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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人跟著小蝴蝶的身后一路出了靖王府,奔向大街。
此時夜已深了,西楚京都的街道上并沒有什么人,顯得十分的寂靜。
蕭煌和蘇綰等人連馬車都沒有坐,施展了輕功跟著小蝴蝶的身后一路往城門的方向奔去,靖王爺和蕭俊昊二人的武功略低一些,自然跟不上前面的人,最后只能遙遙的跟著。
路上蕭俊昊不忘問自個的父王,倒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從頭到尾對于發(fā)生的事情都不太了解。
靖王爺便把今晚發(fā)生的一切告訴了蕭俊昊,蕭俊昊的臉色變了,想到了自個的女人江氏,心痛心急的叫道。
“這么說靈兒她是被噬天門的人給害的。”
靖王爺點(diǎn)頭:“應(yīng)該是的,不過現(xiàn)在靈兒究竟是生是死,我們尤未可知,回頭讓你大哥去查靈兒的下落,說不定她并沒有死,只是被噬天門的人抓了。”
靖王爺說完后,蕭俊昊的心里升起了一抹希望,之前一直不知道靈兒在什么地方,現(xiàn)在好歹知道靈兒很可能是被噬天門的人抓去的,更甚至于她現(xiàn)在很可能就在噬天門的人手里。
只要知道她的下落,他一定求大哥救她一命。
等到靈兒救回來后,他立刻帶她和女兒搬離王府。
這時候蕭俊昊原諒了江靈兒,認(rèn)為她只是受自個的大哥誘惑了。
大哥那樣出色的人,一般女人看到肯定會受不住的,但是靈兒和他幾年的夫妻了,再怎么樣兩個人也是有感情的,他有信心會讓她忘掉大哥,喜歡上他的。
蕭俊昊心里想著,不再說話,和靖王爺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蕭煌和蘇綰。
一行人很快跟著小蝴蝶趕到了城門口,蕭煌為了不讓老皇帝知道自己悄悄的回京了,所以讓虞歌亮出靖王府的腰牌,自己則小心的避開,待到城門拉開,一眾人直奔城外而去。
小蝴蝶依舊展翅在前面飛著,最后天近亮的時候,眾人趕到了一處別院。
別院的四周全是水榭,只有前院有一座拱門,拱門外有不少的手下守候著。
小蝴蝶飛到這個地方便不動了,蘇綰望向蕭煌沉聲說道:“母妃一定就在這座院子里,現(xiàn)在怎么辦?”
蕭煌抬首打量了一下這座別院,發(fā)現(xiàn)整座別院內(nèi)隱藏著很多氣息,擺明了院子里有不少的手下潛伏著,所以他要想進(jìn)去救人,一定要小心些。
蕭煌想了一下,立刻招手示意虞歌過來,然后讓他去調(diào)兵將過來,務(wù)必要找到王妃的下落。
虞歌應(yīng)聲,閃身去辦事,其他人在原地等候。
這時候靖王爺和蕭俊昊二人趕了過來,兩個人氣吁喘喘的累死了,不過一過來便問蕭煌。
“王妃就在里面嗎?”
