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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

    葉玄道:“如此看來,我們更要趕在韋青動手之前將風(fēng)波平息,這樣才能將傷亡減到最低。”
    丘穆杰嘿聲笑道:“有這么容易嗎?韋青的實力和心智之高,遠在常人之上,他要做的事極少失敗。即便是旭日城一役惹得驚天動地,但最終結(jié)局還是回歸到他的掌控下。”
    非倪擔(dān)憂的望著遠處的路,直通天嶺之上,聳入云端。
    突然身后熙熙攘攘的走來一群人,其中有七八名十二三歲的孩子,在幾名護衛(wèi)的帶領(lǐng)下,朝著這邊過來。
    那些孩子有說有笑的,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在他們身后還有一些大人跟著,都是一副極為開心的表情。
    那幾名護衛(wèi)中,為首的一人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喝道:“好了,都別跟著了,全部回去吧!”
    那些尾隨其后的大人一下放慢了腳步,都是拼命的對那些小孩使眼色,不斷地露出笑臉來。
    “真是煩人,誰家家長再跟來的話,就把孩子領(lǐng)回去!”
    一名護衛(wèi)臉色沉了下來,不耐煩的喝道。
    這才讓跟隨的隊伍頓時停了下來,再沒人敢上前。
    “這也難怪他們,眼見自己的兒孫有希望開啟血脈,從此一家都能飛黃騰達,誰能不激動呢。”
    另外一名護衛(wèi)嘖嘖說道:“怎么當(dāng)初我就沒遇上這種好事,為了開啟血脈可是大費周折,差點小命都沒了。”
    “嗯。”那名護衛(wèi)望著這八名孩子,道:“若是真能開啟血脈,那就直接收入內(nèi)門,家里的配給待遇可就天差地別了,從此就是人上之人。”
    在天嶺龍家,這些普通凡人每年都要向宗門供奉不小的錢財,若是能夠出一名外門弟子的話,根據(jù)外門弟子的實力高低可以相應(yīng)減免供奉賦稅。
    但一旦出了一名內(nèi)門弟子,不僅供奉全面,每年還能從龍家領(lǐng)到份額不小的配給,就連家人的身份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可謂一步登天。
    “別亂說了,趕緊走吧!”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沉下臉來吆喝了一下。
    頓時再無聲音,幾名護衛(wèi)帶著那八名小孩加快了步伐。
    “彥淮。”
    突然一道淡淡的聲音,直接傳入那名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耳中,他渾身一顫,驚道:“誰?!”
    這聲音十分熟悉,而且充滿了一種居高臨下的威嚴(yán),他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一道倩影,渾身一顫,驚道:“非倪大人,是您嗎?!”聲音中帶著興奮和激動。
    他的定眼往前,前方幾人各個氣質(zhì)不凡,一看便是人中龍鳳,那望著他的女子正是非倪。
    彥淮幾步上前,躬身道:“見過非倪大人!”
    “不用多禮,你們這是做什么?”非倪的目光落在那幾名孩子身上,剛才那幾名護衛(wèi)的對方她都聽在耳中,眼里露出懷疑之色。
    “稟非倪大人,這幾名兒童是符合開啟血脈標(biāo)準(zhǔn)的,送往試煉區(qū)進行血脈開啟。”彥淮十分恭敬的說道,眼中閃動著興奮的神色,臉上微紅。面對著眼前這位龍家最有前途的少主,所有龍家少年內(nèi)心的女神,忍不住緊張。
    非倪臉色一變,道:“血脈開啟標(biāo)準(zhǔn)?這是什么東西?”
    彥淮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忙道:“非倪大人不知道嗎?這是最新的研究成果,據(jù)說符合標(biāo)準(zhǔn)的孩童,只要還未過十五歲便可以激發(fā)血脈中的潛能,讓真靈之力復(fù)蘇過來。”
    丘穆杰眉頭一跳,朝著那幾名孩子看了過去,道:“果然,難道韋青已經(jīng)將老夫的這項成果完善了嗎?亦或者依然是殘缺的術(shù)?”
    非倪大為驚駭?shù)溃骸笆裁葱g(shù)?又是你搞的鬼!”
    丘穆杰冷笑道:“哼哼,什么叫我搞的鬼?術(shù)不分好壞,只有人分好壞。”
    葉玄一拍腦袋,道:“說的好像是你好人似的,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以免引起風(fēng)波,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
    剛才彥淮道出非倪的身份,四周之人聽得真切,全都大驚不已,圍了一圈圈的人。
    彥淮道:“我們正要趕回云巔去,幾位大人不如一道吧?”
    非倪道:“也好,到戰(zhàn)車上再說吧。”
    彥淮大喜,急忙放出一輛戰(zhàn)車來,上面繡著各種真靈圖案,巧奪天工。
    眾人一下飛入戰(zhàn)艦內(nèi),那八名小孩也被帶了上去,很快化作一道流光朝天嶺之巔飛去。
    丘穆杰徑直走到一名小孩面前,直接伸開手就抓去。
    那小孩害怕,大叫一聲,但哪里逃得掉,就被丘穆杰拎小雞似的提了起來,哇哇大哭。
    “嗯,果然是我那種方法。”
    丘穆杰用手在小孩的氣海之上摸了幾下,神識輻散開檢查了一遍。
    非倪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丘穆杰道:“你們是通過什么來檢測這些小鬼合格的?”
    彥淮一下警惕起來,有些為難的望著非倪,道:“此乃龍家之絕密,恕難從命。”
    丘穆杰不屑的嗤笑道:“不說也罷,多半是用麟芽石和毒物內(nèi)丹煉制成的藥粉,用來涂抹在他們的其正、太湖、神庭三穴之上,若是呈現(xiàn)出暗色,便證明有此資質(zhì)。”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彥淮大駭,十指用力握住,變得緊張起來,他已經(jīng)意識到了眼前這些人絕不簡單,至少說,能跟非倪少主在一起之人怎么也不會簡單。
    丘穆杰冷笑道:“此法就是我創(chuàng)出來的,你說我怎么會知道呢?”
    “啊?!”彥淮一下呆滯住了。
    非倪心中無比的煩躁,道:“挑選出來之后去開啟血脈,會有什么不好的副作用嗎?”
    丘穆杰道:“就看開啟的程度。我的研究出來的術(shù)法可以將他們體內(nèi)的血脈之力無限制的提升上去。”
    “無限制的提升?”
