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我們出去打一架
歐陽諾蘭姐妹走了,并沒有告訴楊威,就這么急沖沖的走了。
至于蕭紅嘛,現(xiàn)在在向絲絲家中,和向絲絲打算在滬市玩上幾天。
本來歐陽諾蘭和歐陽若曦也是打算在滬市玩上幾天呢,但是突然發(fā)生的事情,讓歐陽諾蘭完全沒有玩之心了。
她只想逃離,只想著逃開這傷心之地,甚至是不想著多一刻的停留。
她并沒有將這一切告訴給歐陽諾曦,因為她現(xiàn)在還,若是聽到這個事情后,她擔(dān)心她快承受不住。
在歐陽諾蘭剛剛離開歐陽家之后,歐陽家便傳來了大動靜,繼歐陽成才被國安部的人帶走之后,歐陽青山也被警察帶走了,而帶走他的人正是歐陽成云。
歐陽成云除了帶走歐陽青山之外,還將那些關(guān)于歐陽青山如何殺死歐陽青木夫‘婦’的證據(jù)給帶走了。
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歐陽鐵軍這一下子來了一個大義滅親。
如此的證據(jù),足以讓歐陽青山吃槍子的,就算是不吃槍子,吃一輩子牢獄飯絕對夠了。
至于歐陽成才,這子估‘摸’著也是沒有好戲。
在親手將歐陽青山送到警察手中之后,歐陽鐵軍這個堅強的老軍人,也是頂不住了,一下子蒼老了很多,老淚。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將自己親兄弟給殺死了,還有他的親孫子,居然想著殺死他們?nèi)康娜恕?br/>
作孽啊,這是做的什么孽啊。
他現(xiàn)在理解歐陽諾蘭為什么要離開歐陽家了,原來是這樣。
雖然將自己兒子送出去,他的心無比的疼痛,但是他卻不得不這樣做,因為若是他不這樣做的話,怎么對的起死去的兒子兒媳‘婦’,怎么對的起現(xiàn)在孤獨伶仃的歐陽諾蘭姐妹呢。
他現(xiàn)在明白了,導(dǎo)致這一切最根本的原因是,權(quán)利和地位,貪心才是最大的根源啊。
在將歐陽青山讓警察抓走之后,歐陽鐵軍隨即又讓歐陽青化查一下,這一次撮合兩家人進(jìn)行聯(lián)姻的人,看一看他們有什么問題。
這一次在知道歐陽青山的事情后,歐陽鐵軍的心里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整頓一下家族之風(fēng)。
家族中有些人因為權(quán)力和金錢,居然做出了出賣家族的事情,這樣的人要來何用,要來何用!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在歐陽鐵軍想著對歐陽家進(jìn)行一次徹查的同時,身在滬市的呂步,此刻也在心碎的邊緣,他在一個酒店的房間中,發(fā)現(xiàn)了呂建仁。
在知道他中了最親之人呂建仁的圈套之后,呂步心中悲憤萬分,他也想不到,待他如同兒子般的呂建仁,居然算計了他,甚至是差一點害了他。這讓一向心氣十足,眼高于頂?shù)膮尾皆趺锤市哪亍?br/>
世上最殘酷的背叛,并不是海誓山盟之后的背叛,而是至親的背叛。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而本是同根生,相同血脈的至親的背叛,這是最殘酷。
呂步派人找尋呂建仁,很快便找到了呂建仁,但是在看到呂建仁的時候,呂建仁已經(jīng)死了,除了呂建仁外,呂建仁十歲的兒子也和他死在了一塊。
呂建仁是被人一掌拍碎腦袋死去的,而他在呂建仁的身上,卻找到了一封呂建仁親筆書信,在看到這封書信之后,呂步雙‘腿’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原來呂建仁的兒子被人下了毒‘藥’,若是不按照對方的要求做的話,那么呂建仁就等著給他兒子收尸吧。
呂建仁不得不怎么做,但是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呂建仁死了,而他的兒子也死了。
呂建仁死了,那么事情的孰是孰非,已經(jīng)變的不重要了。
生氣有必要生死人的氣嗎?
