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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內(nèi),惠王蕭擎眸光溫潤,滿目柔情的望著蘇綰,唇角扯出無比溫柔的笑意來。
蘇綰卻看得頭皮發(fā)麻,她臉色微慍,盛怒的冷瞪著蕭擎,眼里的神色是陰森的警告意味。
可惜蕭擎卻像沒看到似的,眸光中依舊是寵溺的神色。
蘇綰從前到現(xiàn)在一直是張牙舞爪的樣子,她這樣的神容,蕭擎反而覺得十分的受用,因為這就是他熟悉的綰綰,何況蘇綰眼下不想嫁他,蕭擎已經(jīng)了然,也不覺得難過什么的。
總之他會認(rèn)真努力的爭取他的心的。
他相信即便她的心冷硬似鐵,他也有融化她心的時候。
所以蕭擎轉(zhuǎn)身望向大殿上首的承乾帝沉聲說道:“回皇上的話,兒臣謝父皇成全。”
皇帝一聽,滿意的笑了,他一直很喜歡這個兒子,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呂皇后所生的兒子,還因為這個兒子從某些地方來說和他很像,他的外貌,性格,以及喜歡人的執(zhí)著,都像他。
皇帝心中想著,望向大殿一側(cè)的蘇鵬和蘇綰父女二人,飛快的開口:“清靈縣主,難得的惠王殿下喜歡你,所以朕打算把你指婚給惠王殿下,你意下如何?”
承乾帝說完后,惠王蕭擎掉頭望過來,眸光深邃暗沉,仿似無邊的深淵一般。
他知道他父皇這樣帶有強迫的意味,綰綰肯定不會喜歡的,但是他絕無他法。
只要父皇下了旨意,蘇綰便是他的未婚妻了,那么以后他和她走動便有正當(dāng)?shù)睦碛闪耍恢比⑺欢ㄒ屗嬲慕蛹{了自己才會娶她。
蕭擎望著蘇綰,蘇綰的臉色十分的難看,瞳眸幽幽寒芒,直直的瞪著蕭擎。唇角忽爾勾出一抹冷笑,飛快的起身,望向大殿上首的承乾帝,一字一頓的說道:“回皇上的話,臣女不能嫁。”
一言使得安國候府的蘇鵬一顆心都要跳出胸腔了。
這個小混蛋,怎么可以當(dāng)?shù)罹芑槟兀噬先羰且慌轮紤土P她怎么辦?當(dāng)然光懲罰她倒也罷了,如若懲罰他和安國候府的人怎么辦?
安國候蘇鵬飛快的開口:“綰綰你一一。”
蘇綰此時正惱火,周身的冷意,聽到蘇鵬開口,掉轉(zhuǎn)身望向身后的蘇鵬,一眼冷若冰霜,還夾帶著陰森森的氣息。
安國候蘇鵬立馬被她嚇住了,一聲也不敢吭了,可是他又不敢望大殿上首的皇帝,最后只能垂著頭望著自己面前的鞋尖,自我催眠著。
不干我的事,不干我的事情。
大殿上首的承乾帝,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瞳眸冷厲的寒霜,陰沉沉的望著蘇綰,森冷的喝道:“清靈縣主,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抗旨不遵,惠王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竟然還膽敢抗旨不遵,若不是惠王殿下喜歡你,你以為以你的出身有資格嫁進(jìn)惠王府嗎?”
皇帝話落,安國候蘇鵬點頭,是的,皇上說的沒錯。
當(dāng)然,他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因為他怕自家的小祖宗對付他。
皇帝說完,蘇綰唇角扯出一抹笑,明媚的說道:“回皇上的話,臣女知道皇上把臣女指婚給惠王殿下是抬愛臣女了。”
蘇綰嘴里說著,心里卻冷笑不已,不就是懷疑她手里有什么龍王令,所以不想這東西落到別人的手里,然后讓惠王殿下娶她的嗎?如若不是因為這個東西,只怕皇帝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這樣的女人嫁給他的兒子。
蘇綰心里想著,不等皇帝開口又說道:“正因為皇上抬愛,臣女心里感動,所以有一事不敢欺瞞皇上,請皇上明查。”
她說完悠悠的抬頭,那明媚嬌艷的小臉上滿是憂傷。
“皇上可能不知道,臣女因為從小不得寵的原因,所以傷了身子,不能生養(yǎng),這樣的我如何嫁進(jìn)惠王府啊。”
蘇綰的話如同炸彈一般直轟得皇帝和惠王蕭擎眼冒金星,父子二人的臉色全都難看起來,同時心里升起一抹狐疑,然后父子二人同時望向安國候蘇鵬。
承乾帝冷厲的大喝:“蘇鵬,清靈縣主所言是否是真的?”