“那還等什么,趕緊的進(jìn)去救母妃。”
蕭俊昊著急的開口,蕭煌瞄了他一眼,溫聲說道:“這里面有很多厲害的高手,我們?nèi)耸植粔颍瓦@么貿(mào)然的進(jìn)去,很可能會害得母妃被殺。”
蕭俊昊終于不敢吭聲了,安靜的等待著。
天近亮的時候,虞歌調(diào)來了一千的厲害兵將,蕭煌把一千兵將分成四路,分別直撲前后左右,務(wù)必要在最短的時間,把別院內(nèi)的手下全都給殺掉,唯有殺了這些人,才能救自個的母妃,若是逼急了這些人,說不定一怒殺死自個的母妃。
一千人聽令,閃身直撲別院,蕭煌和蘇綰以及靖王爺?shù)热艘查W身沖了進(jìn)去。
一時間別院內(nèi)喊殺聲震天。
別院內(nèi)隱藏著的那些手下不少人被殺掉了,只因這些人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有人天沒亮闖進(jìn)了這座別院,所以防不勝防之下,不少人被殺掉了。
不過最后下剩的一些人卻回過神,為了活命,這些人把關(guān)押在別院密室中的靖王妃給拉了出來。
“別動,你們?nèi)羰窃賱游覀兙蜌⒘怂!?br/>
十幾個黑衣殺手劫持著靖王妃,怒目而視的望著蕭煌和蘇綰她們。
靖王妃整個人十分的憔悴,她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了好幾天,雖然這些人沒有餓著她,可是心驚膽顫的她還是感覺度日如年,再加上一直關(guān)在地下密室中不見陽光,所以整個人說不出的狼狽。
靖王爺看到靖王妃,心里不由得一陣?yán)⒕危瑳]想到自個的王妃被抓被關(guān),他這個做夫君的竟然一無所知,若不是蕭煌和蘇綰二人發(fā)現(xiàn)端睨,只怕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覺。
靖王爺越想越愧疚,忍不住心急的叫起來:“王妃,你沒事吧。”
靖王妃抬首望著靖王爺,看到他擔(dān)心的樣子,虛弱的搖頭:“王爺不必?fù)?dān)心我,我沒事。”
黑衣人眼看著靖王爺和靖王妃敘起舊來,不由得惱火的大叫起來:“閉嘴,你們所有人退后,否則我就殺了她。”
蘇綰飛快的望向蕭煌,本來她是想下藥控制這些黑衣人的,但是想到若是下藥,她們的人也會中毒,最后只能作罷。
蕭煌則緩緩的動了一下,聲音微沉的開口:“讓你們走,不過要把王妃留下來。”
那些黑衣人沒有吭聲,不過他們心里卻不打算把靖王妃留下,因?yàn)檫@是上頭命令他們看押的人質(zhì),后面很可能有用,現(xiàn)在他們?nèi)羰前讶伺獊G了,他們也活不了,所以他們是打算帶著靖王妃一起走的,不過為怕蕭煌等人翻臉,所以黑衣人沒吭聲,押著靖王妃一路往外走去。
眼看著蕭煌等人讓了開來,黑衣人手中的長刀更緊的抵住了靖王妃的脖子,刀口鋒利,靖王妃的脖子被割出了一條血口子,鮮血直往下流,身上的衣服都染上了血。
蕭俊昊心疼的大叫起來:“母妃。”
靖王妃臉色越發(fā)的蒼白,身子虛弱得都快走不動了,而這時候,蕭煌的身子動了,仿若一道流光似的疾射出去。
那為首的架著靖王妃的黑衣人,臉色難看了,長刀一揮朝著靖王妃揮去,既然這人膽敢動,那就魚死網(wǎng)破。
可惜他想魚死網(wǎng)破,卻是不能夠的,蕭煌一掌早拍到了,一掌把黑衣人給打飛了,所以黑衣人的長刀揮了一個空。
只是靖王妃倒底被這樣的陣仗給嚇到了,軟軟的往地上倒去,昏了過去。
靖王爺趕緊的沖過去,抱住了靖王妃,大叫起來:“王妃,王妃。”
蕭俊昊也沖過去叫起來:“母妃,你怎么了?”
蕭煌則命令虞歌等人:“抓兩個活口,其他人全都?xì)⒘恕!?br/>
他要查一下,這些人是不是噬天門的人。
虞歌應(yīng)了一聲,一揮手,他身后的手下兵將,閃身便上,眨眼的功夫,十幾個人被殺了,只抓了兩個活口。
“走。”
一眾人迅速的離開了這座別院,回靖王府。
靖王府,一片忙碌,靖王妃的房間里,大夫被請了過來,替靖王妃檢查,診治,待到忙碌好了,半天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
此時房間里坐滿了人,除了靖王爺和蕭俊昊外,連云夢郡主蕭蓁也過來了,蕭蓁沒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在府上,臉上滿是心虛,不敢看蕭煌,低頭望著自己的腳,而除了他們外,陳側(cè)妃帶著她的一雙兒女也過來了。
房間里坐滿了人,床上靖王妃已經(jīng)醒過來,看了看房里坐著的人,虛弱的開口。
“你們受累了。”
她一開口。陳側(cè)妃便說話了;“姐姐快別這么說,你都受傷了,我們擔(dān)心死了。”
這些年,靖王妃和陳側(cè)妃相處得不錯,所以她這樣說,王妃一點(diǎn)也不懷疑她的真心,朝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靖王妃掉頭望向蕭煌和蘇綰,溫聲說道:“這一次多虧了你們兩個。”
蕭煌看自個的母妃沒事,終于放下心來,想到最近王府一連串發(fā)生的事情,他覺得有必要今日開一個簡短的會議,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眼下靖王府面臨的是什么,省得這些人整天心里想著怎么生喲蛾子。
蕭煌輕輕的咳嗽了一下,緩緩的開口:“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就說兩句。”
所有人望著蕭煌,只見他周身攏著冷霜,俊美的眉眼之中,攏著冷戾之氣,他平靜的掃過房里的人,最后緩緩說道。
“最近我靖王府接二連三的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你們知道為什么嗎?”
