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宸極說完這番話后,雙目望天,一副很有氣勢的模樣,可等了半天卻沒聽見班和哈特響應(yīng),低下頭一看,只見兩個人都用直愣愣的目光看著自己,王宸極甚至有種錯覺,似乎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有種看白癡的感覺。
還是班最先回過身來,有些結(jié)巴的道:“少……少爺,您是認真的嗎?”
哈特也道:“是啊,少爺,我們之前還以為您在開玩笑呢,可現(xiàn)在聽您話里的意思,好像真打算這么干似地,我是不是產(chǎn)生錯覺了?”
王宸極滿頭黑線,不快的道:“我當然是認真的,這就是一見鐘情的感覺吧。我一定要讓他當我老婆!”
班和哈特也顧不上吐了,連忙勸道:“少爺,您要三思啊,雖然我們都從心底鄙視教廷,但教廷太強大了,咱們犯不上和他一般見識,沒事去撩撥他啊。”
“是啊,咱不跟他一般見識,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教廷確實不是咱們現(xiàn)在可以對付的了的,咱們從長計議?”哈特附和道。
王宸極那個怒啊,和著剛才是逗我玩呢?不成,我得教導(dǎo)他們一下,雖然現(xiàn)在……好吧,王宸極自己也承認,自己現(xiàn)階段確實惹不起人家教廷,剛才的豪言壯語聽起來確實有些可笑,但王宸極確實是想要佟雨萌當自己老婆,當然這是不是愛他不明白,也不想弄清楚,他只知道希望每天看到佟雨萌,讓她常伴身邊這個感覺就可以了,至于怎么搶過來,這個……可以從長計議嗎。
班見王宸極的態(tài)度似乎沒有之前那么了,知道少爺現(xiàn)在可能自己也有點心虛,但他不能讓少爺?shù)哪樏嫦虏粊戆。B忙道:“少爺,雖然我不贊同您因為一個女人就做出惹禍上身的決定,但不得不說您是一個真男人,是個敢愛敢恨的奇男子,既然您看上她了,我就一定支持您,咱們可以慢慢來,反正她還不是圣女嘛,咱們爭取在這之前搞定她!”班說完之后,自己就感覺胃里有什么東西在往上涌,心里暗道:‘看來我還真不太適應(yīng)說這種話,還得練啊!’
哈特在旁暗道:‘我怎么就沒有班這么無恥捏,看來我還得修煉我的面皮啊。’
不管哈特心里怎么想吧,但他的反應(yīng)也不慢,轉(zhuǎn)移話題道:“少爺,班說的對,我也支持您,啊,少爺,我想起一件事,那個溫德傻子已經(jīng)被抓回來了,咱們怎么處理啊。”
王宸極欣慰的看了兩個人一眼,輕咳一聲道:“看我這記性,哈特,你把他帶進來,我問問他。”
見哈特應(yīng)聲離去,王宸極對班道:“這段時間你吩咐下去,讓咱們那些屬下多和三公主的屬下接觸接觸,多了解些情況,也好為以后做打算。”
班應(yīng)聲道:“沒問題,少爺,我這就吩咐下去。”說完他也轉(zhuǎn)身離開了。
不多時,班和哈特兩個人同時進來,手里還提著溫德法師。
溫德依然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表情,就算被班扔到地上,嘴里依然沒閑著:“你們這些卑鄙的家伙,居然趁我不備給我用詛咒,有種咱們再來,堂堂正正的打一場,只有這樣我才會考慮投降。”
“投降?”王宸極樂了:“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勸降你了?”
溫德表情一滯,嘴硬道:“既然不想勸降,為什么不當場殺了我,還要把我?guī)Щ貋恚绻阏嫦霘⑽遥峙挛椰F(xiàn)在根本見不到你吧?”
王宸極沒有直接回答他,反問道:“既然你說我想勸降你,那好,我問你,你的修為已經(jīng)逆天了嗎?呃……可能這么說有點高估你了,我換一個問法吧,你到圣階了嗎?”
溫德臉一黑,狠狠地道:“我要是有圣階修為,還能被你們抓到嗎?早就把你們殺光了!”
王宸極也不生氣:“好,算我問錯了,那我再問你,你修為不到圣階,但有沒有什么魔法道具,或者說有沒有其他的方法來提升你的戰(zhàn)斗力,例如神器什么的?”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剛才都說了,我要是有神器,現(xiàn)在也不會被你們抓了!”溫德激動地就差罵娘了:“你說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給句痛快話!”
王宸極突然把臉一沉,蹲在溫德面前,用俯視的目光看著他道:“你既不是圣階,有沒有神器之類的重寶,完全沒有什么利用價值,我勸降你做什么,我這糧食多是怎么著啊?白養(yǎng)活你這么一個廢物?哪怕你長得可愛些,我還能把你當寵物養(yǎng)著,可看您這長相,雖然不上丑,但也就比乞丐強一些吧,而且我嚴重懷疑你的腦子有問題,說你是傻子吧,可能談不上,但智商絕對不高,明白什么事智商嗎?就是說你是弱智,算了,說了半天你可能也不明白,這么說吧,我不會養(yǎng)一個對我沒用的人,更不會費工夫去勸降一個沒有價值的法師,別看我已經(jīng)是伯爵了,可伯爵家也沒有余糧啊!”
