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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目睽睽之下,唐錚被銬住的雙手向兩旁一拉,手銬就像是紙糊的一樣,從中斷成了兩截。
頓時,所有人的眼珠仿佛要迸出來了一樣。
咔嚓!咔嚓!
然而,仿佛那道聲音是一個訊號一樣,手銬崩斷的聲音此起彼伏,不一會兒,所有巫族戰(zhàn)士的雙手都重獲自由”。
警察直接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雷鳴見機(jī)很快,當(dāng)機(jī)立斷地大叫道:“開槍,快點(diǎn)開槍。”
他見識過這些人的厲害,既然他們敢掙脫手銬,那就是不懼怕警察了,那他已經(jīng)暴露,不就危險了嗎?
他只是一個外人,警察怎么可能聽從他的命令就直接開槍,況且如今警察的槍械更多是一種震懾力,有些人恐怕一年到頭都沒開過槍,所以沒有人立刻開槍。
這就給了巫族戰(zhàn)士可趁之機(jī),他們可不會猶豫,不過他們也知道這些警察不是道上的人,所以并沒有痛下殺手,只見一個個拳頭向這些警察身上招呼,警察下意識地抵抗,但那些擒拿格斗術(shù)哪里是巫族戰(zhàn)士的對手。
只聽砰砰聲連綿起伏,警察紛紛被放倒,還被繳了槍。
那個警官比其他警察快了半拍,手中的槍對準(zhǔn)了唐錚,猛地扣動扳機(jī),可唐錚的動作比他更快,只見手指一點(diǎn),警官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無論如何也扣不下去了,不一會兒,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動彈不得。
“你對我做了什么?”
唐錚神秘一笑,他只是點(diǎn)了對方的穴道而已。
雖然唐錚不怕對方,可畢竟他身上這身皮還是有一定保護(hù)作用,不到萬不得已,唐錚并不想傷害警方的人。
雷鳴的反應(yīng)比所有人都快,在唐錚手指點(diǎn)出的時候,他手一揮,寒光一閃,直射向唐錚的咽喉。
唐錚心頭猛地一凜,方才看對方那么窩囊,只知道逃跑,還以為他是一個西貝貨,沒想到是深藏不漏,故意隱藏了修為,看這出招至少也是先天武者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就釋然了,當(dāng)初黃三都是先天一品武者,這雷鳴占據(jù)玉沙這么重要的地盤兒,當(dāng)然不僅是憑借一幫厲害的手下,打鐵還需自身硬,沒有過硬的真功夫,怎能震懾住手下那些不法之徒。
眼見那一抹寒光就要射中唐錚的咽喉,唐錚微微扭動身體,躲開了要害,寒光打在唐錚的肩膀上。
雷鳴大喜過望,自己蓄勢已久的偷襲終于成功了,他的兵器上染了劇毒,見血封口,即便沒有擊中要害,只要刺傷對方,那對方也就性命不保了。
這是雷鳴壓箱底的本事,絕不輕易示人,但只要出招,必定例不虛發(fā),令敵人防不慎防,取人性命。
這也是為何他先前一直隱忍不發(fā)的原因之一,他一直在尋找機(jī)會,否則若是讓唐錚躲過了,那第二次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鐺!
一聲脆響,那一抹寒光并沒有刺入唐錚的肩膀,被反彈了回來。
雷鳴臉上的得意之色戛然而止,渾身一僵,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
這可是金剛鍛造的兵器,為何就沒有刺入對方的肩膀呢?
唐錚低頭看了一眼肩膀,衣服破了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的皮膚,皮膚上閃過了一抹金屬光澤,然后一切恢復(fù)平靜,毫發(fā)無損。
雷鳴死死地盯著唐錚的肩膀,多么希望看到一絲鮮血,然而,他失望了,他清晰地看見唐錚的皮膚沒有一點(diǎn)傷口,登時,他心中駭然,心說這人是刀槍不入嗎?
混沌金剛訣果然非同凡響,這一擊足以洞穿普通人的身體,卻沒有在唐錚身上留下一點(diǎn)傷口。
唐錚很滿意這個效果,嘴角一勾,神秘地笑了起來:“雷鳴,聰明,竟然會偷襲,只不過你沒有料到會這樣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年紀(jì)輕輕,怎么可能刀槍不入?”雷鳴驚恐不已地問道。
唐錚冷哼一聲,沒有回答,而是一步步朝對方走去,目光則鎖定了雷鳴手中的兵器,這件兵器很奇特,是一條鐵鎖鏈,然而,鎖鏈前端是一柄手掌長的單薄利刃,泛著一絲絲藍(lán)光。
見唐錚殺氣騰騰,雷鳴知道即將面臨一場惡戰(zhàn),以前,他面對敵人時,從來都是信心百倍,可此刻,他心虛不已,沒有一點(diǎn)信心。
尤其是唐錚展現(xiàn)了這一手刀槍不入的功夫后,更是雪上加霜,他腦海里只有快點(diǎn)逃生的沖動,與此同時,心中早已把秦老和宋家的祖宗八輩都給罵了一遍,若非他們來找他,許以重利,他又怎么會招惹上唐錚這個克星。
眼見唐錚逼近,雷鳴低吼一聲,連忙后退,手指一抖,嗖的一下,鎖鏈就飛了出去,像一條靈敏的毒蛇攻向唐錚。
劍光一閃,戰(zhàn)魂劍一頓猛劈,空氣蕩漾開來,鎖鏈根本難以靠近唐錚分毫,頓時,雙方激斗在了一起,劍光飛舞,與萬千鎖鏈的虛影交織在一起,乒乒乓乓,兇險激烈。
其他人解決了警察后,頓時,圍在了一起,欣賞這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
那些警察更是目瞪口呆,已經(jīng)忘記了身體的痛楚,大氣也不敢喘,他們這才明白自己這次真的是踢到一塊鐵板了。
雷鳴節(jié)節(jié)敗退,安全被唐錚壓制住了,并且,他明顯感覺到對方并沒有用全力,否則他的狀況會更差。
他真是后悔莫及,氣喘吁吁地求饒道:“誤會,完全是誤會,這次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識一家人,咱們罷兵止戈,坐下來談一談可以嗎?”
