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雨和江起在醫院養了幾周,期間宮關他們也來過幾次,白哲和顧夏也來過,白沫雨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氣,大概因為這是幻想吧,他現在只想和江起在一起,其他的東西他在現實終于已經完成了,沒有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
白沫雨和江起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醫生說白沫雨的手恢復的很好,沒有留疤。
江起的頭到也沒問題,不過還是要再過三周才能完全康復。
離考試還有一天,江起他們從A市反回了以前居住過的地方,路過花店的時候買了一束小蒼蘭,還有點心,還有些紙錢。
傍晚的天空很美,來到這里還有點違和感,柳樹在墓碑旁顯的格外的高大,旁邊還生出了許多的花花草草的。
江起把花放在蔣文倩的的墓前。
“媽,我來看你了,我帶了一個人過來,是我以前和你說的,是我的男朋友。”江起拿出紙錢給蔣文倩燒著。
“阿姨好,我是白沫雨,阿姨就放心的吧江起交給我吧,有我在,我絕對不會再讓江起受傷了。”
自從江起走了蔣文倩的墓都是白沫雨給燒的,白沫雨一有空就來看看。
“媽白沫雨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糕點,你快嘗嘗是不是很好吃。”
“明天就要考試了,你得祝你兒子考一個好成績,還有你兒媳婦,之后我要和他去旅游了。”江起說著說著眼淚差點掉出來。
“真是不爭氣,每次見到你都哭了,媽…”
白沫雨摟住江起,輕拍了一下。
“阿姨,江哥現在的成績有了很大的進步,你一定會驕傲的,有一個這個好的兒子。”
白沫雨松開江起,跪了下去,磕了個頭。
“你干嘛!!“江起拉也沒拉住。
“這是我應該的,哥別哭了,開心點,阿姨一定也不想讓你傷心,沒準兒你現在不哭了,晚上就能見到阿姨了。”白沫雨抹掉了江起的眼淚。
“嗯嗯。”江起點了點頭。
兩人一言一語的聊了三個小時。
“媽,我們該走了,明天還有考試,我們要去復習了,我一定給你考個好成績。”江起站了起來。
“阿姨我們以后再見,我以后會帶江哥常來,阿姨也早點休息。”白沫雨又鞠了個躬。
江起眼睛都哭腫了。
晚上的天氣挺冷的,司機見人出來了,連忙把車門打開。
進去之后,白沫雨摟住江起心疼的說道:“哥別哭了,你看眼睛都腫了。”
白沫雨輕輕親吻了一下江起的臉頰。
“乖,睡會吧,到家我叫你吃飯,會睡吧,閉上眼睛,別想了。”
白沫雨下雨提前打電話讓阿姨在家做了幾道江起愛吃的菜,估計這會兒正做著。
江起側身躺在白沫雨的大腿上,身體蜷縮著,白沫雨拿毯子給江起蓋上。
白沫雨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少年,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太久沒有見到江起了,自從江起出了車禍離開了他已經有六年了,在這六年里,他每天看著江起的照片,江起送他的手鏈,還有家里的東西。
他靠著懷念和江宴扛過了六年之久,家里的東西一點也沒變,只有他在變,他變老了,江起還停留在二十九歲的模樣,他實在不敢想象江起三十六歲的樣子,江起在他記憶里已經有點模糊了,心里卻一點也沒減少。
第七年因為太過于相思住進了醫院,其間再也沒有醒過來。
司機看了一眼,沒敢說話,也沒敢再看。
白沫雨扯下脖子上帶的戒指帶在了自己的左手中指上,親吻了躺在他懷里中人的額頭。
“哥,到家了。”
“…嗯。”江起迷糊的拿掉毯子下了車。
白沫雨下車把毯子披在江起身上說道:“披上,別感冒了。”
今天晚上格外的冷,江起一下車就被吹的不能在清醒了。
瞄了一眼白沫雨的手上,多了一枚戒指,也眼有點紅。
江起抿了抿嘴沒再說話。
阿姨做完飯就已經走了,菜不涼,溫度也是剛剛好。
白沫雨拉開椅子,讓江起坐下吃飯。
“我今天讓阿姨做的菜,快嘗嘗怎么樣。”白沫雨夾給江起塊肉。
“好吃,你也快吃。”
吃完飯兩人一起洗了個澡,之后又復習了一會就到了十二點多,白沫雨拉著江起就去睡覺了。
“小白同學晚安。”
“晚安。”
白沫雨醒來的時候,看到另一邊平整的被子時,下床找江起。
“醒了?”江起聽見動靜從外面出來,左手邊多出來一枚戒指。
白沫雨看到后,臉上擋不住的笑意。
“嗯,我去洗漱。”
“好,飯做好了,洗漱完可以下去吃。”
“辛苦了。”
“不能只說說,那也得來個獎勵吧。”
“那我江哥想要什么呢?”
江起暗暗竊喜的道:“你穿裙子給我看。”
“行,考完試再說。”
白沫雨和江起被分在不同的考場。
楚言和宮關倒是和江起分在了一個班級。
沈青跟著白沫雨。
“哎,江哥,你感覺你會考的怎么樣?”宮關坐在江起后面,除了戳他的后背說道。
“emm……超級無敵發揮的很好。”
果然不出意外,連續考了幾天,分數也出來了,江起進步很大,白沫雨依舊名列前茅,宮關他們發揮的也不錯,前四名全被他們四個占了。
連續考了幾天的試,宮關為了慶祝拉著他們幾個下了飯店。
“我打算明天帶江起去B城玩,你們去嗎?”
“行,反正我和宮關沒什么事。”楚言道。
“阿青呢?”宮關一臉笑意。
“當然了,好不容易又聚一起了,肯定去。”
店內裝修的是很簡約,簡約歸簡約用的桌子椅子可都是上好的木材和牛皮。
旁邊還有個陽臺,綠植擺在架子上。
幾個男孩圍成一圈坐著。
桌上擺著紅酒還有各種海鮮,名菜。
“你挺會挑地方。”江起道。
“那是,爺爺我可是在A市玩了個遍,就沒有我不知道的地!”
“你是誰爺爺?”白沫雨喝了口紅酒,瞄了眼宮關。
“嘿嘿…雨哥你一定老糊涂,聽錯了,我哪能是爺爺,我分明說的是少爺,你一定是聽錯了。”宮關裝愣裝傻中。
幾人大笑著。
“都別喝多了,咱們明天就出發。”
”干杯。”宮關站起舉著紅酒杯。
“干杯。”幾人同口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