安國候蘇鵬此時一臉的錯愕,正呆呆的望著蘇綰。
綰綰不能生養(yǎng),真的假的啊。
此時再聽皇帝的怒喝聲,蘇鵬一驚飛快的走出來往大殿中間一跪:“回皇上的話,老臣不知道這件事,老臣有愧啊。”
安國候蘇鵬哭起來,一抹眼淚一把鼻涕的,說不出的傷心,也不知道他是傷心女兒的身體,還是傷心女兒無法嫁進(jìn)惠王府的事情。
大殿上首的承乾帝狠狠的瞪了安國候蘇鵬一眼之后,掉頭望向下面的蕭擎。
本來蘇綰嫁給蕭擎就夠缺身份的了,現(xiàn)在竟然說不能生養(yǎng),這樣的她如何配為惠王啊。
大殿下首的蕭擎,在最初的驚嚇之后,抬頭望向皇帝,朝著皇帝搖了搖頭。
表明這件事可能不是真的,蘇綰一直不想嫁他,說不定她是為了拒婚才這樣說的。
承乾帝看了兒子的動作,也懷疑蘇綰是說謊的,就為了不想嫁進(jìn)惠王府。
承乾帝一想到這個,臉色說不出的陰沉,自己的兒子多好啊,不但品貌一流,還身份貴重,而且很快他就會賜封他為太子,而蘇綰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能成為未來西楚國的太子妃,這事不是該做夢笑醒嗎,這女人竟然拒婚。
這事?lián)Q做任何人都不會拒婚,現(xiàn)在蘇綰卻拒婚,難道說蘇綰有喜歡的人了,她喜歡的人是靖王府世子蕭煌。
一想到這個,皇帝周身騰騰的煞氣,眼神越發(fā)的凌厲如利刃,下首的安國候蘇鵬看了一眼后,直嚇得腿肚打著顫,周身冒冷汗,看都不敢看了。
承乾帝已經(jīng)怒火大發(fā)了,沉聲朝著大殿下首的蘇綰喝道:“蘇綰,你不能生養(yǎng)的事情,為什么沒有聽人說過,莫不是你不想嫁給惠王殿下編排出來的事情,你知道若是你膽敢欺騙朕,這可是欺君之罪,若是真的有這回事,不但是你,就是你蘇家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皇帝一說,安國候蘇鵬腿抖得更厲害了,哭喪著臉說道:“皇上。”
承乾帝發(fā)火:“閉嘴。”
他一雙火炬似的眼睛緊盯著蘇綰。
蘇綰卻面色坦然的望著承乾帝,然后緩緩的開口說道:“回皇上的話,臣女是真的不能生養(yǎng),因為從前有些傻,被人欺負(fù)后淋了很多水,身子受了涼,所以不能生養(yǎng),正因為這樣,我此生不打算嫁人,我不嫁人的事情,之前就和惠王殿下說過,當(dāng)然我沒有告訴惠王殿下原因,其實就是我不能生養(yǎng)孩子,嫁給別人就是害了別人。”
蘇綰說完,大殿內(nèi)一片沉寂,須臾,皇帝沉聲開口:“好,朕立刻宣御醫(yī)過來替你檢查,若是查出你身體好好的,蘇綰你就等著認(rèn)欺君之罪吧。”
承乾帝認(rèn)為若是讓御醫(yī)檢查,蘇綰有沒有病,一查便知。
今兒個他宣蘇綰進(jìn)宮是臨時起意的,所以蘇綰是不可能事先做什么手腳的,所以只要御醫(yī)一查便會查出來的,如若她膽敢騙他,看他如何懲罰她。
承乾帝臉色陰沉沉的,也不理會任何人,而是朝著大殿外面喚人:“來人,立刻去宣宮中御醫(yī)來。”
“是,皇上。”
皇帝身邊的親信大太監(jiān)領(lǐng)旨直奔御醫(yī)院去宣人。
這里安國候蘇鵬連死的心都有了,他望望這個,望望那個,誰都說不了,誰都招惹不得。
他堂堂候爺太可憐了。
蘇鵬本來跪在大殿上的,因為抖得厲害,身子發(fā)軟,最后連跪都跪不了了,直接的坐在殿上。
皇帝也懶得理會他,直瞇眼盯著下首的蘇綰,眼神冷厲異常。
一般人看到他這樣的眼神,早嚇得魂飛到飛天云霄外去了,而殿下明媚俏麗的小姑娘,竟然悠然從容,滿身的鎮(zhèn)定,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不安,或者是擔(dān)心后怕。
承乾帝望著這樣的蘇綰,忽然覺得這小丫頭若是為惠王妃,將來的太子妃,倒也不差。
看到此刻的她,再想想西楚京都的那些個貴女,一個個不但像從一個模子里脫出來的,關(guān)鍵是若遇到這樣的突發(fā)狀況,只怕一個個早就嚇傻了,哪里有眼面前這女人的鎮(zhèn)定從容,承乾帝認(rèn)為身為一國的太子妃,他的兒媳婦,就該這樣的從容淡定自若,他相看了很久,也沒有給自個中意的兒子相中一個女人。
