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寧出門的時候多了個心眼,直接帶上口罩和墨鏡,果然不出所料的,門下全部都是一些記者,江清寧心中一驚。
“這江清怎么還不出來啊,我們這都等了這么長時間了!”
“就是,你想昨天要不是有人突然通知我們,我們怎么會知道這個消息,哎,找不到江清寧平時看起來這么清廉,沒想到竟然會勾搭威廉。”
門口傳來的嘲諷一字不差這進了江清寧的耳朵中,江清寧低頭掩了掩自己的口罩,為了不讓眾人發現,還特意的換了一身衣服。
昨天的那一切就像是一個夢一樣,那么不真切,如果不是一般身一直疼痛,江清寧都要懷疑其中的真實性了。
經過那些記者身邊的時候,江清寧心生緊張,但是不知道那個地方出了差錯,竟然有人認出了江清寧。
“江清寧,是江清寧!”
那個人的聲音直接引起了所有記者的注意力,別說還真是江清寧。
沒一會,江清寧四周沒有一絲脫身的機會,江清寧9為難的看向四周,周圍傳過來的質問,讓江清寧一陣天旋地轉,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清寧小姐是不是為了上位所以才勾搭上的威廉先生呢?”
“不知道江小姐現在上位成功了是什么想法?”
四周傳的不懷好意的聲音讓江清寧有些頭疼,威廉明明就是沈慕白,明明就是她的丈夫,有什么可解釋的。
正在推搡的時候,一雙大手直接拉住了江清寧的胳膊,將他緊緊的護在身后。
“快上車!”
耳邊傳過來這熟悉的聲音讓江清寧心中有一絲的安心,擔憂的看了一眼沈慕白,直接鉆進的車中。
江清寧這才注意到,自己渾身上下都是夜晚的瘋狂留下的痕跡,臉上一紅,這個時候沈慕白不知道跟那些記者都說了什么,這才上了車。
江清寧故意停止住了,五年沒見沈慕白了,并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反而更加的成熟有魅力,比起的心跳如同小鹿亂撞一般。
“你怎么又回來了?”
江清寧這才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再公司被那些記者圍堵上了,我唄你這也不會好過。”
沈慕白一臉輕松的說出這一切,卻讓江清寧心中泛起一片漣漪。
似乎意識到江清寧的狀態不太對,直接握住江清寧的手,將車聽到路旁。
“啊,你做什么?”
沈慕白一個翻身讓江清寧坐在他的腿上,眼神中溫柔的都可以泛出水來了,江清寧忍不住被吸引了進去。
“你說我想做什么?”
江清寧這幾天第一次感受到的溫柔,就是沈慕白給的,輕輕在她的那垂涎欲滴的嘴唇上輕啄了一口,心滿意足的將他的臉捧了起來。
“清寧,你知道嗎?這五年我一直夢見一個女人的撲在我的懷中叫我慕白,跟我撒嬌,你知道我每天都努力想把這一切都想起來,但是現在見到你,我終于知道記憶最深處的那個人是誰了。”
“對不起,這么多年讓你受苦了,對不起不應該讓你等我這么長時間。”
說出的這番話以后,沈慕白聲音中只剩下哽咽,他讓人從各處打聽江清寧以前過怎么樣,都是自己不好。
一滴滴滾燙的淚水打在江沈慕白的胳膊上,江清寧這五年一來受得委屈在這一刻全部坍塌下來,她一直以為她很堅強,一個人把之念帶大,但是現在沈慕白說的這一切讓他有些委屈。
“你讓我等了這么長時間,我不許你再離開我!”
江清寧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不可抗拒。
“好,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的。”
沈慕白伸手溫柔的擦干江清寧臉上的淚痕,心中有種刺痛,接下來的時間他們一定會好好的。
沈慕白只感覺似乎心中堅硬的地方此時像是軟了一般。
“怎么看你這么開心呀,怎么上位成功了嗎?”
江倩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江清寧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臉的感激。
“這次還真是必須得感謝你呢,要不是你說不定我也不會和威廉有關系。”
江清寧對著江倩挑釁的開口說道。
“你這個狐貍精,以前沈慕白在的時候,勾.引他現在又在勾.引威廉,我要打死你這個狐貍精!”
看著四下無人,江倩臉上變得兇惡起來,直接撲了上課,江清寧心中一驚,但是沒想到江倩會動手。
“是嘛,他本來就是我的丈夫,何來的勾.引之說。”
江清寧說出的話讓江倩有些不屑。
“就你現在拖家帶口的樣子,威廉不嫌棄你就好了,你還想當他的妻子,簡直白日做夢!”
江倩啐了一口,說出的話也咄咄逼人,江清寧不以為意,扭頭便要離開。
“小心!”
突然出現的張灼直接給江清寧襠下這一凳子,沒想到誤傷了人,江倩慌亂的逃走。
“你沒事吧?”
將張灼扶上作為上,江清寧心中微微一驚,沒想法張灼會為自己襠下這凳子。
“沒事,就是胸口有些疼,你給我揉揉”
張灼臉上邪肆的笑容,江清就知道他什么意思,直接一拳頭砸向他的傷口。
“嘴子。”
江清寧起身就想要離開,得出去找個理療箱。
“他回來了?”
身后傳過來的聲音中慢慢都是失落,江清寧身體一怔,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清他遲早都是要知道的,所以沒必要瞞著他。
“嗯。”
“難道他拋棄你們這么多年,你對他不怨嗎?”
張灼反問,心中有些不甘心,但是自己他們也只是后來才相識的。
“他有他的苦衷,我理解他!”
江清聲音中帶著一絲的歉意,張灼對他的心意他都懂。
“那我呢,你能想到我的苦衷嗎?”
張灼的聲音中滿滿的都是痛苦,江清寧并沒有直接回答他,走出你房門,她對他也只是救命之恩罷了,她也直截了當的拒絕過,但是張灼不以為意,索性就不在管這些。
等江清寧再趕回來的時候,此時張灼已經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