    眾人都是一驚,有些懵了。
    丘穆杰正色道:“你們別覺得奇怪,正是無限制的提升。但前提是你的肉身必須能夠承受的住,否則就會爆體而亡。而且激發(fā)的越多,將來的成長潛能就越小。”
    葉玄道:“意思是激發(fā)潛能只是一種拔苗助長,有害無益?”
    丘穆杰道:“也不能這么說。有的人可能一輩子都無法覺醒血脈,我這種秘術(shù)雖然會傷身體,但至少給了他們一個機會。”
    彥淮道:“的確,相比終生不能覺醒,寧可被施展秘術(shù)。”
    丘穆杰陰笑道:“我之前就說了,術(shù)無好壞之分,只有人才有好壞。此術(shù)開啟血脈之力,只要適度控制,對龍家而言無疑是天大的好處。但老夫可不是什么活雷鋒,當(dāng)初研發(fā)此術(shù)的時候完全是奔著十階神血去的,中途爆體的容器不知凡數(shù)。”
    葉玄似乎聽出了什么,問道:“后來呢?”
    丘穆杰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后來我就想了個法子,在不斷提煉他們血脈濃度的時候,用另外一種秘術(shù)將他們的肉身隨之強化,這樣同步下去,爆體數(shù)量果然大減。”
    眾人都是臉色大變,可以想象那樣做的情況下,試驗品將會是何等痛苦。
    葉玄眼中掠過一道精芒,道:“再后來呢?”
    丘穆杰臉上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道:“后來那些同步強化肉體的容器,基本不會自爆了,但多數(shù)都受不了那痛楚,直接精神崩潰死了。于是老夫再想到一種提升他們精神的辦法!”
    瘋子,十足的瘋子!
    所有人心中都是這般想,終于明白了當(dāng)年化神海為何要抹殺他,太瘋狂了太殘忍了。
    丘穆杰雙眼微瞇,嘴角揚起一絲獰笑,道:“在我用秘法刺激他們精神力的狀況下,還是有大量的樣本死亡,最后沒死的一批,全都化作了修羅!”
    “嗞!”
    非倪吸了口冷氣,只覺得渾身發(fā)寒,看著那八名懵懂不知,滿是疑惑神色的小孩,內(nèi)心不由得顫抖起來。
    “一批?多少只?”葉玄驚問道。
    丘穆杰嘿笑道:“不用擔(dān)心,只是修羅而已,并非終極之體鬼修羅。”
    所有人的臉色都十分不好看,彥淮多少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臉孔變得煞白無比,仿佛根本不相信。
    葉玄皺眉道:“那修羅的實力如何?”
    丘穆杰道:“所有的這些術(shù)煉失敗品,老夫統(tǒng)稱為修羅,其中最為可惜,一步之遙倒在十階神血前的便是你們見過的鬼修羅,珍貴無比。剩下的老夫根據(jù)他們的實力劃分為金、銀、銅、鐵四個等級,除了金修羅也許會給你們帶來一些麻煩外,其余三個等級完全就是垃圾。”
    葉玄咬牙道:“你丫的才是個垃圾!”
    “哈哈,多謝謬贊!”丘穆杰反倒得意的笑了起來。
    非倪面色冰冷,道:“彥淮,這樣四處挑選孩童已經(jīng)多久了?有多少孩童被選上?”
    彥淮渾身一顫,頓時知道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急忙道:“已經(jīng)有三四天了,一共有二十個小組在各處挑選,估摸有上千人被送上云巔去了。”
    他的兩頰也淌下冷汗,身軀忍不住顫抖道:“你們說的我不太信,家主大人他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
    非倪看了他一眼,深深的嘆了口氣,道:“家主大人早已在月前,隕落于旭日城外了。”
    “什么?!”
    彥淮渾身巨顫,整個人張大嘴巴,根本說不出話來。
    另外幾名護衛(wèi),還有那八名小孩都是一臉的震驚,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彥淮顫聲道:“非倪大人,您,您剛才說什么?”
    非倪道:“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長老院將消息封住了嗎?也對,若是傳開的話,后果難以估計。”
    彥淮臉色蒼白,深吸了口氣,道:“這怎么可能?宗主大人神通冠絕天下,這世間有誰殺的了他!”
    非倪心中一顫,雙肩也忍不住的聳動了一下,龍千淼雖是實力跌落后自刎而死,但卻是和她一戰(zhàn)中,死于她神火之下。
    “非倪大人,快告訴我,宗主是怎么死的!”
    彥淮雙目中一片通紅,身上隱約有野性的異力涌起,泛起一陣白光。
    非倪抬起手來拍在他肩膀上,那股力量頓時被壓制了下去,嘆道:“你遲早會知道的,別問這么多了,先帶我們?nèi)ラL老院。龍家也許已經(jīng)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彥淮頓時感受到一股力量將自己的暴戾之氣驅(qū)散,整個人內(nèi)心暖洋洋的,點頭道:“嗯,非倪大人放心!若是有人對龍家不利,我便第一個死在戰(zhàn)場上!”
    非倪點了點頭,臉上滿是擔(dān)憂,回過頭來望著葉玄。
    水仙也感受到了氣氛的嚴(yán)重,一直沒有吭聲,此刻才道:“非倪姐姐放心吧,有玄哥哥在這,什么壞人都不怕。”
    非倪淡淡一笑,臉上涌起一抹紅暈。
    彥淮心中“咯噔”一下,似乎撲捉到了什么,雙眼中射出厲色,陰沉著臉盯著葉玄。
    葉玄感受到不同的目光,心中暗道自己真是無辜,什么也沒做都能樹敵。
    彥淮盯著他一陣,才道:“非倪大人,那這八名少年怎么辦?”
    非倪道:“帶他們上去也是送死,就這放下吧,讓他們自己下山去。”
    “不,我不要下山,我要開啟血脈!”
    一名男童大呼起來,臉上浮現(xiàn)出焦急之色,道:“若是不能開啟血脈,我寧可死在上面!”
    其余七名孩童也是一樣堅毅的神色,無論如何都不肯走,這唯一改變命運的機會,在他們看來比性命還重要。
    丘穆杰道:“帶著他們也好,就讓我跟著去看看,韋青將我的研究成果發(fā)展到了什么程度。”他看著非倪滿臉的怒火,淡然笑道:“放心吧,我可以確保他們幾人的安全,若是有必要的話,幫他們開啟血脈也絲毫不是問題。再者,我對你們龍家內(nèi)部之事毫無興趣。”
    葉玄道:“這樣也好。我們分兩頭,穆杰兄就去那試驗之地,盡量將各種試驗品解救出來。我們就直接去長老院,助非倪登上宗主之位。”
    “宗主?”彥淮一驚。
    葉玄道:“龍千淼在死前已經(jīng)將宗主之位傳給非倪,有令牌為證,也有天下豪杰親眼目睹。”
    彥淮在呆了片刻,猛然跪下,拜道:“彥淮見過宗主大人!”
