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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夫妻離心 兩種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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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竹軒蘇綰的房間里,蘇綰正想著心事,她猜測今晚做出這些事的人定然是蕭煌,因為之前收拾夏楠的事,和這件事有異曲同共之妙,不是他做的又是何人做的?不過雖然蕭煌做了這件事,蘇綰卻并不是太高興,她可不想和蕭煌多牽扯,這個人心情陰晴莫測,誰知道下一回他又抽什么風。
    她還是盡快的查清楚他中了什么毒,然后替他解毒后,和他互不牽扯的好。
    蘇綰正想著,屋外忽地響起腳步聲,隨著腳步聲走近的還有說話聲傳進來:“小姐,季管家來了。”
    蘇綰一聽季忠來了,挑高了眉望向聶志遠:“你回屋里躺著,之前我曾讓聶梨假扮你在屋子里裝病,說受了涼休息,你現(xiàn)在依舊回去裝病,今晚這一出,說不定那些家伙會咬住是我做的,所以不能給他們?nèi)魏蔚慕杩凇!?br/>     蘇綰說完,聶志遠點頭,轉(zhuǎn)身從窗戶躍了出去,聶梨上前去關上窗戶,這時候云蘿從屋外走了進來,一臉焦急的說道:“小姐,是大公子,他受了重傷,候爺和夫人還派了管家來請小姐過去,小姐,你說他們會不會說這事是小姐干的。”
    蘇綰輕笑了起來,看吧,連云蘿這樣后知后覺的人都想到了,看來今晚有好戲啊。
    屋外季管家的聲音響起來;“小姐,候爺夫人有請小姐。”
    蘇綰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然后笑瞇瞇的往外走,聶梨和云蘿兩個人跟著她一路出去。
    蘇綰出現(xiàn)得這么快,季管家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蘇綰這么爽快的便答應了這件事。
    這一陣子府里發(fā)生的事情,季管家看得很明白,這位主就不是好招惹的人,你看招惹她的人最后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所以說他們還是悠著些吧,這位主是個邪門的主。
    季管家恭恭敬敬的開口:“候爺和夫人請大小姐前往落梅閣走一趟。”
    “走吧,真是討厭,半夜三更的不讓人睡覺,這么鬧騰有意思嗎?”
    蘇綰嘟嚷著一路往外走,季管家一句話不敢接,幾個人跟著蘇綰的身后一路往落梅閣。
    一進落梅閣,蘇綰便高興了起來,因為即便沒有走到蘇明軒的房間,蘇綰已經(jīng)聽到了安國候夫人撕心裂肺的哭叫聲,在夜幕之中凄慘不已,說不出的痛心痛肺,蘇綰忍不住就笑了起來,眼神灼亮,整張小臉都攏上了光彩。
    江寒煙啊江寒煙,你知道痛了,那你謀算別人家孩子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會有報應呢,哈哈,這就是因果循環(huán),若是你沒有謀算了前身,又何至于有今天的一切,這一切都是你作的孽,然后報應到自個孩子的身上。
    同樣的,蘇綰對于這位蘇明軒蘇大公子也沒有一丁點的好感,這個人若不收拾,后面指不定如何收拾她呢。
    當然先前她指示聶志遠的時候,并沒有打算廢蘇明軒下身,只是說重傷蘇明軒。
    不過蕭煌可比她狠多了,一出手便讓他殘廢了。
    呵呵,活該。
    蘇綰腳步輕快的一路往蘇明軒的房間里走去。
    蘇明軒的房間很大,分里外兩間,此時外間的會客廳里,坐了不少的人。
    除了安國候蘇鵬紅著一雙眼睛,還有老夫人,大房那邊的大老爺和大夫人也都過來了,不過相較于蘇鵬的傷心難過,大老爺和大夫人兩個卻一點也不傷心,不但不傷心,這兩個人差點沒有笑出聲,哈哈,報應來了,看吧,這就是報應,孽事做多了就會有報應的。
    蘇綰一走進去,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蘇鵬便望著她暴喝:“蘇綰,你給我跪下。”
    蘇綰根本就不理他,一臉不解的問道:“好好的,讓我跪什么。”
    她剛開口,房間里本來哭得撕心裂肺的安國候夫人瘋了似的沖了出來,上手便往蘇綰的身上撲,她一邊撲一邊尖叫:“蘇綰,我要你替我兒子抵命,我要殺了你,你個賤人,你竟然膽敢廢了我兒子,我和你沒完。”
