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天塹將神,出自什么家族,也去調(diào)查出來,逐個暗殺,不要留下任何痕跡?!?br/>
“諾。”白衣人聲音恭敬無比。
曹之風眼眸上勾出一股濃烈的欲.望,說道:“去找,長相和顧伊人相似的女人,都帶回來?!?br/>
他此刻越回憶,便越覺得顧伊人很有吸引力,她彈奏的古箏,箏音入魂,她的動作,更是讓人抓心撓肝。
“羅天塹,你未必會這么快死,顧伊人,卻絕對活不了那么長時間?!?br/>
曹之風聲音喃喃,然后便仰頭尖銳的狂笑。
而此時此刻,一輛從西蜀出發(fā),前往東矮的國際航班,已然進入了跑道。
羅天塹坐在頭等艙的位置里,他的左右四周沒有其他乘客。
他的手里面,握著一把被布條緊緊包裹的棍狀兵器。
有一個服務員空姐,膽怯的偷偷打量羅天塹。
她當然認得出來,坐在那里的人是誰。
他也是僅有,少有的特例,竟然能帶著管制刀具上國際航班……
而且他為什么要去東矮?
空姐小心翼翼,她覺得就離得已經(jīng)那么遠,依舊空氣中凌厲的像是有刀子,正在劃傷她的每一寸皮膚。
與此同時,東矮機場,國際到達大廳。
顧高樓夫妻,帶著顧憐兒走出了機場。
顧憐兒打扮時髦,一雙長腿裸露在外。
她在顧家待不下去了,顧高樓夫妻始終心疼女兒,才帶著她來東矮,準備散散心,也打算在這里購置房產(chǎn)。
雖說顧憐兒性格奇差,人品也奇差,可她的容貌卻和顧伊人有很多分相似!
“爸,媽,你們就真的相信,顧伊人和顧常在不知道羅天塹是什么身份么?”
“我覺得,這就是他們明明知道,可卻不說,故意想看我們出丑!用這樣的方法,讓我們在家族中待不下去!”
“顧伊人的心思太陰險歹毒?!鳖檻z兒挽了挽發(fā)梢的碎亂頭發(fā),她眼中的怨恨依舊不減。
顧高樓嘆了口氣,說道:“總之這一切已經(jīng)過去了,羅天塹的身份太可怕,我們得罪不起他,好在伊人沒有趕盡殺絕?!?br/>
顧憐兒的媽媽也是安慰顧憐兒,不要再將這件事太記在心上。
“哼,羅天塹也是活該,被漢宮廢除,他這輩子也不可能再爬起來了!”顧憐兒口中喃喃,一家人走出了機場。
……
羅天塹心里面很急,急躁。
從來沒有過的急躁,也是他這種身份和能力,完全不應該有的急躁。
外表的平靜,只是他內(nèi)心的憤怒到達了臨界點的平衡。
視線注視著窗外,他手中握著的棍狀兵器微微轉(zhuǎn)動著。
他不會讓顧伊人出事,他也絕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發(fā)生,可他也很清楚,不能夠盲目的自信,就是因為自己太自信,所以才會讓伊人出事。
如果足夠警惕,就絕不會讓伊人和一個用毒的高手那么接近。
藥回春從來不會夸大任何一件事情,他只會實事求是。
曹之風,并不好打交道,尤其是他差點兒死在自己手中。云層一片片越過,終于飛機開始緩慢降低飛行高度,羅天塹微微半垂著眼瞼,思索著應該怎么樣能夠讓曹之風就范。
半小時后,飛機落了地。
羅天塹第一個下了飛機。
不過剛走到機場,他便被人攔住了。
與其說攔,倒不如說,有人來接他。
這是一個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帶著眼睛,手里面挎著公文包的男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瘦高瘦高的身材,喉結(jié)凸起,顴骨也微微高聳。
“卑職見過暗王?!彼⑽⒐硇卸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