    身后那幾名護衛(wèi)和八位孩童也大驚之下紛紛跪下。
    非倪一揮衣袖,頓時一股力量將所有人托起,道:“宗主之位并非傳承便可,還需要長老院的同意才行,沒有經(jīng)過程序,我便不是龍家之主。”
    彥淮道:“非倪大人放心,宗主大人隕落,并且指定傳位于你,長老院不會反對的。況且整個龍家,諸多少主之內(nèi),也只有大人最有資格繼承。”
    突然戰(zhàn)艦劇烈地波動了一下,一股阻擋之力穿透而來,所有人都覺得身軀一滯,整個戰(zhàn)艦頓時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
    彥淮一驚,急忙出了戰(zhàn)艙。
    非倪臉色一變,道:“是內(nèi)陣!想不到連內(nèi)陣也開啟了!”他解釋道:“天嶺之上的護山大陣有兩道,分為內(nèi)外。”
    眾人剛才戰(zhàn)艙,便看見數(shù)道光芒匯聚而來,很快就將戰(zhàn)艦包圍住。
    為首一人面色陰冷,寒聲道:“彥淮,戰(zhàn)艦上是何人?能量波動竟如此之大!”
    他抬起眼來,一下便驚住了,道:“非倪大人!”
    非倪道:“正是我,打開內(nèi)陣,我要進去。”
    那人臉孔抽搐了一下,沉聲道:“恕難從命。”
    “什么?”
    非倪吃了一驚,就連彥淮也是大驚失色,隨即大怒,喝道:“沙飛!你知道是在和誰說話嗎!”
    沙飛凝聲道:“我很清楚。”他一揮手,頓時四周之人全都圍了上來,各個身上元力爆開,并且手握兵器。
    “啪!”
    同時一塊玉牌在他手中拍碎,一道青光一閃而沒。
    彥淮驚道:“沙飛,你在做什么?!”
    沙飛看著非倪,淡淡說道:“非倪大人,長老院有令封云巔三日,任何人都不得入內(nèi)。”
    非倪眼中寒光閃動,冷冷道:“任何人?也包括龍家少主?”
    沙飛點頭道:“任何人。而且長老院有令,一旦見到非倪少主,務(wù)必要攔截下來,并且第一時間通報上去。”
    彥淮驚怒道:“長老院怎么可能這樣!你們知不知道……”
    非倪揮了揮手將他打斷,只是很平靜的問道:“是哪位長老下的命令?”
    沙飛似乎不想說,但看著非倪那平靜如水的眸子,沒由來的內(nèi)心一顫,道:“公昊乾長老。”
    “他?”
    非倪一下皺起了眉頭。
    葉玄道:“如何?”
    非倪道:“韋青選中此人的可能性不大。實力不夠,而且心智不高,他上面應(yīng)該另外有人。”
    “哼,鬼丫頭,竟敢如此說老夫!”
    天上傳來一聲怒喝,隨后只見一道光芒由遠及近,幾個眨眼間便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來人廣額闊面,虎體熊腰,一身漆黑,并有一對羽翅其后。
    他將雙翅一收,雙目如電直射非倪,冷哼道:“難怪如此囂張,原來長本事了!”
    沙飛身軀一顫,急忙上前拜道:“公昊乾長老,剛才我是……”
    “不用解釋。”
    公昊乾伸出大手一攔,道:“老夫之名從來不怕人說,你沒什么錯。”
    “是!多謝長老大量!”
    沙飛這才重重松了口氣,退到一旁。
    公昊乾的目光從葉玄等人身上逐一掃過,最后落在丘穆杰身上,這才閃過一絲凝重,道:“你是何人?”
    丘穆杰笑道:“看你此刻的妖化形態(tài),應(yīng)該是蝠類真靈的后裔吧?嘖嘖,還真是稀少呢,很想抓來研究一二。”
    “放肆!”
    公昊乾勃然大怒,喝道:“這里是天嶺龍家,若是不想死就遵守龍家規(guī)矩!”
    “哦?”丘穆杰笑道:“什么規(guī)矩?”
    公昊乾冷冷道:“除了非倪之外,其余之人全部退下云巔,三日之內(nèi)恕不接客!”
    葉玄奇怪道:“為何非倪又要留下?”
    公昊乾冷笑道:“非倪現(xiàn)已是龍家通緝犯,當(dāng)然要留下。”
    非倪驚怒道:“公昊乾長老,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彥淮也是大驚道:“怎么會有這種事,為何我從未聽過?”
    公昊乾嗤笑道:“沒什么意思,前不久長老院剛剛將你列入了通緝犯,只是還未公布而已,你隨我上云巔去,自然就曉得了。”
    葉玄笑道:“哎呀,既然都是通緝犯了,那非倪你也別回去了吧,多半不會有好事了,咱們大家一起走吧。”
    “想走?沒門!”
    公昊乾臉色一寒,身影一閃就出現(xiàn)在葉玄面前,直接大手抓了過去。
    葉玄瞬間暴退,躲過那一擊,奇怪道:“剛才不是說讓我們走的嗎?”
    公昊乾獰笑道:“我說的那位朋友,擅闖天嶺云巔,豈是想走就能走的?”
    葉玄道:“那你要怎樣?”
    公昊乾冷冷道:“簡單,接本座三招,還有命的話就可以離開。”
    葉玄悠悠道:“三招?不如這樣吧,你接我一招,若是能接下的話就讓我們過去如何?”
    “呔,放肆!!”
    公昊乾怒不可遏,“你區(qū)區(qū)九星初階武帝,敢在老夫面前說此大話,死罪!”
    葉玄見他又要沖上來,再次閃身退開數(shù)十丈,道:“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不如就此一招之約,若是你能抗住的話,我就束手就擒。不僅是我,他們也一并給你擒了帶走,如何?”
    公昊乾一怔,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懷疑道:“當(dāng)真?”