    蘇明月也在一邊大哭大叫:“蘇綰,你個心狠手辣的家伙,你怎么能這么對明軒呢。”
    不過安國候夫人并沒有拉扯到蘇綰,因為聶梨擋在了她的面前,攔住了安國候夫人的去路。
    安國候夫人現(xiàn)在就像個潑婦,往常的貴婦形像一點也沒有了。
    她看沒有抓到蘇綰,兩只手又被聶梨制住了,便用腦袋往聶梨的身體上撞去:“你們毀了我兒子,我要和你們拼命,我要和你拼命。”
    一雙兒女就是安國候夫人的命,現(xiàn)在兒子被廢了,她整個人幾乎瘋了,就像和人拼命。
    安國候蘇鵬看著房間里鬧成一團,尤其是自個的夫人,像個市井潑婦似的撒潑,直讓人覺得眼疼,而且眼下大房的人還在,他們這一房鬧成這樣,大房的人只怕心中在偷笑。
    別以為他不知道,大房對于他繼承爵位的事情,一直偷偷懷著恨意。
    安國候蘇鵬朝著安國候夫人大喝:“住手,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鬧什么鬧。”
    安國候夫人聽到蘇鵬的冷喝,停住了動作,轉(zhuǎn)身望著蘇鵬,此時的她眼里一抹恨意,朝著蘇鵬尖叫:“還要查什么,還要查什么,下午的時候明軒和她鬧了起來,晚上便遭了事,這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嗎,是她,是她動的手腳,老爺你要替我殺了她,你要替明軒報仇啊。”
    安國候夫人說著痛哭著癱坐到地上,身后蘇明月沖過來扶住自個的母親,陪著她一起哭,她一邊哭一邊望著安國候尖叫:“爹爹,你要殺了她,殺了她替弟弟報仇,她就是個禍害,她是我們蘇家的禍害,爹爹你想想,自從她好了后,我們蘇家就一直家宅不寧,以前我們多平和啊。”
    蘇明月話落,蘇鵬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蘇綰便噗哧一聲冷笑了起來,隨之她譏諷的說道:“你們可真會紅口白牙的亂噴,明明是你們處處不放過我,竟然說我是禍害,難道非要我像從前一樣讓你們欺負,才叫家宅平和嗎,從前的家宅平和是因為我一直被你們欺負卻從來不吭聲的原因,但是以后絕不會了,若是有人欺負我,我定然不會放過他的。”
    蘇綰剛說完,房間里的蘇鵬森冷的盯著她:“那你是說今日明軒的事情也是你動的手腳,是你殘害了他。”
    蘇綰冷笑著望向蘇鵬:“你認為我做得了這樣的事情嗎?我身邊總共就那么兩個人,能傷得了蘇明軒嗎?其實我倒是想收拾他,可惜沒那個能力。”
    蘇綰說完,安國候夫人用淬了毒的眼睛狠瞪著她:“是你,是你,你別想狡辯。”
    “我沒狡辯啊,你說我傷了他,總要有證據(jù)啊,難道就憑你紅口白牙的說了我害他,就是我害他的,那你明兒個說誰有罪誰就有罪嗎,那還要朝廷的法制做什么,還要刑部做什么,我看你不如去和皇上提議,不要設什么衙門了,只要你往那里一站,說誰有罪誰就有罪了。”
    蘇綰一通話,直氣得安國候夫人心口翻江滔海的難受,一股甜膩的血腥之氣往上涌,她之前因為蘇明軒的事情,已經(jīng)急怒攻心了,現(xiàn)在再被蘇綰一激,直接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終于吐出一口血,往旁邊倒去。
    蘇明月臉色變了,飛快的扶住安國候夫人:“娘,娘。”
    她叫完后,心痛莫名的抬首望著安國候:“爹爹,你快抓住她,她是妖孽,她是我們候府的禍害,你快讓人殺了她,若是再留著她,我們都會倒霉的,大家都會倒霉。”
    蘇明月說完掉頭望向蘇綰,眼里滿是毒辣的光芒,恨不得生食了蘇綰一般,蘇綰卻一點也不害怕,只挑了挑眉,給她一抹冷笑。
    房里,蘇老夫人看著眼面前的一切,只覺得腦子亂亂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嘴里只知道念叨著:“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大老爺和大夫人看到三房的人鬧成這樣,心里說不出的高興,不過對于蘇綰,大老爺和大夫人同樣沒有好感,因為自家的女兒可就是因為這個小賤人才那么慘的,所以他們現(xiàn)在巴不得她被收拾了呢。
    大夫人裝模作樣的抹著臉上沒有的眼淚,說道:“可憐了明軒,明明是安國候府的嫡子,竟然遭此橫禍,以后候府這邊豈不是連一個男孩兒都沒有了。”
    大夫人的話直接是剜安國候蘇鵬的心,蘇鵬只覺得心中一團怒火沖上腦門,指著蘇綰大喝:“蘇綰,這事是不是你做的?”
