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悅走上臺對著對面的女子拱了拱手道:“冰悅!”對面那位帶著面具的玉面狐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可是一股強有力的壓迫感已經(jīng)壓在了冰悅的心頭,那種不說話也能給你壓力的感覺冰悅第一次體會到。
而對面的玉面狐卻是心中想著:‘這就是殺神冰的女兒,看來也不過如此,居然連洞天都沒有達到。’想罷對著冰悅道:“開始了。”說完也不等冰悅準備便搶先下手,手中立刻就翻飛出一連串的暗器,如此嫻熟的暗器手法眾人也都是第一次看到。因為之前的比試中玉面狐直接三拳兩腳就將那些對手收拾了,根本就沒使用過自己最為拿手的暗器。如今一經(jīng)使用便讓眾人嘩然,最為驚訝的便是王使,作為死亡城的新任城主他的修為比起自己那個妖怪般的父親還是差了不少,自然不可能提前看破對方的修為,即便是冰也只是隱隱察覺罷了,如今看到對方出手也是心中一驚,不過冰一向沉著冷靜自然不會輕易出手。
冰悅看都對方的暗器襲來,立刻使出飛劍決中的劍法,如今的她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修煉,劍法已經(jīng)突飛猛進,整個飛劍決都能輕易施展。如今他的修為基本與穿越前的冰當(dāng)初修為不相上下,也就在突破洞天境界的門檻上徘徊。
可面對對方如雨點般的暗器,即便是以快著稱的飛劍決也有些招架不住,更何況冰悅手中用的本就是一柄普通的劍,劍與暗器交擊一下子就是幾十次,劍山野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少凹凸不平的痕跡,一柄劍已經(jīng)變得不再向一柄劍,看到對方竟然如此不堪玉面狐收起了手中的暗器:“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不堪,用暗器勝你都是勝之不武,既然如此我就用劍勝你吧!”說著對生周圍的眾多武林人士道:“不知那位仁兄,懇借劍一用?”隨著玉面狐的話,周圍的獨孤鷹忽然上前一步道:“用我的吧!雖然算不上好劍,可也是我獨孤劍派鑄造高手親自打造,七日劍。”說著刺啦一下將長劍拔出劍鞘,劍發(fā)出低沉的轟鳴聲,長劍一出眾人都知道這是一柄好劍。
而冰悅卻是尷尬的看著手中握著的把柄被一陣暗器就打的成蛇形的長劍暗暗發(fā)苦,就在此刻慕容月白上前一步道:“冰悅姑娘,用我的劍吧!算不上什么好劍,可也算是再下一番心意。”慕容月白對當(dāng)初救下自己的冰悅還是心中帶著一份感激的,特別是冰悅不計較慕容月白眼下腿斷的時候,依然信任他,讓慕容月白對她產(chǎn)生了一種情愫,可慕容月白本就是謙謙君子不善于主動出擊,自然就與冰悅失之交臂了。
冰悅面有羞澀的道:“多謝了。”兩人各自尋了兵器,再次站在場中。
而場下的猛易看著慕容月白卻是情緒復(fù)雜,忽然一下子又回到了當(dāng)初選擇的時候,當(dāng)初的冰悅就叫著猛易和自己離開,可自己偏偏要在那個時候去救趙亞。如果能從來,猛易絕不會讓慕容月白出現(xiàn),也不會去為了趙亞而失去和冰悅在一起的機會,可惜一切都不能在回頭了。
“看劍!”冰悅冷哼一聲就撲了上去,飛劍決的二十一劍快劍帶出風(fēng)火之勢,劍法奇快而且還隱隱帶出火光。可即便如此玉面狐使的劍法卻也是玄妙無比,每每冰悅的劍就要靠近的時候,總是會被一股無形的力道消弭,就好像你有千斤巨力卻總是砸在棉花上一樣憋屈。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冰悅自言自語的道。
而冰卻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是劍山的劍訣一脈傳承下來的劍法嗎?為什么這個女人會呢?”冰將眼神投向了玄冰,看著在哪里看的發(fā)愣的玄冰,冰立刻就知道看來玄冰也不知道此女子的來歷,那么她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他會劍山一脈的劍法。
照這么下去自己的女兒是必敗無疑,心中也沒有什么想法,只是覺得一切都好像在情理之中,可是到底哪里出了問題,卻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就在此刻冰悅忽然停下攻擊,退開了十幾步開外拱了拱手道:“小女子自嘆不如,我認輸。”冰悅的話剛剛落下,一枚細弱牛毛的針就發(fā)了出去,對著冰悅的眉心處飛去。冰的殺氣訣釋放出的殺氣立刻察覺到了這股殺氣的存在,冰猛的一怔心中立刻明白了為什么自己會有如此的不安。原來對方神秘的身份和一系列的動作,其目的居然是要殺自己女兒,至于他的目的冰到現(xiàn)在也沒想明白,可此刻卻容不得他多想,聚集起殺氣猛地爆裂開來去阻攔針的沖擊力。
那枚牛毛針上立刻爆發(fā)出一陣紅色的光暈,可光暈過后針依然在朝著冰悅飛去,在場不少修為不低的人隨著那道紅光的出現(xiàn)也都看清了那枚暗器。可沒有一個人能及時趕過去阻攔這枚暗器,就在此刻一個人影猛然從人群中一躍而出站在了冰悅的身前。
冰悅看著那個似曾相識的背影,背影的那人身體上爆發(fā)出一陣黑色的光暈,黑光上點點金絲閃耀,呯的一聲宛如精鐵交鳴的聲音傳來,猛易整個人都被暗器上強大的沖擊力震了一下,一口鮮血跟著噴濺而出。
待猛易站起身的時候冷冷的望著對面的女子道:“想不到,你的暗器居然如此厲害。”
玉面狐卻是笑了笑道:“天魔功,天魔金身的防御果然強悍,即便是兵器譜中暗器之王,黑玉神針都不能傷你分毫,厲害,厲害。”此刻冰已經(jīng)沒有坐在主位上觀戰(zhàn),而是冷冷的從猛易身邊出現(xiàn)盯著對面的玉面狐道:“你究竟是誰?”