現(xiàn)如今把蘇綰指給兒子,也是因為蘇綰手中龍王令的原因,可是現(xiàn)在看這丫頭的淡定自如,從容不迫,他倒認(rèn)為這丫頭若為惠王妃,將來的太子妃,也是不錯的。
可是承乾帝沒忘了,這丫頭說自己不能生養(yǎng)的事情。
他的眼神一下子陰驁了下來,手指也悄然的握起來,如若御醫(yī)查證過后,蘇綰真的不能生養(yǎng),那么他再做打算,如若御醫(yī)說她的身子沒毛病,而她竟然膽敢騙他的話,承乾帝的臉上布滿冷霜。
大殿一側(cè),惠王整個人沉浸在幽冷的氣息中,瞳眸仿若黑沉詭譎的黑夜,一點光亮都沒有。
他性感的唇瓣緊緊的抿著,這樣的他神容顯得分外的冷峻。
他沒想到蘇綰竟然如此堅決的不嫁給他,他不相信蘇綰會不生養(yǎng),因為一直以來沒有聽說過,或者說她的身邊一直有沈乘風(fēng)在,怎么可能不生養(yǎng)呢。
如若不生養(yǎng),也是她動的手腳,為了不嫁他而不惜耍手段。
這換成任何一個男人只怕心中都不會有多高興。
殿外,御醫(yī)很快趕了過來,一進(jìn)殿,承乾帝便命令御醫(yī):“你替清靈縣主檢查一下,看看她的身子是否不適,或者說她的體質(zhì)不宜生養(yǎng)。”
御醫(yī)一愣,隨之望向蘇綰,然后望向惠王蕭擎。
御醫(yī)的心里已有些明白殿內(nèi)的情況,不過卻不敢多想,趕緊的領(lǐng)旨去替蘇綰檢查。
蘇綰大方的伸出手讓御醫(yī)檢查,不過御醫(yī)為慎重之見,特地請?zhí)K綰到大殿一側(cè)的位置上坐下來,然后他也坐了下來,認(rèn)真的伸手搭上蘇綰的手脈,慢慢的閉目全心的替蘇綰檢查身子。
要知道這事可是事關(guān)重大的,因為皇上似乎有意把清靈縣主指婚給惠王殿下的,若是清靈縣主不生養(yǎng),只怕不宜為惠王妃,若是他檢查出錯,最后可就害了惠王殿下,或者該說害了自個一家老小以及自己。
所以御醫(yī)不得不慎重,認(rèn)真的替蘇綰檢查。
檢查一遍過后,御醫(yī)的臉色凝重了,這小姑娘的身子怎么這么寒,這么寒的體質(zhì)只怕不宜孕育孩子。
御醫(yī)心中可憐蘇綰,不過害怕出錯,又仔細(xì)的替蘇綰診了一下脈,然后徐徐起身,直奔大殿中間,撲通一聲跪下回話。
“皇上,清靈縣主的體質(zhì)十分的寒涼,確實不宜生養(yǎng)。”
御醫(yī)話落,大殿一側(cè)的蕭擎心里沉甸甸的,同時飛快的望向御醫(yī)說道:“如若讓你調(diào)理,多長時間能調(diào)好?”
他是想借此提醒御醫(yī),說蘇綰的身子能調(diào)理。
可惜御醫(yī)不了解惠王殿下的心思,本著為惠王殿下負(fù)責(zé)的想法,御醫(yī)認(rèn)真的說道:“回惠王殿下的話,若是調(diào)理的話,只怕至少三五年,而三五年之后的情況,尤未可知。”
承乾帝的臉色暗了,揮了揮手示意御醫(yī)下去。
待到御醫(yī)退了下去后,承乾帝望向自個的兒子惠王殿下。
惠王蕭擎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已有了打算,他壓根不相信蘇綰不能生養(yǎng),她明明是個嬌俏明媚,粉嫩可愛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不能生養(yǎng),這絕對是蘇綰使出來的手段,所以他絕不會上當(dāng)?shù)摹?br/>
蕭擎心里想著,飛快的轉(zhuǎn)身往前走了兩步,恭敬的向承乾帝說道:“回父皇的話,兒臣喜歡綰綰,所以即便綰綰不能生養(yǎng),兒臣也愿意娶她。”
此言一出,大殿一側(cè)的安國候蘇鵬睜著一雙感動的眼眸望著惠王蕭擎。
惠王殿下真深情啊,自個的女兒何德何能啊,竟得他如此深愛。
蘇綰則冷眸瞪著蕭擎,一字一頓的說道:“若是日后惠王府沒有嫡子,惠王也不計較嗎?”
