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當(dāng)然不像是嘴上說的那么簡單,最終我還是摟著張紅舞睡著了,雖然我最后一次看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期間喝了好幾杯水也尿了好幾泡尿……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的時候,我正睡的香著,然后就感覺到鼻孔特別癢,揉揉還癢,挖挖也癢,就跟有小蟲子在爬似的。
最終實在癢的我受不了,于是睜開眼睛,現(xiàn)張紅舞那滿頭酒紅色的長垂于我面前,其中幾根更是被她捏在手中,滿臉的笑意。
“姐,你那倆大奈子真白,真稀罕人,讓我親親好不好?”
因為她俯身的緣故,透過她胸口的衣襟,我看到了其內(nèi)的兩摸雪白。雖然被黑色文胸給托舉著包裹著,可依舊充滿著迷人的魅惑。
張紅舞低頭,在我嘴上輕輕親了一口,“加油吧,昨晚表現(xiàn)不錯,這是姐對你的獎勵。至于親親……放心,姐早晚會讓你吃的,而且是吃個夠,吃到你走路都飄那種。不過在那之前,你還是先起床吃飯吧,再不吃飯就該吃午飯了。”
一把保住張紅舞,在她那誘人的小紅唇上狠狠親了一口,我這才起床。
洗漱過后,跟她一起吃早餐。
吃飯的時候,她問我車子怎么撞了。
我把半禿胖子的事情告訴了她,直至東博川的出現(xiàn)以及跟東子打了一架的事情。
“用事后東博川的話說,他經(jīng)驗比吳震東多些,但拳怕少壯,東子在壯年正值巔峰,而他已經(jīng)下滑了。真要拼輸贏的話,他打不過東子。但要拼生死,東子還不如他。”
張紅舞大為吃驚,隨即輕輕點頭,“我還是小看吳震東了,本以為只是能打而已,只給他勉強(qiáng)歸于強(qiáng)人一類,沒想到東博川的評價對他那么高。”
提起吳震東,我想起了姚筱,于是將姚筱跟吳震東的事情對張紅舞說了。
張紅舞跟我初得知吳震東的女友竟然是姚筱時,錯愕的神情一模一樣。
“姚筱之前不知道你跟吳震東是小吧?”
我懂張紅舞的意思,“不知道,況且她要真想耍心思,當(dāng)初該在我身上耍才是,沒必要繞這么大圈子。”
張紅舞點頭,“我懂你意思了,這事由你告訴他們,就說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我地裂行星那里還缺個領(lǐng)班,姚筱愿意去的話可以過去。”
“姐,我愛你,無以為報,只有奉獻(xiàn)身體了,你收了吧!”
我從桌下勾住了張紅舞的小腳丫,然后用手撈起,用褲襠在小腳丫上蹭啊蹭的。
張紅舞輕輕蹬了我一腳,然后無奈道:“你是種豬啊,怎么老想著這事兒。”
我大感委屈,“你找個老太太坐我對面試試,你看看我還干不干這事兒。”
“怪我咯?”
張紅舞睜大了眼睛,水汪汪的,里面盡是可憐的小委屈,縱然我知道她是裝的,可心底還是不由得泛起一陣抽動,跟針扎似的,心疼。
這種魅力,簡直無可抵擋。
吃完飯后,張紅舞換上了一身衣服,絲襪美腿,酥胸傲挺,且整個人充滿了美的自信,令她殺傷力十足。
她要出門去地裂行星,只不過臨開門前,我又從后面抱住了她。
張紅舞頗有些無奈,“怎么,又受不了了,實在不行我給你安排個小姐?”
我想的當(dāng)然不是這個,“姐,以后類似于姚筱那種事,咱不干了吧,賺錢啥時候是個頭,啥時候是個多呀,不行就跟你說的似的,咱回老家吧,我向羽婷和狄青彤要些錢,她們肯定會給的,哪怕明知道我是為了和你在一起。”
張紅舞微怔,她顯然沒有想到,我抱住她是因為這個原因。
隨即,她轉(zhuǎn)過頭來,直望著我的眼睛,其內(nèi)斥滿真誠,毫無虛假。
“小鋒,姐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當(dāng)初坑她的男人不是我派去的,我借給姚筱的錢也確實是我自己的。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那個男人我派人收拾過他,但沒成功,因為那男人遭遇了車禍,下半輩子都要躺在床上了,這就是報應(yīng)。”
“雖然你誤會了姐,但姐還是很高興,姐知道你心里有我,這就夠了。你該找個更好的女人陪著你,譬如羽婷那樣的,唯你是從,家里還有錢有勢。至于姐這,你偶爾能來看看姐,姐就很高興、很滿足了。”
說完,張紅舞抱著我,腦袋貼在我身上,許久許久。
她走了,到地裂行星去了。
我收拾心情,然后給姚筱打了個電話,告知了她張紅舞的決定,她很感激我。同時,我也告訴了她張紅舞曾尋坑她那個男人報復(fù)的事情,姚筱大哭,聽得出她哭的很傷心,但同時也是一種情緒的宣泄。
沒有勸慰,我直接掛斷了電話,跟她,我只想保持適當(dāng)?shù)穆?lián)系,不想給予她半點錯誤的感覺,畢竟中間還有我兄弟東子。
收拾下屋子和床,然后我就在床上現(xiàn)了張紅舞換下的文胸和小內(nèi)內(nèi)。
更為可惡的是,旁邊還有一張紙條,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幾個大字,雖然字跡確實不錯,如同其人一般的美,但內(nèi)容委實可惡。
“原味的哦,可以幫你解決!”
你張紅舞魅力再大,一套內(nèi)衣能有狄青彤雙腿中間那大?
我真想要解決的話,去她那里面爽爽該有多好,就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我金貴的童子身啊……
本來好想給她把內(nèi)衣泡水里,但想想隨即又決定算逑,這一泡水,那不就成咱打過一槍準(zhǔn)備清洗毀滅證據(jù)了?
換好衣服,拿上鑰匙,我直奔市。
張紅舞感冒燒剛好,我要給她燉只雞,雞好吃不好吃、她愛吃不愛吃,那是次要的,關(guān)鍵在這份情意,就如同我還要給羽婷買一包紅糖似的。
來到市后,我很快就挑好了東西,在市結(jié)賬那排隊時,我看到旁邊那趟隊伍里有個女的側(cè)臉好漂亮,而且依稀有些眼熟,可是讓長給蓋住了半邊臉,所以不太敢確定是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人。
就在我準(zhǔn)備仔細(xì)看看的時候,她身后那個三十來歲瘦了吧唧黑乎乎的小矮個,拿籃子在旁邊擋著,腰身一動一動的,在那女人屁股上蹭著。
那女人顯然也覺察到了,可似乎是礙于羞恥,排隊的地方有狹窄,因此只是稍稍的掙扎著,并沒有作出什么太大的反抗。
而這,讓那個小矮個似乎變得更為大膽,直接把手伸向了褲兜。
我以為他要打手槍,可事實證明我錯了,他沒有打手槍,而是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刀鋒明光霍霍,很是鋒銳。
下一瞬,我就看到那刀子,在前面那女人的褲襠處給挑開一條細(xì)長的口子,透過那口子,都能看到一條淺粉色的花邊蕾絲小內(nèi)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