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看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槍……”那被叫二哥的男人竟然從腰間抽出一枝黑漆漆的手槍,還沒來得及對準我,就見一道閃電般的光芒劃過,原本粘在我手上刀尖上的那柄短刀,精準無誤的斬在手槍的槍管上,巨大的力道將手槍砸飛。
“看來,還是我的刀快啊。”我一個箭步,欺到他身前,很簡單的,但卻威猛不可擋的一拳擊在了他的小腹上。打得他像一只被炸熟的蝦子,痛得弓起腰。剛好讓我一把鎖住他的喉嚨。
“我不管你是震東幫,還是震西幫,在我眼前屁都不頂。”我掐著那男人的喉嚨,另一只手指著他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說道,“還有,我告訴你,暴龍是我兄弟,以后他在的地盤,就不許有你們震東幫的人存在,否則的話,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們震東幫灰飛煙滅。我說到做到,你不要不相信,我的名字叫方云歌,有本事你就去查我是誰。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
那男人臉色漲得通紅,幾乎快要被憋過氣去。我一把將他推開,不屑的看著旁邊那些有點不知所措的小嘍羅們。
那男人被我推得啷蹌地跌坐在地上,拼命的咳嗽喘著氣。他的兄弟,那個嘴角有傷疤的男人連忙扶起他,神色兇狠的看著我,卻被他的二哥一把推開,叭嗒一聲地,很干脆的跪在地上。
“對不起,我們狗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是方市長的公子,這次是我們震東幫冒犯了,您的話我一定會帶給我們老大的。以后,暴龍哥的地盤,我們一定不敢插手。”那二哥急促的喘著氣,聲音因為被我掐得太緊而有點沙啞。
我大出意料之外,沒想到我的名頭這么響,連那個狗屁震東幫也知道有我這號人。男兒膝下有黃金,那個二哥這么就干脆的向我下跪,我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既然是誤會,那么,這件事就算了。嗯,你起來吧,一個大男人,干嘛要下跪。”
“謝方公子。”那男人畢恭畢敬地站起來,又深深的鞠了個深躬。然后,帶著自己的兄弟灰溜溜的跑了。因為,不少人雙臂都被我砍傷了,騎不了摩托,只好丟了十幾輛哈雷摩托,互相扶持著飛快的跑掉了。
我長吐了一口氣,緊崩的精神一下子松馳了下來,沒想到來勢洶洶的敵人,這么快就解決了。
我扶起躺在地上的暴龍,然后扳正一張椅子讓他坐下。
“兄弟,今天可真是謝謝你了。不是你的話,我們這次可都栽了。以后,兄弟們都跟你混吧。”暴龍捂著肚子,眼神怪異的看著我,說道。
“開什么玩笑,喂,兄弟們都還起得來嗎?”我問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的暴龍的兄弟們。
“沒關系,方哥,我們在地上躺一會兒就好了。其實,地上蠻涼快的。”一個頭發染成金黃色的小子掙扎著爬坐起來,用著崇拜的目光看著我,“方哥,沒想到你不但身手好,背景還牛到這種地步。連本市的方大市長都是你老爸。”
“什么連方大市長都是你老你以。這什么話。”我不滿的說道。
“是啊,你懂不懂說話。”暴龍離那小子近,一腳輕輕的踹了過去。
“我老爸很有名氣嗎?他好像只是個副市長而己,S市的副市長可不少。”
“S市的副市長是有幾個,但是,整個S市誰不知道你老爸背景深厚啊。”
“閉嘴,你不說話會死啊。”暴龍生氣地叫道。
那黃發反應過來什么,渾身抖了一個機靈,不再敢說話了。
遠遠的傳來一陣警車的警笛聲,姍姍地警察終于來了。
“方云歌,警察來了你先走吧。”暴龍看著遠處開來的警車,對我說道,“別擔心我們,周圍的人可以作證,我們是挨打的人。最多進警局錄個口供就沒事的。”
我點點頭,我現在的確不好和警察打招面,拿起丟在地上的裝著褲子的塑料袋,趁著警察沒到趕緊開溜。
看看手機上的時間,被震東幫這么一鬧,晚自習都已經過了一半了。我身上滿身是汗的跑回教室,就見教室里安安靜靜的,同學們都在認真復習,卻不見‘無數山’他老人家。
我心中一喜,連忙跑回自己的座位,將裝著褲子的塑料袋遞給天輪。
天輪狠狠地用力拍拍我的肩膀,拿著袋子跑到教室后面的小儲物室里換褲子去了。
“嗯,你身上好重的酒氣啊,你喝酒了?”坐在前面的瑤英轉過身對著我,皺皺她那可愛的鼻子,問道。
“不是,我回來的時候,被人不小心潑到了啤酒在身上。”我撒著沒邊的謊。
“你撒謊,你嘴里一股酒氣,明明就是不上課,跑去喝酒了。”瑤英不滿地對我道。
我懶得理會她,死硬著嘴:“是別人不小心把酒倒進我的嘴里的。”
瑤英被我的無賴給氣壞了,罵了一句‘死相’,轉過頭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