蕭擎直起身子,眸光溫潤的望著蘇綰說道:“沒有嫡子又有什么,只要你想要,要多少有多少,以后惠王府里不管誰生的孩子都可過繼到你的名下,那孩子就是嫡子。”
這話的意思是不管誰生養(yǎng)的孩子最后都可以抱到蘇綰的名下讓她養(yǎng)著。
卻不知蕭擎的話,讓蘇綰直接的笑起來,男人真是可怕的東西。
這還沒娶她呢,竟然說把別的女人的孩子抱到她的名下讓她養(yǎng)著。
幸好她不喜歡他,如若她喜歡他,此刻只怕心痛而死了,要知道沒有女人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如若有自已的兒子,倒還罷了,如若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卻要抱養(yǎng)別的女人的孩子,這該多心痛啊。
這日復(fù)一日的折磨,只怕早就折磨死了。
蘇綰抬眸,給蕭擎一個涼薄譏諷的冷笑,其笑充滿了嘲弄之味。
蕭擎看著她這樣的眼光心中一沉,想到自己之前話里有的意思,臉色一僵,也知道自己說這樣的話是犯了蘇綰的大忌了,讓她心中生厭了。
可是他若不這樣說,父皇是絕不會替他和蘇綰指婚的。
蕭擎心里想著,大殿上首的承乾帝已經(jīng)瞇眼認(rèn)真的考慮這件事了,同時他想到的是既然兒子這么想娶清靈縣主,就成全了他吧,若是三五年過后,蘇綰真的不能生養(yǎng)的話,他完全可以廢掉她的太子妃身份,再給兒子另立太子妃,而那時候兒子已經(jīng)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般的喜歡她了,到時候至多傷心一下,肯定會愿意娶別的女人為太子妃的。
這世上的男人大抵就是這樣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若讓他得到,很快便會失去新鮮感的。
承乾帝心中有了主意,便望向大殿下首的蘇綰,沉沉的說道:“蘇綰,按理你有不能生養(yǎng)這事,朕是不會把你指婚給惠王殿下的,但現(xiàn)在惠王殿下一心一意想娶你為妃,所以朕也只能成全他的一番心意了。”
蘇綰周身冷寒,瞳眸里遍布著惱火,陰冷至極。
可大殿一側(cè)的惠王蕭擎卻說不出的高興,雙膝一沉便跪著向大殿上首的承乾帝謝恩:“兒臣謝父皇的成全。”
承乾帝看兒子高興,心里也很高興,完全不顧蘇綰的意愿,沉沉的說道:“好,朕立刻下一道旨意去安國候府,把清靈縣主指與你為妃。”
正在這時,殿外有太監(jiān)奔了進(jìn)來,飛快的稟報道:“皇上,靖王世子蕭世子進(jìn)宮求見。”
一聽到蕭煌過來,承乾帝的周身忽地攏上了狂風(fēng)暴雨,說不出的震怒,昨夜明明他派了手下的刺客去刺殺他,按照常理,這人此刻應(yīng)該死了才是,怎么會進(jìn)宮來了,而他竟然也沒有接到手下的稟報。
大殿下首的蘇綰自然沒有忽略承乾帝的震怒,唇角勾出譏諷的笑意,她心知肚明皇帝為什么如此神色,還不是因為他本以為蕭煌死了的,結(jié)果呢,蕭煌不但沒死,還好好的進(jìn)宮了,皇帝當(dāng)然震怒了,只怕此刻心中還想不明白,為什么蕭煌會好好的吧。
不過皇帝倒底不愧是一國皇帝,很快便冷靜了下來,面色坦然,甚至還微微的布上了慈善之意,然后命令殿下的太監(jiān)。
“去請蕭世子進(jìn)殿來。”
太監(jiān)退了出去,很快,大殿外面一道龍章鳳姿的身影徐徐的從殿外走進(jìn)來,優(yōu)雅的姿態(tài),從容的舉止,還有那周身源源不斷散發(fā)出來的尊貴之氣,待到他走進(jìn)大殿,大殿瞬間明亮幾分。
安國候蘇鵬望望惠王蕭擎,又望望那從大殿之外走進(jìn)來的靖王府的世子蕭煌,終于理解自家的小祖宗為什么要拒婚了。
這見過更好的,誰還愿意要那一般的啊。
惠王蕭擎看到蕭煌從大殿外走進(jìn)來,臉色便冷沉了,整個人散發(fā)著冷厲的寒氣,瞳眸冷芒折射,直往蕭煌的身上射去。
可惜蕭煌卻不理會蕭擎,而是優(yōu)雅的向上首的承乾帝施禮。
“臣見過皇上。”
“起來吧,蕭煌你進(jìn)宮來有什么事嗎?”