蕭煌說完并沒有等別人回話,又繼續(xù)說道:“因?yàn)榛噬祥_始動手腳對付我們靖王府的人了。”
此言一出,滿房間的人臉色都變了,其中有人擔(dān)心害怕起來。
蕭煌又繼續(xù)冷冽的說道:“所以我希望你們所有人都給我安份點(diǎn),不要再惹出事來,否則不用皇上收拾,我也會動手親自收拾的,省得你們連累了我們大家。這么些年來,我一直知道皇上想算計我們靖王府,我小心翼翼的護(hù)著靖王府,不讓你們有事,沒想到這竟讓你們連最起碼的警覺都沒有了,整日的在府內(nèi)算計來算計去的。”
蕭煌說到這兒,飛快的望向蕭蓁,冰冷的說道:“蕭蓁,你是不是想逼我殺了你。”
一言使得蕭蓁的臉白得可怕,可惜蕭煌沒有半點(diǎn)的情面給她,又冷酷無情的說道。
“你就像永無止境的禍害一樣,之前你自己刺自己一刀,就為了栽臟陷害你的嫂子,我想,下一次你是不是還會中了別人的招。”
蕭煌說完蕭蓁張嘴想辯解,說自己沒有,可是在自個兄長洞察秋毫的眼神下,她愣是一個字說不出來。
蕭煌再說一遍:“蕭蓁,以后你不必再登靖王府的門,如若你再敢登一次門,我會一一一。”
蕭煌略停一些,陰冷無比的說道:“我會親手殺了你的。”
這一回蕭蓁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蕭煌眼里的殺機(jī),濃烈至極,分明是真的想殺了她的。
蕭蓁只覺得滿腦子昏劂,差點(diǎn)沒有昏死過去。
蕭煌卻不再看她,而是望向靖王爺靖王妃:“父王母妃,如若你們不想靖王府的人被蕭蓁害死,以后就不允許她進(jìn)入家門,因?yàn)檫@女人腦子簡單,很容易被人利用,從而害了靖王府一家子。”
蕭煌如此一說,房里所有人都望向了蕭蓁,每個人的眼神中都多了一抹責(zé)怪。
蕭蓁承受不住的搖頭,可惜卻沒人理會她,蕭煌已朝外面命令:“來人,把蕭蓁送回去,告訴陳家,以后不管靖王府有什么事,蕭蓁都不允許再回靖王府。”
“是,”虞歌應(yīng)聲進(jìn)來,請蕭蓁出去,蕭煌冷漠的聲音再次的響起來:“蕭蓁,我已經(jīng)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了,再有下一次,我會親手殺了你的。”
蕭蓁打了一個寒顫,腿都軟了,最后還是小丫鬟扶了她離開的。
房里,蕭煌又望向蕭俊昊,沉聲說道:“江氏現(xiàn)在失蹤了,生死不明,我不希望你把怨氣算到你大嫂的頭上,心里生出什么別的念頭,如若讓我知道,我不會輕饒你的。”
蕭俊昊望了望蕭煌,還有蘇綰,最后心情沉重的點(diǎn)頭。
不過他又飛快的抬頭望向蕭煌:“大哥,你能幫我查查,看看靈兒她是不是被噬天門的人抓走了,如若找到她,我和她立刻從王府搬出去。”
“這事我會查的。”
雖然江氏有不軌的心思,但她好歹是靖王府的人,蕭煌自然會查這件事。