“楊威,你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在將呂建仁父子的尸體‘交’給呂家之人后,呂步撥通了楊威的電話。
楊威和單云天吳大壯喝了不少酒,兩人喝的伶仃大醉,然后被人帶走了,算計到呂步會打他的電話,詢問事情的真想,果然,他打來電話了。
楊威和呂步約了一個酒吧中,很快呂步便來到了酒吧中。
兩個人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讓姐上了兩杯清酒。
在剛坐下來之后,呂步站起身來,伸手拎住了楊威的脖子,梗著脖子相當(dāng)氣憤的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局,而他到最后才知道,尤其是叔叔的背叛,讓他無比的憤怒。
至于所謂的呂家家主之位,卻顯得沒有那么重要了。
這件事情若是楊威早就知道的話,他怎么不告訴他,他討厭自己做棋子的感覺。
討厭,十分的討厭。
楊威伸手推開了呂步,伸手端起了杯中酒,淡淡的喝了一口,隨即輕輕的道“不知道,我也是剛剛知道。”
的確這一切,楊威也是剛剛知道。
他也是從歐陽青化的話中,隱約的將故事給猜出來了。
不能怪他覺察不出來,只能怪這個局太深,太深了。
布置這場棋局的人,都是高手啊。
聽到楊威的話,呂步一下子坐下來,伸手將酒一飲而盡,紅著臉梗著脖子,一副氣呼呼的模樣。
“帥哥,要不要我陪你喝杯酒啊……”一個穿著暴‘露’的酒吧‘女’子,端著一杯酒,身子倚在了呂步身上,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揩油,嘴里撒著嬌道。
呂步這樣的大帥哥,自然是引得不少酒吧‘女’,如同蒼蠅聞到蜂蜜一般,興奮的很。
但是今天很明顯,呂步的心情哪里適合這樣。
“滾!”一把將這個‘女’子推到了一邊“給我一邊去,不然的話,心我殺了你……”
呂步如此兇神惡煞的樣子,著實將這個酒吧‘女’嚇的夠嗆,扭著蠻腰看了呂步一眼,然后嘴中碎碎念著道“想不到居然是那種男人,真是惡心死了……”
她把呂步看成了那種男人。
如此帥的男人,居然是那種男人,真是可惜啊。
兩人沒有話,喝完了一杯酒,隨即呂步拉著楊威走了出去,“走,我們出去打一架。“
看著兩人拉著手出去的樣子,那個‘女’子更加的確認(rèn)他們兩人是那種關(guān)系。
出了酒吧,兩人來到空曠的路燈下,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來,對方都沒有招架,都是實打?qū)嵉拇蛟趯Ψ缴砩稀?br/>
雖然不知道呂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楊威可以猜出來,因為這件事,肯定發(fā)生了讓他很是難受的事情,不然的話他肯定不會這樣子。
楊威和呂步接觸不多,但是知道從這有限的幾次接觸中,呂步的‘性’格絕對不是那種不能接受挫折的人,除非是發(fā)生了令他難以承受的事情,不然的話,他肯定不會這樣子。
楊威心中也是很不好受,既然如此就陪著他發(fā)泄一些吧。
很快兩人都被對方打的鼻青臉腫,甚至是鼻子都流鼻血了,場面看起來很是難看。
楊威一抹鼻子上的血,笑著道“怎么樣,現(xiàn)在舒服了嗎,不然的話,繼續(xù)打。”
看到楊威這個樣子,呂步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伸手抱住了楊威,緊緊的給楊威了一個熊抱。
楊威用力的伸手推開他,聲音有些幽怨的道“我勒個去,你這個死兔子,給哥躲遠(yuǎn)一點,哥‘性’取向是正常的。”
呂步開著玩笑道“誰知道呢,你不試試怎么知道你不喜歡呢?”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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