皇帝一臉慈善的問道,看著上頭他的樣子,實在看不出這人是想要蕭煌命的家伙,不過他偽裝的外表,早被蕭煌和蘇綰看得透透的。
兩個人同時的冷笑一下,蕭煌沉聲說道;“臣昨夜從宮中回府后,遭受刺客的刺殺,雖然受了些輕傷,不過好歹抓住了那些刺客,臣把那些刺客送進(jìn)刑部去了,相信刑部定然會查出來是誰指使這些人刺殺臣的。”
蕭煌漆黑的瞳眸一片暗潮,唇角勾出冷諷的笑意,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打皇帝的臉子,不是派刺客刺殺他嗎?現(xiàn)在他一點事都沒有,但是刺客卻進(jìn)了刑部的大牢了。
雖然那些人不可能交待出什么,或者很快就會被殺人滅口,但是蕭煌此舉也足以讓皇帝氣悶。
果然蕭煌話落,皇帝覺得氣悶得難受,臉上滿是黑沉的氣息,要知道身為西楚的皇帝,他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癟,偏還什么都不能說,只能把所有的悶氣憋在心里。
皇帝的臉色是變了又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好半天才把憤怒壓了下去,抬眸望向蕭煌的時候眸光幽幽,不過說出口的話卻寒凜異常。
“什么人膽敢如此膽大妄為的刺殺蕭世子啊?分明是找死。”
“昨夜臣想了一圈后,也沒有想出是哪一個該死的混蛋整出來的事情,竟然膽敢欺殺本世子,他莫不是找死嗎?本世子不查出來偏也罷了,若是查出來,定叫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后悔來到這人世間走一遭。”
蕭煌的話,使得上首的承乾帝差點沒有氣吐血,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可惜卻不能說下面的人什么。
直氣得胸口難受異常,再也不想看到大殿下面的家伙,逐擺了擺手說道:“好了,這事朕知道了,朕會讓刑部尚書好好的查這件事的,必不叫蕭煌你受任何的委屈。”
“臣謝過皇上了。”
蕭煌說完并沒有離開,而是恭敬的望著大殿上面的皇帝,言笑晏晏的開了口:“臣還有一事想請皇上恩準(zhǔn)。”
承乾帝微蹙眉,心里真是惱恨得不得了,他真想立刻去問問國師,不是說藥有用嗎?必死無疑嗎,為什么這人活得好好的。
不過現(xiàn)在他沒辦法去問,只能臉色僵硬的望著下首的蕭煌:“什么事?”
蕭煌尊貴優(yōu)雅的開口:“臣和清靈縣主兩情相悅,請皇上下旨為我們指婚。”
蕭煌的話一落,大殿瞬間死寂,個個抬頭望著他,一臉見鬼的樣子。
不但是別人,就連蘇綰都一臉受驚的望著他了,他們什么時候兩情相悅了,竟然還讓皇上下旨為他們指婚。
蘇綰拿眼使命的剜他,真想分分鐘的剜死他。
雖說之前他毒發(fā)時,她說他與別人不一樣,可也僅僅是不一樣啊,她可從來沒想過嫁人,更沒想過嫁他。
他這唱的是哪一出?
蘇綰正臉色變幻莫測,大殿一邊的惠王蕭擎第一個便不依了,冷沉的走前兩步,森冷的叫道:“蕭世子,你來遲了,父皇已經(jīng)把清靈縣主指婚給本王了,所以這恐怕沒你什么事?”
