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三天時間過去。
馬占魁再次前來岳維漢的辦公室匯報工作。
見是馬占魁,岳維漢略略有些驚愕地道:“占魁,南造云子這么快就馴服了”
“沒有,這女人比我想象中還要頑強!”馬占魁搖頭,南造云子的意志的確很堅定,三天三夜沒睡覺,還有十幾條壯漢輪流侍候她,讓她持續消耗精力、體力以及體液,甚至連馬占魁都親自上陣肉博了,就這,還是沒能打垮南造云子。
定了定神,馬占魁又道:“總座,我這次來是為了李夢醫生的事”
“李夢”岳維漢聞言凜然道,“怎么,這個李夢真的有問題嗎”
“肯定有問題”馬占魁道,“這幾天我試著與李夢醫生接觸了幾次,結果發現她的警惕性非常之高,其表現完全不像是個剛從軍醫大學畢業的軍醫官,倒像是個接受過正規訓練的間諜,我懷疑她是重慶方面派來的軍統持務!”,“軍統特務”玉狐凜然道”“真要是軍統特務,胡丹她們怎么不知道?而且李夢來到根據地之后,似乎也從來沒有與她們有過任何接觸”
電訊處的藍萍、胡丹也是軍統持務,當初也是戴局長精心安排進寶山團的。
不過,胡丹已經被趙欣怡的政治攻勢給拿下了,不僅暗中入了黨,而且成了打入軍統內部的**地下情報人員就是她在軍統內部的級別很低,而且又遠離重慶這個政治中心,所能掌握的也只是些價值不高的線索和情報。
“胡丹她們級別太低,不知道李夢存在很正常。”,馬占魁道。
“這么說李夢是有意要接近總座了”玉狐凜然道,“她想干什么?”
“不是李夢想干什么,而是戴笠和蔣委員長想干什么”岳維漢輕哼了聲神情陰郁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蔣委員長現在一定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了,戴局長之所以派李夢前來,恐怕是為了刺殺我吧”
“什么,行刺!””玉狐聞言頓時柳眉倒豎當下轉身就走。
“你干嗎去”岳維漢一把抓住玉狐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
“你別攔著我”玉狐氣鼓鼓地道,“我這就去將那小賤人給斃了”
玉狐可是土匪出身,行事果斷、作風狠辣,她還真能把李夢給斃了。
不過李夢現在的公開身份畢竟是軍委會派來的軍醫,一旦公開槍決,那影響可是很惡劣的,首先一道前來的另外49名軍醫會怎么想?其次受軍委會委派前來的那些專家、教接以及學者又會怎么想?搞不好整個根據地都會因此而人心渙散。
“胡鬧”岳維漢皺眉道,“這事你辦不了,讓占魁去辦。
馬占魁卻苦笑道:“總座這事恐怕我也辦不了,戴局長為人謹慎,毛人鳳的手腳更是干凈利落,他們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渠跡,從李夢身上我也找不到任何證據,總不能像對付南造云子一樣也對李夢搞刑訊逼供吧”
說此一頓馬占魁又道:“總座,經過幾次接觸,我倒覺得李夢這人本質并不壞,她很可能是受到了軍統的脅持,因而不得不替軍統做事如果總座能夠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并設法消除李夢的顧慮,她應該能成為總座最貼身的衛士。”,馬占魁雖說很厲害在偵察與反偵察方面絕對無人可及,可他畢竟是行動處的處長每天都有很多事要處理,時不時的還要往外跑,總之馬占魁不可能老呆在岳維漢身邊,而李夢不僅精通醫術,也同樣善于反偵察,否則馬占魁也不可能抓不到她的馬腳了!
因此”有李夢跟隨岳維漢身邊保護,對岳維漢的安全來說是很有好處微玉狐也道:“要真像占魁大哥說的能消除李夢的顧慮,讓她留在總座身邊倒也不錯,別的不說,她那手保健按摩是真不錯,一旦將來戰事緊張,總座經常需要連續熬夜,身邊沒個私人醫生隨時給他按摩按摩解解乏,還真可能會累倒”
“我可沒這精力”岳維漢卻道,“還是把她譴送回重慶吧”
“這個恐怕不太好”馬占魁道,“真要把李夢醫生譴送回去,她恐怕就活不成了,而且既便總座把她譴送回去了,蔣委員長和戴局長也絕對不會善罷干休,到時候肯定還會派別人來,與其到時候被動提防別人,那還不如擺平李夢穩住蔣委員長和戴局長呢”
“倒也是”岳維漢一聽還真就是這么個理,當下問道,“那你說該怎么辦”
“關鍵還是要攻心”馬占魁道,“李夢醫生的身份絕對找不出任何破綻,我們也不用再費這精力了,總座你帶特戰旅出征時不妨找個名義把她給帶上,她其實是個極富正義感的姑娘,在戰場上,她或許會被總座你所感的。”,五天過去,南造云子終于崩潰了。
沒辦法,馬占魁的“熬”策略實在是太歹毒了,每次南造云子眼皮打架想瞇一會,立刻就會有一到兩個壯漢出現在她面前,旋即就會有堅挺的“兇器”,霸道至極地攻入她的體內,抽送沒幾下,蝕骨的**就會讓南造云子的睡意不翼而飛
面對如此殘酷如此非人的折磨,南造云子既便是鐵人也絕對受不了!
