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甜番外97
江天一粟的房子非常的大,尤其是廚房,駱家的alpha除了有著寵妻的大本事,還有個僅次于寵妻的本事那就是下得了廚房。
廚房就像是他們的另一番事業,若不是需要繼承銀河集團,或許他們會想去顛勺。
此時此刻的廚房里,全身心投入準備著今晚燭光晚餐的駱主廚全然不知顧律師回家了,沒有兒子在家的時光,聽著慵懶的音樂沉浸在做美食的世界里。
顧峪昔推開家門的那一瞬間,沒有聽到熟悉的寶寶巴士就知道兒子肯定不在家,在家的話絕對不可能放著這樣慵懶愜意的音樂。
他脫下身上的西服,解開襯衣頂端的兩顆扣子,隨性松了松領口,而后走進客廳隨意將西服外套搭在沙發背上,徑直往廚房走去。
駱盼之在家這段時間不是在客廳哄娃就是在廚房。
令他很意外的是,駱盼之是很享受這樣的狀態,樂在其中。
就好比現在。
廚房里側對著他的駱盼之正做著甜點,黑色圍裙下穿著的是白色T恤,不算寬松的T恤在彎下腰擠奶油時勾勒出結實緊致的腰身,明明那么簡單的穿著卻依舊能夠感受到撲面而來的荷爾蒙。
興許是手中的奶油不小心蹭到手背,他就看見駱盼之低頭吃掉。
顧峪昔眸色深了深。
他的alpha真的是年輕,所以荷爾蒙滿得就連這么簡單的一個動作都能誘惑到他。
無聲勾唇笑了笑走進去。
駱盼之正在用裱花袋給泡芙里擠著奶油,他知道顧峪昔不愛吃甜的,所以用的都是黑巧,奶油也不會很甜,至少他剛才嘗過覺得沒什么甜味,那顧峪昔肯定能吃幾個。
多做了些一會拿去隔壁給他哥和小予吃。
就在他專心致志做著泡芙時,忽然感覺到一只手臂環上他的腰身,在聞到熟悉的味道時他笑著轉過頭:“回來了?”
“嗯。”顧峪昔在身后環抱著駱盼之,將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在做什么?”
“做泡芙。”駱盼之示意他看。
顧峪昔看著駱盼之手指上沾著的奶油:“我想吃。”
駱盼之正準備把已經烤好的泡芙遞給顧峪昔,誰知道顧峪昔直接拿起他的手,直接吃掉他指尖上沾到的那星點奶油。
溫熱柔軟略過指腹,駱盼之的視線落在顧峪昔不經意間露出的舌//尖,對上這男人眼鏡底下意味不明的眼神,轉過身,摟上他的腰身,低沉問道:
“餓了?”
“不餓。”顧峪昔放下駱盼之的手,主動貼向他:“就是單純想吃而已。”
“是想我了?”駱盼之目光勾勒著顧峪昔的模樣,想到今晚兒子不在,老婆又在懷,心里沒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兒子不在哦。”
顧峪昔想到上午講座時這男人給他發的內容,果然是有備而來的:“爸怎么有時間帶燃燃?”
“是爸的老朋友來找他,估計是關于開拓業務那方面的事情。然后那個段總有個兒子,年齡不大,就想著能跟燃燃玩一玩,就把燃燃帶去了。”
“段總?”顧峪昔像是想起什么。
駱盼之說道:“就是之前滿月酒把燃燃認成了妹妹的那個男孩子。”
顧峪昔點了點頭:“想起了,那個男孩子好像挺穩重的。”
“嗯,段總是出了名的嚴父,那小子才十二歲就想著讓他觸碰公司的業務。”
顧峪昔表情微妙:“還那么小,挺辛苦的。”
“反正我不會讓燃燃這么辛苦的,反正燃燃上邊還有四個哥哥姐姐,怎么也輪不到他辛苦。”駱盼之靠在臺子邊緣,拿過一個泡芙遞到顧峪昔嘴邊,下邊用手兜著:“我不想讓燃燃走我的路。”
他是怎么過來的,是什么時候接手的銀河集團,沒有人能夠真正的體會到那樣的壓力。因為有父親們過于耀眼的存在,他又不想要依附于他們,只能夠讓自己更加的努力。
而這樣需要付出的代價那就是童年。
可以說他的童年就是在父親的嚴格要求下度過的,他依舊清楚的記得,左顧能做的事情他不能做,左顧能哭他不能哭。不是因為父親偏心,而是知道他有這樣的能力,也需要這樣的嚴格監督。
如果不是的話,他想他現在可能就是一個放蕩不羈的二少爺。
“你就不想燃燃繼承你的事業?”顧峪昔低頭咬了一口泡芙。
駱盼之搖了搖頭:“我不想讓燃燃吃這樣的苦,我寧愿他的童年快樂自由,讓他自由生長。而且我就這么一個孩子,又身體不好,我才不舍得。”
顧峪昔笑出聲:“是誰當初一直念叨著想要個女兒,現在是兒子不也一樣那么疼?”
駱盼之看著顧峪昔唇瓣上沾著奶油,湊前吻去:“是你給我生的,是從你身上掉下的肉,我不疼怎么可能。而且燃燃越來越像你,我是喜歡得不得了。”
“喜歡你還把燃燃讓爸帶?”
