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死了,鵝還活著……為什么。”張三口中喃喃。
“哥,會(huì)不會(huì)是詐尸了!”李四看向張三,小聲問道。
“什么詐尸,詐個(gè)屁的尸,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還詐尸……”張三白了李四一眼。
“那既然不是詐尸,為什么雞都凍死了,鵝卻還活著呢?”李四不解。
張三盯著林煙:“主人心軟,放了鵝一命!”
當(dāng)即,林煙笑著搖了搖頭。
“對(duì)嘛,我就知道不是,主人怎么可能會(huì)心軟……”張三尷尬一笑。
“鵝比雞抗凍?”李四有些疑惑。
“別搗亂。”張三不耐煩的開口。
片刻后,張三眸光一亮,盯著林煙:“我知道了,鵝是進(jìn)化者,鵝進(jìn)化了,所以,凍不死它!”
“張三前輩,您確定嗎?”林煙問道。
“我確定一定肯定!”張三胸有成竹。
“那您回答錯(cuò)了,鵝不是進(jìn)化者。”林煙嘆了口氣,滿臉可惜的神色。
“你說什么?沒進(jìn)化?那憑什么?”張三急忙道。
“因?yàn)槭瞧簌Z。”林煙嘴角微微上揚(yáng)。
“企鵝?”
張三面色難看:“你這不是耍賴嗎,你說的鵝,怎么變成企鵝了!”
林煙不解的盯著張三,“張三前輩,企鵝不是鵝嗎。”
“企鵝怎么能是鵝!”長(zhǎng)臉連連搖頭。
“那既然企鵝不是武鵝,那為什么叫企鵝呢。”林煙笑道。
“那,那是因?yàn)椤睆埲肓税胩欤裁聪氤鰝€(gè)所以然來,對(duì)啊,企鵝為什么叫鵝呢,這不是坑他嗎,叫什么不好,非得叫企鵝,叫企鴨不行嗎?
“白酒是酒嗎。”林煙繼續(xù)問。
“是。”張三面色愈發(fā)難看。
“啤酒是酒嗎。”
“料酒是酒嗎。”
“是……”張三道。
“那企鵝怎么不是鵝呢。”林煙繼續(xù)道。
“哼,還是不對(duì),我問你,企鵝被關(guān)進(jìn)了哪里的冰箱?”張三道。
“我家里的冰箱,如何。”林煙不解。
“那不對(duì)啊,那企鵝在南極,怎么會(huì)在你家冰箱。”張三道。
林煙:“……”
果然,傻子的邏輯,都很詭異。
“我抓的。”林煙道。
“你抓企鵝做什么。”
“我高興,我樂意,我不止抓企鵝,我還去抓北極熊呢,怎么樣,不行啊?”林煙道。
“對(duì)啊大哥,那是她的事,她想抓什么就抓什么。”一旁的李四連聲道。
“你給我閉嘴!”張三白了李四一眼,旋即滿臉不服氣的朝著林煙道:“企鵝那么大,你怎么放進(jìn)冰箱的?”
“我有錢,我定制的大冰箱,行嗎。”林煙道。
“豪橫什么你……就算你有錢……你敢不敢,你再問一個(gè)!”張三急道。
“那,張三前輩是不是該履行之前的承諾啊。”林煙笑盈盈開口。
“奶奶!”張三咬牙切齒。
“嗯,真乖。”林煙頷首道:“那我再問一個(gè),一加一等于幾?”
“一加一等于幾?”張三微微一愣。
這是什么問題,肯定有陷阱!
“大哥,一加一等于二,這傻子都知道啊!”李四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