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欣賞如此曼妙的舞步如癡如醉的時候,門忽然被人推了開來,而同時眾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擊中了過去,原來是老鴇拉著之前指定的那個女子來了。
而跳舞的女子卻是依然手中多出了一柄長劍,發出一聲嗡的輕響直接對著龍少刺了過去。
龍少注意力被吸引之下,還是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不過發現飛劍襲來的時候,他已經避無可避了,只好將身子一側用肩膀硬頂下了這原本致命的一劍,噗嗤一聲長劍入肉直接擊投了龍少的右臂,只是力度還是小了一些,不然這一劍一樣能取了龍少的命。
眾人面色大變,龍少喝道:“給我殺了這個娘們。”一群人都是飛身撲了上去,這群人雖然頑劣,可是武藝卻沒有一個差的,被一群人忽然圍攻冰悅哪里還是對手,門口的老鴇和那個女子都是面色大變失聲叫道:“啊!救命呀!殺人了!”
嘩啦啦整個霓裳館都亂了起來,不少客人也趁機離開這里,而龍少由于被一劍擊傷,如今正握著胳膊,嘴里罵罵咧咧道:“給我弄死這娘們!老子要找人日死她!賤貨,居然敢傷本少爺。”一邊說著,一邊齜牙咧嘴的疼,臉部表情都跟著抽動了起來。就在一群人全神貫注對付龍少的時候,鐘少卻是道:“你是什么人!”那進來的男子根本不理會鐘少的話,直接走向了依然罵罵咧咧的龍少,噗嗤一刀從龍少后心直接插了過去,接著又是一連好幾刀,等眾人反應過來,那人已經將龍少殺了。
那人冷靜的扔出一個東西對著眾人砸了過去,一陣煙霧四起幾人一下子就失去了目標,在看之下那一男一女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氣憤不已的鐘少一臉驚疑不定,在場的哪一個不是有著深厚家世背景的公子,哪一個不是武藝不凡的人,居然被人這樣。
就在此刻,一人忽然道:“鐘少,你看!”鐘道隆看著那人從地上拾起的劍,這柄劍就是傷到龍少的人所有,而看著劍上特別的云霧紋路,幾人都是面色驟變。“如此看來,這兩人應當是云中國的刺客。”另一位公子問道:“鐘少,你說怎么辦,我等定聽鐘少安排。”
鐘道隆心中盤算了一下這才道:“各位都先回府,之后我們在從長計議,我看弄不好就花些錢,請第一刀客絕戶手,猛易出手好了。”“好,我們這就回去。”鐘少也是拱手道:“各位路上小心,我這就安排人,去封鎖全城。”說著幾位公子哥都行動了起來。
而殺人的兩人卻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在街上走著,冰靜看著冰悅道:“妹妹,想不到你還會跳舞,不錯,不錯,以后沒飯吃了,你可以去賣藝養活哥哥我了。”冰悅有些面紅耳赤,舞蹈是她的愛好,從小也沒人管沒人教,可就是喜歡,之后加入過學校的興趣班,在之后的事情就連爺爺奶奶也很少過問,自然也沒什么人知道她還會跳舞。
“好啊!你要是想做小白臉吃軟飯,我養你。”冰悅的話一出口,冰靜一副非常無賴的模樣道:“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對了之前的飛劍決怎么會失手呢?”冰悅這才道:“應該是力量問題,手法的技巧我基本都掌握了,可是力量上還是太弱了,老爹說要到一定的修為之后,恐怕才能發揮出一定的威力。哎,修為真不好練起來,要是和玩游戲升級似的就好了。”
“對呀!你玩游戲不是還帶個熟練度嘛!不然我們就按游戲的方式來,假設使用飛劍訣你得達到一定的等級和一定的熟練,那么我們就花一段時間在這里好好的住幾天,你也好安心修煉一下你的技能。”冰靜的話也讓冰悅眼前一亮,或許這個辦法不一定行,可是反正也暫時無法離開這里,于是就答應了下來。
就在鐘少等人動用自己的力量將整個霓裳城翻的天翻地覆的時候,不少霓裳城中曾經與龍少有過一些過節的人,都被鐘少這群太子黨們清理的七七八八了,可卻沒有一個人認是他們做的,而且一些武功不凡的人,也被不斷的查詢盤問,也沒查出個所以然,這讓這般北京不熟的人感覺到一股非常不爽的感覺。
即便是一個刺客,除非他逃得飛快,殺完人就走,不然不可能會不到。鐘少想著,就在此刻一名副將走進了府邸,這里是榮邊將軍龍府,龍少便是榮邊將軍龍震天的獨自,如今死了整個邊界的三大城市以及無數小城鎮都被盤查,不少武林人士都被不斷的盤查,可當天確實沒有任何武林人士離開。
“鐘”榮邊將軍龍震天看著眼前這個同樣一臉陰霾的鐘少鐘道隆說了一個字,可還是不知道如何稱呼他好,他們家可是涼國享有巨大特權的,要說權傾朝野的人都得忌憚三分,何況自己一個榮邊將軍呢!