    蘇綰搖頭,一臉的輕松,并不害怕安國候的兇狠模樣,這個人只不過外強中干罷了,她可不會被他的樣子嚇住。
    “不是我做的,若是你們認為是我做的,就拿出證據(jù)來,否則這事就是鬧大了,我也不怕,若是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請刑部來查這件事,若是查出是我做的,我不怕被關起來。”
    蘇綰面容鎮(zhèn)定,說話從容,一點也不慌亂,倒叫別人摸不著頭緒了,蘇鵬瞇眼瞪著她,陰狠的說道:“家里這點事為什么要驚動刑部,你以為我動不了你。”
    蘇鵬話一落,蘇綰點頭:“是的,你動不了,因為我是皇上賜封的清靈縣主,不僅僅是蘇家的庶女。”
    若是從前,蘇鵬可以眼不眨的讓人仗斃了她,可惜現(xiàn)在她身上頂著清靈縣主的名頭,在沒有任何證據(jù)下,蘇鵬是不好打殺她的。
    何況?蘇綰扯唇輕笑:“而且你們忘了我說過的話嗎,誰也別來招惹我,因為招惹我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即便我不出手,也自有人出手。”
    她說完涼涼的望著一屋子的人,安國候蘇鵬的臉色忽地僵硬住了,盯住蘇綰:“你是說惠王殿下和寧王殿下。”
    “隨便你們怎么想,總之我只有一句話,今日這事不是我做的。”
    她一說完,蘇鵬便遲疑了起來,因為他想到了蘇綰所說的話,即便她不出手,也自有人出手,那個人不是惠王就是寧王,所以明軒很可能是被惠王和寧王收拾的,怎么會這樣。
    蘇鵬周身充斥著一股無力感,若是惠王和寧王動的手腳,他要找誰去說理啊。
    蘇鵬有一種欲哭無力的感覺,蘇明月看到爹爹臉上的變化,忍不住叫起來:“爹爹,是蘇綰使人動的手腳,她身邊不是有一個手下聶志遠嗎,今日傍晚的時候,聶志遠便不見了,一定是他暗中去使的手腳害了明軒,爹爹,你要替明軒做主啊。”
    蘇明月先前使應媽媽去查了這件事,聽門房的人說,今日傍晚聶志遠一直沒有出現(xiàn),所以一定是蘇綰指使這個人去做事的。
    蘇鵬一聽臉黑了,雖然他忌憚惠王和寧王,但若是有證據(jù)證明蘇綰所做的事情,即便有惠王和寧王兩個人護著她,也不行,鬧到皇上那兒,皇上也不會包庇她的。
    蘇鵬想著,陡的朝門外大喝:“來人,立刻去找聶志遠。”
    蘇綰淡淡的說道:“聶志遠今日生病了,他之前稟了我這事,我便讓他去下人房休息了,爹爹只管把他帶來便是,另外最好把下人房附近的幾個房里的人帶來問一問,查清楚這件事。”
    蘇綰話落,蘇鵬愣了一下,又喚住手下,吩咐他去下人房帶聶志遠,同時再把聶志遠同一個房間的人帶來。
    那名手下很快去帶人,這里蘇鵬望著蘇綰,狠狠的警告她:“蘇綰,若是被我查出來是你的動的手腳,你就別指望有人救得了你。”
    蘇綰一點也不懼,旁若無人的走到一邊坐下來。
    這時候地上急怒攻心昏過去的安國候夫人再次的醒了過來,她一睜開眼睛便想到了自個的兒子:“軒兒,軒兒。”
    蘇明月一看到自個的娘親醒過來,趕緊的叫道:“娘親,你不要太難過了。”
    看到娘這么難過,她也很難過,可她更難過的是爹爹,他竟然不知道為明軒報仇,那可是他最疼的唯一嫡子啊,他應該把蘇綰抓起來殺掉,而不是這樣叫人去問。
    這件事不問也知道定是蘇綰這個女人做的,最近一陣她算是看明白了一件事,蘇綰這個女人睚眥必報,所以明軒得罪了她,她是不可能不動手的,所以今兒個這出戲,就是她做的,她好狠的心哪。
    蘇明月越想越恨,陪著自個的娘大哭起來。
    安國候夫人正哭得傷心,屋里有丫鬟沖了出來:“夫人,小姐,大公子醒了,他醒了。”
    房間里大夫正在替蘇明軒醫(yī)治,蘇明軒經(jīng)過救治,終于醒過來,可是他一睜開眼便感到下身疼痛異常,同時先前發(fā)生的事情慢慢的攏上心頭,他想起自己身上發(fā)生的事情了,蘇明軒只覺得五雷轟頂,生不如死,他以后就這樣了,他廢了,他還叫個男人嗎?
