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正好記得你的罷了。”
哦,原來是不經意就把她的這個時間給記下來了,也并非是刻意記下來的。
“我檢查檢查。”
“先生!”
秦草草連忙從他懷里掙了出來。
陸辰九不滿的看著她。
秦草草連忙解釋道:“女孩子的經血……男人看了是不吉利的。”
“……”
陸辰九無語,好笑又好氣,“什么年代的人了,竟還信這種迷信話。”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謹慎些好,再說……”
“再說什么?”
“我上回跟你說過的,既然你想把蘇姐姐哄回來,就應當和她之外的所有女孩保持適當距離才是,自然也包括我。”
秦草草說著,又重新坐回了琴椅上。
陸辰九不悅的繃緊了唇線。
秦草草自顧拉起了琴來。
陸辰九瞇緊眸仁,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棕色的眸仁里,色澤寸寸加深。
暈黃的燈光下,女孩一頭烏黑長發坐在那里,頭微微低著,半傾斜,長發如瀑般從肩頭散落下來,陰掩著她半邊清秀的臉頰,美如一幅畫。
琴弦舞動,拉出一個又一個美妙的音節,縈繞在臥室里,撞擊著陸辰九的心房。
他重新躺回床上,閉上眼。
所有的浮躁,似頃刻之間散去,漸漸的,困意襲來,下一秒仿佛就要入夢里去。
卻忽而——
“啪——”一聲,琴弦竟然斷了。
秦草草的手指竟不小心被琴弦繃到,血一下子滴了出來。
她疼得直皺眉。
“怎么回事?”
陸辰九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
他翻身而起,幾個快步就走到了秦草草跟前,“手怎么傷著了?”
他眉頭皺著,問完后,竟想都沒想,就把她的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嘴里,用力吮了一下。
秦草草始料未及。
瞬時間,腦子里“嗡嗡嗡”炸響起來。
手指尖的滾燙一下子就蔓延到了她的臉頰上。
她漂亮的頰腮上泛起一層紅暈,窘迫的將手指從他的口中收回來,握成了小拳頭,“沒事,琴弦崩到手指,很正常。對不起,吵到你睡覺了,我去叫人換根琴弦再來。”
“算了,手都傷了,還拉什么。”
“那怎么成,不然你今晚可就沒法睡覺了。”
“你陪著我就行了。”
陸辰九說著,打橫一把就將秦草草抱了起來。
秦草草受驚的抓住他的睡袍衣襟,忽而想起什么來,“對了,我有其他辦法了。”
“什么辦法?”陸辰九挑高眉。
“你等等,先放我下去。”
“不放。”
陸辰九把秦草草直接安放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秦草草沒得法子,只能好言好語同他道:“我可以陪著你,可你要睡不好會直接影響明天工作效率的,再說,你看我這手,可能一時半會的還好不了,總不能每天不睡吧?”
“那你想怎么樣?”
陸辰九又把她受傷的傷來回看了一遍。
傷口確實拉得很深。
“我有辦法。”
秦草草并不在意自己的傷。
現在她唯一想的就是要用小熏頂替她,而如今就是個非常好的機會,她自然不能錯失了這個良機。
“蜜兒!”
秦草草叫了門外的女仆進來。
這是陸辰九的貼身女仆,會隨手都候在門口,等待傳喚。
蜜兒聞聲,連忙推門而入,“先生,小姐,請問有什么吩咐?”
“你去叫小熏過來,提醒她把琴弦帶上。”
“是。”
蜜兒收到指令后就準備退出房間,卻聽陸辰九又下令道:“順便去歐米醫生那要點傷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