蕭俊昊松了一口氣,蕭煌又望向房間里的別人,沉穩(wěn)的說道:“還有你們,誰都不要再生事,不但不能生事,還要小心警慎的不要中了別人的招,因?yàn)榛噬险⒅竿醺蛩闼阌嬑覀儯晕覀內(nèi)粝霙]事,就要小心行事。”
這一次房間里的人,個個把蕭煌的話聽進(jìn)去了,同時的點(diǎn)頭:“是,我們知道了。”
蕭煌望了一眼后,終于放下心來,他掉頭望向靖王妃:“母妃,我要前往登州了。”
“好,你去吧。”
靖王妃點(diǎn)頭,蕭煌和蘇綰起身往外走去。
身后的房間里,靖王爺眼看著蕭煌和蘇綰二人領(lǐng)著人離開,想到蕭煌之前說的話,以及最近靖王府遇到的事情,靖王爺?shù)哪樕弦幌伦訃?yán)肅了,他掉頭望向房里的人,緩緩的沉聲說道:“剛才世子說的話,你們聽到了,眼下我們靖王府成了皇上的眼中釘肉中刺,不除不快,若是你們不想死,就不要再給我整出任何的事情出來。”
靖王爺?shù)难劬β涞搅俗约旱亩鹤由砩稀?br/>
蕭俊昊一直以來和江氏感情很好,現(xiàn)在江氏失蹤不見了,他怕他把心里的那股怨氣算到蘇綰頭上,如若真是這樣,那就是中了皇帝和太子的計了,所以他們?nèi)f不可上當(dāng)。
蕭俊昊自然也知道這個理,最后飛快的起身保證:“父王放心吧,我不會糊涂的。”
靖王爺點(diǎn)頭,又望向房里別的人,個個點(diǎn)頭,靖王爺才放下心來,掉頭看到一臉蒼白的靖王妃已經(jīng)睡了過去,靖王爺立刻示意所有人:“都各自回去吧,最近少出去,都安份的待在靖王府里。”
“是,王爺。”
眾人起身應(yīng)了后退出去。
蒼闌院。
蕭煌和蘇綰的房間里,蘇綰正抱著蕭煌的腰,一臉?gòu)擅牡囊笾骸拔乙湍阋黄鹎巴侵荨!?br/>
“璨璨,登州眼下可是很危險的,除了那些湖匪外,還有老皇帝和太子派出的人手,兇險異常,你要是去,我不太放心。”
蘇綰白嫩仿若桃花的小臉上滿是堅定的神色,神容執(zhí)傲的說道。
“若是沒事,我還不去呢,就因?yàn)橛惺拢也挪环判哪悖晕乙欢ㄒサ侵荩阋歉也粠遥俏揖蛶е饲那牡耐等ィ撸綍r候要是我出了事,你就等著哭吧,都是你害的,誰叫你不帶我去的。”
蘇綰威脅上了。
蕭煌一臉拿她無奈的樣子,伸手抱住了她,然后俯身咬了蘇綰的小嫩唇一下,直到蘇綰呼疼才放開。
某個男人眼神氤氳起來,伸手打橫一抱,把懷里的小女人抱起來,直往房間的床上走去。
蘇綰立刻伸手抱著他的脖子,嬌軟軟的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抵抗:“不行,我不同意,要是你不同意我去登州,就不要想上我的床。”
可惜她的抗議聲,一點(diǎn)用處也沒有,早被某個家伙給壓倒在了床上,大手一伸,她身上的衣服,三兩下便被扒光了。
隨之房里上演了纏綿火熱的一幕,細(xì)細(xì)的嬌喘聲響起,還伴隨著嗚咽聲:“帶不帶我,帶不帶我?”