“我這不是想跟你過兩人世界嘛,我們都很久沒兩人單獨在一塊了。”
“所以你才一大早給我發消息?你知道我在工作嗎?那么多人都看見你發的內容,你羞不羞?”顧峪昔回想到那樣的場面,實在是不敢再回想。
“我不羞。”駱盼之笑著,拉著顧峪昔的手放到腰后圍裙帶的位置:“但我可以做一些讓你更羞的事情,想試試看嗎?”
顧峪昔似笑非笑,回握住他的手笑道:“不想。”
駱盼之:“……別這樣,燃燃今晚不在。”
“小駱總,別說得燃燃在的時候就沒有,明明昨晚有的。”顧峪昔離開駱盼之的懷抱,隨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揮揮手走出廚房:“我先去洗澡,今晚睡個好覺。”
話音剛落駱盼之就看見顧峪昔又開始隨地丟襯衣。
駱盼之咬牙切齒跟上前去撿衣服:“顧峪昔,你能別每次都在我面前丟衣服嗎!”
倒不是丟衣服這個行為讓他生氣,而是看著吃不到讓他生氣。
雖然兒子在的時候是有沒錯,但是那能一樣嗎?能酣暢淋漓嗎?又不能發出很大的動靜,有得要盡量不要發出聲音,是男人能忍的嗎?
眸色微沉,看來他不做點什么是不行的了。
入夜,夜色微涼。
顧峪昔喝了小酒沐浴完后從浴室走出來,擦著頭發時就看見駱盼之走進書房,他喊住人:“你去書房做什么?”
早就在這里守株待兔十幾分鐘的駱盼之裝作準備走進書房的樣子,聽到顧峪昔這么問還故作若無其事:“突然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先去睡吧,我今晚可能睡書房。”
說完走進書房把門關上。
就很反常。
顧峪昔無奈搖了搖頭,這又開始給他鬧別扭了?明明他也沒說什么,竟然連撒嬌也都不用打算對他換戰略了?
但說真的他們之間真的沒有停止過親密,除了孕期那段時間需要克制,其余時候,他們畢竟是精力旺盛的alpha,又那么愛彼此,每天都想那是正常的。
就算需要緩一緩怎么也是一周兩次。
只是完全釋放酣暢淋漓的機會確實是沒有,因為有了孩子,得要照顧孩子,總不能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又把孩子給弄醒,所以他們想也是小心翼翼。
不知道駱盼之要處理什么,顧峪昔吹完頭發就在臥室里看案例,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都不見駱盼之回來,他看了眼墻上的鐘,心想這家伙真不會要睡書房吧?
他起身走去書房,敲了敲門:“寶寶,睡覺嗎?”
里邊傳來駱盼之嚴肅的聲音:“不了你先睡吧,我需要處理的事情有點多,可能得要忙到半夜,在書房睡就好了。”
“書房沒有床怎么睡?明天再處理吧,我抱你睡。”顧峪昔只能選擇哄人。
書房里的駱盼之聽到老婆要抱自己睡眼睛亮了亮,但在下一秒又恢復意志堅定,那怎么行,老婆最近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他怎么能那么輕而易舉就被哄好,必須要冷落一下這男人!
不然他一家之主的地位不保了!
“你先睡吧。”
顧峪昔聽著駱盼之那么堅定的語氣,笑著搖頭,那就過一會再來哄吧。
大概是過了半小時,駱盼之又聽見敲門聲。
“盼盼,回去睡吧,我抱你睡。”
駱盼之心想不行,他是一家之主,得要意志堅定,現在他就是在發脾氣,能說哄就能哄得好的嗎,他果斷回答:“你睡吧,我今晚就在書房里睡了。”
他心想,如果顧峪昔一會還來哄他,那他就勉為其難會屋睡吧。
畢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這樣也不好。
誰知——
老婆真的沒來哄他了嗚嗚嗚嗚。
原來老婆也堅守著不能一而再再而三。
駱盼之難過的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就這樣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睡醒后卻發現自己頭昏腦漲渾身酸痛難受。
“睡醒了?”
清晨,書房里窗戶外投入的光線陽光明媚,落在靠在椅背上、睡眼惺忪的駱盼之身上,額前的發絲有些凌亂,顯得這男人怪可愛的。
顧峪昔推開門便看到了這一幕,朝人走過去,他也沒想到駱盼之會一整晚待在書房里,他的alpha真的是傲嬌。
直到他站到駱盼之身旁。
“我頭疼……”駱盼之再也沒有昨晚的堅定,看到顧峪昔靠近抱住他的腰身,虛弱至極的將腦袋靠在他腰腹上。
顧峪昔見駱盼之的臉好像有點紅,下意識的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額溫,在感覺到有些燙手時眉頭一蹙:“你發燒了?”
駱盼之像是想到什么,他站起身:“差點忘了你一會還得去集團,我去給你做早餐。”
剛準備要走身體晃了晃。
顧峪昔眼疾手快的抱住他。
駱盼之立刻抱住顧峪昔,枕在他肩膀上,故作虛弱至極的模樣:“老婆,頭好暈,要親親才能好。”
顧峪昔哭笑不得,沒忍住屈指輕彈他的額頭:“你真的是。”
語氣很無奈卻盡是寵溺。
沒辦法,誰讓他的丈夫是個愛撒嬌的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