溫德抖若篩糠,當然不是被嚇得,完全是被氣的,看著王宸極長了半天嘴,就是說不出話來,最后一口氣沒換上來,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什么素質(zhì)啊!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王宸極撇了撇嘴。
班和哈特兩人大汗,就沖您這么說,別說溫德受不了,我們在旁邊聽著都有想暈的沖動……
“少爺,您真的不想把他收下?”哈特在旁小聲問道。
班在旁也不禁納悶:‘既然不想收服他,那還費什么勁啊,直接殺了就是了,難道少爺氣不過被偷襲,想要折磨他?’想到這里,班看向王宸極的眼神就有些怪異了,他顯然想到某些背背山的畫面,要知道在這個世界,行軍打仗一般是沒有女人的,時間段倒沒什么,可時間長了,就有人受不了了,喜好男風(fēng)的風(fēng)氣由此產(chǎn)生,而且在長官默許張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情況下,默默滋生著,已經(jīng)成了不成文的風(fēng)氣了,有些騎士的扈從甚至不光要照料自己的主人,甚至還有滿足主人的不能多說了,說多了冷)……
想到這里班再次打量起暈倒的溫德側(cè)臉,別說啊,少爺這眼光還是不錯的,雖然溫德現(xiàn)在看起來邋里邋遢的,但長的還算不錯,打扮一下雖不能說是帥哥吧,但當個叉叉工具還是可以滴。
哈特顯然通過班的表情也想到了什么,不過他看著的溫德的溫德暈是背朝上暈倒的),不禁搖頭,溫德的身材可不怎么樣,少爺?shù)难酃獠粫@么差吧?
王宸極可沒想那么多,雖然班和哈特看著自己的目光很讓他難受,但他不可能想到自己已經(jīng)被他們兩個,想成了有背背山傾向的人,否則的話,絕對不會只是暴打他們兩個出氣了事的。
“我當然是想把他收服的,不然我怎么會和他瞎耽誤工夫,有這時間我還不如多想想怎么把佟雨萌追到手呢!”
王宸極低頭再次確認了一下溫德是否是真的暈倒了,然后才解釋給他們兩個聽:“溫德這人雖然頭腦有點不靈活,但攻擊力還是不低的,尤其是他的度更是一絕,當然,其他的風(fēng)系法師也是這度,但咱們沒地方找去不是嗎?”
王宸極頓了頓道:“我之所以故意羞辱他,就是為了讓他明白,他在我眼中沒有那么高的價值,你看看他剛才進來時的態(tài)度,若是我放下身段去勸他,指不定提出什么要求呢。而且,我通過他的眼神現(xiàn),他早有投降的打算了,之所以表現(xiàn)的那么囂張,不過是為了未來獲取一些好處和地位罷了,若我不給他一個下馬威,沒準他有一天會爬到你們頭上呢。”
班和哈特雖然認為王宸極說的不一定對,但一想到溫德有可能和自己平起平坐就不舒服,尤其是哈特,他本來就想努力提升自己在王宸極心中的地位,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溫德,等于多了一個競爭對手,別提多鬧心了。
王宸極示意他們將溫德弄醒,然后說道:“想了這么半天,有沒有想到你有什么優(yōu)勢讓我收留你?”
溫德兩眼一翻,我那是暈倒了,不是在思考!不過,我有什么優(yōu)勢呢?
溫德就沒想想,他剛開始想的是王宸極求著收服他,他占主動,現(xiàn)在卻逐漸演變成他求著王宸極收服他了,人家占主動了。不過,可能是溫德剛醒的原因,腦子比較亂,所以根本沒多想,只是琢磨著自己的優(yōu)勢了。
半晌,溫德興奮的抬頭道:“你想不想知道是誰想刺殺你,我知道哦!”
王宸極哈哈一笑:“不用你說,我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張雅琴那個女人?”
溫德一呆:“不是,不是,是附近王家封地的總管派我們來的。根本不是什么張雅琴。”
哈特和班兩人哈哈大笑,王宸極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你誆我!”溫德怒道。
“好啦,不說那么多了,既然你非得求著我收留你,我就收留你吧,以后你就聽哈特的吩咐吧。來,給他松綁。”王宸極吩咐道。
溫德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雖然自己如愿以償?shù)某蔀榱送蹂窐O的下屬,可心里總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可他又說不上來。
“溫德,以后你就聽我的啦。”哈特走過去拍了怕他的肩膀,最起碼溫德現(xiàn)在歸自己統(tǒng)屬,地位暫時不可能過自己。
被哈特這么一打岔,溫德的思緒不禁被帶偏了,聞言笑道:“誰說我叫溫德了,請叫我鮑耶!”
“你不是叫溫德嗎,怎么又叫鮑耶了!”王宸極總覺得鮑耶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可又想不起來。
鮑耶哈哈大笑:“我刺殺的時候怎么可能報真名字?你們真夠傻的!”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