,想要把他們兩人拉開。
可是這個時候情況又發(fā)生變化了,原本是她的嘴巴是咬在楊威的臉上,但是現(xiàn)在她的嘴巴卻落在了楊威的嘴巴上。
在外人看起來,兩人好像是在上演親‘吻’大戲,并且還是高難的那種!
楊威一手抱著她的‘腿’,一手?jǐn)堉募?xì)腰,兩人嘴對嘴的親‘吻’著。
任誰也想不用到,蕭紅如同紅了眼的牛一般,正在報復(fù)楊威。
可是這種報復(fù)看起來有點香‘艷’。
至于如何從咬在臉上,轉(zhuǎn)移到咬在嘴上,多少有點鬼使神差,楊威扭頭想要掙脫開,但是卻被萬萬想不到,這個瘋‘女’人如同瘋狗一樣,還想要咬。
大廳中,不少人看著兩人指指點點,歐陽諾蘭和蕭紅都是東山市的名人,歐陽諾蘭是艾力房產(chǎn)的老總,而蕭紅則是東山市蕭家的人,蕭家在東山市那可是名‘門’望族。
“放開我姨!”一聲尖叫響起,楊威感覺到一個人沖著他跑了過來,他雙手用力的一推蕭紅,忍著嘴‘唇’被咬的疼痛,將蕭紅給推開了。
在推她的時候,他的手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的‘胸’部上,雖她的‘胸’部是飛機場,但是怎么還算是有點‘胸’部的。
“好了,紅,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睔W陽諾蘭緊緊抱住蕭紅,蕭紅紅著臉伸著手還想要打楊威,“你這個陽痿男,你等著,看我怎么‘弄’死你?!?br/>
楊威一抹火辣辣的嘴‘唇’,心中暗道,這‘女’人真狠,咬的自己嘴‘唇’都破了,“我等著你晚上來。”
“你……”蕭紅被他的話,氣的不輕,歐陽諾蘭抱著她將她拖到一邊去了,不然的話,兩人很有可能會再次上演一場親‘吻’大戲。
“我,弟弟,你打夠了沒,你再打我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楊威轉(zhuǎn)身看到一個**歲,留著鍋蓋頭后面扎著一個辮子,長得很可愛的男孩,正拿著一把塑料的刀,往自己身上扎。
“你居然敢欺負(fù)我姨,我殺死你,我殺你你……”男孩搖著頭,用力的扎著楊威的屁股?!白屇闫圬?fù)我姨,讓你欺負(fù)我姨。”
看男孩話的口氣,要是給他一把真刀,他就真的敢殺死自己了。
我靠,這還得了。
楊威抱住這個男孩,一臉嚴(yán)肅的道“我弟弟,不是我欺負(fù)你姨,是你姨欺負(fù)我,你看你姨,咬的我嘴巴都破了?!?br/>
男孩歪斜著臉,蹙著眉頭,一臉厭惡的道“不要叫我弟弟,我叫周萬鑫,你可以叫我鑫哥,你長的真難看?!?br/>
“子,叔叔我這是長的男人味,男人味懂不懂?”楊威道。真的想揍這子一頓,這子和那個瘋‘女’人一樣,真是太欠揍了。什么品位,居然自己不帥,腦袋長在屁股后面了嗎?
但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欺負(fù)一個男孩,有損他的名譽。如果沒有人看著的話,他絕對不介意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子。
他正要話,可是男孩的下一句話,卻讓楊威差一點崩潰了。
“別以為我,鑫哥我在幼兒園有十個‘女’朋友呢,每天親嘴不下于五個時。姨居然喜歡上你這個難看的人,我真是替她感到悲哀。”鑫哥搖頭晃腦一副大人模樣的道。
“我靠,不會吧,這么?!啤??!睏钔祸胃鐝氐捉o雷倒了。
“鑫哥當(dāng)然?!啤 宾胃琰c了點頭,然后看著楊威道“姨不知道怎么得,居然看上你了,以后姨要是再欺負(fù)你的時候,告訴鑫哥,鑫哥一個電話過去,幾十個手拿刀片的兄弟,就會來幫你。”
這孩,話的口氣,儼然一個道上大哥,?!啤剿溃椎臈钔耐獾嚼锒寄哿?!
“鑫,你又做什么?”一個長得很漂亮,身材很不錯的‘女’子在人群中走了過來,從楊威手中接過鑫哥,‘玉’手在鑫哥的屁股上拍了兩下,然后有些歉意的道“這位先生,鑫有些淘氣對不起了,先生,你的嘴‘唇’好像是流血了?!?br/>
“沒事的?!睏钔α诵?。
鑫哥在這個‘女’人的懷中,指著楊威,一本正經(jīng)的道“藍姐,這子嘴巴是姨咬破的,我以為這子欺負(fù)姨,想不到居然是姨欺負(fù)這子?!?br/>
這個‘女’子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笑著對楊威道“這位先生,我叫蕭藍,鑫是我的孩子,請問你和我妹妹紅是什么關(guān)系?”
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這個蕭藍和蕭紅是姐妹關(guān)系,怎么看起來差距好大。
“藍姐,你真笨,姨親了他,他以后就是姨的人了?!宾胃鐡u著頭一臉無奈的道“子,你完蛋了,以后姨欺負(fù)你的時候,喊鑫哥來幫助你,鑫哥一個電話過去,幾十號人拿著刀片……”
“啪啪啪”“啪啪啪”蕭藍啪啪啪的在鑫哥的屁股上拍了幾下,鑫哥繃著嘴巴,臉憋得通紅,“鑫,你瞎什么啊,這位先生,對不起啊,不要聽鑫胡‘亂’,這子被我們慣壞了?!?br/>
“男兒流血不流淚,打屁股這點事,鑫哥是從來不哭的。”鑫哥剛完這句話,哇的一下子嚎啕大哭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藍姐……你居然當(dāng)眾打我屁股……你讓我很沒有面子……嗚嗚嗚……我以后還如何在東山市‘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