蘇綰聽了惠王蕭擎的話,心情更不好了,直接冷著臉開口:“惠王殿下,皇上還沒有下旨呢。”
惠王臉色一怔,瞳眸內(nèi)冷潮迭起,深沉的望著蘇綰,難道她非要這樣打他的臉子嗎?一而再再而三的拒婚,他就真的如此不堪嗎?還是她也和別的女人一樣的膚淺,就因為蕭煌長得出色,所以便喜歡上了蕭煌的表像。
蕭擎眸光深沉得好像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大網(wǎng)似的,緊緊的網(wǎng)住了蘇綰。
可惜蘇綰一點也不在意,只冷冷的與他對視。
大殿內(nèi),承乾帝望著蕭煌,又望望下首的蘇綰,臉色說不出的陰沉難看。
難道這兩個人真的兩情相悅,難道蘇綰想嫁的人真是蕭煌,連他的兒子都看不上,卻看上了蕭煌。
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讓蘇綰嫁給蕭煌的,因為那龍王令,他絕不會讓蘇綰帶進(jìn)靖王府的。
如果真那樣,只怕他寢食難安了,所以蘇綰要么不嫁,要嫁一定是嫁他的兒子。
承乾帝的眼里一片兇狠的光芒,不過再抬首時,卻溫和得多,他望著蕭煌幽幽的說道:“蕭煌,倒不是朕不成全你,而是因為清靈縣主她不能生養(yǎng),如若朕把她指婚給你,只怕朕的王弟要跟朕拼命,朕怎么能委屈了你們靖王府呢。”
蕭煌愣了一下,掉頭望向蘇綰,蘇綰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蕭煌一看,自然知道這家伙在惱他,因為沒有事先和她說,就突然的這樣說。
可如若他不這樣說,只怕承乾帝便要把她指婚給惠王蕭擎了,所以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這樣的事情的。
蕭煌望了蘇綰一下,收回視線又望向承乾帝說道:“皇上,臣和清靈縣主兩情相悅,所以不在乎這些,雖然臣是靖王府的世子,但是我靖王府不是只有我一個孩子,還有臣的二弟,臣只要從二弟的孩子中過繼一個過來就是了。”
蕭煌態(tài)度十分的堅決,鐵了心的要娶蘇綰。
惠王蕭擎飛快的抬首望向大殿上首的承乾帝,同樣態(tài)度堅定的說道:“父皇,兒臣也喜歡清靈縣主,父皇說過把她指婚給兒臣的。”
蘇綰的心越發(fā)的厭煩了,一個兩個的什么意思啊,好歹問問她吧。
大殿上面承乾帝看著眼面前的狀況,分明是沒辦法指婚的,逐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朕累了,你們都出宮去吧,這事改日再議。”
“是,皇上。”蕭煌蘇綰和安國候蘇鵬同時的應(yīng)一聲。
老皇帝擺了擺手,蕭煌和蘇綰兩個人往殿外走去,落在后面的安國候蘇鵬掙扎了好半天才爬起來,一路往殿外走去,待到出了皇上的勤政帝,他腿發(fā)軟,差點栽到地上去,幸好殿門前兩個公公伸手扶住他,才沒有跌倒。
公公小心的提醒他:“候爺,你小心點。”
安國候點頭,抬手拭了拭汗水,望著前面嬌俏的女兒,苦著一張臉想著,家有禍水,家門不幸啊。
而前面,蘇綰正橫眉冷瞪著蕭煌,不滿的說道:“蕭世子,我們兩個人什么時候兩情相悅了,你還讓皇帝指婚。”
蕭煌長眉輕挑,一點也不氣惱,因為他知道自己在璨璨的心里是與眾不同的。
他知道要想真正的進(jìn)入她的心有多難,所以他只要再激再勵就行了,至于其他人,根本不會有機會的。
蕭煌想著,眉眼暖人的望著蘇綰說道:“昨晚你不是說我在你心里與別人是不一樣的嗎?”
蘇綰挑眉,一點也沒有否認(rèn):“是的,你在我心里是與別人不一樣,可就算那樣,難道就代表我們兩情相悅了,難道就代表我想嫁你了?你還跑去讓皇帝指婚。”
蕭煌眉眼染著輕輝,伸出修長如玉的手摸摸了蘇綰的腦袋:“璨璨,你變笨了,好好想想我為什么要那樣做。”
蘇綰呆了一呆,然后望向前面走向靖王府馬車的蕭煌,忽地眼睛亮了一下,難道說蕭煌其實并不是一定要娶她,而是因為他是為了幫她解圍。
因為他剛才一開口,皇帝便顧不上把她指給了蕭擎了。
蘇綰想著,臉上浮現(xiàn)出笑意來:“原來你之前之所以那么做,是因為幫我解圍的。”
蕭煌暗磁的聲音隔空傳來:“聰明。”
他一言落上了靖王府的馬車,一路出宮去了,安國候蘇鵬和蘇綰父女二人一路上了安國候府的馬車出宮去了。
身后的勤政殿內(nèi),惠王蕭擎并沒有走,待到別人走了,他臉色難看的好半天一聲不吭,最后抬頭望向承乾帝的時候說道:“父皇,他太狂妄囂張了,身為靖王府的世子,竟然比皇家的皇子還風(fēng)光,這樣下去,我們皇室中的皇子豈不是被人笑話。”
他一言落,瞳眸陡地暗沉,仿若無比的深淵,鋪天蓋地的殺氣撲面而來。