    葉玄笑道:“自然。”
    非倪道:“他的話便代表我。”
    葉凡和水仙也先后叫道:“同樣代表我。”
    丘穆杰冷哼一聲,道:“雖然他的話不代表我,但若是你能接他一招的話,老夫轉(zhuǎn)身就走。”
    彥淮和沙飛等人都是心驚不已,有些難以相信的看著葉玄,不明白為何如此多得人相信他。
    若是其他不明白公昊乾厲害的話,至少非倪大人清楚公昊乾長老的實力啊,為什么還要同意?
    “好!”
    公昊乾忍不住大笑,道:“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難怪非倪也變得如此囂張跋扈,果然是物以類聚!今天老夫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葉玄瞇著眼睛笑道:“好的好的,那大人就好好教教我怎么做人吧,我要出手了,可別躲哦。”
    一道五色光芒從他掌心射出,兜率天峰緩緩升起。
    公昊乾心中微驚,雖然感受到了那山峰有些不凡,但他內(nèi)心還是極為自信的,怎么也不可能一招接不下,畢竟對方的境界修為擺在那。
    丘穆杰等人都是用古怪的目光看著葉玄,暗想這小子真毒啊,一出手就這玄器,就算是超凡入圣也不敢徒手去接。
    葉玄道:“大人小心了,我這玄器乃是重力型的,不知有幾萬斤重,即便是九星巔峰武帝也未必接得下!”
    公昊乾冷笑道:“本座離九星巔峰武帝也只是一步之遙,區(qū)區(qū)玄器還難不倒我!”
    他望著那徐徐飛來的兜率天峰,眼中掠過凝重之色,但并未多想,大喝之下,整個身軀妖化起來。
    身體大了一倍有余,原本寬闊的面部向前凸了起來,變得有些尖細,整個漆黑上的身體上都是肌肉疙瘩,大喝一聲便雙手結(jié)印,猛地朝兜率天峰拍去!
    同時他口中吐出一道符文,直接化作無窮音波在長空擴散。
    突然那兜率天峰的墜勢一沉,整個天空一下壓縮起來,不斷朝下方擠去。
    “轟!”
    公昊乾的一印之力頃刻間瓦解,那音波之力也在空間的扭轉(zhuǎn)下徹底湮滅!
    “什么!!”
    公昊乾整個人腦子一懵,自己全力一擊竟似螳臂擋車,石沉大海,一點水花都沒能濺起,這怎么可能?
    但他并未懵多久,因為兜率天峰直接落了下來,還未觸碰到他的身體就直接被五色之光碾壓的粉身碎骨,化作無數(shù)肉沫散開。
    “啊?!!”
    所有龍家之人全部傻了眼,張大嘴巴徹底懵了。
    天空上除了兜率天峰飛旋的“嚯嚯”之聲外,再沒有任何聲音,一眼望去,龍家之人全都石化當(dāng)場。
    “咔咔。”
    彥淮的喉嚨里發(fā)出了幾下聲音,拼命的用手揉自己雙眼,還不時的用力拍打腦袋。
    “幻覺,一定是幻覺……”
    他不斷暗示自己,兩人對決怎么也應(yīng)該是驚天動地,打的天空破碎才對。怎么會如此悄無聲息,公昊乾長老連哼一聲都沒就徹底成煙灰了。
    “彥淮,走吧。”
    非倪淡然道:“凡有擋我者,殺無赦!”
    彥淮渾身打了個機靈,非倪的話讓他稍稍清醒了一些,意識到了剛才所見并非幻覺……
    “啊?剛才……剛才……”
    沙飛也一下驚醒過來,臉孔瞬間扭曲,豆大的冷汗傾瀉而下,跟下雨似的。
    彥淮急忙招呼另外幾人開動戰(zhàn)艦。
    沙飛急道:“你們不能……”
    還未說完,他看著葉玄轉(zhuǎn)頭來,立即嚇得閉上嘴巴,瞬間退到一旁。
    “嗖!”
    戰(zhàn)艦頓時化作一道光,直接消失在山路上。
    “沙飛大人,現(xiàn)在怎么辦?”一名武者也是滿頭的冷汗。
    “怎么辦?”
    沙飛喃喃自語的念了一下,看著那戰(zhàn)艦消失在前方才驚醒,猛然道:“趕緊通知長老院!!”
    戰(zhàn)艦在山路上不斷飛馳,已經(jīng)穿過了云端,頂峰漸漸展露在眼前。
    “哇,好漂亮啊!”
    水仙心曠心神的拍手稱贊。
    無數(shù)參天大樹并葉連枝,像是一朵朵巨大的蘑菇盛開在云巔之上,一座座宏偉的宮殿坐落遠處,宛如仙境。
    非倪道:“彥淮,你帶著穆杰大人去試驗之地。夫君,水仙妹妹,葉凡,你們隨我去長老院吧。”
    “啊?!夫……夫……夫……”
    彥淮一下張大嘴巴,比之前看見公昊乾被秒殺都要來的震驚和發(fā)懵。
    葉玄也懶得解釋,四人一下從戰(zhàn)艦內(nèi)飛了出來,便在非倪的帶領(lǐng)下,朝著云巔一方疾飛而去。
    葉玄道:“葉凡,水仙,龍家長老院十分兇險,你們先回武帝古碑吧。”也不待兩人答應(yīng),便眉心處一道光芒閃動,直接將他們收了進去。
    非倪苦笑道:“看來夫君已經(jīng)做好大戰(zhàn)的準(zhǔn)備了。”
    葉玄笑道:“想不戰(zhàn)都不行了,我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
    “什么?”非倪一驚,將神識散開,四周空空蕩蕩并無一人,她驚道:“莫非是華清?”
    空間一下恍惚起來,在兩人數(shù)十丈遠的地方,出現(xiàn)了十余道身影,全都是穿著銀白色的服飾,上面勾勒出陣法,似乎可以壓制隱藏氣息。
    只有一人身著長袍,右手抓住一柄大劍扛在肩上。
    非倪道:“果然是華清,你也要捉拿我嗎?”
    那人從出現(xiàn)開始就一直盯著葉玄,這才將目光轉(zhuǎn)了過來,道:“非倪少主,束手就擒,隨我一道去長老院吧。”
    非倪冷笑道:“那正好,不需要華清你麻煩了,我正要去長老院。”
    華清點了下頭,道:“讓我在你二人身上布下封印,鎖住元力,便可以去了。”
    非倪道:“既然你也當(dāng)我是通緝犯,那我跟你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你不是我對手,我暫時不想殺你,讓開。”
    華清道:“非倪少主果然天賦極高,離開龍家短短數(shù)月,現(xiàn)在就連我也看不穿你的修為,怕已經(jīng)是九星武帝了吧。”
    非倪道:“知道的話便讓開,龍家現(xiàn)在正處在生死存亡的邊緣,你雖然一直都讓我討厭,但還算正直,我不想殺你。”
    華清眉頭一皺,道:“生死存亡?這話說的真嚇?biāo)牢伊耍欠悄吣阕约禾幵谏来嫱龅倪吘壛税桑抗唇Y(jié)葉玄,謀害宗主大人,這罪孽就算是死一萬次也不足以償!”
