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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余諾諾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假裝剛剛才發現余瑾瑄的樣子,親切的叫道:“姐姐,原來你在這里啊,真是讓妹妹好找呢。額,這位是……”
余瑾瑄還沒有想到余諾諾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剛才還對自己尖酸刻薄的嘲諷,怎么現在就換了一副嘴臉了呢?
葉耀祖看這兩個人以姐妹想成,關系肯定不一般,便自我介紹道:“我是葉耀祖,你可以叫我皮特。不知道這位小姐怎么稱呼?”
余瑾瑄張了張嘴:“這……”卻不知道應該怎么介紹這個妹妹。
余諾諾搶先說道:“我叫余諾諾,是姐姐的親妹妹。我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不知道皮特是否愿意請我跳一支舞呢?”
他將詢問的眼神投向了瑾瑄。
這要她怎么說,說不愿意嗎?那余諾諾肯定會說自己一些難聽的話,壞了自己的合同可就不好了。
既然,她剛才那么乖巧,也許是想改好呢?
想到這里,她無不做聲,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他像得到許可一般,便向余諾諾做出了邀請。兩個人手牽手,步入了舞池。
這個時候李媽媽走了過來,看進余諾諾從瑾瑄的身邊離開,關切的問道:“瑾瑄,你沒事吧?她怎么……”
瑾瑄也搖搖頭,一頭霧水的說道:“我沒事,只是諾諾……很奇怪……”她想不出來諾諾想要做什么,但只是感覺奇怪。
李媽媽見瑾瑄沒事便放心了些,說道:“剛才駱羽耀來找過你,看見你和那位先生跳舞,什么也沒說就走開了。這個……”
瑾瑄知道干媽想說什么,畢竟一個陌生的男人請自己跳舞,干媽多少都會擔心的,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問罷了。
她笑著說道:“這位先生叫皮特,是羽耀給我介紹的投資人。不要緊的。”
李媽媽放心的點點頭,然后問道:“什么投資人?”
瑾瑄趕忙解釋道:“沒什么,就是隨便聊聊,讓我長長見識,好快一點能夠幫到干媽嘛。”
兩個人一邊笑著,一邊聊開了,氣氛很是融洽。
余諾諾和皮特在舞池中央,身邊好多人都向她投來羨慕的目光,包括剛才對她頤指氣使的那一位。
她很是得意,這么簡單就能夠和未來的總裁共舞,相信用不了多久,只要余瑾瑄那個女人不再阻礙自己的話,肯定能夠把這個男人拿下的。
想到這里,她特意看著低胸女羨慕嫉妒的眼神,然后得意洋洋的將自己的手,放在皮特的肩膀上,將自己的身體,向他靠的更近一些。
那低胸女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是嗎?別人做不到的,不代表她余諾諾也做不到。
一曲終了,余諾諾意猶未盡,肯不得這音樂這輩子都要停下來。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被別人看見,只得一直笑著,看著皮特,希望他再請自己跳一支舞。
皮特微微頷首,看著諾諾說道:“不好意思余小姐,我還要找你姐姐談點事情,請自便,不要客氣。”
說完,他重新回到瑾瑄的身邊,這樣一個盛大的宴會,是專門為自己辦的,真的很驚喜在這里能夠看見余瑾瑄。他當然要把握住機會,多和她單獨相處,眼下就是最好的機會不是嗎?
他正要繼續剛才的話題,卻被別人叫住了。
“皮特,干什么走的這么匆忙啊?”一個身材窈窕的富家女叫道。
他回過頭來,笑了一下,說道:“婉韻姐,真是越來越美了……”
溫婉韻笑著說道:“和誰學的這么油嘴滑舌。”
他看著溫婉韻看著瑾瑄的眼神,趕忙介紹道:“婉韻姐,這是余小姐,是很有才華的珠寶設計師。”
然后看著瑾瑄介紹道:“瑾瑄,這是溫家三小姐,婉韻姐。”
瑾瑄聽著他這么介紹,心里直發毛。
什么叫很有才華的珠寶設計師啊,這個頭銜太大了吧?自己只不過剛剛設計珠寶,還沒有正式簽合同呢。
還有啊,叫那個富家女婉韻姐,叫自己瑾瑄,這個稱呼,未免,有些讓人匪夷所思吧?
她趕忙解釋道:“我叫余瑾瑄,叫我瑾瑄就好。”
溫婉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來找駱羽耀的,但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心想,駱羽耀是華宇集團現任總裁,今天是葉家的大事情,他總會出面的吧?
所以才過來問問葉耀祖,哪有時間認識什么魚小姐,貓小姐的。
“貓小姐,我找皮特有點事情。”她一張嘴就把心里想的說了出來。
瑾瑄錯愕了一下,誰是貓小姐呢?她不禁四下看了一下。
葉耀祖趕忙糾正道:“婉韻姐,是余小姐。”
瑾瑄這才意識到,貓小姐居然是稱呼自己的,頓時一臉尷尬。
溫婉韻則不然,絲毫沒有不好意思,拉著皮特,問道:“駱羽耀呢?怎么沒有看見他呢?他不應該在這嗎?”