不知道某個小女人咬了男人的哪里,直聽得他倒抽氣的聲音響起來,伴隨著的還有他細(xì)微的輕吟聲,以及他愉悅至極的聲音:“你個小妖精,爺怕了你了,帶你,帶你。”
低吼聲響起來,以及那飛上九宵的嬌吟聲夾雜在一起。
屋子里終于安靜了下來,而大床上,兩個俊美的人,臉頰上同時染上了*的色彩,眉眼如絲,說不出的勾魂。
男人望著女人,忍不住咬牙,完全是又愛又恨的神容,俯身便恨恨的親了女人的腦門一下,嘴里還夾雜著一句軟語。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爺怕了你了。”
蘇綰得意的輕笑起來,哈哈的伸手摟著蕭煌的脖子,撒嬌的說道:“怕了吧,以后乖乖的聽姐的,若是膽敢不從,保證讓你求饒。”
“怕你了,怕你了。”
蕭煌一臉認(rèn)命的說道,伸出手緊緊的抱著蘇綰的小蠻腰,真正是一刻也不想和她分開了。
“那我們睡一會兒,就起程。”
“好。”
兩個人摟在一起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了大約一個多時辰,兩個人起來洗盥了一番后,便收拾整齊,帶著一些人悄悄的離開靖王府,前往登州。
登州離得西楚京都有些遠(yuǎn),大約有一千多里地。
本來按照蕭煌等人的腳程,只需要幾天便到了,但因?yàn)閹еK綰,蕭煌不想累著她,所以行得略慢一些,這一行足足行了近十天才到。
這一路上,兩個人可謂極盡恩愛,雖前往登州是為了剿殺湖匪,但蘇綰眼里,兩個人不亞于度蜜月,完全是蜜里調(diào)油的恩愛。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一路上蘇綰穿的是男裝,化身成了嬌滴滴的華衣小公子。
蕭煌完全百無禁忌,當(dāng)抱抱,當(dāng)親親,當(dāng)哄勸時,那就是滿目溫柔的哄勸,這落在外人的眼里,完全是兩個斷袖之好的人。
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扼腕痛惜,這樣風(fēng)華出色的兩個青年公子,竟然是一對龍陽之好的人。
有些人心里痛惜,不過忍住了,有些人直接的當(dāng)著蕭煌和蘇綰的面,搖頭晃腦的大呼。
“可惜,可惜了一對風(fēng)華絕代的人。”
蘇綰看著這些,哭笑不得,最后警告蕭煌離得自己遠(yuǎn)點(diǎn),可惜蕭煌壓根就不理會她,依舊我行我素,當(dāng)抱抱,當(dāng)摟摟,當(dāng)啃便啃兩口。
最后蘇綰爭不過他,只得作罷,這樣恩恩愛愛的行走著,十天的功夫,登州還是到了。
登州雖然地處的位置略偏遠(yuǎn),但因是西楚的中心紐帶位置,所以十分的繁華。
肆洪是登州最繁華的一條湖泊,不但寬闊,還是多處城鎮(zhèn)的重要河道。
偏在這登州肆洪湖上,群聚著一幫湖匪,早先這條湖泊上聚積著好幾股的湖匪,雖然匪徒多,但因?yàn)榉稚⑿袃矗挂膊皇翘貏e的可怕,再加上知府大人不時的派兵剿一下匪,雖然沒抓到多少人,做做樣子也能震懾震懾這些湖匪,使得他們稍為的收斂一下囂張的氣焰。
一直以來,這些湖匪和百姓官府都相安無事。
可是自從這湖匪中出了一個叫“嗜血狂狼”的家伙,這平衡的天地便變了。
這嗜血狂狼的家伙,真正的名字沒人知道,只知道這家伙身形高大,膚色黑黝,臉上有一道刀疤,殘狠異常。
這人不但殘狠異常,而且手段十分的血腥,身手十分的厲害。
此人還有兩個厲害的手下,一個小個子男人,人喚智多星,專出主意。
另外還有一個長得高大粗壯的女子,專喜采陽補(bǔ)陰之術(shù),人喚尤三娘,這尤三娘擅長使媚術(shù),很多男人中了她的招。
這樣的三個人,一出手把肆洪湖上,所有的零散湖匪給合整了,最后倒整成了一幫不亞于軍隊(duì)的隊(duì)伍。