    他目光愈汗,肩上大劍一下取下,二話不說就朝非倪斬去!
    “我華清絕不容許出這樣的叛徒靠近長老院!”
    一道紅芒飛襲而來,如同彩虹凌空。
    那些銀衣武者也圍攏過來,往前走出一步就消失在天空上。
    “呆子!”
    非倪怒罵一聲,縱身一下跳開,不愿擋那鋒芒。
    突然從四面?zhèn)鱽砦kU的氣息,那些銀衣武者直接隱匿在空中攻擊,雖不能顯形,但傳來元力波動。
    非倪單手掐訣,頓時一圈火焰繞在她身側(cè),“轟”的一下散開。
    “砰!砰!砰!”
    傳來幾聲爆炸和慘叫聲,七八名銀衣人直接從空中顯形,滿身是火,大叫不已。
    華清一驚,急忙提劍沖了過去,大劍橫斬而來。
    非倪目光清冷,道:“這次離開龍家之前,我的實力和你在伯仲間,但缺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我,也許終究不敵你,但現(xiàn)在……”
    “呼呼!”
    大劍橫掃,直接從她身上斬了過去,卻如同劈過無物的空氣,完全不能傷。
    “什么?!”
    華清瞳孔驟縮,眼珠子都幾乎要掉下來了。
    非倪輕輕一笑,整個人早已騰空倒立著,右手撐在那闊劍上,往前一翻。
    “但現(xiàn)在已是天淵!”
    她一下就欺身貼在華清面色,雙手輕輕拍出。
    “砰!”
    華清大駭,那一掌之勢他竟然無法躲避,正中胸膛,只聽見自己體內(nèi)無數(shù)骨頭“噼啪”裂開,就震飛了出去。
    不遠處的葉玄則是始終面帶微笑,直接伸出往虛空中一抓,“啪”的一下就拉出一名銀衣武者,直接一拳打飛。
    “啪!”
    又是第二名被他拉了出來,再次一拳打飛。
    第三名,第四名……
    一共七人全部被一拳擊飛掉了,他拍了拍手,向非倪報以微笑。
    非倪也勉強一笑,但怎么也開心不起來,道:“華清是龍家的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連他都將我列為通緝犯,并且稱我害死宗主,看來此行危險比我想得要大的多。”
    葉玄淡然笑道:“最壞的打算不過是與整個龍家為敵而已,七大勢力咱們又不是沒得罪過,從旭日城到噬魂宗,怕過誰?”
    非倪心中一暖,臉上的笑容頓時好看起來,嬌笑道:“我就知道我的夫君是個蓋世英雄,必然會成為這片天空下的第一強者!”
    葉玄滿頭黑線,道:“你想多了,先去長老院吧。”他不想再糾結(jié)這種事,否則太尷尬了。
    “嘻嘻!”
    身后傳來非倪的笑聲,似乎恢復(fù)了那種歡快的心情,兩人頓時朝那棟宮殿飛落而去。
    “不行!此事我絕不同意!”宮殿之內(nèi)傳來激烈地爭吵聲。
    一名白袍老者色內(nèi)厲荏的喝道:“宗主之位從來都是從少主中選取繼承,什么時候長老也有資格繼任了?龍家數(shù)萬年來的規(guī)定豈能廢!”
    在大殿的下方,坐著一排的年輕強者,正是龍家的七名少主,人人臉上都是陰沉的模樣,奇鬼也大大方方的坐在其中,只是嘴角噙著冷笑。
    “師康承,你瞎激動個啥?”
    奕鴻鳴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向著另外幾名長老解釋道:“我這不也是為了龍家著想,這才暫代宗主之職,等局勢平穩(wěn)后便選一位少主交接過去。若不是龍千淼隕落事發(fā)突然,我舒舒服服的做自己的長老便是,何苦來擔(dān)這個責(zé)任,挑這個苦擔(dān)子?”
    師康承冷笑道:“你若不想擔(dān)可以不擔(dān),況且長老院也沒打算讓你擔(dān),亂激動得是你吧?”
    “你說什么?!”
    奕鴻鳴臉色一沉,寒聲道:“龍千淼被非倪害死,而你一向是偏袒那鬼丫頭的。現(xiàn)在龍家危及時刻,你又出來抬杠,沒準(zhǔn)這整件事情的幕后者,就是你啊!”
    “好一個血口噴人!”
    師康承也怒了,指著他大喝道:“宗主大人身隕之前已經(jīng)將位置傳給非倪,當(dāng)務(wù)之急應(yīng)該將非倪找回來,并且齊心協(xié)力輔助她,共度龍家難關(guān)。如此簡單之事,你卻在這挑風(fēng)唆雨的,是何居心?!”
    奕鴻鳴大笑道:“哈哈,傳位給非倪?看來你果然是幕后主使!龍千淼可就是被非倪所害,你居然還想傳位給她?非倪現(xiàn)在是龍家死敵,昨日長老院已經(jīng)開會通過,廢除她少主身份,天下緝拿!”
    師康承震怒道:“什么?!”他的目光一轉(zhuǎn),望向其余幾名長老,都是急忙低下或者轉(zhuǎn)過頭去,不敢對視他的眼神。
    “你們,好,好!原來全都被奕鴻鳴收買了!”他怒不可遏,氣的胸口不斷起伏,須發(fā)亂顫,“盧元長老,就連你也和他們一氣了嗎?諸多長老之內(nèi),老夫可是最敬重你的!”
    一名紫袍老者面帶愧色,重重的嘆了口氣,道:“康承,宗主大人不幸隕落,現(xiàn)在龍家最需要的就是團結(jié)一心,經(jīng)不起風(fēng)波了。”
    師康承冷笑道:“團結(jié)一心?奕鴻鳴勾結(jié)圣域執(zhí)政者,無恥奪權(quán),人神共憤。你覺得整個龍家會有幾人團結(jié)在他身邊?不過是靠著圣域這個后臺,狐假虎威罷了!”
