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里,王卉已經(jīng)點好了菜。
而且上菜的速度也很快,清一色的杭幫菜。
西湖醋魚,東坡肉,杭菊雞絲,杭椒牛柳……
甜品也有幾道,宮廷酥點,荷花酥等等。
色香味俱全,看的我食指大動。
“我隨便點了幾樣菜,這些都是我比較愛吃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王卉看到我進入了包間之后,笑著說道。
“合我胃口。”我坐到了椅子上。
王卉細心地地給我倒了一杯西瓜汁,道:“本來我想點紅酒的,但是你還得開車,那咱們就以飲料代酒吧!”
說完,我兩碰了一杯。
席間,我發(fā)現(xiàn)王卉總是有意無意地偷看我,讓我有一種錯覺,這個小姑娘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不過我明白這是我的錯覺,男人或多或少都有這種錯覺,比如大街上人家多看你兩眼,你就會覺得對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其實人家壓根就沒看你,是你自己想多了而已。
不過說實話,我聽喜歡王卉的性格的,青春,開朗,性格也好,也不知道到時候會便宜誰。
不過這都不是我該關(guān)心的事了。
吃完飯后,我主動去結(jié)賬。
當我看到賬單那一刻,我驚呆了。
整整一桌菜,竟然才兩百塊不到。
你敢信?
“美女,你們是不是算錯了,我們點了一桌的菜,怎么才兩百不到?”我不可思議地道。
“是的這位先生,我們店的消費一直都不高的。”
前臺收銀員笑著說道:“先生你是刷卡還是現(xiàn)金?”
“現(xiàn)金吧!”我掏出兩張紅色的票子,遞給了收銀美女。
也就在這個時候,王卉也來到了前臺。
“結(jié)過賬了?”王卉忽然問道。
“是的,只不過這家餐館的飯菜便宜的超乎我的想象。”我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王卉。
王卉被我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尷尬一笑,道:“是啊,這家餐館的東西確實便宜,不然我也不會帶你來的。”
閃躲的眼神!
我瞬間就明白了,想來是王卉提前跟收銀打過招呼了,差價由她補,否則就光這奢華的裝修,都沒道理只收兩百塊。
如果這家餐館的飯菜真那么便宜,估計早就人滿為患了,哪會向現(xiàn)在這么冷冷清清的?
我也沒有說破,想來是王卉不想讓我太破費吧。
她這么善解人意,我不能當做不知道啊,等有時間我一定要調(diào)查清楚這差價是多少錢,然后不給她。
出了餐館之后,我目送王卉進小區(qū),期間,我兩還互相交換了微信號。
不得不說,今晚是一個愉快的夜晚,是從知道吳筱筱給我戴綠帽后我心情最舒暢的一晚,跟年輕人在一起,自己的心態(tài)也變年輕了不少。
次日是周六,我沒有去上班。
本來我以為我能睡個懶覺,但是在八點多的時候,我手機響了。
是一個座機號碼。
我隨手接了起來。
“李先生,我是胡醫(yī)生,你上次讓我給你做的親子鑒定報告出來了。”胡醫(yī)生說道。
“最后結(jié)果是什么?”我問道。
“電話里說不清,你還是自己來一趟醫(yī)院吧。”胡醫(yī)生說道。
“好。”掛了電話之后,我直接打車去了醫(yī)院。
從胡醫(yī)生手里拿到親子鑒定報告后,我一臉的陰翳。
尤其是鑒定報告最后那幾個字,依據(jù)DNA檢測結(jié)果,血樣與胎兒不存在血緣關(guān)系,讓我異常憤怒。
好在如今我已經(jīng)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
吳筱筱,你竟然真的懷了別人的孩子,你可真是讓我綠帽子加冕了。
既然你這么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等王子杰被掃地出門的那天,我看你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從醫(yī)院出來后,我還沒來得及打上車,兒子李熠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老爸,你現(xiàn)在在哪里啊?我怎么醒來沒有看到你啊?你難道忘了你答應(yīng)了我什么事嗎?”李熠說道。
我想起我自己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李熠什么事情了。
那就是李熠如果在期中考獲得全班第一名,我就帶他去海邊游泳。
他這一次的成績確實是班級第一,看來是我該兌現(xiàn)諾言的時候了。
“我馬上回家,然后收拾東西,我們直接去定海。”我對兒子說過的話從來不會食言,這也是為什么李熠粘我多過粘他媽媽,因為吳筱筱從來只會口頭答應(yīng),等要兌現(xiàn)諾言的時候,就立馬推脫下次,導致吳筱筱的信譽在李熠心里早已經(jīng)透支光了。
我去了一家租車公司,租了一輛SUV,去定海有差不多兩個小時的路程,打車去不方便,索性我就租了一輛車。
開回小區(qū)的時候,兒子早就把東西準備好了,換洗的衣服,帳篷,夜燈等等。
大包小包的,把后備箱塞的滿滿當當?shù)摹?/p>
我的東西就隨便多了,幾條沙灘褲,兩條泳褲,然后一雙拖鞋,就出發(fā)了。
我一路風馳電掣趕到定海,兒子就迫不及待地下了水,而我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人。
王卉。
“王老師,這么巧啊,在這里也能碰到你?”我一臉驚奇地道。
王卉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強笑道:“是啊,李熠爸爸,好巧啊!”
李熠這個時候折了回來,對著王卉做了一個鬼臉,道:“老爸,這一點都不巧,我們之所以能夠在這里碰到王老師,是王老師威脅我才拿到的地址。”
王卉的臉上頓時紅的就像猴子的屁股,她大吼道:“李熠,你閉嘴,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不跟你做朋友了。”
“略略略……”李熠做了一個鬼臉,然后跑開了。
“李熠爸爸,我是在家里太無聊了,所以才想著找李熠玩的,沒有別的意思。”王卉一臉?gòu)尚叩哪樱皖^解釋道。
我的錯覺又來了,王卉竟然不遠百里來找李熠玩,這話很沒有邏輯性啊,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竟然來找一個九歲的小屁孩玩。
難道王卉是來找我玩的?找李熠玩只是一個幌子?
我心里竟然蕩起了一絲異樣的情愫,難道真的是我哪個方面吸引住了王卉?
就在我心里不要臉給自己臉上貼金的時候,忽然一道救命聲把我拉回到了現(xiàn)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