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一人獨(dú)撐危局的那個矮瘦的中場慢慢走了過來。
“暴龍,什么事?”何炅擰著一瓶礦泉水,慢慢踱了過來。
“介紹個朋友你們認(rèn)識。何炅我的同學(xué),這個是我的朋友,方云歌,以前打球時認(rèn)識的,球技你剛才也見識到了。”暴龍很喜歡拍人的肩膀,拍拍我,然后又拍拍何炅那瘦弱的肩膀。
何炅皺皺眉頭,對暴龍說:“拜托,不要那么用力,很痛的。野獸!”然后向我伸出手,“你很厲害,的確是所有中場心目中理想的搭檔,意識太強(qiáng)了,比賽的時候我注意到,暴龍傳的很爛的傳中都被你搶到點(diǎn),打進(jìn)了。的確是了不起。”
暴龍在一旁悻悻地說道:“你懂什么,是故意傳成那個樣子的,我知道以我和方云歌的默契他一定會接到球的。只有那樣才迷惑對方的防守隊員,達(dá)到出奇不意的效果。”
我和何炅對暴龍的嘴硬只是嘲弄的笑笑。
“對了,方云歌,你那漂亮的女朋友呢?”暴龍問道。
我回頭看看,黃舒芳不在原來的位置,奇怪的四方找了一下。
“那個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何炅忽然指著球場大門問道。
我回頭一看,正是黃舒芳手里拿著兩瓶礦泉水,正被幾個男人圍著。
“媽的。”我怒道,不長眼睛的家伙,竟然敢調(diào)戲我的女朋友。看老子不把你擺成九十九個姿勢,我就不信方。
暴龍似乎看到了什么很棘手的事情,但在我沖過去的情況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招呼了幾個同伴,也跟了過去。
我沖到了半路上,終于看清楚了那些調(diào)戲黃舒芳的不良少年,眉頭大皺的放緩了腳步。
以后我一定要黃舒芳不要把自己打扮的太漂亮了,不但吸引男人們的好色目光,連女人也會忍不住調(diào)戲她。
圍著黃舒芳的是五個穿著一式西裝制服的不良男生,但對黃舒芳動手動腳的,卻是一個穿著男式西裝制服,留著短發(fā),可是驕傲挺立的胸脯卻證明這是一個身材惹火的女生。看這些人最多只有十六七歲的模樣,應(yīng)該是某個高中的學(xué)生。
“干什么。”我推開圍著黃舒芳的男生,一把將黃舒芳摟進(jìn)懷里。
“云歌。”黃舒芳扔掉手中的礦泉水,害怕的緊抱著我。
“這位同學(xué),你們在干什么?”我忍下心頭的惡心,對那個頗為清秀標(biāo)致,卻打扮成男生的女孩問道。看這些人胸口的學(xué)校標(biāo)識,竟然是博文高中的學(xué)生,我未來的學(xué)長們。
“喂,小帥哥,發(fā)為什么火啊,我只是和你的女朋友玩玩嘛。”那不男不女的家伙怪聲怪氣地說道。
我一聽就感到無名之火起:“玩什么玩,回家玩你媽去,人妖,別傳染艾滋病給別人。”
“混蛋,找死。”站在人妖后面,作忠心耿耿護(hù)衛(wèi)狀的一個胖子怒道,箭步上前,對著我的臉就是一拳。沙鍋大的拳頭朝我打來,如果被他的拳頭打中的話,我只怕又要重新進(jìn)醫(yī)院躺兩個月。可惜我剛從醫(yī)院里出來,沒興趣再花掉一個暑假的時間泡在那里。
胖子身形龐大,但動作卻是動如脫兔,顯然是個練家子。但在別人眼里如雷霆般迅速,威猛的拳頭在我眼里卻像電影放慢動作一樣。等拳頭快打到我上,胖子的表情露出獰笑時,我一把抓住他的拳頭,手腕一翻,一個白鶴撩翅的簡化版,就將集中了胖子全身力道一拳卸到一邊。
力道用老,避閃不及的胖子一下子撞到我的肩頭。自身巨大的沖擊力,一下子將一百幾十斤的胖子撞飛起來。我腳步未動,就將胖子給秒殺了。
那人妖不敢相信地回頭看著躺在地上一時間昏迷過去的同伴,然后再驚訝的回頭看看我。
這一切都是極短的時間內(nèi)發(fā)生的,這時候暴龍才帶了三個同伴趕過來。
“風(fēng)月,你不要太過份了。”暴龍見自己來遲一步,雙方已經(jīng)動手,只能暗嘆一聲,站到我身前對叫‘風(fēng)月’的人妖道。
“暴龍,他是你學(xué)校的人?”風(fēng)月并沒有因為己方強(qiáng)手被倒而有什么不安,只是饒有興趣的望著我。
“他是我朋友。”暴龍沉聲道。
風(fēng)月‘切’了一聲:“我還以為十九中還隱藏了這么一個高手呢。好吧,暴龍,不要緊張成那個樣子。今天我生日,不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