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你行至何處,都有我對你溫柔的思念做行囊。
仨人正驚嘆地望著跳入大海的凱倫,忽然,從大海下面拋來兩條活蹦亂跳的三文魚來。
不一會兒,百米外噴射出了一個大火球。
接下來就是好像天下大雨了,每人都被淋了一下,一看,凱倫已經坐在輪椅上。
而在凱倫的手上拿著兩只已經烤熟了的三文魚,她正慢不經心地一邊吃著三文魚,一邊對驚得張著嘴巴的溫文說:“是我歷害?還是蘇洋厲害?”
溫文這才醒過來說:“當然是你歷害了,能在海下用火烤魚,那個蘇洋恐怕是再學個十年八年才行,要不你大師祖教教我吧,我能學到你的神功,你臉子也有光嘛。”
“哈哈哈,你小子油嘴滑舌的,什么時候把咒語念好,能一氣把巫火發到百米之外,再來找我吧。”
溫文心里一涼:“百米之外?自己現在剛能夠發出一兩米遠,什么時候才能發射到百米?”
溫文一邊想著,一邊好奇地上前摸了摸凱倫的衣服。
“干的,”溫文驚叫起來。
“哈哈哈……這小子大驚小怪……”
……
彼端利的錢被偷渡蛇頭拿走了一百萬元,己經所剩無幾,只好放棄了去韓國的念頭,他找到了一個紋身的師傅,把自己的臉全部染黑,乍一看,確實是一個非洲的黑人,這樣,他在廣州一個黑人村里只花了一千元人民幣,就買到了一本非洲一小國的護照,他就大膽地走在了大銜上。
彼端利重新回到上海,剛下飛機,突然發現走出候機室的一個女人。
“這個不是梅西露嗎?她來這里干什么呢?”彼端利想了一下,便叫道:“梅西露……”
剛走出候機大廳的女人一回頭,見一個黑人在后面叫著,就停了下來。
彼端利走到那女人面前說:“梅西露,你一個人來上海?”
“我們好像不認識吧?”梅西露看著眼前的黑人說。
彼端利這才想起來而已染了黑臉,就小聲在梅西露耳邊說:“我是彼端利,是和露易絲在德雷特海洋公司工作過的那個彼端利,我剛整過容。”
梅西露這才想起來了,便問:“彼端利,你干什么整容成了一個黑人?”
彼端利見梅西露說話有點大,嚇得立刻拉著梅西露的旅行箱,走進機場一側的咖啡館。
彼端利和梅西露坐在咖啡館內,叫服務員送來兩份咖啡。
彼端利呷了口咖啡,在梅西露耳邊說:“別叫我彼端利了,現在我的護照是貝利,你以后就叫我貝利好了。”
“你不是在美國那邊被通緝嗎?在這里怕什么?”露西露說。
彼端利:“別提了,我在這里也是個A級通緝犯。”
梅西露:“你在這里又犯了什么事?”
彼端利:“別提了,先說說你,你來上海有什么事?”
梅西露:“我是來找溫文的,你見過他沒有?”
彼端利:“沒有見過,不過我知道蘇洋在那里。”
梅西露:“蘇洋?那就去找他,問問他。”
彼端利:“你這么急找溫文干嘛?”
