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1:先先道歉,因為燒和一些別的原因,影響了前兩天的,向各位大大們道歉,弱弱的解釋一下,因為年底實在有些忙、亂。
ps2:我們這邊放假通知下來了,過年休息五天,到初五。不過我還是不能保證,因為據我所知,那幾天可能會很忙,但我會盡力去,爭取多寫點,說實話我已經受夠寫到凌晨四點的情況了,所以爭取休息這幾天能夠多寫點,看情況吧,希望各位能夠原諒我,春大啊,我家的親戚也很大,過年總要串個門什么的……
說了這么多就是希望大家能夠體諒,若是過節這幾天有個斷更什么的請諒解一下,不是都說理解萬歲嘛!
ps3:這章費了老勁了,說實話寫到最后繞得我都有點暈……
杜先生不在廢話,既然國王都這么說了,他也沒必要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下去,有不有趣自己看過不就知道了。
這兩份文件稍微有些長,杜先生看的也很仔細,一時間書房中歸于平靜,而國王很有耐心的喝著東西,時不時的掃兩眼杜先生的表情,一點也不著急。
“國王陛下,我并沒有現您所說的有趣在哪里?”終于看完兩份文件的杜先生,微微皺著眉說道,他心里有一絲不滿,和一點不耐煩,甚至懷疑國王是不是消遣自己,因為這事在他看來有些小題大作了,為了這些小事將自己找來,是不是太看不起自己對他的幫助了,難道自己在這位國王的眼中就是處理這些小事的嗎?
不過,杜先生表情控制的很好,雖然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耐和懷疑,但很快就被他掩蓋下去了。
但就算這樣還是被國王現了,于是他微微一笑:“杜先生一定認為我是在拿您尋開心,或者是認為我并不看重您對我的重要性吧?”
“哪里,我絕對沒有這樣想。”雖然杜先生說的很鄭重,但表情卻沒有體現出鄭重的味道,完全是不置可否的樣子。
要是別人對國王這個態度,恐怕國王早就命令士兵將其拖出去砍了,但對杜先生他卻不會,甚至很有耐心的問道:“既然這樣,我想問問您對此事的看法?”
“看法?”杜先生再次拿起兩份文件掃了一眼,然后抬頭道:“您是想知道我對魔法公會還有教廷出現在冰錐城的看法嗎?”
沒等國王說話,杜先生自顧自的說道:“我的看法就是冰錐城的城主太廢物了,完全是一個蠢貨!”
國王的臉一黑,表情也沉了下來,他自從接到冰錐城的情報之后,就對韋遠交的所作所為很不滿意,現在杜先生則讓他對韋遠交更不滿了,這次倒不是因為韋遠交所作所為影響到了帝國的臉面,而是被杜先生當面這么,讓他自己的臉面有些下不來。
“哦?”不管國王心里怎么想,他都不愿意讓杜先生看輕,所以他的臉上很快出現了笑容,變得和之前一樣,始終掛著微笑,此時更是反問道:“杜先生此話怎講?是不是認為韋遠交對待魔法公會和教廷的態度上有問題?”
杜先生搖頭道:“我指的不是這個,他一個的城主,面對教廷和魔法公會兩個龐然大物,就算他想不卑不亢,他也做不到,他沒有那個實力和底氣支持韋遠交和他們對著干,盡管國王陛下您不愿意承認,但全雪之國敢不將這兩個龐然大物放在眼中的,恐怕也沒幾個。”
“那您的意思是?”
杜先生不屑的說道:“說他是蠢貨一點也不冤枉他,看看他都做了什么,把自己兒子搭上了不說,更是到現在都沒解決,這明顯是有人設了一個局,讓他往里鉆啊。”
“杜先生的意思是……教廷和魔法公會聯合起來了?那他們也不至于為難一個城主啊,韋遠交他不夠分量啊?嗯?難道他們打算對整個雪之國動手了?”國王臉上露出一絲凝重,連眼神中也流露出了一絲驚慌,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認,他內心深處還是對教廷感到恐懼的,就連魔法公會他都不敢輕易得罪。
杜先生輕笑了一聲,搖頭道:“那到不至于,雖然我不清楚魔法公會和教廷的人為什么同時出現在冰錐城,但我覺得他們要是想對付雪之國的話,完全沒必要用這么拙略的表演來換一個攻擊的借口吧。”
杜先生言下之意就是說,要對付雪之國無論是魔法公會和教廷其中任意一家就足夠了,完全沒必要聯合起來設這么一個局,或者說他們隨便找一個借口就可以了,根本不會因為一個借口費工夫設局。
雖然杜先生的話不太好聽,但國王還是暗中松了口氣,只要不是針對整個雪之國就成,就算要開戰也不能是現在啊,自己可是剛找到的盟友,各方面都沒準備好呢!