唐錚冷笑,這就是所謂的玉沙道上的龍頭大哥,這般貪生怕死,真是叫人大跌眼鏡。
他卻不知道雷鳴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有親自上陣殺敵了,年輕時的銳氣已經(jīng)被消磨的一干二凈,哪里像唐錚這樣天不怕地不怕。
況且,安逸太久的人確實(shí)會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秦老在什么地方?”唐錚寒聲問道。
雷鳴聞言,連忙說:“他已經(jīng)離開我家了,只不過他還留在玉沙,聽說他去了田書記那里。”
“誰是田書記?”
“省委書記。”
唐錚了然,宋家的勢力果然不容小覷,竟然與一省之長關(guān)系也不錯。無論雷鳴去找這個田省長所為何事,既然唐錚對秦老動了殺心,那掘地三尺也要把對方給找出來。
“我已經(jīng)回答你的問題了,那你可以放我走了嗎?”雷鳴楚楚可憐地問道,那樣子哪里還有一點(diǎn)先前的威風(fēng),令那些警察大跌眼鏡,原來平日子囂張無比的雷鳴也有這一面。
唐錚輕笑了一聲,毫不留情地粉碎了雷鳴的希望:“你若是一開始就有這種態(tài)度,那也不至于走到這一步天敵,現(xiàn)在你說什么也晚了。”
雷鳴眼中閃過一抹恐慌:“你怎么能夠這樣,我已經(jīng)回答你的問題了?”
“難道我承諾過你回答了問題就可以不死嗎?”
“你……”雷鳴無言以對,唐錚確實(shí)沒承諾過。忽然,他臉色一變,充滿了決絕與殺氣,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殺了我,警方是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你指望你的保護(hù)傘為你爭取一條活路,對別人或許有用,對我卻一點(diǎn)用都沒有。”試問唐錚連龍組這種神秘機(jī)關(guān)都不怕,又豈會害怕警察,況且,如今他與國安局合作,若是國安局連這點(diǎn)小事都擺不平,還怎么出來混。
所以,唐錚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大鬧,是有完全的準(zhǔn)備,真的才是有恃無恐。
雷鳴驚駭欲絕,他混了大半輩子,還從來沒見過如此膽大妄為之人,雖然他是玉沙一霸,可也是背靠大樹,尋求了許多保護(hù)傘才敢這樣做,這小子究竟哪里來的自信?
“小子,你殺了雷爺,別想走出玉沙。”那個警官見狀,也不由自主地為雷鳴聲援起來。
唐錚冷笑一聲,不置可否,腳下一晃,縮地成寸之術(shù),立刻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戰(zhàn)魂劍兜頭劈下,強(qiáng)大的氣勢壓迫的地面的石頭都砰砰炸裂,塵煙四起,然后劍光落下,劈散了煙塵,斬向雷鳴的脖子。
雷鳴大叫一聲,鎖鏈飛射而出,纏繞上了戰(zhàn)魂劍,擋下了這一擊,然后腳尖在地面一點(diǎn),向后急退而去,腳尖又是一點(diǎn),就像是離弦之箭飛射而去,狂逃而去。
不遠(yuǎn)處就是一座小山林,只要逃入這山林之中,那他就可以輕松地隱藏行蹤,只要逃過了這一劫,那以后再來報仇也不遲,到時候一定要把與唐錚有關(guān)的人斬盡殺絕,讓他知道與他雷鳴作對的下場。
眼見對方已經(jīng)逃出了上百米,腳底生風(fēng)一般,唐錚卻沒有追過去,隨手一揮,纏繞在戰(zhàn)魂劍上的鎖鏈飛了出去,快狠準(zhǔn)地射向雷鳴的背心。
聽見背后勁風(fēng)襲來,雷鳴連忙向一旁躲閃,然而,他的速度終究比鎖鏈的速度慢了幾分,只聽噗嗤一聲,他的手臂上盛開了一朵鮮紅的血花,手臂被那柄利刃給割破了。
雷鳴扭頭看了一眼鮮血直流的傷口,登時,嚇的魂飛魄散,腳下一個踉蹌,摔了一個狗吃屎,狠狠地撞擊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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