    “啊,啊,我不過了,我不活了。”
    房里響起瘋狂的吼叫聲,安國候夫人聽到兒子的吼叫聲,不由得剜心似的痛,掙扎了好幾下都沒有爬起來,還是蘇明月扶著她爬了起來,母女二人沖進了房間,正好看到蘇明軒怪叫連連之后,眼翻白的昏迷了過去。
    安國候夫人此刻看到兒子這樣,恨不得替兒子受了這些苦頭,她撲過去抱住兒子傷心的嚎哭起來:“軒兒,我的軒兒。”
    蘇明月也陪著自個娘親哭。
    母女二人的哭和往常不一樣,往常若是哭多半也是裝裝樣子,可這一回,只哭得痛不欲生,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被她們哭軟了心。
    外間坐著的蘇老夫人聽得頭疼,心疼,最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雖然一直以來蘇明軒對她不恭敬,可是蘇明軒是安國候府的嫡孫,他現(xiàn)在身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如何不心疼啊,可卻沒辦法可施。
    老夫人抬眸望向房間里的蘇綰,只見蘇綰臉上不見半點的傷心,整個人說不出的愉悅,雖然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幸災樂禍的樣子,不過也差不了多少,不過蘇老夫人知道,蘇綰和蘇明軒母子關系不好,她現(xiàn)在這樣的神情倒也說得過去,因為過去這么些年來,她所受的苦,并不比蘇明軒差多少。
    只是發(fā)生在蘇明軒身上的事情真是蘇綰做出來的嗎?
    蘇老夫人細想之下,又覺得有些不太可能,這樣一個內(nèi)宅女子,怎么可能做得出那樣心狠手辣的事情來啊,就算心狠手辣,可這些布置也做不出來啊,老夫人只想得頭疼,也想不出究竟為什么會這樣,最后她頭疼的站起身望向蘇鵬:“鵬兒,我先回去了。”
    大夫人一看蘇老夫人要離開,她也趕緊的起身說道:“那我送娘回去。”
    大夫人之所以要走,實在是心里繃不住了,她是太高興了啊,哈哈,這就是三房的報應啊,這就是江寒煙的報應,當年把候府爵位從他們的手里奪走了,現(xiàn)在遭到報應了吧,活該啊,真是活該。
    大夫人扶著蘇老夫人一出落梅閣,便憋不住了,咧開了嘴巴笑,蘇老夫人看不下去了,瞪著她:“你是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多高興嗎,再說明軒也太可憐了。”
    蘇大夫人根本不理會老夫人的警告,這么多年她過得憋屈啊,江寒煙那個女人處處給她臉色看,可是就在先前,那個一向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哭得跟個沒娘的孩子似的,爽,真是太爽了。
    蘇大夫人越想越開心,就差笑出聲來,蘇老夫人看不下去了,加快腳步一路往西府而去。
    這邊一行人剛離開落梅閣,另一條道上又有一行人走進了落梅閣,正是聶志遠等人。
    除了聶志遠,還有和聶志院同房的一個下人,另外還有隔壁房間的下人,有好幾個人都被帶了過來,此時大家一臉的茫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齊齊的跟著候爺?shù)挠H信一路進了落梅閣。
    很快進了蘇明軒住的房間外面,有人進去稟報,蘇鵬便讓人把幾個人給帶了進去。
    房間里,因為這幾個人走進來,一下子顯得有些擁擠,蘇鵬瞪著幾人中為首的聶志遠,聶志遠此時看上去有些憔悴,似乎真生了病似的。
    蘇鵬忍不住瞇起眼睛:“聶志遠。你之前怎么沒有在門前的二房里當差?”
    聶志遠不卑不亢的稟報:“回候爺?shù)脑挘〉闹笆芰藳觯行┎皇娣髞矸A報了大小姐后,她說讓小的去休息。”
    聶志遠說完不再說話。
    蘇鵬仔細的打量聶志遠,看他的樣子倒不像說謊的,他又掉頭望向聶志遠身側(cè)的一個下人:“你來說,這事是不是真的。”
    那手下一時搞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慌恐的點頭:“是的,他之前生病了,所以早早就回來躺下了。”
    這人說過,聶志遠身側(cè)的另外兩個下人也稟報:“這事小的也知道,他生病有些咳嗽,小的聽到他咳嗽了,而且聶梨姑娘給他送過藥。”
    其實一切都是假的,聶梨先假裝是聶志遠躺在屋里,然后在床上做個假像后,又出去煎了藥送過去,外人就當聶志遠在屋里。
    這一切都是蘇綰安排下去的,因為她事先想到了,若是蘇明軒出事,蘇鵬一查便會查到聶志遠不在府里,所以她必須做一個假像,造成聶志遠生病在房里的錯覺,現(xiàn)在看來,別人是相信了的。
    這些人剛說完,蘇鵬還沒有說話,房間里,蘇明月沖了出來,指著聶志遠和幾個手下大叫:“是你們,一定是你們聯(lián)手算計的明軒,是你們害的他,一定是的。”
    蘇明月話一落,聶志遠神色倒是沒有變,但是他身后的幾個下人可個個臉色變了。
    他們可擔不起害大公子的罪名啊,幾個人撲通撲通的磕頭:“我們沒有,我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房間里亂成一團,蘇鵬看了頭疼不已,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幾欲抓狂了。
    他瞪著下首跪著的幾個人,喝道:“住口,都下去吧。”
    幾個人松了一口氣,個個退了出去,蘇明月憤怒的指著蘇綰望著蘇鵬吼叫起來:“爹爹,是她,是她害的明軒,你要替明軒報仇,你要殺了她替明軒報仇,否則你就不是我們的爹爹。”
    這話說得有些重,蘇鵬的臉色瞬間有些難看了,陰沉的望著蘇明月,沒想到蘇明月竟然膽敢這樣當眾指責他這個當?shù)模@是太目無尊長了。
    蘇鵬心中火氣升了起來,偏偏蘇綰還不忘接口:“喲,這是恨上爹爹了,你這是不打算認他了。”
    一句話瞬間把蘇鵬心中本就升起的怒火給點燃了,蘇鵬青著臉色瞪著蘇明月:“蘇明月,今日我看在明軒傷了的份上,不計較你的口無遮攔,若是日后再聽到你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
    蘇明月心口氣得揪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但手指顫抖了起來,就連身子也顫抖了起來。
    蘇綰卻懶得再看他們父女二人鬧僵的畫面,直接的站起身望向蘇鵬:“現(xiàn)在我可以回去了嗎?”