梅西露:“醫生說溫文腦子可能失憶,我是擔心他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彼端利:“一個失憶的人,你能治好他嗎?別傻了,你還是跟我吧,反正我現在正是單身。”
梅西露:“跟你?黑不溜秋的,別嚇我做惡夢。”
“那個溫文也好不到那里,像頭亞洲豬。”
“你再這樣說,我跟你翻臉。”
“好好,我不說了,我帶你去找家灑店,然后再去找蘇洋,他們倆人曾經是同事,回來肯定有聯系。”
倆人離開了咖啡館,叫了輛出租車,對司機說:“去海港碼頭最近的一家酒店。”
出租車把倆人拉到了一家離港口碼頭不遠的一家皇冠灑店。
倆人開好房,彼端利跟著露易絲來到客房,彼端利剛坐下,就聽露易絲喊道:“嘩,在這里可以看到這港口的船。”
彼端利站起來,走到梅西露身旁,看著大型落地窗外的港口,他指著一千多米遠的海港處停泊的一艘寫著斯洋01號打撈船對梅西露說:“看到了吧?港口中那艘白色標有斯洋01號的新打撈船就是蘇洋的打撈船,你在這里望一望,看看溫文在沒在上面。”
梅西露高興地搬來椅子,拿來望遠鏡,觀察起來。
看了近半個鐘,沒有什么發現后就在落地窗前昏昏欲睡起來。
……
溫文和梅自香帶著艾菲莉和凱倫這時侯也乘飛機抵達上海,到上海后,凱倫就對溫文說:“我們就去蘇洋那艘打撈船停泊的碼頭附近找家酒店。”
的士司機按照他們的吩咐,把他們也拉到了彼端利和梅西露剛入住的這家皇冠酒店。
剛來到開的房間坐下喝完一杯茶,溫文就推著凱倫走出了陽臺,他指著港口對凱倫說:“那艘斯洋01號打撈船就是蘇洋的打撈船。”
凱倫看了一下,就轉身對艾菲莉說:“艾菲莉,準備去會會蘇洋。”
艾菲莉說:“剛下飛機,累死了,先休息一下再去吧,反正船在那里,他能跑去那里?”
凱倫也不理艾菲莉的反應,也不用溫文推輪椅,她自己扳動輪椅的車輪,就走出了客房。
艾菲莉、溫文和梅自香也只能跟了出去。
幾人走到碼頭,租了艘小船。
幾人駕著小船,直奔停在外面泊位的斯洋號。
小船離斯洋號還有十幾米,凱倫抱著滑板,一個旋轉跳躍翻騰就上了斯洋號。
幾人在小船下驚得一愣一愣的。
凱倫跳上斯洋打撈船后立即放下踏板滑輪,一滑就竄到甲板上,再一個轉身就滑到一個船房門前,隨手就把門打開,但房間空空如也。
……
彼端利在房間內見梅西露已經睡了,便拿條床單想蓋蓋梅西露。
彼端利剛走出陽臺,望見港口停泊的斯洋號上有個黑影在晃動,打撈船下還有一艘小船,就馬上搖醒梅西露:“梅西露,別睡了,蘇洋回來了。”
梅西露馬上醒來,她拿起掉在地上的望遠鏡,先看打撈船,見船的甲板上有一個黑影在快速移動著。她驚叫道:“誰在船上還跑得這么快?一溜煙兒就不見了。”
她接著又把望遠鏡對準打撈船下那艘小船。
剛剛一看,梅西露立即從椅子中站了起來,興奮地喊道:“溫文,真的是溫文!”
梅西露丟下望遠鏡,立即跑出房間,沖向電梯間,用力拍打電梯門的開關。
彼端利只好邊跟上去邊說:“別急,慢點……”
……
溫文見凱倫跳上了近十米高的斯洋號,驚訝不已。他愣了一會,就叫梅自香拿來小船上的軟梯,他把軟梯丟上斯洋號的船舷,仨人就爬上了斯洋號。
仨人剛上到斯洋號甲板上,凱倫滑著滑板,一下就竄到了三人面前說:“不知道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船上連條鳥毛都設有,更別說有人,我們在這里等他回來。”
艾菲莉說:“師傅,我們弄沉他的打撈船或者燒掉他的打撈船,他肯定會出來的。”
凱倫:“這個不是辦法,弄沉或者燒掉這船,港口還賠他一艘新的打撈船,他緊張什么?我們還被警方盯上,不劃算。”
艾菲莉:“我怕他不在上海,這樣我們不就白等了?”
凱倫:“廟在這里,和尚還能跑到哪里?”
溫文:“如果今天他不回來,我們就得在這里過夜?”
“當然,我們一直等到他回來,我知這打撈船隔天就保養,在這里有那么多房子,和酒店有什么兩樣?而且還是免費的,放心吧,如果他三天不回,我再有打算。”凱倫咬著牙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