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晚了點兒,就多寫5oo字當賠償吧。今天晚上回家的時候,老爸非逼著我理,沒辦法,吃晚飯就去了,可悲催的現,哪里的人都巨多,我汗,已經很久沒有排隊理了。換了幾個地都滿員兒,最后只能在一個地等,光排隊就整整用了一個小時,碼字的時間大大被壓縮,所以晚了,以此經歷與同樣因為理而耽誤時間的同志們,共勉之……
“少爺,王成波已經找到了,您什么時候過去?”班第一時間就向王宸極匯報了情況。
“不急。”對于王成波被抓,王宸極一點也不意外,有班和王浩出手,王成波要是能逃脫那才奇怪呢:“我先問你個事,你說就因為他沒來迎接我,就把他抓起來,是不是有點過分啊?”
班詫異的看了一眼王宸極,不明白王宸極話里的意思,但還是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若單單因為鎮長沒有迎接您,就把鎮長抓起來,確實有些不妥,但王成波卻不同,他的叔叔很可能是張雅琴的人,王成波空降到埃蘭鎮當鎮長的目的恐怕不單純,抓了也就抓了,問出他叔叔有什么計劃才是正理,其他的完全不用考慮,若是您抓的人是他叔叔,恐怕有些難辦,但只是他的侄子,就算把他給殺了,別人還敢說什么不成?您可是埃蘭鎮的領主,說句對國王不敬的話,在埃蘭鎮中您就是國王一樣的存在,只要您不反叛,殺幾個官員還是沒人敢找您麻煩的。”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這不是第一次管理這么大的地盤,有點心虛嘛。”對于班他沒什么可隱瞞的,直接將心理的想法說了出來:“你,應該怎么做才能管理好領地呢?”
班有些為難,他就一個殺手刺客,哪里會懂這些,低著頭想了想,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雖然我也不太懂,但我想,管理領地無非就是讓領地內的人過得好,擁有足夠的財富,他們得了好處自然會擁戴您,這樣一來您的命令他們都會遵從,就算有陰奉陽違的,也會是少數。”
“我也這樣想的。”王宸極聞言點了點頭。
班暗自翻了個白眼,我說什么您都是這樣想的,和著我除了半天注意,您一句“我也這么想的”,就把這主意歸在您身上了?
不過班也只是略有微詞,對于王宸極他還是很關心的,別說這主意他自己都不知道出的對不對,王宸極真的想搶這點主意直接拿去他也不會說什么。
“對了,我印象中稅收好像是見效最快的方法,您試試?”班試探著說道。
王宸極聞言有些為難:“雖然我也認為稅收見效很快,但咱們要挖礦需要大量的金幣,咱們又不能將從羅西那里偷來的東西賣了,倒不是我舍不得,實在是那些東西太扎眼了,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出,是從咱們這里賣出去的,再一想咱們在冰錐城的經歷,這不等于告訴教廷和魔法公會,東西是咱們偷的嗎,沒準還會把羅西和佩羅的死算在咱們頭上,冤倒是不冤,可咱沒必要犯傻自己揭自己呀。”
“這個……”
既然不能靠降低稅收拉攏民心,班也沒有辦法了,兩個人相顧無言,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王宸極不像顯得自己太無能,沉默了一陣雖然還想不到辦法,但他會轉移,這個問題留到以后再想好了:“……你進來找我有什么事來著?”
“您不提我倒忘了。”班也順勢轉移話題,語氣非常自然,仿佛剛才他真的忘了似地:“我找您是為了王成波的事,您是不是去審問一番,看看能不能問出些什么。”
王宸極點頭:“雖然我認為他不可能知道的太多,但還是去看看好了,頭前帶路。”
……
王宸極和班來到埃蘭鎮監獄的時候,王成波依然沒醒,王浩一直等著王宸極的到來,一見他走了進來,立刻領著他們兩人找到了王成波。
“這就是王成波?”王宸極皺著眉頭說道:“就沖他長的這個衰樣,他叔叔長的一定不咋地,癡呆和弱智可能都會遺傳的。”
“那個……少爺,他原來不長這樣。”王浩尷尬的說道:“找他的時候出了點意外。”
“你打他了?還是他反抗來著?”什么樣的意外能把一個人變成平板電腦?王宸極很詫異。
當王浩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之后,王宸極蹲下身來怕打著王成波的臉道:“哥們你也太背了吧,開個門都整得跟車禍現場似的,看到你這個樣子我都不知道要用什么刑罰,才能讓你開口了,因為再殘酷的刑罰也沒辦法把你弄得更凄涼了,你讓我很難辦,知道不?”
王成波做夢了,夢見他正在和幾個應召女郎坐著摔跤運動,突然間那幾個女人一擁而上,將他撲倒,然后用胸前的大殺器不停地怕打著他的臉,一下又一下,沒有想象中的舒服感覺,反而有種刺骨的疼痛,鼻子好像快要被撞下來了,疼的他想叫爹。
“嘶——!”
王成波悠悠醒轉過來,頓時覺得全身上下哪都疼,雖然還不明白狀況,但他還是知道剛才生的一切都是做夢,可不知道為什么臉上的疼痛感依然一下又一下的,還有那耳邊傳來的“啪”“啪”聲,都在告訴他不是在做夢。
“嗷!”