“想不到,觸怒殺神的逆鱗了,還真是不好意思呀!”聽女子囂張的氣焰一點都沒有將冰放在眼中,就在兩撥人劍拔弩張的時候,老城主卻道:“玉面,你師傅怎么沒來,難道就你一個人,也想大鬧我死亡城。”強大的威壓壓迫下來,即便不是沖著在場的眾人,也讓在場的所有人感覺到一股強者的威壓,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幾分。
“哈哈哈,看來老城主是想師傅了,看來上次留下的記憶還不深刻呀!”
上次的記憶,自然是值老頭兒傷了老城主的事情,要不是當(dāng)初冰與張欽一同前往火山島,盜取了火山島上特制藥材治好了老城主的傷,死亡城恐怕早就名存實亡了。提到過去的傷口,即便是脾氣再好的人也難免動怒。
“想死,我就送你一程。”說著滔天的氣息包裹那股威勢就準備發(fā)作,就再此刻一個聲音卻傳了進來。
“火山島島主老頭兒攜門下大弟子羽扇特來拜會。”一名手下高深呼喊,隨即一個爽朗的笑聲就傳了過來,人未到聲音卻先一步傳來:“老王的脾氣依然是這樣火爆呀!小輩們打打鬧鬧,王老城主還請見諒呀。”可那高高在上的語調(diào),一點都不向是求情的味道。
“原來是火山島島主來了,有失遠迎了。”兩人都是不冷不熱的說了幾句場面話,本來還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因為老頭兒的到來安靜了下來。
看著諸位大佬都落了座,老頭兒這才道:“既然玉面贏了,那就開始下一場吧!”
一旁的那名報幕員一般的角色一聽這話立刻道:“下一場,猛易對陣張又勤。”猛易此刻已經(jīng)被那一擊打成了內(nèi)傷,在冰悅關(guān)切下正在調(diào)理傷口,看著猛易還想掙脫冰悅上去比試,冰道:“猛易放棄,直接下一場。”而化名張又勤的男子正是土匪窩里的那個頭目張安荊,聽到自己不用比試便能過關(guān)也是暗暗僥幸。
“第四陣,火山島弟子古樂對陣萬劍門郭沐風(fēng)。”
聽到這個名字老頭兒面色卻是跳了跳,這是死亡城的那個老家伙安排的黑幕嗎?為什么要小王爺對上郭沐風(fēng),而且郭沐風(fēng)居然代表萬劍門來了,他可是天人合一中境修為,就算自己對上對方也不會輕松取勝。
“郭兄弟可是成名已久的人物,應(yīng)當(dāng)知道分寸吧!”老頭兒似乎是威脅,又似乎是提醒的說了這么一句。郭沐風(fēng)只是拱了拱手:“沐風(fēng)知道輕重的。”古樂卻是一臉鄙夷的看著兩人的對話,根本就沒把郭沐風(fēng)放在眼中。在他眼里這些人,這里的所有人都將會成為尸體,他們都將死在云中國的鐵蹄之下,即便是蓋世高手也難免如此下場。
可他卻不知道,天人合一境界,已經(jīng)達到了何等修為,何等程度。
“請了。”古樂拱了拱手,隨即魔功爆發(fā)而出,口中冷喝道:“第一段,欲魔,開。”古樂的氣息猛地暴漲的一倍,他的修為即便是暴漲依然離洞天境界有著千山萬水,與郭沐風(fēng)的修為的差距自然更大。
好在他對陣的是一想心慈手軟的郭沐風(fēng),要是他對戰(zhàn)的是冰恐怕不等他開啟魔功,就已經(jīng)死在了冰的劍下了吧。
“驚、天、動、地。”隨著一字一頓的話語宛如真言般爆發(fā),周圍的風(fēng)也隨之呼嘯了起來,最后一個字出口的時候,強勁的氣浪已經(jīng)席卷著地面的碎石和周圍的一切朝著古樂襲來,古樂本來還自信滿滿的表情,一下子變成了呆滯,這是武功嗎?這難道不是臺風(fēng),或者風(fēng)暴?人力居然可以達到如此嗎?可,我怎么辦,我可不能在這一刻死掉,不行,我要活著,我要活著。可他的攻擊對于那股強大的排山倒海般的掌風(fēng)一點辦法都沒有,而發(fā)完這一掌郭沐風(fēng)便已經(jīng)走下了臺,沒有任何懸念,他必然死在自己掌下。
“師傅,救我。”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