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陽光再次照進(jìn)房間的時候,冰只感覺渾身忽然一陣輕松。似乎那股壓著自己,一直無法發(fā)揮的東西,總算是消散了。“呼”冰呼了口氣,吐出那些淤積在胸口的濁氣。正準(zhǔn)備伸個懶腰的時候,就看到兩女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你們這么看著我做什么?”冰詫異的話語,讓兩女都是一呆,接著相繼笑了起來。冰也呵呵一笑,我到底怎么了,怎么會怕這倆個小丫頭呢。其實(shí)按說年紀(jì),冰與他們呢年齡相仿,也比他們大不了幾歲。
可冰時常出現(xiàn)的血色雙瞳,還有那冷傲的語氣,總是拒人千里之外。不過,此刻冰微笑著,到是讓兩女感覺到了他不同的一面。簡單的洗漱過后,冰再次帶著兩女來到客廳,這次比起昨天的代入更快了。因?yàn)楸墓αδ苋堪l(fā)揮,自然帶著兩女一起進(jìn)入忘我之境,甚至于還帶著自己也進(jìn)入忘我,開始修煉御劍篇。
兩女再次感受到了那種熱,在體內(nèi)四處運(yùn)轉(zhuǎn)。只是這種感覺似乎沒有昨天那么強(qiáng)烈,時間持續(xù)了很久,三個人就這么靜靜的坐著。一直到入夜,當(dāng)白武回來的似乎,看到也沒有趣打攪,而是很自覺的去出去吃東西去了。
白武很高興,自己的女管家祈憐能學(xué)點(diǎn)功夫反身,曾經(jīng)自己教導(dǎo)過祈憐幾天。可是,祈憐似乎無法學(xué)習(xí)白家的功法,那種戾氣確實(shí)不是什么人都吃的消的。似乎,只有樂天的大哥,才能掌控好那股可怕的戾氣。
當(dāng)白武再次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11點(diǎn)了。看了看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三人,白武搖了搖頭。可這三人的感覺,是那么的熟悉,就好像當(dāng)初的白雯一樣。“哥哥也是這樣,一天到晚癡迷一般的練武,不然也不可能這么快達(dá)到現(xiàn)在的成就。”白武呵呵的笑了笑。
而冰這才活動了一下身子,站起身來:“小白,回來了。”白武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而冰又道:“我準(zhǔn)備明天就走,她們兩已經(jīng)摸到門了。只要勤加練習(xí),我想必然會有所成就。”說著,冰有輕佻的一笑:“可以幫我個忙嗎?”
“嗯,說吧!”白武很自然就答應(yīng)了冰,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幫我照顧這兩個小女孩,還有就是,把這個給她們。”說著,遞過來一個小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口訣。白武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口訣,人家口訣都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他到好直接隨手就寫了一套。
“那,我先去睡覺了。”說著,冰也不理會白武,一個人跑回了房間。
白武,看著月色下的祈憐,心中伸出一絲愛憐之意。用手親親的撫摸了一下祈憐的頭。而此刻的祈憐也已經(jīng)達(dá)到了突破的邊緣,那股陰氣越是強(qiáng)大,自己好不容易修煉的陽氣才越是掙扎。直到感覺有人摸了一下自己的頭,自己才忽然感覺到了兩股不可調(diào)和的氣息融合在了一起。
當(dāng)祈憐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了眼前深情款款的白武。“二,二,二少爺。二少爺,我去準(zhǔn)備吃的。”說著急急忙忙的就打算起身,可坐了一天還是感覺筋骨酸痛,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好在白武在身邊,輕輕扶著祈憐道“不用了,我已經(jīng)吃過了。對了,這是冰讓我給你們的。”
說著,便回自己房間去了。
第二天,冰起的很早,早早的留下一張紙條,便離開了白家。
而就在冰出門的時候,外面一輛車已經(jīng)盯著冰的行蹤了。“我總算等到你出來了,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高手。”一個男子陰沉著臉說著。
而此刻的祈憐和黎珍醒來,看到的是冰寥寥數(shù)語的紙條。
“黎珍,祈憐,某回日本了。
這兩日看著你成長,我很開心,仿佛看到了當(dāng)初的自己。我留下了殺氣訣,也就是你們說的血煞雙瞳的秘籍全本。你們好好研讀,必能有所成就。
記住,凡是不可操切,要隱忍,要避讓,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展露自己的功法。臺灣的高手太多了,憑你們的話,很容易會招惹麻煩的。
好好照顧自己,照顧我們共同的,暗。”
“他還真是”祈憐也不知道如何形容這個冰,只是苦笑著不知如何是好,看著黎珍兩人相視一笑。
等冰來到臺北的一家小店的時候,打算買點(diǎn)土特產(chǎn)帶回日本。