    一直端坐上首未曾吭聲的韋青臉色一變,眼中射出點點寒芒,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
    奕鴻鳴冷笑道:“師康承,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能亂說。這一次我原諒你老糊涂了,若是再敢胡言亂語,就休怪我行使代宗主的權(quán)利將你廢了!”
    “代宗主?哈哈,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根蔥了!”
    師康承目光一寒,眼中閃過譏諷,道:“大不了不做這長老,這天下老夫大可去得!廢我?你夠格嗎?!”
    奕鴻鳴獰笑道:“本座寬宏大量,雖然這么多年來也沒為龍家做什么事,反倒浪費大量資源,但念你修行不易,本心也不壞,所以想給你一次機會,可萬萬想不到你竟包藏禍心,且不識好歹,給我去死吧!”
    他一下騰空而起,雙臂張開,直接朝師康承抓了下去。
    大殿上空浮現(xiàn)出一只赤紅色的巨爪,凌空罩了下來,殿內(nèi)所有人都是面色一寒,感受到暴戾的氣息滾滾蕩開。
    整個空間一陣恍惚。
    那七名少主更是臉色大變,一下從座位上飛退,分別落在大殿兩側(cè),運轉(zhuǎn)元功抵擋。
    “竟敢在龍殿之內(nèi)動手,奕鴻鳴你太放肆了!”
    師康承大怒,他不敢冒然出手,否則兩人對拼一招的話,整個龍殿都要毀之一旦,只能轉(zhuǎn)身化作一道流光向外遁去。
    韋青眼中殺意愈濃,道:“原本龍家之事我這個外人不該插手,但現(xiàn)在天下動蕩不安,我又受邀奕鴻鳴長老前來坐鎮(zhèn),以免惡性事態(tài)擴大,此刻不得已,只能出手一次了。”
    眾人都是臉色微變,讓外人插手龍家之事,無疑是奇恥大辱。但形勢比人強,誰也不敢站出來做這個出頭鳥,只能眼中閃過怒色,卻不敢多言。
    韋青單手一拍,一道金光從他衣袖內(nèi)飛出,瞬間凌空展開,三山五岳,一片大好河山。
    師康承所化的遁光頓時一滯,現(xiàn)出真身來,驚駭?shù)耐L空上,那畫卷栩栩如生,靈氣沖天,將他的力量完全壓制住。
    “砰!”
    奕鴻鳴的利爪落下,直接擊在他身上,轟碎護體帝氣,震入體內(nèi)。
    “噗!”
    一口鮮血噴灑出來,師康承像是斷線的風(fēng)箏般震飛了出去。
    “嘿,冥頑不靈,不識時務(wù)者,死!”
    奕鴻鳴獰笑一聲,不待身軀落地,直接凌空一步?jīng)_了過去,五指成爪抓出,五道厲芒從指尖射出,發(fā)出刺耳聲鳴,要取對方性命。
    盧元大驚,震怒道:“奕鴻鳴,住手!”
    另有幾名長老也站立起來,都是抑制不住的憤怒。
    韋青目光一冷,寒聲道:“幾位長老淡定,奕鴻鳴大人也只是清理門戶而已,害群之馬留著,始終是禍患。”
    幾位長老都是敢怒不敢言,昨天秘密召開的長老會就已經(jīng)將他們?nèi)挎?zhèn)壓住了,周圍的那些護法和少主,都是震驚不已,雖然不清楚具體情況,但都曉得奕鴻鳴是家主之位當(dāng)定了。
    “嗤!”
    就在師康承眼看要被斬殺之時,突然一道凌冽的劍氣橫空而來。
    “砰!”
    那五道厲芒一下被斬滅。
    “什么?是誰?!”
    奕鴻鳴震怒不已,竟然有人敢管他之事。
    “切!”
    一道不屑的譏諷聲響起,回應(yīng)他的是一道寒光,閃爍之下劍氣瞬間襲至,那寒意透人骨髓!
    “嗞!什么?”
    奕鴻鳴一驚,那劍芒之凌厲,竟給他一種不敢抗衡之意,急忙縱身而退。
    空間在他身體四周不斷扭轉(zhuǎn),想要挪移之術(shù)避開。
    但那劍芒明亮如水,光澤晶瑩剔透,卻又霸道無匹,直接斬碎空間,徹底鎖定奕鴻鳴,根本避無可避!
    “是劍訣,小心!”
    韋青突然沉聲一喝,猛地一掌拍了過去。
    空間剎那就層層擠壓,那掌風(fēng)不是拍向劍芒,而是拍向奕鴻鳴!
    他的身軀在這一掌之力下瞬間扭曲,全身骨骼發(fā)出“咔咔”聲響,隨后整個人“砰”的一聲就被彈射出去。
    “嗤!”
    那明亮如水的一劍貼著他的胸膛斬了過去,好似江河行地,給人一種通透的清涼之意,整個劍軌上結(jié)出一層冰花。
    “砰!”
    大殿的墻壁上被刺破一個大洞,光線照了進來。
    “是誰?誰敢偷襲我!”
    奕鴻鳴臉孔一下發(fā)白,自己正是樹立威望的時候卻丟了這個大一個臉,讓他惱羞成怒。
    剛才那一劍實在是有些措手不及,否則當(dāng)不至于如此狼狽。
    韋青的臉色寒了下來,雙眸中閃動著殺氣,盯著大殿外緩緩而來的兩道身影,寒聲道:“白破日的劍訣,葉玄!”
    場內(nèi)之人皆是臉色大變,也有一些從來專心修煉,不問世事的長老護法,臉上露出迷惑的神色來。
    “嘖嘖,韋青大人在這帶領(lǐng)一干龍家的長老們開會呢?”
    葉玄幾步便走了進來,嘴角含著笑意。
    這句話讓所有龍家之人都是極為尷尬和羞憤,怒目相視。
    隨后非倪也跨了進來,將受傷的師康承扶住,關(guān)切道:“康承長老,你還好吧。”
    “非倪!”
    數(shù)道驚呼聲響起,只是蘊含的情緒完全不一樣。
    師康承也是大驚,隨后大急道:“快走!這些人都被韋青和奕鴻鳴收買了,他們?nèi)莶坏媚悖 ?br/>     非倪眉頭皺了起來,雖然預(yù)想到了形勢會很糟糕,但想不到竟糟到如此地步,公然擊殺一名長老,無人敢反抗。
    奕鴻鳴眼中閃過精芒,獰笑道:“原來是你這個叛徒!當(dāng)真好得很,省去了老夫許多麻煩!”