“伯父,就叫我鐘少吧!”鐘道隆說著,榮邊將軍龍震天這才道:“鐘少,你說殺我兒子的人,到底還在不在城里,要是還在,我龍某人就算是屠城,也要找到那個家伙。”鐘少不斷的回憶著,那天的那個男子,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帶著幾分熟悉,可是
忽然靈光一閃:“悅來客棧!原來,是他們兩個!”鐘少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低聲道:“龍將軍,少公子恐怕惹了不該惹的人,有一男一女住在悅來客棧,你先派人去查查,龍少死的那天我們還和他們發生過一些口舌。”龍將軍面色一下子變得狠辣了起來:“多謝鐘少。”說完,就獨自一人離開了將軍府。
悅來客棧中的兩兄妹此刻正在后院練習,為了不引人注意冰悅都是用石子練習飛劍決,這一段時間以來往池塘中扔了不少的石子,就連說中的魚都因為飛石死了不少,不過冰靜卻是用錢打發了這間事情,自然也就沒人去理會他們的行為了。
“妹妹,再過幾天,我們就出發,快點去九龍山。”冰悅一臉不悅的道:“就是有異性沒人性,又想你的兔子慕容月了。”就在此刻小二帶著幾個軍士走了過來,小二也算得了兩人不少好處,所以在此刻忽然大聲說道:“就是前面那兩人。”
“不好!”冰靜忽然感覺到不妙。
而冰悅卻是笑了笑:“哥,放心吧!我們跟他們去走一趟又如何,難不成他們還能迫害我們不成。反正現在逃是逃不掉了,周圍已經包圍了最少八百士兵了。”聽到冰悅的話,冰靜讓自己鎮定了下來,那名將軍率先走了過去,看了看兩人一臉迷茫的模樣道:“你們兩人可是前幾日與我兒龍少在酒店中吵架的兄妹?”