張嘴閉嘴,一連串的問題,都是問的駱羽耀,
他很不高興,今天明明是奶奶給自己辦的成年禮,怎么老是有人在自己面前提起他呢?
今天這個場合,他那樣尷尬的身份,根本就不應該參加的。但是,考慮到他現在還是華宇的總裁,又不能不露面。
還是自己求了奶奶好久,才同意把駱羽耀支走的。
他心里很不樂意,但是看著對方是溫家三小姐,自己又不好說什么。
他看了一眼余瑾瑄,然后笑了一下,心想,居然連瑾瑄的姓氏都能叫錯,看這回你要怎么辦。
“你還真關心他呢,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不過相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的。”
余瑾瑄忘了剛才溫婉韻叫錯自己姓氏的事情,她看著這個富家女,穿著打扮,應該就是人們嘴里常說的上流社會的人了。
駱羽耀怎么會認識這樣的人呢?明明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嘛。
她現在滿心有些好奇。一點都不知道葉耀祖正在給自己挖坑。
溫婉韻一臉的雀躍,高興的問道:“誰啊,誰啊?”
他賣了一個關子,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唄。這都沒有看出來嗎?”
溫婉韻聽了這話,不禁重新開始打量起余瑾瑄,心里泛起了嘀咕,這女人和駱羽耀什么關系,一個珠寶設計師,看起來就是一個小門小戶家的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可是堂堂溫家三小姐呢!
她用眼睛余光掃了一眼余瑾瑄,一臉的敵意,這敵意不光是對余瑾瑄,對于任何企圖靠近駱羽耀的女人,她都是這個態度。
因為,葉老夫人對自己說過,駱羽耀不僅繼承了葉家商業頭腦,相貌上面則是更勝一籌。
葉老夫人曾經給自己看過駱羽耀的照片,相貌堂堂,豈是一個帥字就能形容的了的?
正是這一眼,她就打定主意,這輩子非他不嫁。
正好葉家和溫家還有生意上面的往來,如此一來葉老太太對她,還算是殷勤。
就是駱羽耀,總是碰不到合適的機會,有幾次差點就見到了,可都陰差陽錯的失之交臂。
這一次,她特意將自己打扮的美美的,足足花費了4個多小時上裝呢,這衣服,鞋子,包括發型,都是找專人設計的,做了這么多準備工作,就是想讓駱羽耀對自己一眼傾心。
但是,眼前這個叫余瑾瑄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駱羽耀的菜吧?
長相一般,這么隆重的場合,居然只化了淡妝,衣服還是白色的,就像這人的性格一樣,太大眾化了吧。
哪像自己,這衣服的顏色,就是選了杭州絲綢中的極品孔雀羽,這絲綢的顏色可以再陽光,甚至是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孔雀羽毛一般的絢爛色彩。
但是,現在她不得不和這種低級的人說話,畢竟還是駱羽耀的行蹤重要。
她輕咳一聲,不耐煩的問道:“說吧,駱羽耀在哪里?”
對于余瑾瑄來說,駱羽耀在哪里,她也想知道,從自己去洗手間出來分開以后,就再也沒有見過。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駱羽耀是自己老公。怎么,眼前這個富家女的語氣,好像是在原配逼問小三的感覺呢?
她深呼吸一口氣,看了一眼身邊的皮特,只見他一臉淡然,好像這事情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也似乎不介意這富家女說話的語氣。
看來,有錢人,都是喜歡用這種質問人的語氣來說話的。這足可以讓他們感覺得到自己高高在上,比任何人都高一等。
她一點都不喜歡和這種自以為比別人高一等的上流社會的人說話,只是嘴角微笑著,搖搖頭,不予作答。
溫婉韻有些不悅,一個小小的設計師,居然都敢不回答自己的問題。
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呢,既然這個女人認識駱羽耀,就應該讓她知道,駱羽耀是誰的。
給這個女人一點小小的教訓,也是應該的。對于那些企圖擁有駱羽耀的人,都應該以此為戒。也算是殺雞儆猴了。
她忽然換了語氣,低聲說道:“余小姐是珠寶設計師是吧?不知道,是不是肯賞臉,為我單獨定制一套首飾呢?價錢你隨便開,只要設計的我滿意就好。”
聽了這話,葉耀祖有些詫異,隱隱的感覺溫家三小姐的矛頭指向了瑾瑄。
“這是當然了,瑾瑄,還不謝謝三小姐給你介紹生意嗎?這么好的事情,想來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有這樣的幸運的呢。”
“是啊,多謝三小姐了。我一定會努力的。”
“婉韻姐,看上了你的手藝,那就是你的榮幸,那就是三生有幸啊,對不對,來婉韻姐,干杯,慶祝一下吧。”
“嗯,的確是值得慶祝的事情,那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你也要記得,否則……哈哈,可就別怪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