從此后這登州便永無天日了。
這幫湖匪眼里根本不把官府當(dāng)回事,自然更不把百姓當(dāng)回事了。
老大嗜血狂狼,不但喜歡金銀珠寶,還喜歡強(qiáng)搶民女。
老二智多星,不但陰險,詭計多多,喜歡殺人,聽說殺人前喜歡先凌辱人,最后再殺死。
老三尤三娘,看到美男便邁不動腿,肯定要搶回去一遍遍的采陽補(bǔ)陰,直到把人采死了為止。
這樣無惡不作的三個人,使得登州內(nèi)外的百姓怨聲載道,不少人甚至于為了活命,背井離鄉(xiāng)的逃離了登州。
但這些湖匪并沒有因?yàn)榘傩盏奶与x而有所收斂,更變本加厲了,之前這幫湖匪眼看著湖里沒什么營生收入,直接的殺上了岸,肆洪下游的一個三百戶村民的村莊不但被他們搶擄了人物,還放火燒了整個村莊,還不讓那些村民逃出來,最后燒死了一大批的村民。
此事一出,整個登州的人都驚惶,更多的人逃離了登州。
知府實(shí)在沒辦法,最后八百里的急件進(jìn)京,請皇上下旨派兵將剿匪。
這樣一來,蕭煌以及手里的兵將便被老皇帝給派了出來。
登州知府,以及百姓,聽說此番皇上派來的兵將,竟然是先前前往北晉國邊關(guān)與北晉國兵將交鋒的靖王府的世子,一時間不少人心里冒出了希望。
登州城外,肆洪湖旁三十里地外,扎了很多的營帳,三萬將士扎營在此處。
蕭煌和蘇綰到的時候,登州知府楚流年領(lǐng)著大小官員跪迎在了官道邊。
現(xiàn)在登州所有的指望全在蕭世子的身上了,如若不能順利的剿匪,楚流年這個知府也就當(dāng)?shù)筋^了,當(dāng)?shù)筋^倒沒啥,關(guān)鍵只怕他的一條命也別想保住了。
所以蕭煌對于楚流年等人來說,那就是救星。
蕭煌領(lǐng)著蘇綰從馬車上下來后,官道邊一邊明朗的叫聲:“見過蕭世子,蕭世子遠(yuǎn)道而來幸苦了。”
蕭煌望了一眼黑壓壓的人群,并沒有理會,掉頭望向身后的馬車。
蘇綰從馬車上下來,不過難得的蕭煌沒有伸手抱她下來,事實(shí)上他是想抱的,不過蘇綰左警告右警告,外加前一天晚上好好的服侍了這家伙一回,才換得他這么一個安份守已站著的要求。
蘇綰松了一口氣,不過想想自己可憐的腰,還是瞪了蕭煌一眼。
昨晚她可是賣力的做了一回,這家伙才同意今兒個不在人前過度親密。
蘇綰發(fā)現(xiàn),這家伙在床弟之間,最喜歡的竟然是她的主動,霸道的把他給強(qiáng)上了,這似乎很容易讓他激動。
難道是當(dāng)初強(qiáng)上他,帶來的陰影,蘇綰認(rèn)真的想著,只到前面的人緩緩的冷聲響起,她才醒神。
“起來吧。”
“謝蕭世子了。”
官道之上,除了登州知府和官員外,還有蕭煌的手下數(shù)名得力大將,為首的正是之前被皇帝抓起來的周勝,周勝一看到蕭煌望過來,趕堅的領(lǐng)著手下的幾位副將走了過來,恭敬的開口:“世子爺,一切準(zhǔn)備就緒了。”
“好,進(jìn)帳。”
一聲令下,一眾人進(jìn)了營地的大帳。
蕭煌坐在上首,蘇綰坐在他的身后,并沒有直接的參與剿匪計劃。
現(xiàn)在她完全是男人背后的小女人,不需要出手就不出手。
營帳內(nèi),除了幾位將軍副將,還有登州幾位主要官員。
蕭煌先問登州知府楚流年。
“你把這肆洪的情況,以及這些湖匪的情況說說。”
楚流年應(yīng)了一聲后,起身站好恭敬的稟道:“肆洪湖方圓數(shù)千畝,南通月渠河,北通前往京城的主渠河流冰瀾河,東通六耳渠西通洪巨河,肆洪湖不但四面環(huán)河,還在東南的方向有一處陸地,大約有近百畝,那些湖匪便把老巢建在這陸地上,等閑人都進(jìn)不了。”