可身后傳來了一股明顯的殺氣,殺氣的指向便是自己。修煉殺氣訣的人,對殺氣的敏銳程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所以,冰立刻就察覺了這股氣息,他也不想理會這麻煩的臭蟲。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xù)買東西,接著就打車去了機(jī)場。
在機(jī)場等候飛機(jī)的功夫,可能是喝水喝的有些多,便扔下那些買來的土特產(chǎn),一個人去了廁所。一回來,卻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全部不見了,而那個一直盯著自己的人,手里提著的正是自己的東西。這下把冰惹怒了。
“死不可怕,自己來送死,就是愚蠢之極了。”冰自言自語,不耐煩的看了看時間。又跑去調(diào)整了一下飛機(jī)航班時間,就這么獨(dú)自一人帶著尾巴,繼續(xù)在臺北到處晃悠。
直到冰挑了一處非常僻靜的地方,獨(dú)自一人走了進(jìn)去,才感覺背后尾巴跟了上來。
“出來吧!你要死,我趕緊送你一程,完了我還得趕飛機(jī)。而且,我這人,管殺不管埋。”冰子趾高氣昂的話,立刻激怒的一直尾隨的闕彤世。
“那就讓我看看,戰(zhàn)斗力破萬點(diǎn)的高手吧!”闕彤世的話透著一股自信,冰也跟著警惕了起來。這個人不會一無是處的,不然怎么可能是活下來的呢。
闕彤世看著冰,立刻施展輕功,一個翻騰,就對著冰飛出了十幾枚暗器,可眼看暗器就要集中冰的時候,冰只是微微向一旁走了幾步,就全部避開了闕彤世的暗器。
“真讓我失望,害我在臺北為你找了這么半天,才挑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送你上路。”冰的話音還沒落下,空中的闕彤世只感覺眼前人影晃動,比自己快出許多的一個人影飛了上來,不等自己落地,在空中就擊出了十幾掌。
闕彤世只感覺渾身上下都是傷口,裂開的傷口撕咬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自己就這么重重的從空中落下,摔的頭暈?zāi)垦!?墒菍Ψ經(jīng)]有在出手,而是瀟灑的拍打著手掌,離開了。
闕彤世只感覺自己倒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自己最為出色的輕功在他眼中,就好像是小孩子家家的把戲。而自己的暗器和毒根本就無法擊中對方,直到自己被像拍蚊子一樣拍下來的時候。闕彤世才知道,這種差距是巨大的。
闕彤世低著頭,看著不能動蕩的自己,看著身上的傷。
幾乎每一寸肌膚都如同被刀割破一樣,不停的滲出血來,滴滴答答的不停的流淌。而自己只能靜靜的感受著肌膚每一寸的疼痛,還有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死去。
“這是,失傳的”闕彤世的聲音還沒有說完,只感覺喉嚨處的傷口崩裂開來,就這么死去了。
對于殺這種自己找死的人,冰可以說是一點(diǎn)快感都沒有。
深深嘆了口氣,看著機(jī)場人來人往,想著自己來到這樣一個世界,依然是不停的制造殺戮。似乎,心中有些累了。回想一下曾經(jīng),都是目標(biāo)性的去殺。而現(xiàn)在,變成了習(xí)慣性,只是有些是有理由的,有些是毫無原因的。
“或許,殺人對于我來說,就好像每天必須做的事情吧。”無奈的嘆息著,翻看手機(jī),是時候登機(jī)了。
日本,東京,長谷川的家中。
冰和白雯坐在一起,兩人正說著臺灣的事情。白雯聽到冰處處碰壁,依然如聽笑話一般,開懷大笑,倒是弄的冰有些不好意思了。說著說著,冰忽然說道:“老白,你們家,似乎養(yǎng)了一只狼哦。”冰這話的意思,是指祈憐。他不信白雯會看不出來,相比起來,人都說白武精明,可實(shí)際上真正精明的是白雯。
老白不愧為老白哈哈一笑道:“你是說祈憐吧!沒事,她翻不起浪來。”冰哈哈一笑,也對,如果自己沒出現(xiàn),就憑祈憐,就算她拼著不要命,也修煉不到白武的境界:“哈哈對了,我收了祈憐和一個叫黎珍的女孩。”白雯這才正經(jīng)了點(diǎn)道:“闕彤世,不找你麻煩。”
“我已經(jīng)送他去見閻王了。”冰說這話,依然含笑。可是白雯的面色卻變了,作為正派人士,他不喜歡冰這樣。可也知道,有些東西,正派做的,不見得有他這般光明磊落。“老白,怎么了。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了,我們現(xiàn)在要好好修煉。你呢就要盡快把傷養(yǎng)好,我覺得你呆在日本挺好的。起碼,比臺灣強(qiáng)”
冰指的,自然是臺灣龍門的內(nèi)斗,不過白雯也沒有點(diǎn)破。那是家丑,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苦笑連連。
很快冰回來的消息就傳了出去,山田空和長谷川莉子還有千葉楓,伊藤楓,包括山本輝都一起來了。大家聚在長谷川家,一起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彼此的近況。
“不然,我們?nèi)ジ栉瓒ⅲ覀€地方唱歌去吧!”山本輝提議道,大家也都沒反對,而是一個個積極響應(yīng),就這么在大家的建議下。為了迎接冰歸來,由冰出錢,請大家去歌舞盯好好玩一下。
就連白雯也跟著鼓勁,要參與其中,不過被長谷川的母親拖了出去,理由是傷沒好,不能出去,萬一喝酒就麻煩之類的。就這么,大家一同出發(fā),前往了歌舞盯。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