“將軍,吵架也要抓起來?”冰靜一臉無奈的道。
而得到了冰靜肯定的答復后,將軍面色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道:“來人吶,將他們抓起來。”冰悅卻是早就料到一樣,伸出雙手道:“既然你們認為是我們兄妹殺的,那你們就把我們抓起來好了。”看著兩人如此坦誠,龍將軍又有些狐疑了。
畢竟涼國君主還是很圣明的,如果迫害武林人士的事情被傳出去,對于涼國的穩定一定有很大的動蕩。自從那次的事情之后,梁國便自行與一些實力不俗的武林人士結盟,一方面遏制云中國的發展,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借助這股力量,就這么如今的涼國才再次恢復了當初的繁盛,可正因為如此,武林人士在涼國是具備一定地位的,要是這兩人背后是什么大派的弟子,自己這么一抓在一殺,有心人傳出去,那就大大不妙了。
“你們隨我去將軍府,哪里有人曾經見過兇手,只要你們去了,他認定不是你們,我保證立馬二話不說,放了你們。”聽到龍將軍如此說,兩人也不好推遲,只好跟著去了。而同樣住在悅來客棧的其他武林中的客人,卻都帶著一絲看熱鬧的心,跟著大隊人馬一同去了將軍府。
為了表示自己的坦誠,龍震天還將將軍府的門打開,讓那些武林人士看。不少人都見到了里面那人,便是鐘少,鐘家在梁國武林中的地位都非常的不俗,自然眾人不會認為鐘少會說謊。可是當鐘少看到冰悅的時候,卻忽然想起了什么:“來人吶,尋一塊紫色紗巾來,將那個女子的嘴巴擋起來。”
外面的武林人士都是一陣疑惑,而冰悅卻是心中非常的不爽,這人一定記得自己的容貌,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當初就該沖出去。冰悅的手也隱隱握向了匕首。冰靜也是一臉緊張之色,雙手握拳,隨時準備暴起傷人。
紗巾很快尋來,冰悅索性自己便圍在了臉上,當再次看到這雙動人勾魂的眼眸的時候,鐘道隆很肯定的道:“果然是你們!”周圍士兵一下子就圍了上來,冰悅和冰靜都是齊齊出手,那些武林人士一見之下,也都紛紛離開了將軍府。
這里要亂一陣,可沒人想被無辜的卷進去。
“殺我兒子,我要你償命。”龍將軍一把長劍就刺了過來,冰靜和冰悅也被軍士分別圍了起來,龍將軍偷襲一槍直接就刺中了冰靜的肩頭,接著槍頭一抖,舞出一串槍花扎在了冰靜身上,冰靜渾身一下子多處了五六個窟窿,血不住的滴滴答答的留了出來,而就在此刻冰靜的心中忽然感覺到一股難以抑制的火焰燃燒了起來,身上的幾個窟窿也很快愈合了,口中不由自主的呼喊了一聲:“嗷嗚~!!!”
居然是一聲狼嚎,原來已經離開的一些武林人士,又好奇的回頭看了起來。原來冰靜的手指上長出了一指長的紅色爪子,上面還有烈焰在燃燒,凡是兵器被他的一爪抓到,不是折斷,就是被烤的發紅。
有一位見多識廣的人忽然開口道:“這是兵器譜中的妖兵,烈火狼牙爪!”排名和玉紅劍一樣排在后面的烈火狼牙爪的出現,戰事一下子出現了轉機,就在此刻龍將軍也是面色一邊:“看來兩人來歷不凡,必須快刀斬亂麻了。”
“弓箭手!!!”
無數早就準備好的弓箭手出現,而將軍府的門也隨之合了起來。
“射!”
無數的箭矢發出破空之聲響起,不少武林人士都為,兵器譜上的兵刃的主人就這么死了感覺有些可惜,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說什么。就在此刻,一直在人群中的青衣女子,將斗笠帶在了頭上,背后一對長劍赫然出手,一對雙劍發出哄哄的劍吟,一步步的往將軍府門口走去,就在眾人驚異不定的目光下,長劍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一舞,厚重的金屬門就好像豆腐塊一樣被劈成了六塊,當狼狽的冰靜和冰悅看到來人的時候,那人已經閃電出手。
兩劍,拋飛而起的兩個人頭跌落在地上,之前那位威風凜凜的將軍和指認他們的人已經轟然倒地,而那名青衣女子卻是將手中長劍收了起來,柔和的聲音仿佛之前什么都沒做一樣:“走吧!”冰悅和冰靜都是一愣,可那名女子卻是露出了好看的下巴,嘴角上揚道:“難道,你們想我殺掉這里所有的人嗎?”
兩兄妹沒有回答,而那名女子卻是依然帶著笑,手中的長劍卻是再度握在手中。
噗嗤一聲,離得最近的一名士兵的喉嚨被硬生生割破,其他的士兵被對方的強勢嚇得都呆滯了,只是傻傻的看著那個青衣女子。
而冰悅和冰靜的心都是一沉,這個人是什么人,為什么給人一種非常強大的壓迫,還有一種危險恐怖的氣息,為什么她會來幫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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