“眼下這肆洪湖上,共有萬余湖匪,為首最厲害的是三個人,老大名嗜血狂狼,身材高大,膚黑,臉上有刀疤,往人前一戰(zhàn),好像鐵塔似的。老二卻十分的瘦小,但是腦子特別的好,專出陰險的招數(shù),人稱智多星,星爺。老三是個女的,人稱尤三娘。人高馬大,十分的粗壯,使一口彎月大刀,這女人練的乃是邪門的功夫,專喜采陽補(bǔ)陰,若是貌美的男人落到她的眼里,不采死不罷休。”
登州知府楚流年說到這個,望了一眼蕭煌,想到蕭世子這等風(fēng)姿絕色的男人若是落到那尤三娘的手里,只怕日夜不放的采陽補(bǔ)陰了,不干死不罷休。
楚流年正想著,上首的位置上,蕭煌冷冷的抬眸望過來,楚流年立馬嚇得臉白,世子爺光是一個眼神便讓人害怕,那尤三娘又如何是他的對手。
“這些湖匪殺人不眨眼,兇殘異常,不過他們最厲害的地方是十分的有紀(jì)律,每次出戰(zhàn),布署精密,動作迅速,一戰(zhàn)之后便退回了肆洪老巢,讓人根本抓不了,至于要想靠近他們的老巢,更是不能夠,因?yàn)樗麄兪掷镉胁簧倬ㄋ缘娜耍覀冎霸噲D悄悄的圍捕他們,結(jié)果所有人都被他們在水里鬧死了。”
楚流年沮喪的說道,最后不再吭聲。
楚流年身后的幾名官員,有人說話。
“我們現(xiàn)在就指著蕭世子了。”
“是啊,蕭世子出馬,一定會把這些殺千刀的湖匪給殺了的。”
“是啊是啊,我們有指望了。”
蕭煌卻懶得聽他們溜須拍馬的話,以及討好的嘴臉,直接的揮手說道:“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這里交給我們了。”
楚流年巴不得不管呢,一聽到蕭煌的話,立刻點(diǎn)頭哈腰的起身:“好,好。那我們走了,蕭世子多保重。”
蕭煌揮了揮手,楚流年等人退了出去,待到他們?nèi)甲吡耍捇屯蛑軇俚热耍骸澳銈兛捎惺裁窗才拧!?br/>
周勝立刻從桌邊取出一幅圖紙出來,肆洪湖上的情況,已經(jīng)被他給畫在了圖紙之上。
他鋪開圖紙,指著上面的位置對蕭煌以及手下的幾位副手講解道:“你們看,我們要想殺這些人,就要想辦法上他們的老巢,只要上了老巢就不怕他們了。”
雖然那些人很厲害,不過只要他們進(jìn)入了他們的老巢,就可以把他們殺個精光了。
“有什么好辦法?”
蕭煌望向周勝說道,周勝想了一下正想說自己的方案。
不想他還沒有說,營帳之中,忽地響起咕咚的聲音,幾個人一驚抬頭四下張望。
最后一起望向了蕭煌身后的蘇綰,蘇綰的臉一下子紅了,不好意思的朝著大家笑笑:“呵呵,我餓了。”
這幾天她發(fā)現(xiàn)自己很容易就餓了。
蕭煌一聽到蘇綰的話,立刻心疼了,望向周勝說道:“這事稍后再說,先去準(zhǔn)備點(diǎn)吃的東西過來。”
周勝笑起來:“好,我們忘了世子爺還沒有吃飯呢。”
周勝等人看出蕭煌身后的蘇綰好像是世子妃,一時倒不好意思起來,他們只顧著打仗,倒忘了世子爺世子妃沒有吃飯呢。
周勝把東西收拾到一邊去,命令人準(zhǔn)備吃的東西進(jìn)來。
因?yàn)轳v扎在空地上,吃食自然沒有那么講究,幾大盆菜肴送了進(jìn)來,其中有紅燒肉,肉燒蘿卜,肉燉大白菜。
蘇綰一眼看到全是肉,雖然肚子餓,卻一點(diǎn)也吃不下去,不但吃不下去,還覺得膩味,最后甚至光看到都惡心得吐了起來。
這下嚇壞了蕭煌,心急的朝著外面大叫:“來人,立刻請軍醫(yī)過來。”
蘇綰看他夸張的樣子,不由得好笑,趕緊的伸手拉著他:“你別嚷嚷了,我就是不太想吃肉罷了,你忘了我就是個大夫。”
可蕭煌還是擔(dān)心不已,拉著蘇綰又是摸額頭,又是俯身用自己的腦門試探蘇綰臉頰上的溫度,最后確定蘇綰沒有發(fā)熱才略放心一些,可還是堅定的要讓軍醫(yī)看看。
軍醫(yī)很快進(jìn)來了,他的身后還跟著一些軍中的將領(lǐng),全都擔(dān)心的望著蕭煌和蘇綰,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軍醫(yī)奉了蕭煌的命令,上前一步替蘇綰檢查。