勉強睜開眼睛的王成波就見眼前一黑,然后臉上又挨了一下,這次因為他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這道黑影直接拍在了他的鼻子上,劇烈的疼痛讓他嗷嗷叫了起來。
“你可終于醒了,要是你再不醒,我就沒有審問你的興趣了,直接把你埋還省事些。”
一個聲音在王成波的耳邊響起。
是誰?
王成波終于看清楚眼前這個人的樣子了,很年輕,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眼神中流露出的戲謔,讓王成波不自然起來:“你是誰?怎么跑到我我房間里來的!”
“你的房間嗎?”王宸極笑了笑:“你仔細回憶一下,等你平靜下來之后咱們再談。”
“這不就是我的房間嗎!”王成波向四周看了看,眼中一片茫然:‘這是哪,我怎么不認識!’
王成波終于想起來了,當然想起來的不多,只記得被吵醒后去開門,結果門板直接飛了過來,把他砸暈了過去,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且劇烈的頭疼和鼻子上的傷痛讓他無法集中精力。
“你是強盜還是傭兵?你可不能殺我,不然你絕對活不了,我叔叔……”提到他的叔叔,王成波的眼睛一亮,自信爬上了他的面容,用一種俯視的眼神盯著王宸極:“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想你會說我是埃蘭鎮的鎮長吧?是不是想說我這個鎮長還不被你放在眼里,要是顧忌我的鎮長身份,就不會劫持我了?哈哈,你這么想就錯了,我不光是埃蘭鎮的鎮長,我的叔叔更是王家的管家,這一片沒人敢得罪他,若是你放了,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求我叔叔放過你,不然我有任何閃失,我保管你走不出埃蘭鎮,不,根本別想離開埃蘭地區,你將會被分尸,尸體被丟在曠野中喂狗,你的家人……”
“夠了!”王宸極對他的喋喋不休,終于不耐煩了。
王成波的氣勢一弱,嘴里的話語戛然而止,但眼神中那高人一等的神色卻不減反升,死死盯著王宸極。
“我不但知道你是這里的鎮長,也知道你叔叔的身份,你想沒想過,我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將你關起來?”王宸極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而且,你看我穿的像是一個強盜或者傭兵嗎?”
接著微弱的光亮,王成波這才仔細觀看起王宸極,頓時頭皮麻,王宸極的衣服雖然不算奢華,但做工考究,遠不是那些有幾個錢的暴戶會選擇的衣服,那些暴戶只賣奢華的衣服來襯托自己的身份,不是他們不懂得審美,實在是因為他們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為了顯示自己有錢不得不這么穿,哪怕他們像實權貴族那樣擁有專屬的裁縫,為他們量身打造衣服,但暴戶因為沒有家族的沉淀,就算穿上貴族的衣服也會顯得不倫不類,而且,如果他們真的穿上貴族的衣服,也絕對沒有穿的像個暴戶那樣引人注目,這是本質的不同,貴族不需要衣服襯托自己,講究內斂。暴戶為了體現自己的實力,反而需要奢華,不然人家可能會認為你沒實力,而不與你做生意。當然,若是他成了全國知名的商人,就沒必要這么穿了,說白了,還是內涵、實力、教養決定他的衣著穿戴。
而王宸極的這身衣服剪裁合體,穿在身上反而更襯托出來他的氣質,別說他這個鎮長了,就算他的叔叔也絕對不敢在人前這樣穿,說白了他叔叔再有權利,也不過是個仆人罷了,若是有心人將他的穿著捅上去,那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
王成波仔細找了半天,也沒有在王宸極的身上找到家族的標徽,這讓他很不理解,眼前這個人絕對不簡單,一看就不是普通貴族,可為什么衣服沒有家族的標徽呢?要知道那些大家族的子弟身上都必須要有家族標徽的。
“你是誰?”王成波的聲音有些嘶啞,他是真的感到害怕了,若是眼前這個人是個實權貴族,就算他叔叔能保他,恐怕也會有所顧慮,一定會考慮對方的身份和王家張家的關系之后,在做決定,必要時舍棄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就是那個你不屑迎接的領主啊!”王宸極的語調很輕快,一點也聽不出來生氣的意思。
王成波的腦袋“轟”的一聲響,就想站起給王宸極行禮,求王宸極原諒他:“原來……原來是大少爺啊,這個……這個……”
王成波想解釋一下自己的行為,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那個有要事的借口顯然不行了,自己可是直接從家里被抓來的,只要不是瞎子,就一定會看到那兩個應召女郎,難道自己和對方說,自己的要事就是研究女性的身體和如何開?
“可別叫我大少爺,我當不起。”
王宸極的面容一整:“多的就不用說了,你就告訴我你叔叔把你派到這里當鎮長的時候,都說了什么,讓你做什么就好了,若是回答的讓我滿意,我會考慮放過你,若是想哄騙我,哼哼……就看你的腦袋有沒有那么硬了。”
王宸極說著一抬手,直接將監獄中的床板給拍碎了,雖然他不會什么斗氣,但這段時間修煉有成,體質大大得到了改善,拍碎一張床板還是輕而易舉的。
王成波看著支離破碎的床板有些傻,冷汗順著脖子向下流淌著,自己的腦袋可禁不住這一下,可關鍵是自己說什么啊?自己那位叔叔可沒交代給自己什么重要的事,要是自己的回答不能讓王宸極滿意的話,那結果?
結果就是,王成波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