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因為生理期的緣故,蔣宜和柏彰什么也沒做。這次,她瞅準機會,趁柏彰又專心敲鍵盤時,突然跨坐到他身上——她早就想這么干了。
柏彰順手摟住她問:“又睡不著了?”
“嗯,”蔣宜攀上他脖子撒嬌,“別寫這個了嘛。”
“那我干嘛?”
“干我啊。”蔣宜的眼睛睜得又圓又大,顯得她整個人看著無辜又俏皮。
柏彰忍俊不禁,問她:“幾時變得這么……熱情奔放了?”
蔣宜啄他一口,故意用甜得發膩的嗓音回他:“當然是跟……好哥哥你在一起之后了啊。”
這個稱呼,柏彰還真是,還真是受用啊!雖如此,他面上依舊不顯山露水,只敲著桌子淡定地說:“但我元旦前得先給導師過一次。”
“那就差今晚這點時間啊?”
“我不是怕你夜夜索取無度嗎?”
見蔣宜氣呼呼地瞪他,柏彰展顏一笑,用自己的鼻尖晃晃她的鼻尖懇求道:“寶貝,寶貝,再叫一次嘛!”
蔣宜得意得笑了,她果真又說:“哥哥,好哥哥,你碰碰妹妹嘛!”
他們的臉挨得那么近,到接吻是多么水到渠成。親吻間,蔣宜翹著屁股跪到柏彰腿上,她的內褲順勢被柏彰剝了下來,光出來的兩個屁股蛋子教柏彰搓扁又揉圓。
好不容易蔣宜才和柏彰分開來,她喘聲連連,從柏彰身上下來立著。她居高臨下地命令柏彰:“快把你的褲子脫了。”
“遵命。”他也狗腿地配合。
柏彰叁下五除二就將褲子脫了一腳踢開,他的小弟正昂著頭躍躍欲試。蔣宜紅著臉慢慢坐進去,被撐開的感覺是那么明了,她就好像親眼看到似的。
總算珠聯璧合,柏彰舒服地喟嘆一聲,手里利落地除去她睡衣。他抱著蔣宜的腰,埋頭親吻她的脖子。
蔣宜仰起頭也抱著他緩緩動起來,她的力氣小,整個人像坐上了江南水鄉慢悠悠的搖船,溫柔卻不得勁。
柏彰也受不了這磨人的力道,催她說:“你快點。”
“那你動嘛!”
“就等著我,是不是?”
蔣宜咯咯笑道:“我沒有——”她話音未落,忽然被柏彰一記重力頂到深處。
蔣宜咬著唇嬌喘一聲,頭頂燈光刺目,她的眼神卻越來越渙散。隨著柏彰一次又一次撞擊,她愈發覺得自己像一個被人牽著線提上提下的木偶。
做到后面,柏彰的動作越急促,她的里面絞得越緊,她既難受又痛快,既想要又想躲,感覺復雜難以道明。柏彰吐出乳肉,粗喘著氣哄她說:“寶貝,放松點......”
“嗯……”
柏彰稍磨了幾回合,待他們重新契合后,才又狂風驟雨般抽插起來。蔣宜剛舒緩下來的身體又重新緊繃,腳趾微張,不覺間肌肉已開始脹痛。
又冷又干的冬日,他倆反而一身熱烘烘的汗,像從水中浸泡過才出來似的。女上了一次,不僅沒盡興,反而把癮全勾出來了。柏彰按著蔣宜又在床上做了一回,浴室做了一回。
最后,蔣宜癱在床上,一個手指頭也不想動。時間還不晚,柏彰又抱著電腦忙活起來。
蔣宜歇了會兒,無聊地玩起手機來。宋昉正問她:“睡了嗎?”
“沒呢。”
“我這邊一個同事問我們元旦要不要一起去滑雪,你覺得怎么樣?”
“你想去就去唄。”
“你呢?你要不想去,那我也不去。”
反正她都要跟宋昉待一起,還不如去滑雪呢。蔣宜那邊是答應了,就是不知道這邊該怎么和柏彰說。
她從后面攀上柏彰肩膀,柏彰熟練地抓著她的手指玩。他沒回頭,但問:“怎么了?”
蔣宜吞吞吐吐地說:“元旦假期我……我可能沒時間陪你了。”
柏彰一怔,說:“哦。”
氣氛頃刻就冷下來了,蔣宜舉手起誓說:“我什么都不會和他做的,就是去滑雪,而且還有其他人。”她一臉討好的笑容。
柏彰突然抱起她回到床上,把她埋在被窩里說:“睡吧。”
“誒誒,”蔣宜廢了好大勁才鉆出來說,“你不生氣啦?”
“那我怎么辦?打你一頓?”
“你敢!”
“我就敢!”說著,柏彰的雙手伸到她腰上撓,毛茸茸的頭也在她頸窩里拱來拱去。蔣宜被他鬧得渾身癢癢,笑哈哈地四處打滾求饒。
柏彰折騰她一通后,才支撐起來神色平靜地說:“寶貝,睡吧。”
蔣宜點了點頭,她閉眼親了他一口說:“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