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上的水汽還未散去,人像只能瞧個(gè)大致,五官都朦朦朧朧的,只有潮紅的面色清晰顯現(xiàn)。
柏彰慢條斯理地捋順蔣宜的長發(fā),把它們?nèi)紦艿搅艘贿叀?br/>
“嗯?”他又問了一聲。
蔣宜不做答,他知道她這是同意了。
他低頭含住蔣宜的耳垂舔舐,一只手伸到她胸上揉捏,一只手探入她肉縫里攪弄。
“唔——”
一剎那的時(shí)間,上下都被人拿捏住了,蔣宜毫無準(zhǔn)備,立刻驚呼出聲。
柏彰嘴角稍咧,愉悅地將蔣宜半只耳朵都卷進(jìn)嘴里吮吸。他的軟舌纏著蔣宜的耳骨只輕輕一舔,她立馬渾身激靈,身體遭不住般扭動(dòng)起來。
“別,別弄了,癢……”
柏彰咬著外耳輪問:“哪里癢?”
“耳朵……你別弄了。”聽聲音,蔣宜都快哭出來了。
柏彰淘氣似的使勁抓了一把乳房,穴里的手指捏著陰蒂重重搓了一下。
“嗯啊……”蔣宜差點(diǎn)沒站住,幸好她雙手及時(shí)撐在了洗手臺(tái)上。
柏彰吐出她耳朵,又整個(gè)人埋在她頸窩里,像小狗一般舔遍她脖子、肩膀。
蔣宜仰起脖子靠在他身上喘,她好像被分成了兩半,上半身飄坐云端,下半身地獄受刑。
浴室內(nèi)水霧漸漸散去,鏡子里浮現(xiàn)出一對男女正交頸纏綿。男人像捕食的魚鷹,只管猛地往水里扎;女人像受驚的魚兒,正拼了命張口呼吸空氣。
察覺到蔣宜情欲高漲,柏彰忽然抽出手推了她一把,使她趴倒在臺(tái)面上。
蔣宜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便教柏彰抱著她高高翹起的臀進(jìn)去了。
“啊……嗯哈……”
她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這個(gè)姿勢柏彰入得異常深,異常狠,她不像在做愛,反像在被人抽打,倒巧應(yīng)了他剛才那句話。
她不住地被柏彰撞到臺(tái)檐邊,身體又難受又快慰,支撐她的雙手一點(diǎn)點(diǎn)向前滑去,腿也無力得站不住了。
柏彰眼尖趕緊撈起她,雙腿跨開夾著她做。他看見鏡子里自己正在后入蔣宜,興致不免又高昂了幾分。
他的陰莖在蔣宜體內(nèi)漲得好大,她感覺自己都要被撐壞了。他又操得那么狠厲,陰囊一直打在她屁股上,“啪啪啪”的聲音就沒停過。
蔣宜嗚嗚哭出來,轉(zhuǎn)頭向柏彰索吻。脖子都扭得疼了,她也不松開,直到兩人都吻得快要窒息了才分開。
蔣宜的眼睛紅紅的,眼眶里含著淚珠,水汪汪的,任誰見了都滿心憐惜。
柏彰壓抑住粗重的呼吸,耐著性子問:“寶貝,怎么了?”
蔣宜搖搖頭,仰著臉說:“還要親。”
他們又糾纏到一起,好像永遠(yuǎn)都割舍不開。
射出來后,柏彰掰著蔣宜兩片臀瓣將物件拔了出來。他往下瞄了一眼,蔣宜的屁股被他打得殷紅,里面想必也好不到哪兒去。
柏彰一彎腰將蔣宜公主抱起來,一路抱著她放到床上。他手叉在她身側(cè),不大好意思地問:“剛弄痛你了?”
“嗯。”
“我,我沒忍住,對不起。”
蔣宜讓他也上來躺著,靠在他懷里問:“你很喜歡后入式?”
柏彰撓撓頭說:“還行。”
“裝!你繼續(xù)裝!”蔣宜故意揪住柏彰一個(gè)乳頭裝作懲罰他。
柏彰痛得抓住她作亂的小手,逮到手心里握著,他只好承認(rèn):“是,喜歡得要命了,祖宗!”
蔣宜嘴角一翹,她手指趁機(jī)跟柏彰的扣在一起。她好奇地繼續(xù)問:“那你之前有沒有對著我的照片自慰過?”
這柏彰怎么好意思說,他緊閉著雙唇不肯回答。
蔣宜搖晃他身子撒嬌道:“有沒有嘛,有沒有嘛?”
“你猜。”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
“哦?”
蔣宜騎到柏彰身上,得意洋洋地說:“你早就喜歡我了,我都知道。”
柏彰瞧著她得瑟的樣子,忽然上前親了她眼睛一口說:“嗯,我早就喜歡你了,而且很喜歡你,超級(jí)喜歡你,十分喜歡你,唯一喜歡你。”
蔣宜的臉被他說得發(fā)燙,此時(shí)竟有些自慚形穢。她埋頭躲到他懷里,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柏彰剛想起來似的,他試探性地問蔣宜:“你,跟那個(gè)人說分手了嗎?”
“還,還沒有。”蔣宜的臉臊得更紅了,她此時(shí)真想光著身子跑了算了。
“哦。”
“我不是不想跟他分啊!”蔣宜急中生智,“是因?yàn)椋且驗(yàn)樗志攘宋野值拿麐層謱ξ液芎茫抑皇牵皇窃谙雮€(gè)萬全之策,好讓兩家人都心平氣和地接受這件事,你知道我是訂婚了嘛。”
柏彰沉默不語。
蔣宜急得抓住他的手嚷道:“你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柏彰反思了下自己剛才下意識(shí)的行為,攥緊蔣宜雙手說,“我一直都相信你的,我會(huì)等你處理好那些過去,光明正大地和我在一起。”
蔣宜如釋重負(fù),她也并非全是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