    韋青面色冰寒,盯著葉玄,道:“我是該叫你白破日呢,還是葉玄呢?”此言一出,更多的人震驚起來。
    葉玄笑道:“隨你的便,只要大人開心就好。否則大人一不開心就要殺人,我可吃不消呢。”
    韋青道:“葉玄,我不和你磨嘰口舌,你可是圣域封號的武帝,希望你能隨我回一趟圣域。”
    “回圣域?”
    葉玄眉頭皺了起來,道:“這是韋青大人的意思,還是圣域的意思?”
    韋青道:“自然是圣域的意思,也是我個人的意思。”
    “哦?”
    葉玄嘴角浮現(xiàn)出玩味的笑來,道:“一進圣域后,我還能出來嗎?”
    韋青眉頭一挑,道:“當(dāng)然,來去是你的自由。”
    “自由?若我不去呢?”葉玄道。
    韋青冷冷道:“若你不去,便是違抗圣域之令,違令者便沒有自由。”
    所有人都是淌下訕訕冷汗,這話也太霸道了,說白了就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韋青接著道:“你是封號武帝,圣域自然不會為難你。”
    葉玄一笑,道:“可惜呀,封號武帝白破日已經(jīng)死了,在下只是天水國李家公子玄,那封號之名當(dāng)不起。”
    韋青瞳孔微縮,精芒閃動,道:“今日的葉玄,將來成就必不在白破日之下,你何必謙遜。至于封號之事,圣域已有安排,也許不久后便會再次開啟風(fēng)云榜武決。以葉玄之能,再上風(fēng)云榜也并非難事。”
    “什么?風(fēng)云榜武決要再次開啟?!”
    龍家大殿之內(nèi),所有人皆是異常震撼,不少人更是體內(nèi)熱血漸漸沸騰,似乎那個名字充滿魔力一般。
    葉玄也愣了一下,古怪道:“還辦起癮了來了?當(dāng)年本少也只是圖個新鮮而已,現(xiàn)在已成剩飯,還有誰去吃?”
    韋青道:“長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每個時代總需要有一些璀璨的星辰,即便全是新人參加也是好的。”
    葉玄冷笑道:“全是新人?這怕不符合圣域的初衷吧?”
    韋青道:“時代總需要不斷地推進,圣域領(lǐng)袖天下,自然有這個責(zé)任。玄少有天命在身,機緣之高令人眼紅,更應(yīng)該好好的配合圣域行事,才算不辜負這個時代。”
    “韋青大人的意思是不配合圣域就是辜負時代了?那辜負了時代,會不會被殺啊?我好害怕呢。”葉玄摳了幾下鼻孔。
    眾人都是一臉黑線,這小子身為破軍武帝轉(zhuǎn)世,也太不注意形象了吧。
    韋青面色寒了下來,道:“說不定呢。”
    奕鴻鳴早已忍不住了,叫道:“韋青大人,這小子冥頑不靈,又和龍家叛徒非倪勾結(jié),以我之見不如一并殺了!若是留之有用的話,那就先廢掉再說!”
    “閉嘴!”
    葉玄喝道:“我正在和你家主子講話,哪里有你說話的份?韋青大人,你養(yǎng)的條狗好不懂規(guī)矩啊。”
    “你……你……!”
    奕鴻鳴氣的渾身通紅,狂暴的元力爆發(fā)出來,完全難以控制了。
    韋青皺眉道:“葉玄,你真的不愿隨我回圣域嗎?”
    葉玄冷冷道:“圣域我會回去的,但不是隨你,而是本少開心的時候自然就回去了。”
    韋青道:“那你何時會開心?”
    葉玄挖著鼻孔道:“這難說,不過你養(yǎng)的這條狗總瞪著我看,我很難開心呢。”
    “哇啊啊!!死!”
    奕鴻鳴再也克制不住了,大吼一聲身體就膨脹起來,隨后猛地一掌拍下,一道狂絕的罡風(fēng)猛地轟擊下來。
    “轟隆!”
    地面瞬間被掀開,狂絕的力量像四面八方涌去,所有主梁在這一刻全部爆開。
    “轟隆隆!”
    大殿瞬間塌下,塵煙滾滾。
    “奕鴻鳴,你竟敢將龍殿毀去!”混亂之中傳來眾人的怒斥聲。
    龍殿乃是龍家的正殿,坐落在天嶺云巔的最高處,乃是至高權(quán)利的象征。
    奕鴻鳴已經(jīng)徹底發(fā)狂了,哪里還管的了這許多,直接鎖定了葉玄的氣息,一掌接一掌的轟擊下來,整個云巔上一片塵土飛揚,大殿瞬間化作廢墟。
    師康承震怒道:“奕鴻鳴,你這個龍家罪人!諸位長老,若是再不制止他的話,龍家就徹底被韋青掌控,要陷入萬劫不復(fù)了!”
    “說話很難聽呢。”韋青眸光轉(zhuǎn)了過去。
    師康承只覺得一道寒意襲人,立即有危險的感覺降臨。
    突然一道紅光落下,將他包裹住,喝道:“小心。”
    只見空間憑空多出幾道火焰,逐一爆開,非倪已經(jīng)將師康承挪移了出去。
    師康承一下又驚又喜,道:“非倪,你的實力……”
    非倪警惕的盯著韋青,這才說道:“我已今非昔比,康承大人自己小心。”
    師康承喜道:“難怪宗主大人臨終前會將位置傳于你。”他大聲道:“諸位,你們還不醒醒嗎?非倪才是宗主大人欽定的接班人,而奕鴻鳴不過勾結(jié)外人想要謀奪宗主之位,若是讓他得逞的話,龍家必然陷入極度危險之境。”
    一名長老皺眉說道:“宗主大人在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下,也只能將位置傳給非倪吧?別忘了宗主是如何死的,天下強者皆為所見,害死宗主大人的正是非倪啊!”
    “錯了!”
    非倪不卑不亢的開口道:“害死宗主大人的不是我,而是韋青!宗主大人正是赴他之約,這才隕落于旭日城外。”
    她手中白光一閃,一個銀色的令牌高高舉起,上面描繪著真龍?zhí)禅P,徐徐如生,喝道:“龍家之令在此,誰敢不從!”