    她一開口,房間里的安國候夫人撕叫起來:“憑什么,你憑什么回去,你害了明軒憑什么回去。”
    安國候夫人江寒煙從房間里沖出來,指著蘇綰問安國候;“候爺,今日你倒底殺不殺她,你若是不殺她,我們夫妻從此后恩斷義絕。”
    蘇綰呵呵笑:“果然是親生的,連威脅人的態(tài)度都是一模一樣的,不過你這是為難爹爹了,真的,他不是不想殺我,而是殺不了。第一我是清靈縣主,是皇上賜封的縣主,若沒有真憑實據(jù),他沒辦法下手殺我的,第二我背后可是有人的,若是他動我,可就不僅僅是傷一個蘇明軒了,恐怕還要有別人受傷,所以他為難啊。你們不但不體諒他的苦心,還為難他,這是做為人妻的本份,做為女兒的本份嗎?”
    蘇綰的話直說到蘇鵬的心里去了,蘇鵬望著安國候江寒煙和蘇明月,想到她們母女所說的話,還有她們威脅他的事情,他就火大得不得了,一個兩個都威脅他是吧,當真以為他離不開她們母女了是嗎?明明沒有真憑實據(jù)便讓他殺人,他怎么殺,若是有真憑實據(jù),他自然會殺,可是現(xiàn)在沒有真憑實據(jù),怎么動手。
    再一個,他不是早就和他們說過了嗎,不要和蘇綰鬧起來,一家人相親相愛的,可他們偏偏不聽,現(xiàn)在出了事了,不但要殺蘇綰還恨起他來了。
    蘇鵬臉色黑沉的望向江寒煙和蘇明月:“若是今日查到這事是蘇綰做的我自不會放她,但是今日根本沒有真憑實據(jù)是蘇綰做的,我自然不會殺她,別忘了蘇明軒是我的兒子,蘇綰也是我的女兒。”
    眼下蘇明軒被廢了下身,在蘇鵬的心里已經(jīng)等同于一個棄子了,雖然他心痛難過,但其實心底已經(jīng)放棄他了。
    蘇綰聽了蘇鵬的話,伸了一下懶腰往外走:“既然沒我的事了,我就回去睡覺了。”
    不過她經(jīng)過江寒煙和蘇明月身邊的時候,遞給她們一個甜蜜蜜的笑臉,這笑臉蘇鵬和蘇清是看不到的,只有江寒煙母女二人看到,兩母女氣得眼睛紅了,直朝蘇綰撲了過來。
    “蘇小賤人,是你,是你害的明軒。”
    不過兩個人的動作被聶梨給攔住了,聶梨抬手便撥開了她們,此時這兩人因為太傷心,身子極虛弱,被聶梨一撥,便直接的往后倒退而去。
    蘇綰已經(jīng)走到門口,她停下腳步望著安國候夫人江寒煙和蘇明月:“你們要想殺我,還是先找證據(jù)吧,不過這事真不是我做的啊,我這么善良可愛的小姑娘,怎么會做那樣殘忍的事情啊,真是太殘忍了,怎么能毀人下身呢,這是毀一輩子啊,以后還叫男人嗎?”
