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樣子好傻啊,呆呆的。”黃舒芳雙眼通紅地望著我,用手拍拍我的臉。
我腦子清醒的很,清楚的感覺自己漸漸失去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
“你為什么,為什么用那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黃舒芳臉上紅得跟猴屁股一樣,不過并不是害羞,而是飲酒過量。
“我很后悔。”我情緒失控,趴在桌子上失聲痛哭。自己都知道這酒后勁很足,干嘛還要一個(gè)人喝下半瓶?
“后悔什么?”黃舒芳很是奇怪地問道。
不能說,雖然我喝醉了,但打死也不能說出來。我身體搖晃了一下,實(shí)際上我是想說也說不出來了,眼睛看到的東西越來越模糊,黃舒芳還老是搖晃,我越發(fā)看不清她的樣子了。
“喂,不要睡呀,你怎么可以在這里睡覺?喂,這次是你請客的,你的錢包放在哪里?”黃舒芳的聲音遙的就像從天際邊傳來,而且聲音越來越遠(yuǎn),越來越遠(yuǎn)。
醉酒宿醒,我頭疼的厲害。真倒霉,昨天準(zhǔn)備灌醉黃舒芳好行奸淫之事,沒想到自己竟然先被放倒了。說出去真是丟人死了。哎,可惜了那么好的機(jī)會,被我浪費(fèi)了。
我嘆了一口氣,想坐起來,卻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房頂?shù)奶旎ò逶趺床粚ρ剑埠孟癫皇沁@個(gè)位置的,身體的感覺也和平常不一樣,空蕩蕩的好像赤身**沒穿衣服。我快要裂開的腦袋一下子清楚了,慢慢地偏過腦袋,果然發(fā)現(xiàn)身邊還躺著一個(gè)人。正吸吮著手指,臉上露出甜密表情,安詳?shù)乃牟徽屈S舒芳嗎?薄薄的毯子蓋不住滿床的春色,黃舒芳裸露出來的胸脯前兩粒小饅頭驕傲的挺立著。
我開始有些糊涂了,難道我喝醉酒后還是成功的把黃舒芳給推平了?沒可能啊,我當(dāng)時(shí)醉的不省人事,根本是有心無力嘛。可是事實(shí)擺在面前,雖然我不記得喝醉后發(fā)生了什么,可是身體上的某些不同還是感覺的出來的。至少,我下面的小弟弟異樣的漲痛表明在不久的以前,這根兇器曾經(jīng)被使用過。
而且這房間也不對,我的房間可不會貼粉紅色的墻紙,還有這床,會在床頭掛一只可愛的泰迪熊的,也只有女孩子的房間吧?難道?
一個(gè)可怕的念頭閃進(jìn)我的腦海。難道,我喝醉酒后,被黃舒芳弄回家里強(qiáng)奸了?
那真是太糟糕不過的事了,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酒后糊里糊涂的情況下,被女給XXOO了,這讓我以后怎么活啊。
我回頭看了看睡在一旁的黃舒芳,此刻這個(gè)小妞一臉疲憊的沉睡著,吮著手指頭的小嘴不時(shí)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我小心翼翼的掀開蓋在身上的毯子,露出下面毫無成熟,但已經(jīng)開始散發(fā)著誘人魅力的雪白**。
我吞了一大口口水,將目光從黃舒芳上身優(yōu)美的身段移到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根部,一線殷紅的血跡自那紅黑分明的三角地帶滑落到大腿上。而藍(lán)色床單上點(diǎn)點(diǎn)落血亦證明我酒醉之后干了什么。
事情終于確定后,我反而平靜下來——我干了黃舒芳,或者是黃舒芳干了我,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
一聲慵懶的呻吟聲,黃舒芳幽幽的醒了。
“嗯,云歌,你醒了。”黃舒芳略帶羞澀,但聲音平靜的說道。
我?guī)缀醪幌嘈抛约旱亩洹:孟癫粦?yīng)該是這樣的話,無論如何在這種情況下,黃舒芳也不能表現(xiàn)的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吧。
“你怎么了?”黃舒芳隨手將薄毯拉到身上,見到我臉色變了又變,問道。
“昨天……我們……”我艱難的開腔道。
黃舒芳嬌羞的垂下頭,嗔道:“還說,都是你了。昨天我喝的半醉,你借口說送我回家,到了家里忽然就把我按倒在床上……然后就,然后就……就這樣子了。”黃舒芳羞得抬不起頭來。
我差點(diǎn)沒驚掉下巴:“你是說昨天是我送你回家的?”
“是啊。”黃舒芳點(diǎn)點(diǎn)頭,奇怪地問道,“你怎么了?你不會借口昨天喝醉了酒,就不承認(rèn)自己干的好事啊。我,我,我,我可是把什么都給了你啊。”說著黃舒芳似乎都要哭起來。
我慌了手腳,連忙安撫起梨花一枝春帶雨的黃舒芳,心里卻夠亂的。難道我昨天喝醉了后,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按照人類本能把黃舒芳就地正法了?我都醉成那樣子,也不能人道吧。可是看黃舒芳哭得那么傷心的模樣,又不像在演戲。
“你不會玩過了就不要我了吧。”黃舒芳紅著眼睛問道。
“怎么會呢。”我無奈地說道,“你看我是這種人嗎?”
黃舒芳抽噎著點(diǎn)點(diǎn)頭。我無語。
算了,不論誰睡誰,反正我又沒吃虧。我本來不就打著壞主意嗎?我無奈的把黃舒芳臉上的淚水拭干。
“不要哭了,昨天是我喝多了,但我做了就會負(fù)責(zé)的。”我嘆息了一聲,目光從黃舒芳的臉上滑落至裸露在毛毯外面的美腿。
察覺到我目光的不老師,黃舒芳用手捶了我一下:“壞東西,看哪里呢。哼,說什么喝多了,我看根本是早有預(yù)謀的。”
“你冤枉我了。”被揭老底,我尷尬的笑道。
“冤枉你?那我問你,你昨天你吃的那藍(lán)色的藥丸是什么。”
“藍(lán)色的藥丸?什么藥丸。”天哪,是我準(zhǔn)備的偉哥。
“昨天你把我的衣服給脫光了,在我身上折騰了半天,忽然又爬起來,在褲兜里取出了兩片藍(lán)色的藥片吃了下去……”黃舒芳臉紅撲撲地說道。
“不用吧,難道我陽痿?”我驚叫起來。慘了慘了,我年紀(jì)輕輕地不會就這么倒霉嘛。
黃舒芳嚇了一大跳,眼睛不由自主里往我下面瞄去,然后又像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嚇得又閉上眼睛:“哎呀,你趕快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