不等承乾帝開口,他便又咬牙說道:“父皇,兒臣絕不會再容忍他如此狂妄。”
大殿上首的承乾帝聽了蕭擎的話,倒是沒有阻止他,只是叮嚀他:“你要小心些,因為他打了幾次勝仗,此時在百姓的心中,他就是個英雄,所以我們做事要小心,不要讓百姓說我們皇家冷酷無情。”
這是典型的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人物。
不過蕭擎和承乾帝是一路人,所以挑了長眉,抱拳沉聲回道:“兒臣知道,父皇放心吧。”
他眼神陰森森的滿是寒凜的氣息,本來他還擔(dān)心父皇不容許他這樣做,但現(xiàn)在看來父皇卻是恩準(zhǔn)了的,接下來的事情,他就可以放開手腳去做了。
蕭煌是嗎?本王要讓你知道,你只不過是靖王府的一個小小世子,我們才是真正高貴的人。
蕭擎和承乾帝告了安后,退出了勤政帝,自去辦自己的事情。
雖然父子二人說的話,沒有讓旁人知道。但是蕭煌和蘇綰都心知肚明。
皇帝只怕不會善罷干休的,蕭煌是皇帝的心頭大患,他是一心想要除掉蕭煌的。
而現(xiàn)在再加上一個蘇綰,據(jù)老皇帝說,蘇綰的手中有一枚龍王令,那他怎么會讓她嫁給蕭煌呢,所以蘇綰要想不倒霉,只有嫁給惠王蕭擎,否則只怕也消停不了。
可是蘇綰怎么會嫁,她向來就是寧折不彎的個性,何況現(xiàn)在她特別的討厭蕭擎,甚至于后悔自己當(dāng)初救了蕭擎此人。
可那時候她一穿過來,哪里知道蕭擎竟然是這樣的人啊。
安國候府的馬車?yán)铮颂K綰還有蕭煌。
蕭大世子先前在勤政殿門外,假裝上了靖王府的馬車,可待到出了宮后,便又上了安國候府的馬車。
蘇綰看到他,眸光微瞇的望著他,嬌媚的說道:“蕭世子,我們好像沒關(guān)系了吧,先前我們可是說好了的,我占了你的便宜,我替你解毒,現(xiàn)在毒解了,我們可就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了。”
蕭煌慵懶隨意的歪靠在馬車上,長臂輕靠在小幾邊,一頭如墨的青絲垂落在肩上,黑發(fā)映襯得五官越發(fā)的精致立體,他長眉微微挑起,墨玉似的眸子攏著醉人的神韻望著蘇綰,微醺的開口:“璨璨,我記得你說過,我與別人是不一樣的。”
蘇綰勾唇,笑瞇瞇的說道:“你與別人確實是不一樣的,誰叫你是我的男人呢。”
她嬌媚的聲音,吐氣如蘭的氣息,還有那萌寵的眼神,看得蕭煌心里又軟又甜,就像汪了一池水似的,軟得一蹋糊涂,而且不管她說什么,他也絲毫不以為意,反正她是他的,眼下這種狀況他也不急著娶她,因為皇帝是絕不可能允許他娶她的,而他要做的事情是先和她聯(lián)手收拾皇帝,然后再來慢慢的抓著她的心,直到最后她再也不想離開他。
蕭煌心里想著,臉上荼緋的笑意:“璨璨,這是我的榮幸,我很高興。”
蕭煌正眉眼含笑,蘇綰卻眉色一冷,瞪著他說道:“可即便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又怎么樣,那也不代表我和你兩情相悅,也不代表你可以讓皇上指婚。”
蘇綰說完后,蕭煌瞳眸微微的瞇起來,望著蘇綰,一眼便望到了蘇綰的眼底,看到她心里的排斥。
她似乎十分的排斥成親,為什么呢?
“璨璨,你似乎十分的排斥成親,為什么呢?”
蘇綰一怔,沒想到蕭煌竟然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是的,她排斥婚姻,她害怕婚姻,自從前世爸爸殺了媽媽后,在她的心里婚姻就像一把刀,她害怕,她恐懼,她的心里生出了婚姻障礙癥,前世她就不打算結(jié)婚,這一世她也沒有打算結(jié)婚。
因為她害怕被傷害,有時候她甚至想,如若有一日她被人背叛了,會不會像她的爸爸一樣瘋狂,一刀一刀把心愛的人殺了。
一想到那樣的畫面,她就害怕,她就不敢想像。
蘇綰因為想到前世的事情,臉色忽地十分的蒼白,蕭煌看了立刻心疼了,知道成親的事情似乎是綰綰心里的一道坎,所以他不能著急,不要著急。
蕭煌心中一想,飛快的轉(zhuǎn)移話題說道:“璨璨,我來是想問你一件事,我聽人說,之前大殿上你和老皇帝說,你不能生養(yǎng),我怎么沒有聽說過這事。”
“壓根沒有的事情,你如何聽說?”
蘇綰笑瞇瞇的說道,還揚了揚手里的銀針:“這個扎在穴位上的,所以身上顯得十分的寒涼,御醫(yī)便以為我不能生養(yǎng)了。”
蕭煌忍不住慵懶而笑:“你啊,真是鬼靈精。”
口氣寵溺又疼愛,不過很快他又想到另外一件事。
“你的血怎么會解我身體內(nèi)的毒呢,不是說沒有青霄國的藥材,我的毒沒辦法解嗎?”