    她一邊感概,一邊抬腳走了出去,身后安國候夫人和蘇明月瘋了似的吼叫:“你給我們回來。”
    “候爺,是她,是她害死了明軒。”
    “閉嘴,沒有證據(jù),就不能動她,你們?nèi)粽f是她,就找到證據(jù)吧。”
    身后鬧成一團,蘇綰則懶得理會,一路回聽竹軒而去。
    此時夜色已深了,不過整個安國候府都不太平,顯得人心惶惶的,看來這是一個不太平的夜啊。
    聽竹軒內(nèi),蘇綰人還沒有進房間,便感受到一股冷冽的氣息撲面而來,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來了,逐停住腳步回望向身后的兩個丫鬟:“你們不用進來了,自在外面休息吧。”
    “是,小姐。”
    兩個丫鬟應聲,自留在外面休息。
    蘇綰走進了房間,果然看到屋內(nèi),幽暗的燈光之下,一人懶散的歪靠在軟榻上,手中隨意的拿著一本書,一人一書便成一幅畫,再看那三千青絲如云垂瀉,白色繡蓮華袍加身,端的是高雅冷魅,就那么懶懶的一坐,便染盡了世間無盡的風華,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顏色,偏能看出絢麗奪目的色彩來。
    不過蘇綰只看一眼,臉色便冷了起來,抬手往手腕摸去,不過她沒來及得動手,便聽到那懶散歪靠著的家伙幽幽望著她:“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蘇綰手頓了一下望著他:“什么不公平。”
    蕭煌放下手里的書卷,不緊不慢的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袍說道:“先前惠王替你退掉了婚,你看你說不出的高興,可是怎么輪到本世子做事了,你這態(tài)度就不一樣了,不是要給我下毒,就是打算用暗器傷我,這不是不公平嗎?”
    蘇綰也懶得用暗器去收拾他了,徐步走到他的面前,黑沉著臉說道:“蕭擎做事事先詢問了我,我同意了,他做的我自然是感謝的,你呢,你做什么和我說了嗎?還有我的事情干你什么事,要你插手,你插手分明是壞了我的計劃。”
    其實重傷蘇明軒只是一個引子,后面還有后手,所以開始壓根不用這么狠,因為那會讓江寒煙抓狂。
    今晚若不是她事先安排了聶梨假扮聶志遠,這件事就難說了。
    而這就是他做事不告訴她的后果,所以還指著她有好臉色對他。
    蘇綰狠狠的瞪他一眼:“我不毒死你就差不多了,你還指望有什么樣的好對待啊,你知道嗎,先前我差點被蘇鵬給抓起來。”
    蘇綰一說,蕭煌長眉一挑,冷氣渲染在周身,寒氣四溢,他森冷的聲音響起來:“他敢,我不會讓他傷到你的。”
    “別以為我會感激你,我不感激你。”
    蘇綰沒好氣的說完,望向蕭煌:“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我不稀憾你插手。”
    蕭煌面色一沉,神情明顯的不悅,瞳眸幽幽寒光,不過倒并沒有發(fā)火,而是抬眸望向蘇綰,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要保證你的安全,因為你忘了嗎?我們是一體的。”
    蘇綰臉一黑,直接的翻白眼:“閉嘴,什么叫我們是一體的。”
    “難道不是嗎,我身上中了毒,若是你有事,我指著誰替我解毒,所以說我們是一體的啊。”
    蕭煌眸光栩栩幽光,唇角勾出笑來,看蘇綰吃癟,他就心情舒暢。
    “你想到哪里去了?”
    蕭煌一臉認真的問蘇綰,不恥下問。
    蘇綰真想賞他一巴掌,懶得再和他糾纏這個話題,不過對于他插手她的事情,她十分的不高興,又尊重其事的開口說道:“蕭煌,我再說一遍,以后我的事情不要你插手。”
    “不可能/”
    蕭大世子直接的拒絕,態(tài)度十分的堅決。
    蘇綰火大了,瞳眸陰測測的望著他:“你這是管閑事管上癮了是嗎?”
    “我說了,我們是一體的,若是你出什么事,我怎么辦,所以你的事情我不會不管的。”
    “呵呵。”
    蘇綰冷笑了,然后望著蕭煌陰森森的咧開一嘴的白牙:“你的意思是如惹我治好了你的病,你安全了,沒事了,就不會管我的閑事了是嗎?”
