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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可能,可是他親眼看見他去了洗手間的啊?
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必須先回家換套衣服,其他的事情,再想辦法。
這個時候,女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跑了過來,挽住溫大少的手臂,撒嬌的說道:“人家給你做了人工呼吸,你才醒過來的。怎么,也不感謝人家,就知道逃跑嗎?”
他氣急敗壞的一手甩開了這個女人,說道:“婉韻,快跟哥哥回家。”
說完,自己先從人群中擠出去了。
溫婉韻不知如何是好,她很是舍不得自己懷里十分乖巧的駱羽耀,她也是第一次和他這樣的親密接觸。
難道這就是哥哥說要給自己的驚喜嘛?
還是哥哥說的,試探他一下,看看他是否對自己動心,或者看看他是否花心呢?
怎么哥哥弄得這么狼狽呢?
來不及多想,又多看了一眼懷里的熟睡的人,趕忙叫來酒保,安排好駱羽耀的事情,然后跟隨哥哥的腳步也走開了。
酒保駕著駱羽耀去了員工的休息室,就自己離開了。
他感覺四周無人的時候,嘴角綻放一個得意的弧度,起身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悄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溫永航回到家中,甚是惱火,那個女人居然一路跟了回來,還笑的一臉的得意。
他重重的坐到沙發(fā)里面,不去看那張讓自己惡心的嘴臉。如果今天不是這個笨女人,自己怎么會無緣無故的被人家給暗算了呢?
今天打暈自己的人,到底是誰呢?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臉,自己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但是,這么想來,這個女人為什么沒有事呢?那駱羽耀喝醉了,卻躺在妹妹的懷里?
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
“你,怎么跟著我回來了?”
“溫大少,您怎么這么健忘呢?你好壞哦……”說著,她就粘了過來,剛要坐到他身邊的時候。
只聽“啪”的一聲,那女人應(yīng)聲倒在地上。
溫婉韻冷冷的說道:“滾。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這時,兩個身強(qiáng)力壯的彪形大漢,站在她的身邊。
那女人一看這樣的陣仗,嘴里嘟嘟囔囔罵了幾句,起身就跑掉了。
這一幕,倒是讓溫大少很是吃驚不小。
妹妹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這個時刻怎么能夠這么冷靜的處理事情呢?只是,剛才那一巴掌,來的那么突然,連自己都被震驚住了。
“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說今天要給我一個驚喜的,我以為駱羽耀醉倒在我懷里就是驚喜了。那那個女人是誰,為什么你穿成這個樣子,我的party啊,都被你們給攪和了……”
“我,哎。說實(shí)話吧。我本來是找來那個女人,試試駱羽耀對你是不是真心的。沒有想到,我無意間被人打暈,醒來了就在女洗手間了。”
“那女人是哪里來的?”
“額,從外圍花錢找來的。怎么了?”
“哥,你糊涂啊,那些外圍女哪個是沒有本事就能出來混的,說不定是什么時候欠下的情債,人家來追殺呢!”
一句驚醒夢中人,他的頭忽然間就大了起來。他很后悔,這一場設(shè)計,沒有設(shè)計到駱羽耀,相反把自己給裝了進(jìn)來。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他忙追問道:“那駱羽耀一直都在你身邊嗎?”
她害羞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酒保把他從洗手間里面送到沙發(fā)上的,然后我們就一直在一起了。怎么了哥?”
“這么說來,他沒有時間了?”
“哥,你說什么呢?什么沒有時間啊?難道你在懷疑駱羽耀嘛?他不會的,他一直都和我在一起的呢。”
他搖頭,這難道真的像妹妹所說的那樣,是另有其人的嘛?
現(xiàn)在只要妹妹沒事就好。
他叫來自己的助手,命令道:“今天的事情,不許外泄,你知道該怎么辦的。”
他將妹妹勸回房間,自己坐在客廳當(dāng)中,一只手搜的一下重重的砸在了沙發(fā)扶手上面。
“此仇不報非君子,無論你是誰,你給我等著!”
他的面部表情有些猙獰,心里面更加的憤怒翻涌著。
駱羽耀回到家中,將身上的衣服統(tǒng)統(tǒng)扔到垃圾箱里面,他是有潔癖的,不是因為今天事情緊急,他才不會碰別人穿過的衣服呢。
在浴室當(dāng)中,洗了足足半個多小時,他才肯出來。這個時候,已經(jīng)內(nèi)外空虛了。
喝了酒,但卻吐了那么多,幾乎把早餐都吐出去了。
但是,他還留了一下心眼。就是把自己喝過酒的杯子,悄悄的偷了回來。
他想知道,這個溫大少到底對自己做了些什么
不管現(xiàn)在是幾點(diǎn),直接撥通了柳強(qiáng)的電話,“給你點(diǎn)東西玩玩,過來取。”
簡單的話語,沒有太多的修飾。
很快杯子就被柳強(qiáng)取走了。他依舊想著在酒吧里面的一切可疑的人。
這個party絕對不是為溫婉韻開的,這里面的人幾乎沒有自己認(rèn)識的,更可疑的是哪個女人,還有和溫大少之間的談話。
試探自己?為什么?為什么要用女人來試探自己呢?一時間很多問題都想不通。
但是有一點(diǎn)可疑確信,他這么著急試探自己,就證明,他有大動作要行動了。
難道,和這次合作有關(guān)系嗎?
