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我一身是傷,但都沒有傷到筋骨,休養個三兩天就好的差不多了。不過,為了陪百里冰我還是又在醫院里多住了五天。畢竟每天都可以壓在如此尤物的**上折騰,我也愿意‘愿此生長住加護病房’。但是百里冰的傷勢就不同了。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撕裂性傷口,但卻足以致命。按照醫生的話就是說,百里冰太過完美了,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嬌嫩可人,包括最隱密的私處。即便是這次好了,以后**都不能太過激烈,否則的話還會再次撕破**內的肌肉。不止如此,因為身體的原因,百里冰盡量不要生育,因為她柔軟的身體某處很可能在生產過程出發生大出血。
我把醫生的話轉達給百里冰。本來就很冷漠的百里冰更加寒氣逼人了。而且還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每一次主動依靠在我的懷里。
在醫院里過了荒唐的七天,百里冰的傷口終于愈合,醫生表示可以回家慢慢休養,我這才和百里冰一起出院。我偷偷的問過醫生,如果要和她**,至少要再過一個月,而且還要小心謹慎,如果中途不出問題,大概半年后就可以放心的在她身上馳騁了。不過,那也是在不能過分激烈,每次不能超過兩個小時之內。
回到家里,老媽不知道學哪里的風俗,弄個柚子水用柳枝在我和百里冰身上灑了一遍。
“冰冰啊。”老媽親熱的對冰冰說道,你的房間就在樓上的第二間房,你進去看看媽媽布置的房間好不好看?滿不滿意。”老媽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硬是要冰冰叫她媽媽,如果百里冰是我的妹妹的話,那我豈不是**了。
我在旁邊很不高興,原本打算趁著即定事實,讓百里冰直接住到我的房間,過起小夫妻的生活。老媽這下子完全打亂了我的算盤。
我又不好開口打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百里冰被老媽拉走。
“方少,了不起哦。”小蕓曖昧的朝我伸出了大拇指,然后轉身跑了。
“真是豈有此理。”我惱火地叫道。
我抬頭看了看客廳墻上掛的自鳴鐘,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我忽然想起,在我出事被抓進警察局之前,曾經和邱老師的約定。離約定的日子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看樣子邱老師肯定是很失望了吧。可惜了,邱老師可是一個很不錯的足球指導老師呢。
死了張屠夫,就不見得吃渾毛肉。我以前總是喜歡到離家幾里外的一個叫紅谷足球場的地方去踢球,那里是附近愛好足球的男生們的天堂。四塊草皮,或者說四塊地皮可供八支隊伍捉對撕殺。那里沒有足球天才,也沒有固定的隊伍,比賽時不需要裁判員,不需要黃紅牌;也許會有因為越位,或者角球的爭執,可是為了比賽能夠繼續下去,大家默契的各退一步,因為在這里踢球不是為了勝負的分數,而是為了享受踢球的快樂。
紅谷球場的所有權不知道是哪家單位的,有的時候都會有一些學校球隊在此比賽。可是,如果沒有比賽安排,那么球場就會在節假休息日向普通人免費開放。
我拿起球,跑到樓上,推開百里冰的房間的在門。老媽正和百里冰坐在床上,整理一些衣服,而地板上還放著五六袋鼓囊囊的旅行包。
“冰冰,和我一起去踢球吧。”我期盼地叫道。要是身邊有這么一個溫馴的美女陪著,在紅谷球場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百里冰猶豫了一下,還沒有答應,老媽就沉下臉:“不行,冰冰的傷沒有好,不準出去。”
我垮著臉,不敢違抗老媽的命令,只好獨自一個人灰溜溜的跑了。
在去紅谷球場的路上,我給黃舒芳打了一個電話。
“死鬼,這么久都不給我打電話,你是不是又和百里冰搞在一塊。”剛接通電話,黃舒芳破口就罵我。不過,有時候女人的直覺還真是可怕。其實,這幾天我也有想過給她打電話,可是我的手機一早就沒電了,而她的號碼存在手機里,我又不記得。
“哎,不要說了,你以為我不想打電話啊。寶貝,你知不知道你差一點年紀輕輕的就做寡婦了。”我嘆息一聲,用沉重的語調說道,“我現在剛剛從醫院出來,就打電話找你,難道這都不能證明我對你一片心意嗎?”
黃舒芳聽我說得如此兇險,嚇了一大跳,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嗎?你出了什么事啊?”
“你先出來,到時候見到我,見到我身上的傷就知道了。我在XXXX路的KFC等你,到時候再說吧。”
“好,我現在在家里,十分鐘趕到。”
十五分鐘后,我還坐在那里邊啃著雞翅膀邊望穿秋水。對于時間概念,女人果然是不可相信的生物。
差不多又過了半小時,我吃下了四個漢堡包六對雞翅膀一大袋薯條還有兩杯大杯的可樂,上了兩趟廁所后,黃舒芳差不多姍姍來遲。
“你不是說十分鐘就可以趕得到嗎?”我不滿地說道,等人的滋味可不好受。
“人家也要打扮一下嗎?”黃舒芳靦腆地笑道。果然,她臉上精心的打扮過一番,打了粉底,還畫了眼影,“我好看嗎?”
“還可以,不過我還是喜歡不施粉黛的你。”我皺皺眉頭,不滿意的說道,“你小心一點,現在很多化妝品都帶有病菌,你要是被那些劣質化妝品給毀了容,我可不要你。”
“別,我回頭洗掉就是了,這可是我偷了我姐姐的妝,好不容易才畫出來的。”黃舒芳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我微微一笑,捏了捏她光滑的臉蛋。黃舒芳為我親昵的動作嬌羞不已。
“你的臉腮上的傷是怎么回事?”黃舒芳忽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