很快軍醫(yī)的臉上浮現(xiàn)出古怪的神色,望了望蕭煌,又望了望蘇綰,最后掉頭望向營帳內(nèi)的幾個將士說道:“你們退下去,我有話要和世子爺說。”
周勝等人臉上一下子布滿了擔(dān)心,世子妃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難道世子妃生病了。
千萬不要啊,主子有多寵世子妃,他們可是知道的。
蕭煌臉色更是變得蒼白,眼神閃過不安,飛快的一揮手讓營帳之中的幾個將士下去,待到營帳內(nèi)沒人了,他才心急的開口:“赫大夫,發(fā)生什么事了,世子妃她怎么樣了?”
赫大夫一直是蕭煌軍中的軍醫(yī),和蕭煌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他的臉上滿是不贊同,瞪了蕭煌一眼后說道:“世子爺,不是老朽說你,世子妃有喜了,你還帶著她四處亂跑,要知道頭三個月是最不安全的時候,你竟然就這么把一個孕婦帶著四處亂奔,”
“有喜了,孕婦?”
蕭煌傻眼了,望了望赫大夫,又望了望蘇綰,最后終于確定了一件事,璨璨她懷孕了,懷了他們的孩子了。
蕭煌一下子高興了起來,愉悅的大笑。
營帳外,幾個將士聽到里面的笑聲,面面相覷,世子爺這是怎么了。先前臉都白了,不會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不過沒人敢問。
營帳內(nèi),蘇綰滿臉的錯愕,一臉的難以置信,她懷孕了,這么快。
她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呢,而且她自己都忘了給自己診脈了。
此時聽赫大夫一說,趕緊的伸手號脈,這一號真的查出自己的喜脈來了,而且還懷了一個多月了,也就是說,她和蕭煌成親的那一晚,便有喜了。
這是蕭煌太厲害了嗎?
蘇綰正想著,忽地聽到身邊的男人郁結(jié)的聲音響起來:“這就懷上了?是不是太快了。”
營帳內(nèi),赫大夫和蘇綰兩個人一起望向蕭煌,便見他苦惱的望著蘇綰的肚子,滿臉郁悶的說道:“太快了,我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呢,怎么就來了,而且他一來,我就靠邊站了。”
蕭煌說完望向蘇綰一臉苦惱的說道:“璨璨,你說,要是有一個他,你的心里,是他比較重要還是我比較重要呢?”
蘇綰目瞪口呆的望著這和肚子里的小家伙爭吃醋的家伙。
好半天不知道說啥了,有這樣當(dāng)?shù)膯幔?br/>
營帳之中的赫大夫,直接的不忍直視,連連搖頭背了藥箱往外走去,爭風(fēng)吃醋第一人就是他們世子爺,連媳婦肚里只有一個月的娃兒的醋都吃。
可憐的娃兒啊,你太可憐了,還沒有出生,你爹就開始和你爭風(fēng)吃醋了。
蕭煌卻一點(diǎn)也不以為恥,反而認(rèn)真而霸道的望著蘇綰:“璨璨,這個很難回答嗎?你說是我比較重要,還是娃比較重要?”
他一臉威脅的樣子,似乎蘇綰膽敢說一個娃字,他就要滅了蘇綰肚里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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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璨璨,我重要,娃重要
蘇綰:呵呵
娃:無恥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