    蕭煌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后點頭:“大致上是這樣。”
    蘇綰磨牙,指著他說道:“好,滾過來。”
    她要盡快把這家伙的毒查清楚,然后讓他滾蛋,不要再來煩她了,她不想和他多做糾纏。
    因為這人個性陰晴不定,指不定哪天又惱羞成怒的,找她的麻煩,所以最干脆的事讓他滾遠點,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這一回蕭煌沒有多說什么,他知道蘇綰要給他檢查身上的毒。
    房間里一時安靜無聲,兩個人坐在桌邊,蘇綰先伸出手替蕭煌診脈,這時候的她一掃平時的陰狠,顯得分外的柔和認真,微瞼目靜下心來全心的替蕭煌查毒,一會兒的功夫,放開蕭煌的手說道。
    “事實上從你的手脈是查不到你中毒的,當時我之所以發(fā)現(xiàn)你中毒,是因為你練功的時候,眼睛散發(fā)出紅光來,那紅光可看出你是中毒了,但現(xiàn)在卻什么都沒有。”
    蘇綰說完后,從桌上取來器皿,指了指,示意蕭煌:“放點血吧,我要替你查一下血,看看能不能從血中分辯一下中了什么毒。”
    桌上除了擺放著放血用的器皿,還有放血的東西。
    蕭煌取了一枚銀針出來,正欲刺破手指,蘇綰呵呵冷笑起來,斜睨著他。
    蕭煌看她譏諷的神色,不由得停住了動作,望著蘇綰:“怎么了?”
    “你認為用銀針放幾滴血就能查出來你中的是什么毒了?”
    蕭煌望了望桌上放著的另外一件工具,那是一把小巧的匕首,眸色暗了暗:“不會是用這東西放血吧。”
    蘇綰點頭,明媚的小臉忽地攏上了璀璨的笑意,說不出的鮮艷嬌媚,本就生得明澈的大眼睛,因為染了光澤,勾人心魂,看得蕭煌移不開視線,盯著她,不過他沒忘了這小妖女素來手段層出百窮,所以現(xiàn)在她是在報復他嗎?
    “你確定這不是在報復我,用匕首放血查毒。”
    蘇綰挑眉,漆黑的大眼睛靈動的轉(zhuǎn)動著,整個面容因為這雙生動有神的眼睛,而顯得嫵媚起來。
    她嬌媚的眨巴著眼睛望著蕭煌:“你終于知道了,看來也不是那么笨嘛,對了,其實你也可以不放血查毒的,大不了一死嘛,二十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我倒真不怕死,可是我若死了,你怎么辦?我若死了,是一定要帶著你的啊,璨璨,你想好和我一起死了嗎?”
    蕭大世子冷魅的面容,此時說不出的溫軟,一臉咱們一起死也不是不可以的。
    “為什么你死必須帶著我啊。”
    “因為我們說過了,若是你解了我的毒,我們就扯平了,可是你現(xiàn)在沒解掉我的毒,我們之間還有一層事啊,你說我心里總惦著這事,死也不甘心是不是,所以若是我死,是一定要帶著你一起死的。”
    蕭煌面不改色的說著,蘇綰一臉的黑線條,陰森森的瞪著這家伙,以前吧,她和這家伙打嘴仗,還能占到他不少的便宜,這才多久,竟然占不到他便宜了,可恨。
    蘇綰指了指桌上的匕首,兇狠的催促:“快點放血,我不想和你打嘴仗,夜深了,我困了,快點放完血好睡覺。”
    蘇綰話落,蕭煌忍不住幽幽的望她一眼:“為什么這話有點殺人越貨的感覺。”
    “殺人越貨嗎,有可能喔,要不要我?guī)湍悖瑥倪@兒劃過去,很快的,很快你就什么感覺都沒有了。”
    蘇綰此刻就像一個誘哄大灰狼的小紅帽一般,指著桌上的匕首,然后對著蕭煌的脖子輕輕的一劃,表示可以幫助他,很快的。
    蕭煌伸手取過桌上的匕首揚了揚:“要不,我先給你來一刀,然后我自個再來一刀,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死了。”
    蘇綰兇狠的瞪著他,沒好氣的說道:“快點放血吧,別指望我和你一起死了,我要死也不和你一起死。”
    蕭煌挑高濃黑的眉,一臉興趣的望著蘇綰:“不樂意和我一起死,那你想和誰一起死?”