沒等國王想問,但是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于是杜先生接著說道:“也不知這位韋城主是當局者迷,還是真的已經老糊涂了,我和您分析一下,既然確定教廷和魔法公會不是針對他,而韋遠交自己也不可能主動撩撥他們這兩個組織,那么所謂的丟失了東西,很有可能是真的,但這里就有一個問題了,既不是魔法公會設的局,又不是韋遠交偷的,那會是誰呢?”
杜先生頓了頓,自問自答的道:“那偷東西的人就是第三方的,而這第三方的人很有可能是教廷,或者說他們原本的打算就是去偷魔法公會的東西的,這也解釋了為什么魔法公會和教廷的人會同時出現在冰錐城了,若是普通成員到沒什么問題,但偏偏兩方面的人職位還都不低,魔法公會更是派副會長護送這些已經丟失的東西,可見這些東西的價值不低,這也就間接說明了教廷為什么也會派出一位樞機院的院長來打這些東西的原因了。當然也不排除別的可能,例如這位教廷的樞機院院長和魔法公會的副會長私交不錯,他的出現完全是被那位副會長邀請的,為的就是共同護衛這些東西,但這個可能性比較低,因為教廷和魔法公會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相安無事。”
見國王張了張嘴打算說話,可杜先生依然不給他機會,接著道:“不過,從東西丟失之后,那位樞機院院長并沒有離開,并且和副會長形影不離來看,這些東西最終并沒有落到教廷的手里,當然也有可能是已經得手了,但卻故布疑陣,已達到轉移副會長目標的目的,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依然很低,因為從情報上看,這位樞機院院長沒有偷東西的時間,事情生的時候,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偷這些東西,的機會就是他有同伙,可根據情報上看,除非有一個和那位樞機院院長或者是比他修為還要高上一籌的人,才有可能在不驚動魔法陣的情況下偷走那些東西。我不認為有什么東西值得教廷出動兩個樞機院院長級別的人去偷。”
杜先生說的斬釘截鐵,仿佛他說的就是鐵律,是事實,不容別人反駁一般,但他卻不知道偷走東西的人,因為所修煉的與這個世界的功法完全不同的關系,那些魔法陣根本不能給他帶來太多的麻煩,自然也就驚動不了羅西。也正是因為這樣,間接洗清了自己的嫌疑。杜先生根本沒考慮過王宸極這個修為低微的人會是真正偷東西的人。
“至于第三方是誰,最后那批東西到誰手里了,我也不知道。”最后杜先生做了一個不負責任的結論……
國王被杜先生說的有點暈,總覺得繞來繞去,似是而非的,說了半天杜先生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或者是杜先生說了,他沒聽明白,但他實在不想再聽他嘮叨下去了,于是便問道:“那這些和韋遠交蠢有什么關系?”
“我說他蠢是因為他的處理方法完全是錯的,我猜測當時丟失東西的副會長很有可能真的認為是韋遠交偷的,但后來冷靜下來之后,一定會明白,韋遠交根本不可能偷,他之所以繼續讓韋遠交找東西,無非就是想要個臺階,把責任推出去罷了,甚至有可能有些想從韋遠交身上找回點損失的打算。
若是韋遠交他第一時間不是想著隱瞞這件事,而是將這件事鬧大,是讓全世界都知,甚至可以將這事告訴他們家主,或者寫密函給國王陛下您,將最終的責任推給別人,那他最多也就是被您免職,然后關押起來,因為您一直給人的印象都是對魔法公會頗為不屑,當然我知道您這樣做的目的其實是為了獲取國內那些反對魔法公會和教廷的貴族支持,然而您為了繼續將這個形象維持下去,一定不會因為這是過于苛責韋家乃至韋遠交,所以這事絕不會將事情弄到這個地步,韋遠交不但搭上了兒子,也被魔法公會徹底的賴上了。其實他若是將事情鬧大到全國皆知的地步,魔法公會迫于輿論和他們的形象考慮,都不會做的太絕,也就是韋家損失大量財產罷了。”
國王聽完之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里暗自慶幸,幸虧韋遠交沒這么做,不然真將這事上交上來,由自己來決定來擔這個責任,恐怕自己非頭痛死了,一個處理不好,可能都會引起大麻煩,現在這樣很好,犧牲一個韋遠交就能解決也不錯,至于韋家會怎么樣,他是完全不考慮。
國王干笑了兩聲:“杜先生您說的對,這韋遠交真是蠢,明我就下令撤了他冰錐城城主的職位,他已經不適合再在城主的位置上干下去了。”
杜先生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可是到現在我也沒看出來這兩份情報有什么有趣的地方?要不您直接告訴我吧。”
杜先生說了半天也有點口干,實在不愿意再瞎耽誤功夫思考哪里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