如果有什么問題,直接和自己談判就好。現(xiàn)在有溫婉韻這個中間的紐帶,兩家有什么樣的事情還不好談的嘛?
那么,是為了什么呢?
溫婉韻在自己的床上翻過來覆過去怎么都睡不著。索性起身,來到了大哥的房間門口,輕輕問道:“大哥,睡著了嗎?我睡不著。我可以進(jìn)來嗎?”
同樣沒有睡意的還有溫永航。
“進(jìn)來吧,我也沒睡。”
“大哥,我心里不踏實(shí)。”
他將床讓出來一半,說道:“怎么了,妹妹。今天你表現(xiàn)的比大哥都鎮(zhèn)定。我很意外呢。”
“大哥,你別笑話我了。這么多年,我也要學(xué)會自己照顧自己的啊。沒有你和二哥的日子里,我也不能像個布娃娃一樣被別人欺負(fù)的嘛。再說了,咱們溫家的女孩,從來都不是洋娃娃的嘛。”
他笑著,揉了揉她蓬松的頭發(fā),說道:“妹妹長大了。真的長大了。說說吧,為什么睡不著呢?”
“大哥,我真的很喜歡駱羽耀。但是我隱隱的感覺到,有人想要拆散我們。我的第六感從來都是很準(zhǔn)的,大哥,你一定要幫我啊,我就要駱羽耀……”
他微笑著點(diǎn)頭,說道:“妹妹想要的,哥哥一定幫你拿到。如果他不肯,哥哥就幫他跟你結(jié)婚,好不好?”
“大哥,說認(rèn)真的呢。又開玩笑。我現(xiàn)在又不是兩三歲的小孩子,這種鬼話,我怎么會相信呢?我要的,一定要得到。大哥,幫我想辦法好不好?”
他看著她認(rèn)真的表情,水亮的眼睛滿滿都是祈求的目光。他心軟了,忽然想到一個主意,“有了。那駱羽耀在冷,但也是葉伯父的孩子。雖然沒有名義上的地位。但,這骨血里的親情是打不斷的。咱們就這樣……”
聽了一會以后,她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小聲的問道:“大哥,這樣真的可以嗎?”
“當(dāng)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信你大哥吧。這一次絕對不會騙你的。咱們明天就去拜會葉伯父怎樣?”
她在他的臉頰上輕啄一下,然后抱著枕頭就跑開了。
他無奈的笑著,一臉的寵溺,看了看自己大床上面還剩下一個枕頭,整理好,一頭栽倒上去,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助手就幫溫大少約好了時間去拜會葉家的伯父。
說是葉家的伯父,但是早已經(jīng)退隱了,很少過問生意上的事情,只是閑置在家,養(yǎng)養(yǎng)花,溜溜鳥,下下棋什么的。
一個商人,怎么會突然這么閑情逸致?
原因都在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當(dāng)時他還在上大學(xué),和同班一個女生戀愛了。
但是,畢業(yè)的時候,卻放棄了自己的真愛,在葉老太太的安排下和葉耀祖的母親閃婚。為了就是葉家的生意,做了商業(yè)聯(lián)姻的犧牲品。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那個時候,女同學(xué)居然懷孕了,并且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而在他結(jié)婚之后,葉耀祖出生的時候,他的母親因為難產(chǎn)而死在了手術(shù)臺上。
葉家有當(dāng)家祖母撐腰,他就退了下來,不去再過問商業(yè)上的事情,他的心也跟著淡然了。
當(dāng)他知道駱羽耀的存在的時候,居然就是自己初戀情人彌留之際,在她臨死之間,兩個人還能見上一面,也是上天給他們的造化了。
沒有想到的是,駱羽耀和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也是一個經(jīng)商的奇才。
在他的保舉之下,葉老太太才勉強(qiáng)讓他來暫時接管華宇集團(tuán),但卻始終不肯讓駱羽耀改姓葉,認(rèn)祖歸宗。
老太太執(zhí)意的認(rèn)為駱羽耀血統(tǒng)不正宗,在她的眼里,親孫子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葉耀祖。
也罷,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不重要。
重要的是,駱羽耀是個人才,接受華宇以來,所做的事情,都在增加葉家的實(shí)力。這就夠了。
其他的事情,這孩子一定有自己的計劃的。
但是,他已經(jīng)清淡習(xí)慣了,為什么溫家的大少爺和三小姐說要來拜會自己呢?
難道有什么事情嗎?這么多年以來,生意上的事情,不是駱羽耀做主,就是葉老太太做主的啊。他們要來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沒有多想,他就答應(yīng)下來了。畢竟自己離開商談那么久,也需要和這些晚輩們聊聊天,解解悶。
想到這里,心里面更是有些期待。這溫家是何等的實(shí)力呢?還打電話過來說要過來看望自己。看來這些年輕后生,還是很知道尊重老人家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