    眾人都是一驚,龍家的宗主之令,從未有人敢違抗過,只是眼下這關(guān)口……,一下子全都默然低下頭,不知如何是好。
    “果然是宗主之令,也是回過龍家的時候。”韋青淡然道:“諸位長老,難道你們能夠忍受這令牌落入一名背叛者手中嗎?若是龍家無人去取回的話,那就讓我代勞吧。只不過我拿回后,可未必會還給龍家了。”
    龍家之人皆是一驚,怒哼起來。
    之前那名說話的長老略一沉思,便站了出來,伸出手去,道:“非倪,將令牌交給長老院。我們立即撤銷你的通緝,從此你與龍家再無瓜葛,也再不要上天嶺了。”
    非倪輕輕一笑,道:“我并不想爭這宗主之位,若是有賢者居之,我當(dāng)仁不讓的離開。但現(xiàn)在卻無法讓我放心。”
    那長老一下皺眉起來,道:“說這么多廢話有何用?還不是窺視著宗主之位。奕鴻鳴雖然身有缺陷,但實力足以服眾,加上有圣域的外部支持,龍家要度過現(xiàn)在的難關(guān)還是很容易的。”
    非倪冷笑起來,道:“度過難怪?他們兩人狼狽為奸,是要將龍家拖入萬劫不復(fù)!你們以為韋青是學(xué)雷鋒武帝,毫不利己專門利人?他不過是看中……”
    “夠了!”
    韋青一聲沉喝,道:“和玉長老,就由你將這妮子拿下,取回原本就屬于你們龍家的至高權(quán)利令牌吧。”
    “是!”
    那名長老應(yīng)了一聲,便凌空向非倪走去,一只手始終伸著,道:“不要讓我為難,你雖然實力大有進步,但想要反抗老夫,反抗整個長老院,根本是不可能的。”
    師康承怒喝道:“和玉,不要正邪不分,冥頑不靈!”
    “正邪不分?哼哼,這世上拳頭大的就是正,弱者就是邪!”
    和玉冷笑道:“再說了,冥頑不靈的是你們二個!師康承,你此刻有傷在身,就算和非倪聯(lián)手也非我之?dāng)常艺娴牟幌牒湍銈儚氐追茨磕兀 ?br/>     “哼,即便老夫有傷,又豈是你能敵的!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師康承一下站在非倪身前,將她攔于身后,偷偷傳音道:趕緊走,我替你擋住一陣。以你的天賦,還有掌門令牌,遲早有一天能夠再回龍家!
    非倪輕輕一笑,直接說道:“來之前我就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若是要走的話,今日我便不會回來。”
    她看了眾人一眼,道:“龍家,是生我養(yǎng)我的地方。在旭日城外,天下英雄親眼所見,我非倪當(dāng)著宗主大人的面宣布了脫離龍家。但宗主身死,將令牌傳于我,使得我不得不再回到這個地方。”
    她高舉起令牌,道:“此令我現(xiàn)在還給龍家,唯一條件便是,奕鴻鳴絕不能成為龍家之主!”
    眾人皆是動容,一個個看著那刻有真龍?zhí)禅P的令牌,只覺得有些灼眼,更是感到一絲羞愧。
    奕鴻鳴依然在不遠處追著葉玄狂轟,像是一頭徹底暴走了得野獸,每一招都弄得驚天動地,整個云巔都要坍塌一般。
    “令牌?”
    他的神智突然清醒了一下,轉(zhuǎn)過頭來,頓時看見了那令他朝思夢想,左立難安的宗主之令。
    “我的令牌!給我!”
    他大吼一聲,猛地沖了過去。雖然體型極大,但瞬間就出現(xiàn)在非倪面前,一巴掌就往那令牌抓去。
    突然一道青光乍現(xiàn),葉玄直接瞬移到了令牌面前,搶先一步抓了下來,嘻嘻笑道:“得此令者便是龍家之主,現(xiàn)在本少就是龍家之主了。畜生,還不給我跪下!”
    葉玄抓著令牌指向奕鴻鳴,有模有樣的喝斥起來。
    “哇!該死!把令牌給我!”
    奕鴻鳴咆哮著一拳就轟了過來。
    葉玄冷笑一聲,道:“既然你這么喜歡,君子不奪人所好,你就那去吧。”
    他毫不吝惜,直接將令牌扔了過去。
    非倪大驚道:“夫君你……”
    所有人都是一愣,想不到葉玄如此大方。
    師康承也震怒道:“葉玄你……!”他也猛然沖起,要搶令牌。
    “哈哈,令牌是我的了!我才是真正的龍家之主!”
    奕鴻鳴狂喜不已,一手朝那令牌抓去,同時眼角余光望見師康承沖來,怒喝道:“渣渣,給我滾!”
    他的身軀更加妖化起來,抬起腿一蹬,頓時一股巨力浮現(xiàn),猛地壓了下去。
    師康承面色大變,只覺得一塊鐵板壓了下來,讓他氣血不斷翻滾,更是引動體內(nèi)傷勢,終于支撐不住往大地落去。
    “哈哈!”奕鴻鳴狂笑不已,眼中滿是瘋狂和興奮之色。
    韋青突然臉色大變,震驚的大喝道:“不要砰那令牌!”
    奕鴻鳴一愣,隨即警惕起來,但手指已經(jīng)觸碰到了令牌上,并沒有金屬般的觸感,而是一股巨力壓下,讓他手指瞬間生疼。
    “什么?這是山峰?”
    在摸到令牌的剎那,幻術(shù)瞬間解開,令牌已經(jīng)化成一座山峰,散發(fā)出五色光芒,那光芒照耀在肉體上,說不出得壓抑難受,整個肉身都要崩碎開來一般!
    “這是什么玄器?!”
    奕鴻鳴大駭,猛地身體一下徹底妖化,變成通體赤紅色的怪物,大吼一聲,直接變爪為掌,不退反進得朝那山峰上拍去!
    韋青大駭,喃喃自語道:“果然是那件玄器!這呆子找死啊!”
    “砰!”
    奕鴻鳴一掌拍在山峰上,整個手臂“噼里啪啦”的破碎開,被碾壓的粉碎,身體上不斷爆開血來,直接被一下震飛掉了!
    一條長長地血線在空中拋出,觸目驚心!
    “啊?!這……!”
    所有人都是睜大了眼睛,兩個眼珠完全爆出來,根本不相信所見之事。
    葉玄單手掐訣,直接將兜率天峰收回手里,臉上露出冷笑之色,譏諷道:“你不是要嗎?怎么跑掉了?哼,再敢說要,本少就砸得你不要不要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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