    蘇綰不高興了,這一整晚怎么凈討論死不死了,多不吉利啊,呸呸。呸了兩口后指著桌上的器皿:“好了,快點,別磨嘰了。”
    蕭煌望了望桌上的器皿,又望了望手中的匕首,感覺怪怪的:“你確定你不是為了報復本世子而這樣干的。”
    這小妖女絕對有可能是為了報復他,而拿了一把匕首給他放血。
    蘇綰翻著白眼打著哈欠往床上走去:“你再這樣磨嘰,我睡了,你什么時候放好血叫我啊。”
    她說著往床上爬去,大有一睡了之的意思,不過身后的蕭煌卻勾唇輕笑起來,刀一伸往自己的手臂上劃去,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鮮血直往桌上的器皿中落去,眨眼便流了不少,不過蕭煌的臉卻在瞬間蒼白起來,周身控制不住的抖簌起來,此時的他只覺得身體內(nèi)似乎有兩股力量在交戰(zhàn)一般,一個冷得他直打顫,而另外一個卻熱得像要燒死他,而他夾雜在其中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同時心臟的地方好像有無數(shù)的小針扎著他一般,使得他痛得呼吸都快喘不過來了,身子軟軟的直往地上倒去。
    撲通一聲,這聲音驚了蘇綰一跳,她回頭望過來看到蕭煌倒在了地上,不由得無語的翻白眼:“你別裝了,不就是放個血嗎?至于嗎?再說我讓你放血是真的有用,你中的毒太厲害,一點半點根本不可能查出來的。”
    蘇綰說著說著,便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地上的人太痛苦了,雖然他極力的隱忍住,可是那慘白的臉色,不停抖簌的身體,都顯示出他這是毒發(fā)了,可是上一次毒發(fā)沒有這么厲害啊,難道是毒越來越重了。
    蘇綰如此一想,飛快的沖到了蕭煌的身邊,伸手抓過他的手,動作俐落的替他號脈,因為眼下是毒發(fā)的時候,所以她輕易便查出蕭煌的體內(nèi)根本不是一種毒,而是兩種毒。
    沒想到竟然有兩種毒,這怎么可能,上一回她可是看得很清楚,他體內(nèi)只有一種毒,可是現(xiàn)在卻多了一種毒,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眼看著地上的人痛苦不堪,蘇綰不敢再耽擱,飛快的取出銀針來,替他封住心脈,隨之飛快的替他止血。
    待到血止住了,她用力的把他從地上扶起來,扶到房間一側(cè)的軟榻上,待到忙完了這些,蘇綰的臉上一臉汗,主要她的身子太嬌小了,而蕭煌的身子太高大了,而她又沒有武功,所以才會這么費力。
    不過待到她把蕭煌扶到軟榻上后,他的臉色竟然好看了不少,身子也不似之前那般的冰寒相交了,身體內(nèi)那兩股冷熱交替的毒竟然再次的隱伏了下去,蘇綰望著蕭煌,發(fā)現(xiàn)他長舒了一口氣,望著她虛軟的笑了起來,一笑竟然帶著驚心魂魄的美。
    蘇綰懶得欣賞他這種驚心動魄的美,蹙眉盯著他:“倒底是怎么回事?我記得之前你體內(nèi)只有一種毒,為什么現(xiàn)在卻有兩種毒。”
    “我是為了查出是誰,所以以身試人了。”
    蕭煌幽幽的說道,不過瞳底一片冰寒,嗜血異常,手指也悄然的握起來,他整個人此時就好像冰凍了一般,一點溫度也沒有。
    蘇綰聽了他的話,滿臉的驚訝:“你瘋了,你本來就中毒了,你還以身試人,又試出一種毒上身,現(xiàn)在你體內(nèi)有兩種毒,這兩種毒還一陰一陽,一寒一熱,而且都是巨毒,這兩種還都是連我都沒有見過的毒,你就這么想死嗎?”
    蕭煌望著蘇綰,蘇綰此時說不出的火大,小臉上布著怒意,眼睛里有火焰跳躍著,怒氣沖天的在房間里來回的踱步,雖然她在發(fā)怒,可是蕭煌卻忽地笑了起來,因為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關心他了,就算是他的親人,也因為他手握西楚重兵,而認為他能力強大,根本不需要別人的關心,卻不知道有時候,他也是希望人關心的。
    蘇綰生氣的發(fā)作著,不想一回頭竟然看到這家伙竟然還有臉笑,雖然笑得像一株冰雪高潔的蓮花,可還是讓她生氣。
    “笑,笑死你好了,”蘇綰瞪他,想想便覺得郁結(jié):“本來我們說好的幫你解一種毒,現(xiàn)在竟然兩種毒,若是解不掉,可不要怪我。”
    “那也是我的命。”
    蕭煌幽幽開口,他望向蘇綰說道:“就算你不能替我解毒,我也不會怪你的,所以你別擔心我死之前會殺你,那只是為了逗你的。”
    蘇綰挑眉冷睨了他一眼,不管怎么樣,當初她強上他的事情,終究是自己理虧,所以自己會盡力一試的。
    “你也別擔心了,我出手還是有很大勝算的,而且這一次你以身試人,倒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剛才我查出來你體內(nèi)兩種毒,一種是陰毒,一種是陽毒,而且你不能受傷失血,因為失血會加快血液的循環(huán),若是兩種毒融合到一起,毒及心脈,只怕就是大羅神仙也治不你了。”
    她說完想了一下望向蕭煌:“既然你以身試人去查那給你下毒之人,現(xiàn)在是不是查出來了。”
    蘇綰一說這個,蕭煌唇角勾出淺笑,笑里卻流淌著寒意森森的冷決和血氣。
    “是,我查出來了。”
    “是誰啊?”蘇綰很好奇,什么人竟然膽敢對蕭煌下毒,這是不要命了嗎,難道不怕蕭煌報復嗎,這個人可是極陰險極毒辣的,而且手段無下限,現(xiàn)在他被蕭煌查出來,只怕要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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