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雖然我不是很熟,但是我卻認識,他就是在學校,跟陳青云看學校北大門上下交班的交班人!
這是一個年紀大約四十幾歲的壯年人,平時跟陳青云交班的時候我也見過,是一個看上去極為老實的人,是那種丟在人群中,都不容易讓人第一眼記住的人!
他怎么會來到這里?
我發現事情終于有了一絲轉機
當這個中年人跟著來到了橫幅店里的時候,我便走出了快餐店,偷偷向著橫幅店里瞄了過去。
“老板!這個人今天過來說,他丟了一把什么鑰匙,他的鑰匙上面就是寫著這樣的字,所以我把他帶了過來!”
一聽到鑰匙這兩個字,我猛的一個激靈,這證明了,這個大叔絕對是有問題!
而這個時候,這個大叔卻發話了:“店老板,你見過這個鑰匙嗎?這個鑰匙對我非常重要,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要是搞丟了,我就成了我們整個家族的罪人了!只要你能還給我,我必然備上重酬!”
還沒等店老板回答什么的時候,我從店外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你們老祖宗傳下來的鑰匙?那想必金貴的很吧!”
突然見到有人在背后說話,那個大叔連忙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不過由于我幾乎算是毀了容,他沒有看清楚我是誰。
“你是”眼前的大叔皺著眉上下打量著我。
我并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問道:“說吧,是誰派你來的,是不是那個唐玲老師?”
“唐玲老師?什什么老師?”大叔好像是聽不懂我在說什么,一臉無辜的樣子。但是他的眼神卻出賣了他,他的眼神在躲躲閃閃!
這樣的眼神落在了我的眼睛里,那有沒有問題就不言而喻了!
“還不承認嗎?告訴我,那個唐玲老師在哪兒!”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抓起他的衣領質問道。
“啊?你說什么呢?我不認識什么唐玲?。∧氵@人是個瘋子,我要離開這里,我要離開這里!”見我這樣,這個大叔頓時不淡定了。
我知道可能是我的方法太急了,但是我真的很急著想要知道韓飛燕到底在什么地方,于是我只能對他說道:“你在學校看大門,會不認識唐玲老師?騙鬼呢吧?不說是吧?那你只能跟我走一趟了?!?br/>
可就在我要拽著他離開的時候,這個大叔突然猛的好像咬碎了在嘴巴里的牙齒下藏著的什么東西,而后整個人突然開始抽搐了起來,不大一會兒便口吐白沫,一副中毒的樣子!
下一秒鐘,這個大叔就那樣直接倒在了我的面前,身子又掙扎了幾下,跟著便一動不動了。
臥槽!難道線索又要這么斷了?
看到這個大叔就這樣倒在了地上,我想采取什么手段,但也怕是為時已晚。
我觸碰了一下他的鼻息,死了
見店里死了人,那個店長和他雇傭的人全都嚇傻了。店長更是急著撥打了報警電話。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但是我并不想錯失了這個機會,于是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眼瞅著店長的電話就要打過去了,我連忙站起身來奪下他的電話對他說道:“這個電話你不能打!”
見我奪走了他的電話,又聽我這么一說,那個店長毛了:“你這是干嘛?特么的人都死在我的店里來了,我不報警我等著吃槍子兒啊!”
看他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對著他淡定的說道:“就是因為人死在了你的店里,你才不能報警!你想啊,你要是報了警,這事兒傳出去,你這店還能不能開了?死了人的店鋪招晦氣,以后誰來送生意給你做?還有,你要是報了警,你們幾個全都逃不了干系,這好端端的人死在了你們的面前,就算你們不能怎么著,那也夠能把你們折騰的心驚肉跳的!”
聽我這么一說,那店長便說道:“那該怎么辦?”
我見他說了這話,就證明這件事兒還有商量的余地,于是我趕緊關好了店門,然后把另外的兩個舉著橫幅的人叫來,對著他們小聲的說道:“這樣,這個人我帶走,出了事兒我擔著,你們就當今天什么事兒都沒發生,成不?”
“啊?”聽我這樣一說,店長和另外兩個人都愣住了。
我見他們愣了神,于是將我身上的錢包拿出來,自己只留下幾百塊錢,然后將錢包里的錢全部丟在了柜臺上
“這剩下的錢你們分了,算我給你們的封口費,你們放心,有我在,這事兒算不在你們的頭上。還有,那個店長,我總不能背著一個死人招搖過市吧?想辦法給我租輛車來,我開著車載著他離開!”
見我一下子丟出來了這么多的錢,這三個人相互使了個眼色,最終同意了我的決定。
接下來,三個人分好了錢,那被雇傭的兩個人拿到錢后趕緊逃之夭夭。而店長也忙找關系,給我租來了一輛二手轎車,讓車開到了店門口。
這個時候,這位大叔的尸體早已經硬邦邦了,瞅著沒人的時候,店長幫我把尸體弄到車里,然后把車鑰匙交給我,最后對我說道:“趕緊把人帶走,我跟你講,我們三個人可都說好了,這要是出了事,我們全賴在你的頭上!”
我沖著他回道:“放心!保準出不了事兒!”
“那趕緊開車走吧,別再讓我看見你!對了,用完車記的將它開回我的店門口,我好給人家租車公司送回去!”說著,這店長就回到了店里。
要說這店長租來的這輛車可是夠破的,估計也就是能跑就是了。
上了道,由于我手生,不敢開快。沿途看到了交警,我心里這個緊張啊,不過還好,交警在查貨車,跟我開的這種破車沒有絲毫的關系。廢了老半天的力氣,總算是把這車開到了陀螺山的山腳下。
由于陀螺山遠離市中心,這里人煙稀少,所以這個山也就成了我的一個秘密的根據地。
見四下里無人,我便扛著這具大叔的尸體,將他扛到了深山里。然后我又輾轉回來,又將車子開回了那個店門前。
不是我守信用,實在是我怕添麻煩,萬一要是因為這車鬧出點什么幺蛾子,那我可就犯不上了。
把車還回去后,我便徒步向著陀螺山的方向跑去。到了人煙罕至的地方,我更是加快速度奔襲,那速度可不比我開車慢。
等我回到了山里頭,我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了這具尸體。
我先是掰開了他的嘴巴,才發現,這個人牙齒中有一個缺口,那里冒著綠色的汁液,想必那里以前應該是一顆毒牙,要不然他不能說死就死。
這個人是陳青云以前上下交班的工友,現在想來,多半是被派來盯著陳青云的。
那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難道也是韓飛燕的人?
不再去思考這樣的問題,我趕緊翻查起了這位大叔的尸體。在他的身上,我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但卻找到了他的手機。我本以為看到了手機,我能從他的手機里找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可是我錯了,他的手機里,沒有儲存一個聯系人,甚至于連一條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就在我猛然不知所措,以為又撲了個空的時候,這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的是一個匿名的電話號碼
見電話響了起來,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這樣的電話我接不接,接了我該怎么說?
可是我總不能讓電話老是這么響著啊,于是我硬著頭皮接了起來
“喂?見到東西了嗎?真是一個鑰匙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