蕭煌一開口,蘇綰也想起了這件事,不過她心中已有頭緒了。
“我在想我的體內(nèi)說不定有青霄國的東西,類似于解毒丸之類的東西,之前我還奇怪,江寒煙既然那么憎恨我,為什么沒有一把毒藥把我給毒死了,竟然由著我好好的活著,現(xiàn)在想來,也許她下毒了,只是毒不死我,因為我身體里有能解毒的解毒丸,這個解毒丸很可能還不是別處的東西,是出自于青霄國的解毒丸。”
蘇綰說完,蕭煌眉微微的凝起來,認(rèn)真的想了一下,然后說道:“一般人不可能給你服這解毒丸,除非是你娘給你服下的,你娘似乎是個很神奇的人物,竟然有出自于青霄國的東西,還有她還給你留了一筆嫁妝,這嫁妝竟然在拜月山莊來。”
蘇綰望向蕭煌說道:“你還不知道一件事,老皇帝說我娘的嫁妝里,竟然還有一枚龍王令。”
“可調(diào)動江湖群雄的龍王令?”
蕭煌瞳眸陡的一暗,滿臉的不可思議:“這怎么可能,聽說這龍王令乃是一個叫玉無雙的少年公子執(zhí)著的,怎么到你娘手里了。”
蘇綰搖頭:“我不知道,也許是德妃那個賤女人算計我的。”
蕭煌想了一下后說道:“也許她說的是真的,你想,襄王明明不想娶你,最后卻想方設(shè)法的娶你,我想他應(yīng)該不僅僅是因為嫁妝的原因,而是因為另外的東西,現(xiàn)在看來那個東西很可能真是龍王令,”
“可我娘怎么會有那種東西呢。”
蘇綰仍然有些不可思議,隨著時間越往后,她那個死去的娘越神秘,她有來自于青霄國的解藥,還把嫁妝藏在拜月山莊里,另外還有一枚龍王令,她究竟是誰啊,按理不應(yīng)該是尋常的人才是啊。
蘇綰正想著,馬車一側(cè)的蕭煌忽地溫潤的開口:“璨璨,接下來皇帝只怕會出手對付我,同時也會出手對付你,因為龍王令在你的手上,他是不會放心的,除非你嫁給他的兒子惠王。”
“我是不可能嫁給蕭擎的。”
現(xiàn)在的她說不出的討厭蕭擎,若說從前只想快刀斬亂麻,不想讓他傷心,那么現(xiàn)在就是實實在在在的討厭他了,想到他那句把別的女人生養(yǎng)的孩子過繼到她的名下,她就覺得這人太討厭,太讓人惡心了。
蘇綰說到蕭擎時,神色說不出的厭惡,蕭煌看了心情百般的好,此時不打擊情敵更待何時。
蕭煌眉眼溫融,聲音溫潤的說道:“其實你知道嗎?蕭擎此人心計頗深,陰險而且善于算計別人,若是他登上帝位,我敢說他就是皇帝第二,別看他外表溫潤高端,事實上內(nèi)心十分的狹隘,容不下比他出色的人,從某一方面來說他就是另外一個皇帝。”
蕭煌越說,蘇綰越討厭了,眉色冷冷,蕭大世子看著,心情說不出的好,伸出修長如玉的手輕握著蘇綰的手,魅惑的說道。
“綰綰,皇帝要對付你我,不如我們兩個人聯(lián)手來和他們玩玩怎么樣?”
蘇綰抬眸望他,望進(jìn)他瀲滟醉人的眸光里,唇角慢慢的勾出笑意來:“好,聯(lián)手一個又何防,既然皇帝要和我們斗,那我們就和他們斗斗,皇上不是嫌自己太閑了嗎,想要給我指婚,不如就讓他忙起來如何?”
“好。”
蕭煌展顏而笑,濃黑的眉滿是槐麗的色彩,炫麗仿若滿天的煙花,一瞬間整個人光華大放,蘇綰看了忍不住嘟嚷一住,妖孽。
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我之所以會被皇帝注意,就是因為德妃把那枚假玉佩送到皇帝手里的原因,既如此我豈能不還她一個大禮。”
她挑眉望著蕭煌笑意明燦的說道:“現(xiàn)在外面的人都說襄王殿下瘋了,不如我們就給她來一個真瘋,你看如何?”
“不錯,你去忙襄王的事情,我就去忙太后的事情,你說太后病了,想見宣王蕭哲,皇上會不會同意讓宣王蕭哲進(jìn)京啊,等到宣王進(jìn)京,就有熱鬧瞧了。”
說完兩個人愉悅的笑起來,一個仿若世間絕色美玉,另外一個卻似千嬌百媚的嬌花,瞬間耀亮了整個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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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個人聯(lián)手對擊外敵,吼吼,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