更何況南造云子根本不是鐵人,她也只是個血肉之軀,熬到第五天傍晚,就在她想打個盹卻又被兩個壯漢前后“夾”時,南造云子終于徹底崩潰了,當下歇斯底里地叫道:“馬占魅,我要見馬占魁,讓那個畜生馬上來見我”
“對不起了,云子小姐”一名壯漢往自己手心吐了。唾沫,又往自己的“兇”上擼了擼旋異就照著南造云子早已經紅腫不堪的花蓖惡狠狠地刺了進去,南造云子雪白的****頓時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一邊呻吟一邊尖叫起來“畜生”你們就是一群畜生”,不過遺憾的是,南造云子越叫得兇,那兩位壯漢卻越來勁,弄得也越發的起勁了。
行動處,處長室。
劉副官向馬占魁道:“處座南造云子崩潰了,她想見你”
“想見我”馬占魁哂然道,“本處座豈是她想見就能見著的”
“處座,我看差不多了吧?”劉副官明顯有些于心不忍,作為一名從延安過來的堅定的**戰士,劉副官其實是堅決反對馬占魁用這種手段對付南造云子的,既便是她是日本特工,但馬占魁卻根本就不聽別人的勸,劉副官有意見也只能保留。
“差不多”馬占魁搖了搖頭,肅然道“”還差得遠呢,南造云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承受極限遠超你我的想象,這時候我如果去見她,如果讓弟兄們停下來如果給她一點休息的時間,那我們此前幾天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
說此一頓,馬占魁又獰聲說道:“再熬她兩天,那就差不多了”
劉副官搖了搖頭,又道:“處座兩天后又該怎么處理南造云子”
“兩天后?”,馬占魁道,“兩天后當然是把南造云子送反戰聯盟了,做思想政治工作我可不行這事還得趙記者出馬,就趙記者那。才那理論水平,我看就算是小日本的裕仁天皇來了,也能被她忽悠得向中國人民叩頭謝罪”
“處座,那不叫忽悠,那叫教育,思想教育”劉副官忍不住糾正道,“**理論是適合全人類的普遍真理,這世上的任何人,只要還有是非觀念,只要良知還未泯滅,就一定會被**理論所改造的,這點是不容置疑的”
“對對,不容置疑”馬占魁連連點頭,心想丫的就是個書呆子。
反戰聯盟,小會議廳。
趙欣怡正給幾十名日軍重要戰俘進行思想政治教育。
整個太行根據地,要說設施最堅固的,非土門要塞莫屬,可要說設施最豪華的,卻非反戰聯盟的辦公樓莫屬,自從三十丸集團軍在太行根據地穩定下來之后,趙欣怡的反戰聯盟幾經擴充,現在已經成了擁有十幾個處室近千名政工人員的龐大機構了。
趙欣怡現在正經也是**上校了,一身呢子軍裝,可謂英姿颯夾。
趙欣怡的口才的確不錯,理論水平也很高,不過,與八路軍別的政工干部相比,她的思想政治工作其實也并沒有什么持別之處,說穿了,八路軍所有政工干部搞思想政治工作的招數其實就一招搞訴苦大會!
所謂的訴苦大會,就是將戰俘召集起來,讓他們傾訴家里生活的困苦,以及地主家的富足與奢侈,然后引導他們思考,地主家為何這么富?而自己家卻為何這么窮?再然后,告訴他們,造成這一切的根源就是萬惡的資本主義。
當然,在做日軍戰俘的思想政治工作時,八路軍的政工干部就會說,造成這一切的根源就是以裕仁為首的軍國主義分子綁架了日本,這些軍國主義分子依靠錄削日本人民的勞動成果,發動了反世界、反人類的法西斯戰爭,他們將日本人民逼上了絕路,也將整今日本帶向了滅亡,最后就會號召戰俘們幡然悔悟,用實際行動拯救日本。
還別說,這“訴”大會就是好使,趙大記者的反戰聯盟已經靠這招成功策反了千余名日軍戰俘,這些日本人因為有文化、有技術,大多成了根據地各大工廠的骨干,有不少戰俘甚至重操舊業加入**,成了一名**戰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